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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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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丢了工作,再次沦落,流亡,苦难不会结束,我是在夹缝中信仰光芒的人。 上午起床用水,两个农民工占了两个水房很久时间,他们出来后我便走入一水房把洗好的衣服再冲一遍,他们其中一个又跑回来,一看我在里面,凶巴巴的说快点,我彬彬有礼的说“不好意思,你等一下,很快就好了”,他却一直凶巴巴盯着我看,好像要打人。他们有三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平日他们的相貌就是凶神恶煞,太平无事的社会是不是应该提倡斯文,礼貌,文质彬彬。知书达礼不会,一副乱世怨气冲天,杀气腾腾,面目狰狞的样子,是城市环境对他们进行了基因复制,还是他们的本性就是如此,事实福州并没有我要的诗情画意,文质彬彬,如果在北京,五环外都可以遇到那些文艺青年。
我想不仅仅是他们,所有的人对我的仇恨都是出于故意,这样的故意是大家都没有是非心,善恶观,他们对我恨也是一种病态的表现,这样的表现是他们已经被罪恶异化了,已经麻木了,他们是表现给幕后黑手看的,对我划清界线,似乎他们属于后继有人,而我属于黑五类,臭老九。我住的地方是远离市区的郊区,这里住的都是底层工作的人,素质低下,道德教养缺乏,脏话粗口习以为常,谁老乡多谁就安全,在一个上流社会都已经堕落,腐化的土壤里,底层人一样被波及,有几个人不被异化,我没有确实是个奇迹。穷凶极恶,吃喝嫖赌的人大家不去批判,看成了同类,可推崇自己民族文化的人,鼓吹善良,批判罪恶的人被他们视为异类。所以我被他们打成异端,至今还是颠沛流离,无家可归,在这个国度,不堕落,不犯罪就是我这样的下场吗。
有专业户对我进行传播,丑化,包括租房环境,工作环境,这些幽灵鼓动大家,怂恿大家,租房的这些人不是圣贤,而是承认罪恶的幽灵,他们习惯了对我舆论批斗,他们才不在乎我的生命,帮忙官府害人是最合法,最安全的。在旧租房的时候,我受到饭店下毒,可能是蛊毒,也可能直接开门进入我房间在开水壶下毒,只有房东有钥匙。我还被脑控技术伤害,可能有声波攻击,手机视频辐射技术制造的催眠控制,也可能拿我当生化武器试验,比如细菌感染,也对我进行续命术。我想这些刽子手一定想把我绑架,推入某家医院直接切下身体零件,他们会拿手机拍视频,很开心的样子。一定还有人想把我推到桥梁底下,工地活埋,搞“打生桩”避邪。我不是在妄想,哪怕是一只蚂蚁都有可能被威胁,何况是人类呢。新房东是一个小人,我把东西都搬过来时候却告诉我得住半年才能退一百块押金,为什么我问房的时候不说清楚呢,而且房子经常停水,恐怖的土壤诞生恐怖的人。
工作环境也没有安全的,辞职的这份工作我与大家都是貌合神离,只要是在福州,就没有一个人会把我当人看,因为他们恨传统文化,恨善良,恨道德,他们需要无法无天。跟踪我的狗提前告诉老板,说我是神经病,干几天就走了,先收下我。任何工作都是这样,有人找他们签订保密协议,不可以出卖他们,另外负责对我监控,让大家都把我当成异端,要对任何接触我的人都告诉他们,我有问题,特别是对异性。其他城市也这样对我布控,问题是其他城市对我喜欢读书,聊国家大事,听音乐等精神文明的东西会包容,福州却是把所有的无中生有的恶都强加我一个人身上,如果让这的人治天下,华夏文明必是万劫不复。可当我没有按照他们的预期离开,老板居然焦头烂额一般,似乎受到委屈,没完没了跟员工叫苦,问大家有什么办法让我离开。面试我的时候老板作秀,说什么一个月后加工资,干了三个月也没见他的慷慨,言而无信是南蛮子的天赋,既然恨我又何必招我,假如我有地方去又怎么会在福州。公司的人恨我说传统文化,说国家大事,批判罪恶,可他们说吃喝说赌博,难道我就爱听。这样的价值观让这里成为男盗女娼,牛鬼蛇神的全盛时代。
