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世界的统治手段:
古代对人的处罚有游街示众,或者公开审判,屠杀,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是当时舆论条件并不发达,二是统治者需要给其他人制造恐惧。帝制的时代,人权问题确实很模糊,老百姓也不敢想自己在帝制底下能获得多少福利,一切都是皇帝一家人的。于是老百姓对这样的游街,公开审判,也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有时候根本不知道是非真假。到了现代,世界已经在人权,民主问题上达成一致,不过还是有少数国家仍然保持犹如帝制一般的统治手段,这样的国家当然不属于人类文明,是属于动物的世界。他们有动物的残暴性,自相残杀优越于世界,这样的环境中只尊重强盗,总是打击道德,文化。其实现在的新闻媒体已经很发达,又何必要搞游街示众,公开审判,或者是枪毙。难道法律精神会允许,列国一定觉得某国总是信口雌黄,舆论方面一直在表演,现实见证却一塌糊涂。难道某些人想威慑什么,难道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会威胁到飞机大炮,把老百姓当成敌人,如是思维只能属于动物。在这样的环境底下,如何适应环境,一切如原始部落的血腥冲突,一切罪恶都建立在对金钱的图腾崇拜上,一切道德与良知尽沦为千夫所指,这样的环境要去适应,难道要做强盗,朝廷才觉得大家可靠。
从科学到迷信对我的迫害:
我一直被中国大陆的刽子手迫害,原因是我坚持求知,如果我不死,这样的灾厄也不可能会结束,那些无法无天的凶手不会受到法律的问责,因为法律在怂恿他们,因为新中国有过恐怖的文化大革命,所以大陆人的意识形态就一直保存着这样的信条:喜欢文学的人可以弄死他。我并不是怕死不敢去死,而是似乎有什么牵挂,可我连也不知道到底牵挂什么,总有这么一天的,总有死的一天的,死才是真正的,最后的解放,自由。这是我的命,因为我不能像强盗一样活着,也不会像奴才一样活着,在这个是非不分,善恶颠倒的世界里,我是一切大陆生命口诛笔伐的神经病。
一切刽子手极端的对我搞了活体实验,以报复我对文化的执着,他们对我的迫害是从科学到迷信。所谓科学,那还是在北京租房的时候,住在朝阳区金盏的雷庄,房东与凶手勾结以证明自己对主义的忠诚,这样的忠诚是反复伤害无辜,当然他们有这样的历史经验和快感,甚至雷庄村几乎所有人都积极参与,仿佛这可以让他们得到永生。凶手是一男一女,男的开军车,他们在某一个晚上到我房间里对我催眠,手术,用斧头劈开我的大脑,放了什么属于脑控的东西。有可能他们直接拿走了我的大脑提供给什么大人物食用,而用高科技电池假脑与神经线连接,这假脑有一定的短时间,最终会爆炸。
现在我可以说我恨他们,特别是那个女的,我说她是妓女,是人尽可夫的魔鬼,我根本不认识她,却到处说认识我,破坏我的生活,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会去南京,就没有假佛教徒造成的噩梦,南京居然是我的历险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种冒充认识后来在西村也存在过,杭州也有,几乎都是隔壁,难道这样冒充他们可以拿到钱吗,是谁给了他们钱,目的是什么,就是破坏我安静的学习。在西村曾经因为受到刺激我割破自己的手,男房东拿棍子要打死我,还有人对警察说我死了切下器官有人给钱。当我与警察顶嘴时警察却说:你要死到路上死,别死在我们这。对北京的原始凶手,我想到了四川胡明民,河南张磊,并展会老板,他们与南京一定有勾结,害人已经是河南人的本性。
迷信方面的伤害最早是郑家养父,他因为母亲不同意生孩子,遭到养父毒打,还请一些做迷信的人折磨母亲,并诅咒我早死,养父觉得我死了母亲就会生了。在郑家与村庄的集体迫害下,母亲自杀了,可养父仍然没有放弃巫术,只是把诅咒我早死改成我绝对的乖顺,其愚昧下一代,搞家庭独裁是因为养父是毛时代的兵,这样的人福建有许多。后来我喜欢文学,学习写诗,养父竟能对此恨之入骨,整天找人搞迷信对我精神折磨,怂恿村人对我舆论刺激,如文革一样搞批斗,村人顺水推舟消灭我这个有文学天赋的人,在他们眼里我和母亲都属于外乡人,其实养父也算。在他们集体破坏下我有了自卑感,自杀情绪,精神的伤害是见证福建这片土壤的魔鬼化,一切都是魔鬼,都是罪恶。假如我不是离开那个魔窟的村庄,我早就死了,死于中国最邪恶的福建人手里。
即使我已经离家流亡在外,以养父的为人是不会放弃巫术的,福建人的恶是千万年都不会改良的,福建人是恶贯满盈的,福建每一个角落都是罪恶,恐怖,是所有善良,弱势者的地狱,我文学有难就是因为自己的户籍属于福建,我在各地受到的一些伤害难免是福建官方挑拨离间造成的。除了养父,郑家的人,村子里的高家,叶家,邹家,丁家,他们无不怀歹毒心巴不得我死掉,他们本与养父有过节,我是牺牲品,福建的城市到农村都是恐怖的地狱。
一直有人拿我的生辰八字做邪术,当然是养父给了凶手,他们为了害我,什么坏事做不出来,福建哪有好人,村庄的刽子手已经害死了我的母亲,现在连我也要害。害我的人很多,各个阶级都存在,最恐怖的是这个体制,是它导致了我到处流亡。我只有远渡日本才能够安全,至少人家那里不会因为你看书,喜欢文学就到处害你,何况日本的华夏文明已经超过大陆,夏夷之辩则大陆是夷,如果以文明来说祖国,那么日本已经是我的祖国。
现在刽子手就在西村,他们让饭店下毒,造成我上火,我怀疑是细菌武器实验,饭店的菜有尸体的味道,不知道他们下了什么,可能是蛊虫,大便,石灰等东西。早在杭州丁桥因为受到一批河南的流氓迫害,他们在一些人怂恿下居然要把我绑架到郑州切器官,河南人在中国各地伤天害理,司法对他们而言是不堪一击,无可奈何去的北京,结果差点被害死,刽子手破坏我的日结兼职,如果不是网友救济我早死了,死了器官还不被切,书还不被拿走,在大陆总有危机感和恐惧之心。去年准备离开到现在,本就不打算来北京,金盏刽子手似乎不希望我离开北京,租房这里也有刽子手,背后还有人,我恨透大陆的一切,这个国度就该末日审判.
