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宗教是非:
我已经被四十个宗教群踢出,主要是道教佛教群,我提倡清心寡欲,物我两忘,批判唯利是图,装神弄鬼,妖言惑众。我的声音影响了一些人的物欲心,时代如果是人,大家都是人,时代如果是魔,大家都是魔。现在宗教许多人都走上了歧途,还道貌岸然,冠冕堂皇自诩是得道高人,如果是积极劝人向善,传播善恶是非,逢人皆以道德人性教化,这是正教,可如果是到处骗财骗色,见钱眼开,欺骗世人,或阿附官场,或折腰富家,或用道术伤天害理等,这些都是邪教。
西北那些人狂热的去麦加朝圣,他们的祖国并没有在这里。基督教分支复杂,各派林立,他们都支持一神论,一些传福音的人不知道是上帝教他的,还是他们把自己当成了上帝,他们说信上帝的人不能其他有兴趣爱好,比如读书,听音乐,写东西都不可以,一辈子只能读《圣经》。一些人为了让耶和华中国化,说上帝造人造了两次,一次造的是外国人,一次是中国人,于是白人,中国人都属于上帝的选民。而佛教,道教的一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喝嫖赌,招摇过市,甚至还凶神恶煞,犹如草寇下山打家劫舍。一些占山的是高价门票,什么烧香,开光等事都是高价,许多人是东西南北而来,这些人并不是底层老百姓,都是贪官和奸商。这些都是犯罪的人,利用宗教维护自己继续横征暴敛,坏事做尽,他们没有救赎心,他们觉得给了钱,神明就是自己人,等全家移民之后,立刻抱耶稣喊阿门。
神明是否真的存在,难道都是保护这样的人,如果有神明,世界为什么还有天灾人祸,那么多苦难的人没有人类的怜悯,也没有神明的拯救。难道神明也见钱眼开,也被坏人用钱收买了,还是今天宗教的人祸,自己堕落,腐蚀,于是被神明抛弃,这个国度已经彻底被魔鬼诅咒,被上帝抛弃,移民的获得新生,留下的自生自灭。如果宗教者不能精进,无心修行,不能出尘网,又何必选择宗教呢,如此疯狂入世,跻身名利场,沦为男盗女娼,恐怖的浮世绘,渡人不会,反被世俗所渡,思想没有,学术没有,这些人只是借助宗教的面纱好敛财。今天的坏人魔性,丑陋恶习是历史上最多的,五千年未有之变局,这样的环境几人能免,古人选择住山是求得与世隔绝的清静,在世外桃源般的高山感悟天地之道。
现在如果是选择修行,住山是不可能了,一粒尘埃都属于朝廷的,处处红歌,哪能清净,选择寺庙道观需慎入,真正的老师不多,大多数人已经被名利绑架。如果出不了尘网,也不能去适应环境,被污浊异化。读透经书,坚持节操,德性,这也是修行,遇人劝以善,也是渡世,不是入了宗教才算修行,才有功德。
苛政猛于虎的历史意义:
在《礼记·檀弓下》有这样一个故事,孔子一行人路过泰山脚下,遇到一个妇女在墓前悲伤哭泣,圣人被哭声感动,就让徒弟子路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妇女一家人都被这里的老虎吞噬。孔子问这妇女,为什么不离开这个有虎患的地方,妇女说这里没有苛政,当然也就没有暴君了,孔子无可奈何的告诫弟子们,说出了历史名言“苛政猛于虎”,是要弟子们明白,为官不可以对下剥削,而更不能对上助纣为虐。
打江山的目的不是为了消灭旧的权贵,组织,也不是让自己取代旧的为目的,而是安天下,救天下。是让民不抱怨,没有烦恼愤怒,没有恐惧猜忌,没有压抑暴戾,没有绝望迷惘,这样才是安天下。那什么才算是救天下,就是宁可让老百姓奢侈,而坐天下的人只能节俭,宁可自己饥饿,也不能让民有菜色,让民在衣食住行没有任何压力,生老病死没有任何压力,这便是救天下,所谓救是救人。假如成千上万之民因为居所要负债累累,因为看病因为费用而捉襟见肘,被强者凌辱衙门却是作壁上观,教育不能普及所有人,甚至不能把人教化成社会脊梁,反而教化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或者拿人民搞人海战术去死,这些都不能属于救天下。
什么是天下,《六韬•武韬•顺启》说“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惟有道者处之”《吕氏春秋》又说:“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孟子》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只有无道之国,才是没完没了横征暴敛,官僚享乐主义盛行,放浪形骸,骄奢淫逸,最后土崩瓦解,民怨沸腾,大家都巴不得内有亡统治外有敌侵略,因为无道之国不是与民同乐,是把天下服务给他们少部分人。民如果有抱怨,有哀鸣,怎么会效忠社稷呢,那些狼狈为奸的官商只顾利益,他们又怎么会做到与社稷共存亡呢,一是全家弃国而去,二是投降继续发挥本质工作。