对我的集体迫害是极端恐怖的,去年到现在没一天开心过,处于生命随时被剥夺的状态,去年金山一单位住公司宿舍,同事们却说我睡觉了拿枕头闷死我。去年马尾工作,受到卖沙子的流氓威胁,公司的人不敢得罪流氓,于是对我侮辱一番,最后我是拿菜刀驾在脖子去上辞职的。新工作办公室租在小区里面,早有人对所有人传播了我什么什么,有一次一辆车倒车出不来,有个中年人在指挥,我就在旁边,中年人把别人乱停车的气发泄我这,对我大骂,推搡,扬言哪里哪里有人,打死我也没问题。我就一个人,谁说是我的家人,还生大堆孩子,我只能说这是恶意造谣,诽谤,是警察和破鞋勾搭,不是我,与我无关,我喜欢的是诗情画意的,不是你们这些蛮种。这样的环境,善良是没有的,大家都乐于不受约束,对一切不肯被异化的人都当邪教看,我说李白他们也觉得是邪教,福州是处于清朝文字狱里吗。
一见我要离开,他们是求之不得,终于等到了,我的离开是帮助了他们,免得日日夜夜有块心病。我认为我是问心无愧的,我与人说话都不忘礼貌,不乱闯红灯,不乱丢垃圾,不拥挤公交车和抢座位,如果路小都会让骑电动车的人先过,特别是带人的,我送货的时候路上有小孩我都会让他们先走,社会环境形形色色的犯罪我都没有参与。可现实是怎么对我,丑化我,对我污蔑,难道喜欢传统文化,喜欢文学,喜欢哲学,喜欢音乐,电影就成了邪教,是不是我一个人无家可归,没有后台背景欺压我没有风险。
我做事已经是喜怒无常,完全没有计划备份,因为小到大的伤害永远也不能痊愈,冲动若即若离,自己也不能控制,更不能推测,幸运还没有威胁到别人。日常生活中他们传播我是罪人,是异端,是神经病,让我与世界隔离,假如哪天我冲动了,他们立刻说“他不是神经病,他会写诗”,于是立刻审判死刑。要离开必须得联系到外地可靠的人,小地方是不能去,容易被刽子手收买,横店就对我秘密逮捕过。他们网络会破坏我的求助,现实破坏我工作,如果我是江南一代的人,或许就没有福建从小到大的伤心往事,没有因为喜欢文学而被集体批斗,精神摧残,从农村到城市,我在厦门遇到了善良的人,福州,只有对我破口大骂,想着我死的人。当年在福州就被威胁,不可以读传统文化的书,不可以读历史书,不可以喜欢文学,去年甚至有人进入我房间拿走U盘删了许多古风歌曲。
侃侃有一首歌《蒲公英》是这样唱的“我是一个蒲公英啊,我随风风中飘荡,风往哪里吹啊,我就住在哪啊,没有选择和希望,不是因为喜欢流浪,而是命运在把我安放”。今天我活着,不代表明天我还活着,我买了一部2400万像素的手机,网友帮忙一半的钱,我用于对自己拍照,当做遗相,在一个普天之下都犯罪的国度,我可能活的太久了,罪不在祖国,罪在当下。我求大家帮忙一件事,就是替我做证,证明我的苦难,小时候被福建农村伤害过,后被福州伤害过,镇压过,让你们的子孙做证,证明我的苦难。
与刘君书:
几十年前那场颠倒黑白,是非,善恶的运动中,有一个名罗克的青年,他写了出身论批驳了所谓的血统,后来他不幸遇难。几天前我重新看了一遍老电影《活着》,无论得到,失去,贫贱,富贵,忠诚,分歧都逃不出命运的审判。有一些苦难不是你按部就班,又或者不以为然就没事的,电影《昂山素季》有这样的台词“你可以不关心政治,但它一定会关注你”,因为脚下的路到处是荆棘,空气也弥漫了病毒感染。历史上的董狐执笔,南史怒发,秦始皇焚书坑儒,东汉党锢之祸,北魏国史案,宋党人碑,清朝早期文字狱,末期申报案,民国的清党,赤化内部的肃反,49年后的系列运动,台湾的江南案等事件,只要还是这片土壤,还是这样的种族,灾难一定就会循环而来。