流亡,流亡
我无论流亡于何省何地,皆我一人,孑然一身,不能入才俊雅士之流,只能压抑于男盗女娼的环境。假如有人说是我的什么人,又说我有神经病,要监护我的一却,那么他们必是一直害我的刽子手。我有什么亲人朋友,难道整个中国对于我不是陌生的,不是罪恶的,我哪天不是处在恐惧中。
今之天下,经济发展把一切道德,良知都排斥在外,那么出现的必然是一大批人为了金钱而犯罪,没有人会在乎谁的死。我因为喜欢文学,看书被人推上了集体迫害名单,就是属于公害,所谓公害就是人人都可以害,人人都要害,有谁不愿意害就会被看是有问题,是需要改造。凶手一方面在现实中对我丑化,另一面买通网络让我无法发表被害真相,让我死无对证。
虽然今在北京,我极度愤怒这里的一切,金盏对我的迫害仍然是下毒,隔壁住的那个老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她,却到处与人联系说我很多,她的男人几次说到打死我不让我离开。还有那个光头保安,用害我的钱开了店,也在破坏我离开北京。害我的有可能是河南人和四川人,这两处专出恶人。去年杭州就差点被丁桥的河南人害死,当然还有南京。凶手是心理变态之人,一日不看到我的苦难就吃不下,睡不着,他们的生命是依靠我的悲剧取乐维系的。
这些刽子手其实一点也不强大,他们只是狗仗人势,看我一个人而已,如果可以用死的决斗方式,我愿意决斗。让军方提供炸弹,把我和他们关在一个屋子里,让世界媒体集体见证,我会看书直到死去。他们必不能,因为他们没有人性只有狗性,中国诞生不了奴才以外的人了,没有圣贤,就只有祸害。中国的人民性就是做猪,做狗。
我的不幸是父辈的伤害,户籍属于福建是悲剧,国籍是中国那是悲剧中的悲剧。古人可以出三界,不入五行,现在中国之大哪有清静,若要净土只能求于国外。我流亡四方,只见人欲谋我身体器官,欲拿我的死发财,只听到人说我死后书都是他们的,连我买的笔都想要。确无一个人同情我的遭遇,无论我是自己死还是被人害死,能把书烧了给我在黄泉做伴,以安慰我的命运。可见当下只有强盗,没有侠客。
北京诸凶成日横行,对我四处丑化,如我去市场买笔,他们就举报我会偷笔,让保安准备打死我,去书店也是如此。说到买书,北京的确可以买到便宜的书,并且是正版的书,如北京大学物美地下室里的野草书屋,他们的古籍书就很便宜。北京方便求知,其他的都被堵车所抹杀,不能去日本,韩国寻找真正的华夏文明,只能在大陆做一楚囚,离开北京,继续流亡。
致天下人,我的遗书:
我何敢苟言明天,流亡之人何有明天,自知不久于世矣,遇人皆心怀歹毒,不遇太白秋瑾一流,处处强盗横行,不得以作书先行诀别,望天下诸公能谅解苦衷。论有恶人下毒,体内怕是病入膏肓,五脏六腑诚亡在即,而口腔反复化脓,出血,必是生化武器,或细菌武器,此为活体试验。凶手因不得我器官,便下毒欲夭折我器官,我想此辈是否还下它毒,如艾滋病毒者。
凶手已经遍布天下,他们互相交通,论凶手何人,有亲父钟家,福建养父郑家,秀吴村一批暴徒,有福州官方势力,有南京张家势力,有四川妓女,乐山妖女,有杭州丁桥河南人暴徒,有雷庄房东并其村中走狗,有过去兼职头,有西村前一女房东,而金盏饭店导致多次中毒。当年雷庄一对男女,必是警察,军队,害我亦是此类。我一人流亡,租房,何来亲人,此皆警察,妓女鬼魂,以莫须有加害我也。
我欲买道袍作为死后丧衣,本人流亡中国各地,实非道家中人,穿此道袍足以慰己,毕竟汉服昂贵,且作殉于传统仪表,能于当下区分清浊,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我遭难,尸体无存,望有豪杰为我立下衣冠冢,将我书籍烧尽,便于泉下与鬼雄结伴,墓碑可书:衣冠郑天,字道之,号自然。祖籍粤国梅县,运命畸零,流亡神州,无家无国,为世不容。好读古籍,慕道家仙踪,人皆以疯癫加害之。天叹不遇正始而得永嘉,当下人非汤武,妄薄尧舜。若诸君得我尸体,可将骨灰携程日本,当与衣冠之国埋葬。
遗书以发,只待死难,借此悲痛昭告,与福建脱离一切关系,与中国脱离一切关系。即是薄命人,焉无悲剧乎,黄泉冷落,岂无二三古魂论道乎。
母亲节,一个行尸走肉者的哀思:
收到一些网友对母亲的祝福,我才知道今天是母亲节,网友并不了解我的往事,我早已经没有了母爱,我是这个国度里的行尸走肉,或者说是孤魂野鬼。我的母亲是悲剧色彩很浓的人,我也是一个悲剧者,究竟是母亲的悲剧基因遗传给了我,还是我们脚下的土地本来就是制造悲剧的潘多拉盒子。至少对于我而言,这个世界是地狱,不是天堂,悲剧的发酵不属于上帝,而是属于魔鬼的奴隶,人类。
母亲一辈子的悲剧有许多,但对其支离破碎的记忆无法还原其一生,她也是那场对伟人崇拜,从狂热到迷惘,甚至绝望的牺牲品。母亲最后的悲剧是与钟家,郑家的两次婚姻,这都是畸形和病态的。钟家没有包容母亲有文化,那个时代文化会让人走向死亡,老百姓都疯狂极端化,残忍的对任何有思想,有文化的人大肆杀戮,肆意折磨。这种意识形态其实一直流传到现在,而我就因为喜欢文化,拒绝参加贩毒,抢劫,嫖娼,赌博,而沦为老百姓眼底的罪人。
钟父虽然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我并没有看过他的模样,我也不想看,难道他还能是司马相如,苏东坡,顾炎武之流,我看倒是赌博,嫖娼,贩毒,抢劫一类吧,一个不能接受和包容文化的人还能干什么,而一个文化人即使被逼走向极端这也是强盗社会把他逼疯的。如果不是钟家负心,母亲就不会带着我改嫁,以后母亲也不会自杀,我也不用到处流亡。
