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新装:
安徒生童话有一篇是《皇帝的新装》,几个骗子戏弄了一个国家,从皇帝到大臣,到各个角落的人民,只有一个童言无忌的小孩说出了真相,对这个国度而言是多么的恐怖和悲哀,只有一个清醒者是不可能挽救这样的环境,何况还是一个小孩。有人会讽刺说这只是文学作品,问题是,文学作品都源于生活,比如杜甫的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直接批判了所谓的盛世假相,唐朝与清朝比当然是更开放包容的,清朝对没有批判的诗都被捕风捉影,搞了文字狱杀头,比如“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社会就是一副众生相,美丑混淆,善恶冲突,人类的丑陋和罪恶并不因为国界,种族,文化有所区别,今天依然有许多国土仍然陷入《皇帝的新装》里滑稽,可悲的地步。西方国家已经超出这样的局限,这取决于他们的自由,如舆论的批判独立,《论语》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君子清清白白,怕什么舆论批判自己呢,只有小人才怕西方的自由。东方现在有一些土壤依旧处于高压,用谎言和暴力维持少数人的利益统治,比如阿拉伯世界,社会主义国家的北韩。
比如北韩,本是中国移民,传承中国传统文化,也算衣冠之国,可一被共产主义控制后的北韩,衣冠毁灭了,圣贤书没有人读了,“第二华夏”只能留在南韩。北韩在夷狄文化的摧残下,任何善良都会被当成外国特务,被打成亲美,亲日,现在后清对舆论独立者的莫须有说“美分”“精日”等,一样很恐怖。北韩任何真相都会被镇压,当成反革命枪毙。与南韩比起来,韩国保留传统文明,没有搞肃反,没有阶级斗争性的互相举报,批斗,底层老百姓受到尊重,知识分子不用怕被当成思想反动,共产主义的恐怖没有在韩国落地生根。脱北者是投奔自由和解放,有一点觉悟的人都不想呆在一个已经被魔化的国土,北韩人民的生活已经机械化的习惯歌颂,不能怀疑,这样的环境是不会有精神,没有灵魂,没有人性,只有僵尸,和成千上万的炮灰作为组织的陪葬。
一切这样的环境里,官僚对民很冷漠,残忍,肆无忌惮压迫,莫须有,强权噬人,弱势被噬,血淋淋的画卷。那么《皇帝的新装》里那个小孩最后会怎么样呢,他会成为全国的敌人,受到批斗,连累他的父母,亲朋被迫与他们划清界限,学校会开批斗大会后再把孩子开除,大家会说孩子不够阳光,太消极,思想极端恐怖,内心很阴暗。或者说是不是外国特务,或者是是不是被邪教洗脑,或者说是不是海外给了钱让你造谣,有人骂孩子“子不嫌母丑,你这样很危险,一点也不爱国”。
对孩子是种种罪名铺天盖地,一切是非席卷而来,这孩子能活多久。孩子是纯洁的,可惜的是造化弄人,让他属于这样的国籍,彻底沉浸在谎言和暴力的环境的人,他们是没有灵魂的躯壳,是匍匐在地上的猪狗,这样的土壤,上帝已经死了,圣贤已经消失了,善良已经消亡了,所有的都是撒旦的子民,是祸害世界的魔鬼,他们的存在让地球敲响了丧钟。
我能活那么久吗:
这些刽子手说“明天他老了,看他还能怎么样”这些恶魔还真有耐心等那么久,问题是我能活到那么久吗,我自己都不觉得。从我诞生在这个血腥的东方,也就注定了我一世的磨难,当母亲带着还在襁褓里的我改嫁到福建,似乎就无法摆脱南蛮对我的穷追猛打。我是这天下的“异端”,因为我不会鼓吹皇帝的新装很漂亮,也不会阿谀奉承,投机取巧,更不会狗仗人势,伤天害理,到处流亡也没有求得一块清净之地容身,频仍于苦难中也不会因为浊世而污染自己的纯洁。我这样的人自然是凶多吉少的,因为周围环境都是危机四伏,都是焚烧的炼狱,我还会有什么明天呢。也许过了今晚,就被人办成冤假错案,或者被七八个大汉麻袋一套,直接拉到工地埋了,搞所谓的“打生桩”,或者推入医院,活生生切下身体零件,我是孤儿,没有后台,选择我是没有任何风险的。那我能活那么久吗,这些人是想看我老无所依,饿死或冻死在马路上,于是他们就欢呼雀跃,弹冠相庆,难道我这一幕不正是你们邪恶所致吗。我死的这一天,岂不是杜甫的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但是现在,我早已经不觉得自己存在,是个还活着的人,无非是一个活死人,既然都不觉得自己存在,又怎么会觉得社稷存在呢,是社稷负我,那我心底怎么会有这个朝廷呢。
我恐怕又被下毒了:
我可能再遭下毒,这几天说话有些沙哑,而且咳嗽,感觉肺部被入侵。新工作并没有高难度体力劳动,所以不是工作造成,就算体力劳动也伤不到肺部,声音沙哑,咳嗽,体力劳动只会手脚酸痛,所以,我是被人下毒,是病毒,属于细菌感染病毒。害我的是庞大的组织,其势力范围上到庙堂,下到农村,他们拿我当做活体标本试验,我感觉到病毒在吞噬我身体内的免疫系统。福州对我的迫害已经不是一次,福建对我的迫害是从小到大的,甚至垮省行动,在把中国彻底摧毁传统文化,把中国各地改造成鸡鸣狗盗,南蛮是这方面是很团结的。
这些幽灵网络上破坏我与人的沟通,用公权对我删帖,踢出群,他们不希望天下知道我的人太多,他们在掩盖从小到大对我的伤害。在现实中对我租房,工作环境布控,丑化,煽动大家对我阶级斗争,周围都是负责监控我的恶魔。在去年就发生饭店下毒,对我租房搞风水布局,用一面大玻璃对着我的窗户,这是反光煞。村庄有一人处于弥留,于是就有人对我搞续命术,还有对我搞脑控技术伤害,如声波攻击。那段时间,我精神错乱,身体疲乏,情绪躁狂,每天呆在房间里,意识被人控制,完全不是自己了。
搬家后稍微好些,最近下班回租房,一坐下看书就觉得眼疲劳想睡觉,为什么上班却不会这样,难道租房又被人风水布局,这些人是极端恨我喜欢文学啊,福州适合他们犯罪,因为福州的思维还停留在造反有理的过去,脑子里就想着阶级斗争,这样的社会环境是多么的可怕。
至于下毒,他们一是开锁进我租房,在开水壶下毒,二是我工作附近的饭店,这些生意人善恶不分,不尊重传统文化,也不关心天下国家,幽灵一去传播,他们就跟中邪一样,恨我比恨杀父仇人还厉害,自然配合工作对我下毒了。三是公司同事对我下毒,他们并不乐意我在那里工作,我也不乐意呆在福州,如果有机会条件,无道之国我都可以抛弃。
我所以被害,因为我没有后台,害我没有风险,弱势群体谁同情过呢,什么工地因为风水需要抓人活埋,什么医院因为公子王孙需要身体零件移植,都有人想到我,因为我没有后台啊,害死我这样的老百姓几百亿他们也不会觉得残忍。重要的是我反抗社会环境的异化,一直以来不肯去犯罪,不肯堕落,我不做坏人才是福州对我集体伤害的原因。他们不需要莎士比亚,苏格拉底,他们需要全人类都成为嗜血成性的幽灵,他们活着就是要摧毁世界的爱,善良,因为他们属于撒旦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