历史本是给后人反省,是为了杜绝下一场运动的发生,诡异的现代人居然去歌颂历史上的独夫民贼,比如否定五胡乱华对中国的破坏,否定元清的屠城灭种。如果今天有这样一群人,把文字狱都当成了偶像崇拜,看是真理,如果这群人成为治天下者,他们必会再起灾难,那天下岂不是又陷入道路以目,阶级斗争的混乱中。墨子说“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就崇拜什么,能崇拜一个破开孕妇的肚子看是男是女的纣王,这样的人你还希望他们有多善良,能造福人类吗。我们现在的环境就是这样的病态思维,有魔性没有人性,只能诞生男盗女娼,魑魅魍魉,既然是幽灵当然只能给妖魔歌颂,他们难道会接受天使。
我还没有放弃对文学的喜好,古人也多是如此。在《尚书》就有“诗言志”,《荀子》也有“诗言是其志也”孔子也说了“诗无邪”,《庄子》有“诗以道志”,古人并没有否定文字的激情,一本《诗经》就看到了不同阶级的人发出真实的声音。古代再混乱,再贫穷,那也是人类的社会,只有猪和狗才否定文化艺术,在文明中显得无精打采,因为猪和狗没有灵魂,只求吃喝,无所谓谁是主人或者换个主人,这比奴才还要厚颜无耻。可怕的是一个民族都从奴才退化到了猪和狗,如是这般,那内可以屠,外一样可以杀,这样的民族怎么能继续传播下去。中国能传承下来,依靠的是文化力量,不是科技,因为科技没有灵魂,没有生命,科技与经济的教条主义下人容易丧失自然天赋,于是成为猪狗,或者傀儡,僵尸。当下,已经看不到正气,善良,只有疯狂和放纵,嫉妒和歹毒,贪婪和残暴。
有关系的都扶摇直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举家移民者不计其数,留下来的都是一穷二白的工农,他们一年的辛苦也不够那些人出国旅游一次,达官贵人周游列国,也因为缺德,没有素质被世界诟病,这些人丢人现眼,在外发生灾难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我的命运注定了我是一个受难者,我并不是福建人,以我身体的文学基因看,我可能祖籍江南,现在就福建淡化文明,福州严重,闽南好些,与江浙比那是小丘而观高山。小时候村里的农民就欺压我的母亲,她是喝敌敌畏自杀的,她选择离开那个村庄死在外面的,活着已经被欺压,死了也不想被羞辱。少年的我因为狂热文学作品,又是这个村庄的农民对我舆论批判,丑化,造谣,刺激,谩骂,这些都是文革余毒,在福州依然阴魂不散。
好在有一些勇敢的网友,他们有是非心,有善恶观,他们都不是福州人,更没有福建的冷漠。我在福州也不会当任何人是朋友,他们也是一样,因为我推崇传统文化,欣赏古风,鼓吹道德,善良,批判丑陋,罪恶,他们是万接受不了有这样一个人的,他们把我打成了异端。我是出身不好,如果在高位,我一定要整顿今天的风气,打击道德沦丧,挽救文化断层,为一个民族完成它的救赎。可惜我是一阶布衣,还没有摆脱福州的魔掌,成为众矢之的。鲁迅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廖沫沙有诗“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佞幸覆乾坤”,《国语·周语》说“从善如登,从恶是崩”,明代郑之升《留别》有“无人为唱阳光曲,唯有青山送我行”,瞿秋白《卜算子》有“眼底云烟过尽时,正我逍遥处”。
天下之大,未知容我之处,近为福州群丑所误,难道是天道作弄,还是我应有此劫。我没有流福建的血,何以此生有福州,明日生死未卜,吉凶以不是我能控制,我本就是一个薄命飘零之人,如木槿朝开暮落,生死都是变化莫测。但无论如何,我即使一辈子受到他们的毒害,我也不会去附逆,与乱臣贼子男盗女娼为党。个人力薄,不能正风气,复道德,立良知,虽有精进之志奈何做不成功夫,只能学隐沦高士,与风月同酌,与书酒雅怀。此生无常,我若不死,必与刘君酌酒于大明宫中,凌烟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