郑家是一个病态的家庭,这样的病态当然离开不了环境的污染,福建人喜欢害人为乐为生。养父本姓陈,生于民国,幼稚时遇上饥荒,家里准备卖掉二姐给人当丫鬟,养父苦苦哀求,愿意卖自己,就这样被郑家买走。郑家买下他并不是当儿子养,而是让养父上山坎柴,下地干活,像一个苦工,不许养父读书,养父并没有抱怨,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郑家自己早死了。后来,国军在内战中溃不成军,福建沦陷,自由中国在台湾奄奄一息。而共军派人大规模下乡,有一个共产党拿一面五星红旗解放一个村镇的说法。不过共军似乎发现养父的苦工身份,他们开始审查郑家,养父矢口否认自己是郑家的奴隶,而是郑家养字。共军在征求养父意见,是否回陈家,养父选择留在秀吴村,地方又把养父的名字备注,提名参军。
养父参军成为共产分子,接受赤化,养父目不识丁,共军有人特意给养父扫盲,并送了他一本字典,教养父查字典认字。郑家一直在来信中说郑家爷爷身体每况愈下,养父放弃了留在部队的仕途,他返回乡下。无论如何,村里人看养父都是外人,其一辈子的乡下光阴有着中伤,丑化,冷嘲热讽,歧视,冷漠。养父的亲人朋友始终没有与他保持团结,时而笑里藏刀,时而落井下石,他们的下一代有时候对他尊卑不分,出言侮辱。不过陈家嫡系亲人对他一直保持着关系,特别是他二姐,辈分上我叫姑姑,陈家姑姑对养父救自己,加上养父命运多舛,她觉得是自己造成的。养父的悲剧是他第一次婚姻的不幸,妻子大病不愈去世,儿子离弃自杀,养父觉得这是命造成。
母亲与我在养父这个时候该嫁来到郑家的,可是母亲因为是一个苦命人,却因此受到村里人的非议,他们觉得母亲会把不幸带给大家,于是少有人愿意接触母亲,或者说上几句话。郑家爷爷煽风点火,说我是苦命人生的,必然命不会好,不能旺家,劝养父把我送人,再生一个。母亲发了疯一样保护着我,哀求大家别把我送人,郑家的人几次想从母亲手里抢走我没有成功,有一次夺走我后丢入河流,被好心人捞起,又有一次挖了一个坑准备活埋了我,因为派出所敢来而结束。母亲在再生问题上没有配合养父,她遭遇了野蛮的家庭暴力,即使这样母亲也没有答应再生,养父又利用搞迷信对母亲精神折磨,似乎在去除母亲的霉运,都是苦命人,能去除什么。
对于养父歇斯底里的迷信程度,村里人少有人叹息,多是嗤之以鼻,母亲没有嫁入郑家,事实上养父的苦命,悲剧早已经发生了,以后母亲自杀,我的流亡,到底是谁克了谁。有人说母亲带我该嫁的时候我刚满月,有人说已经两三岁了,有人说我的父亲钟家是广东梅县人。最近几年,一些网络警察勾结一批人,冒充是我亲父的家人,实际上是预谋切我器官,这些妖人以四川,河南人居多。就算钟家不是广东人,那也不会是什么四川人,河南人,以我的文学狂热看,有可能亲父亲是浙江,江苏一带,因为这里出才子佳人。
母亲在我七岁前就自杀了,她没有死在郑家乡下,而是回自己的老家自杀。养父自己也是苦命人,别人对他的伤害居然轮回在我们母子身上,母亲生前他习惯了采取暴力,死后在议论母亲上所用词汇极度不尊重。母亲的死有一些是他与村庄所造成,养父对生命的冷漠是因为村庄对他的冷漠,可惜,这样的冷漠反而在自己的家里操作。村庄继续把杀人的刀祭起来,我是他们下一个目标,村里人觉得害人可以让自己快感。先有人莫须有说我偷了别人的铅笔盒,养父是非不分,对我严刑逼供。
小时候的我读书是很优秀的,村里有神童的说法,有人挑拨离间,对养父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别太支持我的学习,最好让我没什么文化。据说铅笔盒事件就是养父与别人所设的圈套,故意刺激我,让我学习停顿,最终我的学习一落千丈,我把课本撕烂,逃学罢课。养父喜形于色,国家搞愚民,他搞愚子,这种思维也许是他参军,被赤化的遗毒。这样的思维是自己毁灭自己,它可以把一个民族关进笼子后任人宰割,可以把一个家庭的天才夭折,郑家的门楣注定因为养父的自私,无知,残暴而沦为废墟。这是人祸,不是天意,如果养父的第一次婚姻可以拿命运开脱,那么第二次婚姻,则与命运无关,是人祸。
小学我没有毕业,天道在公,假如注定我与文化有缘,又岂是人祸能破坏的了的,我的文化自学,是在破坏中抗争,在流亡中奋斗,在苦难中信仰,在恐怖中前进。在人类文明已经发达的今天,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国家的人因为学习而处处被人伤害,到处流亡,如此文化镇压与迫害在福建是最阴森恐怖的,这已经从农村到城市。就在养父窃喜我没有读初中,没有文化的几年间,我喜欢看书,找人借书看,突然学习写诗。我的文学天赋在乡下爆发后,不仅养父不能包容,村里人更是气急败坏。
接下来的日子是他们没完没了的语言刺激,万没想到煽风点火的居然是养父,秀吴村一夜之间仿佛回到了文革,邪恶笼罩着这个并不大的村庄,养父犹如造反派头子,村里人都做了红卫兵,我是臭老九。他们对我的精神伤害是极大的,我的自杀倾向也是这个时候萌芽的。我伤心下把诗稿焚烧了,这是在学习林黛玉,也是对这个村庄的控诉,可我没有人可以倾诉,养父并没有劝阻,而是与别人谈笑风生,仿佛我并不是他的儿子,事实上他并没有把我看是他家庭的一份子。这种病态似乎与他复杂的环境有关系,假如我不是离开了村庄,我的结局就是死亡。