造成苛政的不就是庙堂那些人吗,有暴君自然有暴政,整个集体都是残暴,恐怖的,为了维持他们的穷奢荒淫,为了捍卫他们的魔杖,他们害怕万民有善良之心,有正义感,所以他们就用郑卫之声,北里之音的娱乐化,拜金主义让万民彻底堕落,腐化,沦为有着魔性的躯壳,他们要让一个民族都丧失灵魂。对没有被社会环境异化的人,他们用莫须有打压,丑化其有罪,误导民众,用舆论摸黑,甚至进行肃反,镇压,流放,批斗,枪毙,整个天下陷入无休止的阶级斗争运动中,到处都是敌人,特务,前苏联,现在北韩不就是这样吗。《论语.里仁》说“德不孤,必有邻”,无道者最后都是土崩瓦解,众叛亲离,所以前者解体,后者有脱北觉悟人。
民不能反抗,可以选择离开,宁处虎患当中,也不想居于人祸之下,人比动物还恐怖。对一个朝廷而言,无论是大批人逃离,还是正规手续移民,都是对这个朝廷的失望,恐惧,充满着仇恨,对庙堂那些人是极度厌恶的,那这样的朝廷就是属于土崩瓦解,众叛亲离,不得善终,而庙堂者的合法身份也是名存实亡的,当边尘骤起,庙堂无可用之兵,无敢死之士,最后只能口头上谴责,抗议,私底下割地赔款。所以,历史虽然过去,但是故事依旧循环,坐天下者不可不慎啊。
今天我们缺乏大禹:
在尧舜的时代,中原发生了大洪水,漫无边际,许多山丘,田舍被洪水吞没,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尧于是召集四方诸侯共议治水,大家都推举了大禹的父亲鲧。当时的体制属于禅让制,谁有能力大家都可以推举,包括让他为君。鲧虽然深得人心,但是治水方面却显得能力不足,他采取围堵方式,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到了大禹治水,他抛弃父亲的方法,他亲自带头干活,深挖水道,与各处河道连贯通达,将水疏导入大海,史称其“三过家门而不入”。
尧舜的时代没有飞机火车,没有卫星电脑,一切靠的是人力克服了滔滔洪水,比起西方借助方舟重新开始要伟大的多,因为大禹的勤劳努力,避免了华夏民族的毁灭。可是在科技发达到可以登月,可以窥伺虫洞的今天,还因为水灾,内涝而束手无策,一筹莫展,那今天岂非有愧古人。
这几天南方再一次被雨水肆无忌惮的摧残,一些城市到处积水,车不能行,人如游泳,有人讽刺这是渡江战役,有人说可以划船了。病态的是新闻舆论却没有批判排水系统的能力不足,而是拿老百姓正常生活大篇幅报道来掩饰地下工程的一塌糊涂。一个国家到底有多发达,与发达国家差距多大,一场大雨便已经一目了然,假如发生大禹那时候的大洪水,我们又有什么能力面对呢。
日本在这方面做的就很发达,日本是四面环海的岛国,长期处于地震,海啸,台风,所以他们很重视地下排水系统,投入了大量人力,财力,建立起了堪称地下宫殿的超级地下排水系统。日本的地下排水系统可以开火车,战争发生可以停放飞机,做防空也可以,这样的发达让世界叹为观止,也让我们汗颜不已。日本不是发展中国家,他有完善的监督制度,每个公民都有监督的权力,有力打击了官商勾结造成的腐败,他们的地下工程可不是随便挖个坑埋几根管就算完成了,他们的路面可没有三天两头敲敲打打,修修补补,光天化日之下进行腐败操作。
一说国外别人的先进时,大陆许多人先因为历史仇恨否决别人的能力,甚至当成虚构的谣言,还会攻击你是“精日”,日本人在中国的后代等不可理喻的论调。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丧失了古人的仁义礼智信,我们的时代缺乏大禹治水,缺乏愚公移山,精卫填海的斗志。我们没有居安思危的远大视野,比如过去搞马路就没有想到以后城市会变大,马路会拥挤,我们仍然活在自以为是,他以为非,以一种坐井观天,一切先进都是道途听说。不如别人,自己错了也没有勇气承认,不想挽救,于是便用神剧颠覆真相,浮夸国外的犯罪来刷新自己的安全感。没有别人完善的制度,又不肯接受别人的发达,更不想改良,这样算什么强大,难道敲键盘没有教养的谩骂,或者删帖封杀用户,这就是强大吗。可悲啊,得过且过,醉生梦死的物种最后都属于灭绝。
善与恶都是环境造成:
人的贤与不肖的形成,一切都是属于环境的问题,也就是现在滑稽的国情论,如果环境是善良的,那么就必然善良的人多过了邪恶的幽灵,可一旦环境是恶的,那当然就恶人多过善人了。孟子说“春秋无义战”,我倒觉得先秦之民的义是很强大的,秦虽然灭了六国,可六国百姓却没有归顺的意愿,所以秦用焚书毁灭天下人的思想,因为思想会造成骨气的裂变和凝聚,秦强迫六国百姓修筑长城,边关劳役,前者是精神毁灭,后者是肉体折磨,都是消磨人的战斗意志。可陈胜,吴广一反秦,天下人就纷纷也反秦,这是先秦环境造成的“义”。
