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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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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自由在一个人的灵魂里爆发了,神明对这个人就无能为力了。
————————————————(美)萨特《存在与虚无》
说起去年我流浪去了广州,就没有必要再回北京,那是做好了人生规划的,比如借助广东有条件的自由舆论让我可以好好写东西。北京说实在的并不是适合我的地方,我一不是什么文人世家,二又没有什么学阀作自己的靠山,三我是一个百无聊赖的人,一个穷人那么我的交际肯定糟糕透的。北京虽然可以呼吸到一点文学的空气,但是我是没有机会进去的,孑然一身的永远要被排除,虽然我对文化的信仰是热忱的。今天的文化很大比列站着商业的怪圈里,人人先说着世故学,我无党无派,那么我也就只好无纸无笔了。
很多人恶意说我属于偏激过了头,他们却可以中庸过关变成了懦夫,好像什么都与自己没有关系,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样的人当然也是不在乎什么过去的记忆,比如民族发生过的屈辱。我有呐喊的习惯,因为我想发表下自己的观念,可如果这么下去我会出事,首都毕竟是首都,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对人没有耐心,那怕你假装着对主义的热忱,他们也不希望你天天拿着他们不允许的传统文化来和他们理论。如果历史回到70年代,我一定是被扣上了“反苏,反共,反人民”的帽子,那时候思想被支解,现在其实也是一样,只是没人喜欢这些所以就看不到了。
说到我去年去广州我的心情还是很雄心勃勃的,我是《南方周末》的终实读者,就冲着有他这么一个舆论开明的报纸,我想广州一定会有我的发展前景的。可惜我今年又离开了广州,这中间还是有很多的事因,感觉是受了朋友的欺骗。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个写诗的海南人诗友,他告诉我他有一个目标就是搞大自己的诗社,希望我可以过去帮他。文学这方面我很单纯,没什么顾虑我就去了,当时没钱是一个浙江的难友借给我钱让我从北京去了广州,结果我这个难友自己本想回浙江却因为帮了我推迟了自己回家的行程。
当我接触海南这个诗友后我对他惊讶和愤怒,他居然告诉我了一些灰心的话,他已经不再相信诗歌,他准备放弃,我努力劝他但没有成效。还有我发现他很喜欢上网抄袭别人的诗歌却不留下别人的名字,他的解释是为了学习,我觉得他应该写上作者的名字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他听了似乎很不高兴。他有小农思想的毛病,像是一个唯利是图者,关于他金钱方面的低俗舆论我很不喜欢听到,我发现他不是一个殉道者,他只是利用了诗歌。我们有意见上的分歧,他对我很戒备,有时候自言自语猜测我的背景来龙去脉,最后他居然到处告诉别人我是一个神经病。
他所以像人又像鬼这是有很大的原因,一是他受不了社会生存的压力,他终于妥协了,二是他抄袭的毛病让他诗歌有了依赖,没有了独立自主的灵感,在自卑中他当然就对诗歌诋毁。也许更致命的是我喧宾夺主,从一个客人的身份毫不客气地去批评他的缺点,他就更对诗歌发表异议了,也许他的所有言论都是针对我吧。最后我们还是分道扬镳,他告诉我他要去山东找他的女知己,也是搞文学的,那么我呢自然就选择进厂,除了这样我没有地方可去,广州我没有朋友。我和他事实上也没有共同点,比如我说到北岛的勇气,他却说到郭末落,又比如我说到萧军在野百合花事件上为王实味辩护,他却说到余秋雨,不知是故意还是他真的知识有缺陷。
诗社夭折了这是原因,可是还有原因是广东的乱,其乱到大白天都看到杀人放火,可是警察就是不管。有一次我就看到街头火并,有人告诉我这不算什么,拿抢开战都很正常,在广州买把抢只要四五百块。乱不是问题,问题是广东的司法无动于衷这就要大乱不可,我喜欢乱但不是流氓的乱,流氓的乱对民族对社会没有帮助。想到文学的圈里看看,我来的时间又不长,工厂里的非法禁锢压迫工人每晚加班,我那有时间去了解这些。工厂里他们搞老乡帮派,生产的都是冒牌货,我没有干多久就走了。他们开始不想让我走,我用自杀去威胁,我终于还是走了,可以说拣了条命。既然要离开去的地方一时又没有准备好,去南京我怕没工作,我没有时间可以想,于是匆忙打了北京难友的电话先回北京再说。