离开村庄至少是我的自由,虽然苦难还一直在窥视着我,虽然天堂难遇,但离开地狱是唯一的抉择。村里人公然对我的迫害,是继承了他们上一辈人对养父的伤害,他们把养父看是外人,养父把我看是外人,我同一辈大小的当然也没有把我当自己人看。我不会回去,那意识上已经不属于我的家,中国到处有迫害我的人,在中国我没有家,我是孤魂野鬼,是行尸走肉。我希望养父去世以后可以化解村里人对我的仇恨,尘归尘,土归土,我去村庄的时候两手空空,离开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何必要赶尽杀绝。村里一些人并没有放弃对我的伤害,这几年活跃分子预谋切我器官,一定有村里人参与,比如南京。
将来对我来说是空白的,什么是将来,说不定现在就被人莫须有枪毙了,我到处流亡,因为遭人迫害,到处被镇压,我现在住的地方,住房被监视,饭店集体下毒,所有人都变成刽子手,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切我器官卖。网络上出现一些人驳斥我的真像,他们是在掩盖过去,过去预谋切我器官的就有网络警察。我彻底对整个大陆死了心,但是我无法离开地狱而寻找新生。我有遁入空门为道的志向,如此看破红尘也是接二连三受到当下伤害所造成,我的将来还有另一个结果就是自杀,这是所有人希望的,至少租房这里他们都巴不得我死去。
网络上有不少良心帮忙过我,他们都和流俗格格不入,毕竟兴趣爱好不一样。有的人帮忙是无所谓我的报答,他们了解我到处流亡,有的是有阴谋的,目的是诱惑我卖器官,另一面毁灭我的文化自学,南京张家便是如此。苦难虽然重叠,我并没有放弃学习,最初的文学,后来的经史,现在读风水的书,我的人生很有限,学习对于我是很快乐的事。中国造成了我的灾难,书里的世界反而给了幸福。我又准备着离开北京,当然,刽子手也在准备我离开北京那一天下手,金盏这个沉沦的村庄到处是他们的人,是他们造成了我的流亡。如果中国有法律,那么就在我被人害死之后,把我的书籍,我的一切都焚烧了,给我在地狱做伴,而不是被人瓜分。
金盏,依然在恶性循环当中,它属于北京的五环边上,我的受害往事最早则是雷庄,后是西村。对大陆的依法治国只是舆论秀,底层的许多痛苦根本无人问津,我就是活在底层,我的苦难只能自己顾影自怜,即使洋洋洒洒发表于网络,也会因为刽子手的破坏而消声灭迹。
今天中国人的罪恶有诸多,一些如道德败坏,没有文化修养,其实真正可怕的罪是中国人的文革狂热,这个毛时代的作品并没有因为毛的去世而在中国消亡,人的意识形态仍然继承了它的残忍,恐怖,这就是中国人的意识形态。中国人有大多数是看不起文化的,不愿读书而狂热做强盗,即使有的人看上去已经读书了,最终没有变成圣贤还是沦为了强盗。这就是环境适应,做人不如做畜牲,因为兽性才可以获得物质,才能够攀比,有面子有尊严,至于牺牲了多少,什么,这并不重要。
人心成为了魔,很多人对物质以外的价值置若罔闻,甚至掺杂偏见,诋毁,丑化,比如对喜欢读书的人,总把这些人当成反革命,他们把知识当做洪水猛兽,把思想者看是敌人,非得弄死搞垮不可。人的观点,理论可以对男盗女娼合法化,老百姓不敢对犯罪分子谴责,确可以对独立思想的人鄙视,这是畸形国度诞生的傲慢,蹂躏他人取乐,或者消遣也属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不遗余力。
正是这场文革崇拜,让几代人的意识流彻头彻尾的活在暴力,血淋淋的历史记忆里,所以与中国人接触很容易感到恐惧,不寒而栗。我就是一个牺牲品,我喜欢读书学习,知识来自自己的勤奋,我属于自学,没有学阀掌舵,没有权贵保护,我的求学路程确是恐怖的。岁月蹉跎也渐渐歇斯底里,受难的过程中,也许我真患上了精神分裂,这一切源于这个国度文革还存在,背后的力量在怂恿一批人,包庇一批人对我的折磨。
我不是神,我没有法力,否则就可以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处以私刑,我也不是人,现在的人已经堕落,无恶不作,我却没有被环境同化。那些鼓吹适应环境的人,难道是劝人向恶,让人家破人亡。我是清白的,所以我的人生多苦难,他们随便就可以因为喜怒或者情绪对我伤害,有可能是处决。我的人生是很荒唐的,在福建乡下的时候,有人说我喜欢文学后会对养父不利,我走入社会后,有人说我读书是为了反党。中国人无论在文革是得到幸福的还是痛苦的,今天,他们都潜移默化的把灾难移花接木般在别人的身上。中国人习惯了制造他人苦难取乐,这也算是中国人的传统,只要文革的光环还在,就会有人犯罪。
虽然我到处流亡,并没有放弃学习,手不释卷已经养成习惯,书籍给了我生命,现实中的人类确在扼杀我的发育成长。许多接触我的人,其台词一致,都有可能是刽子手。迫害往事更早发生在乡下,那真是一片地狱,他们要我短命。我在福州,因为对文学的热忱,结果受到小人算计,他们想造成我死在单位。
恐怖,就是我的人生。北京虽然是首都,未必比地方太平,外地人在这里饱受歧视,冷遇,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来的,一大片人是没有希望的。旧势力与新庄家的斗争深入派系全部,市场的强迫迁徙,交通与租房的狂涨,一场驱逐外地人的清乡运动已经开始,我也是离开北京的选择之一。我忘不了过去,在南京陷入切器官的犯罪分子包围中,在杭州,一样有河南人叫嚣把我绑架到郑州直接肢解身体。河南人已经被怨声载道,其伤天害理普遍于全国各地,他们的一些恶性可以用丧尽天良来比喻。河南人如同今天的黄祸,有他们存在的地方就有高危问题。
我的苦难是不会消失的,除非我死了。过去害我的就有警察,他们很团结,比如有一个人害过别人,所有人都帮着继续伤害。这种团结是可怕的,因为它并没有建立在良心上,这样的团结吃亏的是老百姓,甚至可以上升到因为什么人的煽动而对领导逼宫。一些学阀其实也充当了刽子手,他们勾结出版业,排除异己,消灭一切与自己思维相左的作品,毁灭所有知识竞争。