汉朝的百姓并不比先秦逊色,其勇敢,文明程度甚至超过先秦。比如黄巾造反,他们路遇郑玄后立刻下马以礼相待,文质彬彬,如果换成列宁团队估计就得搞批斗大会,而且对郑玄所在的县城绕道而行,没有进攻,可作为圣人后裔的孔融,却被重重包围,最后派太史慈求援于刘备。更早发生的党锢之祸,那些敢于批判宦官的士子们,当党狱大起,天下人不是互相举报,而是冒死救助这些士人。其中范滂大义凛然,慷慨赴刑,县令被他的行为感动,居然要丢下官印一起流亡,张俭到处流亡到处被人收留,其中就有十三岁的孔融。
古人所重在不弃教育,穷人即使没有受到教育,但是在有文化的环境下也能受到熏陶,乱世一样存在优秀的文化环境,比如先秦诸子无不鼓吹民本。再如唐朝,宋朝那是属于文明的盛世,宋朝是“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北宋理学创始人之一的张载便有“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官场一样名臣辈出,宋史评价陆徽是“冰心与贪流争激,霜情与晚节弥茂”,今天我们喜欢看的包青天,真正的包拯在死前是告诫族人,如果有为非作歹的,不可以入包家祠堂。非宋的鼓吹宋弱,蒙古人修的《宋史》并没有否定宋的能力,也没有连篇累牍都是失败,比满清修《明史》更客观一些,所以蒙古人可以征服欧亚,而满清只能把自己裹脚在长城内。宋有宋词,唐有唐诗,从上到下,各个阶级,无不受到文化的感染,这些就是环境的引力造成,环境怎么样,人就怎么样,所以古人认为到一个国家观察它的风俗环境就可以知道这个国家的善恶,强弱。
这几天大家都在关注甘肃一跳楼女生,在她绝望选择这样做的时候,围观者不是出于对可能发生的危机而担忧,而是幸灾乐祸,用手机拍视频发朋友圈,用刺激语言终于酿成悲剧。如果大众观感一致把道德之剑刺向这些围观者,似乎是又一种漠视生命的杀戮。真正的凶手难道是这些围观者吗,不是,这些人的冷漠无情也是几十年的魔性环境造成。凶手是那个无良老师,北大是“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甘肃古来属于边陲,缺乏圣贤教育,没有师德也是正常的。凶手还有当年消极处理的学校,公职人员,这才是造成今天的罪魁祸首。抓几个围观者是无法掩盖过去的,那些一样冷漠主义的是无法用遮羞布的,舆论对围观者的批斗也不能瞬息改良当下缺少善良的环境。
鲁迅先生当年就批判了麻木不仁的看客主义,可造成那个时代麻木不仁的是谁,是祸害几百年的清朝,几千年的礼乐,衣冠,道统,文明,思想,学术,古风,任侠,在清朝只能是传说。今天国人的恶,一样是环境造成的,因为几十年来一直在破坏传统,违背自然,却又没有真正适应的出路,于是就拿牺牲民智来拖延时间,在消极,野蛮中挣扎。古人推崇圣贤教育,圣贤也鼓吹人都有圣贤的天赋,如道说一切皆具道性,佛说人都有佛性,封建社会都是把牛鬼蛇神教化成为人类,现在反而把人类折磨成了牛鬼蛇神。学校到处都是对女学生的行为犯罪,连课外培训班都能发生,下始于幼儿园,上终于大学,学校何以让这些败类的思维把学校当成了怡红院。问题是环境的异化厉害,因为好心人过去都被折磨死了,善良的老师都给批斗死了,于是流氓成为师表,结果就肆无忌惮祸害学生了。
改革开放前是没完没了的文攻武卫,搞阶级斗争,所有的恶如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所有的善在千夫所指下消亡,毁灭。开放后九十年代后,八十年代的文艺复兴消失了,取代的是颓靡意志的娱乐化节目,与歪曲历史真相的清宫戏,和莫名其妙的神剧。天下进入物欲横流的大洪水世纪,人成为牲口之教,而非圣贤之教,即使前朝发生过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在如今也变得脆弱不堪。网络到处删帖封号,摧毁真相,抹杀思想,而色情网站,赌博传播,借贷却铺天盖地,宁可让人堕落也不让人觉醒。几乎所有人都认同了堕落,腐化,苟合病入膏肓的当下,加入群魔乱舞的大合唱,如此可怕的环境不就是现实版的皇帝的新装,这样的天下怎么能有善良,有公道。几十年都是习惯了做魔,突然要人有善良,确实很困难,假如有一天毁灭,那也是自取灭亡的,原因就是与文明脱节,没文化,没思想焉有不毁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