我在北京没有稳定的工作,一直是靠着打散工生活的,钱并是很多,活也不是天天都有,我还要买书学习,那么我的钱也只能维持自己的贱身。做事的时候还常受到北方高大汉字的奚落,我不能反驳,因为他们随时可以对我动用暴力,奇怪的是警察并不喜欢帮助我,似乎我是他们所希望消失的对象,难道是我对传统文化的坚定。对我的侮辱不仅仅发生在做事上,在我吃饭的地方,买东西的店铺,他们都一致地说我头脑有问题,可是他们却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比如店铺卖假货,饭馆不顾卫生。我又怀疑是郑家的余孽折磨我,但是我想北京离福建那么远,他们不具备这个能力,地方上许多城市我都去过,结果我都没有站住脚,北京却让我生存了一段时间。
如果我说我的言论会受到什么安全部门的注意,甚至调查和跟踪,这也很正常,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正是因为这是首都,所以这里的人民也很敏感我的言论,生活上我为什么没有女朋友,是不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如果我回答我为了文学什么都可以不要,他们一定不相信。如果因为这样让他们更猥亵的想法我是什么,那么我真的是很悲哀,不过也没办法,他们想他们的,我看我的书和报纸。我是无党无派,是断肠人在天涯也,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但我可以做大人物的事,这是人的理想。有人说我的言论不收敛会导致生命发生意外,我想如果我侥幸活下来,我的文学一定就可以发挥它的用处了,我说的是我侥幸还活着。一旦这样的莫须有真的要在我的身上发生,算了,就用瞿秋白的那句话,我也是历史的误会吧。
现在我又打算离开北京的,只是钱还不够所以就留到现在。今年的活少我剩不到钱,离开北京下一个目标是那里,现在还不知道,不会选择福建,那地方让我灾难透了,那个村庄那群鬼一样的混帐东西。在想想我即使到了新的城市我还不是一样要受到伤害,也许是命运对我的误会,又多了一样的群丑和我作对,不是我畏惧他们,只是我的时间太少了,我不想浪费在他们的身上,我只是想这些时间可以让我多读几本书。生来我就是行尸走肉了,命运就是命运,有群丑是避不掉的,文学是我要走的路,就这样,不可能改变什么。
屈原是受到自己国家的人伤害最后选择了自杀,李广是因为受到排斥也选择了自杀,王国维也是受到了打击选择了自杀。人的尊严似乎看的比生命还高,我的命运多舛是否也是要选择这样的结局呢,命运没有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住的地方将是一片废墟,未来这里是一片居民的楼房,但是现在就是废墟,感觉像战争下的废墟地。但愿自己住的地方拆迁可以延长,这样我就有时间集钱离开北京。平时没什么事做我就呆在屋子里看书,学写东西,不时有很多对我的议论流传到我耳中,他们就在附近冠冕堂皇地刻意对一个无辜的人戏说。似乎是东厂的时代,他们要把我当战利品,无论他们怎么议论我,我可以告诉他们,这对我没有用,他们也可以对我不怀好意地诅咒,文学是我的生命,我爱它是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任何势力而改变立场。我将是一个带上丰富知识走向地狱的人,我不希望自己上天堂,那样我只会觉得自己的可怜和渺小。他们希望我死希望我疯,证明了这个国都的虚伪,罪恶,和他们内心的嫉妒,对文化创造思想的恐惧。
文学,我一直爱它,这是那些连自己民族多少文化都不了解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的。这些人无论是农民还是司法内的人,他们都没有资格教育别人什么,甚至是生存在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