此刻的我在金盏西村,是一个人租房,不与任何人来往,我不认识任何人,如果非得有人说是我的什么人,这些人就是凶手,都是贩卖人体器官的。许多次我被人下毒,最早在雷庄被人搞了脑控,凶手是开军车的一男一女,他们用技术切开我的大脑,可能是破坏我的正常思维。我的住房已经被监视,北京的房东几乎都是文革的意识形态,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对金盏的记忆犹新,过去雷庄,后来西村,刽子手都是以文革作为力量,北京早已经不适合我,或者怎么我会离开北京几次呢,我现在入不敷出,更受刽子手纠缠,离开是必然。这是个病态的世界,所有人都是当下的刽子手,害人就是中国人频繁加冕的艺术。西村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村口那家手机店,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或是辱骂,还有人叫打叫杀。住隔壁的是一男一女,他们说话的语言表达,感觉就是过去一直说的那一男一女,我不认识他们,可他们总是以我为话题,说什么就是要切我器官,就是不让我走。我是否可以安全离开北京,凶手一定要兴风作浪,背后也有人对其默许,他们活在文革的年代,觉得消灭文化人不属于犯罪。
流亡,逃出文革:
我还活着,在大陆我还活着,真是奇迹,我这样的人本应该被他们造反有理中处决,无论昨天,或是今天,我只发觉,这还是文革的国度。我的路是在流亡,我已经不属于中国,或者任何一个国家,更不属于福建。我习惯了被警察们传播,丑化,说我是一个极度危险人物,煽动一切无辜来创造我这另一个无辜。我究竟有多危险,我一没有枪支,二没有军队,难道我喜欢读文学作品,喜欢看历史古籍就属于危险人物了。如此谬论,对我莫须有,牵强附会者以福建最毒。现在,我不是福建人了,而是福建的外乡人,虽然身份证还维系着这个南蛮之地。
灾难是因为文化,是我对文化的狂热,激情,感性,放纵,也多少有些张狂,当然也偶然能激发出文字的张力。我的母亲是一个知青,而我亲父亲钟贼却是个造反派,他对母亲的歧视源于对知识的嫉妒,虽然文革结束了,可他这一代人总用文革恶的循环来伤害别人。他仇恨我的母亲,说什么文化会害了他,又总是借酒发疯,对母亲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背诵文革时期的批斗口号。他已经是时代的病人,他们的病态也彻底光宗耀祖,因为文革的意识形态到现在仍然统治着千家万户的思维,福建人的意识形态就很文革化。在这样的恐怖家庭环境下,母亲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离开了原籍梅县。
养父郑家也是一个病态,恐怖的人,他本是苦命人,人生的不幸,造成他把我与母亲当成了发泄对象。算命先生说我们母子会害他,他很相信这一切,母亲在他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自杀了。养父对我一直有戒心,他从没有当我是他的家里人,小时候给我找童养媳这事看,他是想利用我去跟儿媳发生关系。中国的传统有许多就很肮脏,偏好乱伦,古往今来不计其数。他说我是螟蛉之子,小时候被人莫须有偷了别人铅笔盒,养父没有主持公道,而是把我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最好我焚烧诗稿犹如红楼梦中的故事,他一点也不稀罕我的文学,却沾沾自喜,与他人有说有笑,仿佛这是他毁灭文化的伟大胜利。
有人告诉他,我的学习一直很好对他不利,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我没文化傻点就好控制,有文化他就不好控制我了。还有人说要刺激我一下就可以让我的学习一落千丈,养父就像鬼上身一样疯狂的对我暴打。之后我学习确实一落千丈了,还逃课,语文数学没有一次及格过,养父却深深窃喜,也不问我为什么学习这么差。小学我都没有毕业,不想我喜欢文学,学着写诗,养父一看我又有文化了,他立刻煽动村里人没完没了对我语言刺激,父亲沦为恐怖的刽子手,村里的人也沦为了刽子手,村庄变成暴徒歇斯底里的发泄场。我的自杀情绪就是这个时候播下种子的,福建是多么罪恶,多么恐怖的地方,福建人彻头彻尾就会害人,而警察一直在怂恿他们对我文化镇压,迫害。
离开乡下无论是文学挽救,还是生命挽救,离开他们是不能不选择的。后来流亡福州,也是因为狂热文学,读书自学受到很多人的镇压和迫害,他们嫉妒我自学,不愿看到我有许多知识。在福州整个环境的迫害下,我割过手,喝过敌敌畏,被人威胁过,被人拳打脚踢过,被人吊起来毒打,被人朝头顶撒尿,被人按着吞大便。害我的人很多都是我认识的人,或特意接近我的人,终于,我一无所有,流亡去了北京。我读的书全是文史类,却被丑化是邪教。老百姓乐意把有知识的人当做邪教,他们觉得生活压力大,需要快感来减压。福建人的思维是一种病思维,他们的思维是荒唐的,福州的环境是罪恶的,秀吴村人是恐怖的。
福建人整体的意识是拜金主义,读书是犯罪,做暴徒却没有人去批评,没有良知,没有道德,只有对别人血淋淋的迫害,他们围观,他们开心的大笑,福建人对我的文化镇压是从农村到城市,从省内到省外。读书既然是罪,那些拐卖妇女儿童,逼良为娼,杀人越货,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人必然是好人了。我没有听到,那些天天造谣我的人敢对罪恶发了多少声讨,却总是听到对我的歪曲,污蔑。我几次返回福州都受到刽子手迫害,似乎害我才可以体现出他们的能力,存在感。在2014年福州,警察两次逮捕我,他们假借打恐,在对我的谈话是让我放弃文学,不能写诗,不要有著书立说的想法,不能听古风歌曲,不能跟别人说历史,不能说小时候,过去发生的灾难,连网名也不可以叫女娲之子。他们的意思就是说,一切人害我都是合法,福建人要造反有理,那么我就只能被他们害死。
我是孤儿,我不是雷洋,我被他们折磨死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关注,不会有司法立案,也没有媒体介入,不会有良心律师呐喊。难道就因为我的身世没有后台,到处被宣传打倒,就觉得伤害我恨过瘾,很刺激,很有快感吗。我既然被这罪恶的社会刺激的自残多次,对死又能在乎什么。刽子手以为害的我到处流亡,生活上弄得我朝不保夕,穷困潦倒,我就会放弃文化,去贩毒,去强奸,去抢劫,去地下赌场,去街头找小姐,去拐小孩,去切人器官,去种种犯罪吗。我可以视死如归的告诉这些刽子手,社会再万恶,我绝不受它同化,我就是死,是死无全尸,是死于非命,我都不会跟从罪恶。
我没有害人,他们是在害人,种种方法害人,却为自己的罪恶到处粉饰,好像他们犯罪是理所当然。有没有报应,时间到了就知道。害我的人是从小到大,中国土地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人或是过去害过我,或是明天准备来害我。我想一定有凶手,用我的名字注册结婚,也买了保险,是搞意外害死我后骗保险,骗赔偿。这不是电视剧,是我的真相。害我的伎俩无非就是丑化,让一切人都是伤害我的工具,既然过去有文革,有人被迫害,那么文革以后也一样能发生,一样被批斗。
中国的两种老百姓:
中国大陆的老百姓有两种人,一方是受到别人伤害的人,一方是去伤害别人的人。前者是受害者,后者迫害者,受害的人当然很悲惨,害人者也显得可悲,荒唐。其实大家都是这片土壤的被害者,牺牲品,被玩弄,被操纵,被裹挟,被鞭挞,被控制的可怜人。这片土壤只有对金钱权利的彻底服从和崇拜,对一切暴力歇斯底里的煽动,怂恿,不可能有博爱,良心,平等。有一些人敢于反抗,结果被莫须有,或入精神病院治疗,或入监狱接受思想改造。大多数人则学会跟从当下罪恶的现实,他们用谎言巧取豪夺,用残暴伤天害理。这可不是救主降临,做什么事先考虑下道德,法理,否则就是动物,畜牲,真正的文明社会是不会存在有人抱怨,泪水,痛苦,愤怒的。我这样的人还没有勇气去反抗,也不会跟从罪恶的现实,就在夹缝中艰苦求生,处处受人伤害,在恐惧中苟且偷生,注定是四方流亡。
末世论:
中国近期发生的暴雨,洪水,如同白娘子的水漫金山,如《圣经》里的末世大水,许多城镇沦为鱼虾之国,如果说不是四海龙王聚会实在不能解释这场波及全国的水劫。如果把地下排水工程比喻是诺亚方舟,那么大陆目前还不具备造诺亚方舟的能力,在水的面前人类自诩的文明,科技是如此不堪一击,在造物主面前人类何其渺小,我们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呢。《圣经》里说到上帝看到人类罪大恶极了,这才促使他发起洪水毁灭人类,是什么恶让上帝发起末世洪水呢,当然一切阶级的集体犯罪。
大禹治水已经是家喻户晓,他的成功是他知道水的力量是没有任何一物可以抵抗的,所以他开渠放水,将水引导入四面八方的水道离开,而不是像他父亲鲧那样,挖深坑搞堤坝储蓄水,结果水越堵越凶,堤坝被冲垮了人民有危险,即使不得以泄洪了人民一样会遭殃。道家讲上善若水,水可以养活万物,一样可以摧毁万物,亚特兰蒂斯文明再辉煌现在也只能在海底沉睡。人是以五行为生存条件的,五行互相又讲平衡,否则对人类就会造成伤害,相生与相克全看人的知识程度,保持平衡才是人类永生。
偏偏中国人现在肆无忌惮破坏自然五行,挑衅造化,似乎非得回归混沌时期,那么结局是可想而知的,五行一旦发怒,无论人类有什么导弹,有多少人口都是微不足道的。我们要感谢五行发怒,至少它还没有对人类绝望,一旦天理不容,要彻底抛弃我们了,五行会选择消失,比如水彻底干涸,土地彻底风沙化种不出生物,又或者从天上到人间尽是冰层凝固。水患还没到,官僚就鼓吹自己管辖的地方固若金汤,可水患一到他们就落荒而逃,什么民生也不理会了,就等上面给钱,派人。
如果翻读史书志文里的五行志,就会觉得有神秘色彩,这属于天谴,是人类失政后民怨沸腾,天降洪水以警示现政。可能这会被指是迷信,可古代皇帝偏信天命,就怕真被天革命了,总会做出一些善举以慰天心,如免一些赋税,赦一些死犯。古人对自然灾害有一套系统理论,大致就是君若失德,必有天殃,君如果不修德政,汤武必起。
今天我们鼓吹是无神论者,结果人民搞迷信多了起来,没有信仰体系自然就诞生了迷信狂热,甚至是邪教。一切在大陆的宗教都让人觉得荒唐,怪异,就像是菜市场,一斤一两都明码标价,比凡夫俗子还要出格。在毛时代,中国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自毁家谱,改革开放又是天不怕,地不怕,填海平山,怕愚公都自叹不如。五行生气被破坏,生克关系被破坏,所谓的发展就是硬道理是拿子孙的命来换,而既得利益者早投奔自由女神像了,才不会理会日后中国的灾难。从城市到农村,谁都不肯落后,绿色荡然无存,沙尘一天比一天严重。中国人居然还说中国那么多人,别人都不怕死我怕什么,要死也是这么多人一起死,他哪里知道,死的就是你们这些老百姓,而非权贵。
在做人方面中国人显得沦丧,对人冷漠,是非不分,在国内伤天害理,即使去了外国也是臭名昭著,中国人在逆天而行,完全一副魔性无法无天的处世态度。古人出那么多名君,名臣,圣贤,这些人都是后世修史者直言不讳的,并不是当时拿舆论鼓吹的,古人不需要搞神剧,因为一切真相都瞒不过后世的眼睛。集体堕落,集体犯罪,集体毁灭,这就是现在的中国大陆,我们离末世还有多远。
离开北京,日子还属于流亡:
我离开北京以有半月,北京的雾霾,堵车,一直做兼职而没有时间写作,这是从精神上对我进行绞刑。现实中还有人为的伤害,说伤害而不说迫害,似乎网络对后者十分敏感,但我觉得其实都一样。这些人的行为让我觉得荒诞不经,莫名其妙。北京不再是底层北漂的追梦天堂,地铁涨价,公交涨价,租房涨价,市场拆迁,这些都是对外地人进行的竖壁清野,也是清乡运动,北京外来人口拥堵,这是最好的驱逐办法,底层的人几乎要离开,否则即使卖血卖肾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住的地方是金盏的西村,这里认识我,我更认识它们,因为在2014年前发生许多人为伤害,很多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冒充是我的家人,他们胡作非为,目的还是想切我器官。我在北京总有一些人破坏我的兼职,学习,这些人更多的还是地方来的,有四川的,福建的,河南的,福州系,南京系属于京外势力最活跃的。过去在福州受到文化清洗,我一无所有去了北京,我现在的衣服,书籍没有在福建买的,几乎都是在北京买的,福建歇斯底里毁灭文化的种子因为他们已经彻底意识被妖魔化,被彻底魔性。我坚持学习被一批凶手很不安,他们就得让我颠沛流离,像在福州一样一无所有,这就是他们的工作,是魔性动力。
没有人喜欢颠沛流离,我更喜欢说是在流亡,我的人生就是流亡,为了知识更自由的获得,为了知识更安全的发挥,所以我要流亡,离开北京还是流亡。难道这是我个人的命运,当然是整个民族的命运,如果只是喜欢读书学习就被弄得无家可归,到处流亡,这还是一个正常的世界吗。难道让一个人流亡就可以令其意志毁灭吗,要毁灭我的人恰恰不是真正的中国人,是没任何中国文化传承的当下奴才,民族累赘。他们根本不可能领悟到古人在磨难中前进,在夹缝中前进,对这些没有民族文明信仰的假中国鬼子,我确实无可奈何。他们到底是谁,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有组织的犯罪,我也不是唯一的,最后一个被伤害的人。他们每天都会在人海中寻找目标,就像电影《意外》,港剧《纯熟意外》一样的犯罪组织,形形色色的人参与。
早在北京我住雷庄的时候,就有一男一女故意住我隔壁,他们收买了房东与周围人,冒充是我的什么人,没完没了跟踪我,破坏我兼职,上网。男的开一有军牌字母的车,不属于海陆空,应该属于武警,国安一流,女的四川口音,男的河南口音。我这样的人之所以能被他们关注,并不是真处于什么国家安全,而是他们就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贩卖人体器官。当时薄周并没有下野,现在据说当时军警伤天害理,祸害人间,无恶不作。
是这一男一女对我进行脑控的,雷庄房东丧心病狂的里应外合,其实北京房东几乎都有文革斗人整人的经验,他们的意识就是伤害别人作为爱国的表现。五环边农村的本地人阴阳怪气,素质恶劣,歧视外地人很严重,村委保安天天张牙舞爪,彻底是魔子魔孙,不把首都搞成蟠桃会,偏要搞成十殿阎罗。脑控后的我总听到别人说话,他们觉得脑控失败了,可我总听到或感觉害我的很多,去了北京就被人搞坏了大脑。在这一男一女的破坏下,我身无分文了,靠公交卡的几块钱打电话给某报社的故人求救,他拒绝那一男一女的花言巧语,给我买了火车票。我接触过这家媒体的几个人,他们都对我不错,其实其他媒体网络上也小小帮忙过我的。那女的是破鞋,怕我离开北京让她的阴谋暴露。
对文学是否坚持,努力,有人会明白。那些人彻夜对我造谣,中伤,诋毁,诽谤,他们一要对我赶尽杀绝,二要保护背后的那些参与者。现实中对我的残酷,恐怖,网络上却给了我爱,原来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并没有平静过,爱是不受国籍,地域,语言,政见,信仰所影响的。他们安排了人跟踪我,现实中破坏我的生活,在北京,杭州他们可能觉得不容易下手,这两个城市毕竟让我有活干能够活下来,在福州,南京,厦门,他们当然很好下手,前两个地方我生不如死,现在厦门被人传播是神经病,危险分子,半月了也没有工作,兼职也没有,我也准备离开这里。在网络上他们会对我彻底污蔑,比如说我的事实属于被迫害妄想症,说我的求助是骗钱,胡编乱造,博取同情等。
至于西村的破坏者一是隔壁住的妇女,二是电信一家人。隔壁这个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她,可她却没完没了跟别人议论我,居然还打电话议论,貌似我们很熟悉,她很关心我,其实这都是局,她属于参与者的成员。她男人看我的眼神一副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我一样不认识他,我想过他们是不是杭州的河南人派出的杀手,我是在杭州受到一批无法无天的河南人威胁,叫嚣绑架我到郑州切器官,这些流氓活跃于杭州丁桥,怂恿他们的还有福建人,南京张家是否参与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段时间她男人突然消失,这女人倒洗脚水的时候故意经过我窗外大声咳嗽,估计是太寂寞了,她老带不同的男人回家睡,故意把那种声音叫的很大。女人红杏出墙不只有她,这里还发生一个女的被同事租房鬼混,被搞大肚子,老公找到后两个男人拿刀拿斧头叫杀叫砍,女的拿刀要死威逼两天男的住手,难道她还想留住贞洁做烈女吗。
这个村子就是破鞋村,隔壁那个就是破鞋,房东租给她能说彼此不勾结吗,金盏一片的房东都是小人。有时候隔壁神经兮兮在房间里对我破口大骂,就在我离开北京前一个晚上,她像鬼上身一样到门口打电话,对我骂了半个小时。我真不认识她们,谁安排她来扮演什么角色都是昙花一现,不可能控制我,脑控是科技都没有彻底控制住我,何况一个没有任何文学,历史教育的死人,咸鱼一个,想控制我谈何容易。一直以来他们就是把我想的简单,所以每次安排的人都是破绽百出,被我一目了然。关于利用隔壁搞破坏,在杭州也是这样,房东不管这事,他们就只能安排隔壁了。
电信这家人的荒谬,奇异就是每天没完没了对我议论,我变成他们的焦点了,是觉得不攻击我几句会吃不下饭,睡不着,那我岂不是你们家的救主了。其实这一家人是有问题的,他们的问题也是参与者,我怀疑过他们身份,破鞋家人。这家人会用电脑跟踪我的一切网络痕迹,跟什么人说话,发布了什么,甚至采集我的大脑语言,他们有我被脑控的机器。他们跟隔壁那婆娘一样,会聊我每天的兼职,我买书他们也喋喋不休。我不认识他们,为什么非得扮演的很熟悉,这背后罪恶勾搭是什么,集体犯罪。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一切威逼利诱,粉墨登场,都不是我的戏,我现在就是一个人,也可以永远是一个人。厦门既然不让我有工作,是害怕我接触台湾人,毕竟开放教育是高于封闭管理的,是怕我会投奔自由啊。流亡,准备流亡,换另一个城市继续流亡,。
离开厦门,继续新城市的流亡之旅:
有个佛教的异教徒觉得我所以总被福建镇压是我跟福建没有缘分,我觉得是福建的土壤本就属于犯罪的土壤,福建的人本质上就是犯罪的族群。从小到今天,我见闻福建的种种罪恶,单说他们破坏文化,镇压文学就比国内外任何犯罪都邪恶,民族的文明需要传承,文化需要有人继承,任何毁灭文化的其实都是在准备毁灭中国。
小时候在农村,叫秀吴村,村民就针对我喜欢文学开始了集体迫害,动员几乎全村的人,连隔壁村也煽动。村民说我不是郑家亲生的,如果有文化了会威胁到养父,养父也觉得是这样,便请了一些左道中人对我符咒折磨。养父又煽动村民对我文工武卫,用文革化对我批斗,此刻已经属于九十年代了,可在南方的山村居然还有文革热的一群暴徒。村民乐此不疲,他们对我有文学天赋很嫉妒,终于可以彻底对我毁灭了,此刻只有人幸灾乐祸,没有所谓的亲戚能主持公道。
在福州我呆了十年,开始混迹江湖觉得威风,后来买书自己查字典学习,对江湖就从此隔离,走江湖的时候风平浪静,读书学习的时候居然灾难不断。一切都是源于福建的南蛮心理阴影,一切都是官方参与了运作,在福建任何一个地方,只可以做强盗,不允许做文化人。为了毁灭我的学习,他们派人到我单位捣乱,让单位威胁我放弃喜欢文学,否则开除。安排人混入单位,或买通单位同事,故意对文学冷嘲热讽来达到刺激我的效果。他们传播我是同性恋,是性无能,是邪教练了什么功,我学文化是准备要反共的,福建还很文革化。
福建的现代化只是建筑,他们的意识形态很文革,因为文革可以随便报复人,任意打砸抢,福建不想记住古风,哲学,音乐,绘画等精神文明。福建还属于土酋部落状态,不接受文明进化,拒绝一切进步思想,那只能留住愚昧,野蛮。在福州被镇压后的我一无所有去了北京,福建的邪恶我是历历在目。福建所谓的正常不是说没有伤天害理的人,他们相反崇拜伤天害理的人,从农村到城市福建都是祸害。
我五次返回福州都受到伤害,还是想搞的我一无所有,落魄,好逼我卖器官,便宜幕后那些黑手,福建人的视野就是一叶障目,以为全中国人都像福建一样残忍,冷漠,这么多年来,害我的总有福建人,救我的没有福建人,救我的也都不是福建人。所谓人在做,天在看,福建没有爱,中国一定有爱,福建没有文学,中国一定存在文学。在我第五次返回福州被警察两次逮捕,他们假借维稳却少谈国家问题,而是威胁我放弃读书学习,不可以喜欢文学,不可以读历史古籍,不可以写诗,不可以听古风歌曲,不可以跟别人聊历史,不可以取网名叫女娲之子,不可以构思神话故事。两次逮捕都没有底单,否则我可以用这些申请文化避难。
这些威胁是福建需要的,也就是说我是否被福建接纳就看我是否同意这些条件,我如果坚持读书学习那我永远是福建的敌人,福建也会启动这种终身迫害,直到我死才算结束。假如现在发生了文革,我算不算福建的序幕。福建古代属于南蛮,这里的文化很废墟,他们对我接触的古籍书目,古风歌曲,一无所知,愚昧无知的是大部分人,所以我成为他们的威胁。如果福建像南京,杭州,北京一样文学,历史普及,可能就不会太觉得文化会对他们威胁,福建缺乏教育,特别是国学不能普及,在福建文化没有彻底普及前,我呆在福建随时有生命危险。
文化没有罪,有罪的是一直丑化我,伤害我的人,他们不懂文化,完全是自己没有普及文化造成心理负担,害怕老百姓有文化了他们不能继续腐败。我不需要救赎,我愿意承担一切莫须有给我所造成的苦难,乃至被人集体焚烧,推入绞刑,但是我不是罪犯,虽然现在的人普遍把我看是罪犯。我想苏格拉底吞下那杯毒酒之前,他其实也不愿意死的,如果人生没有了选择,非得用死去能捍卫思想的自由,那就选择去死,因为你死于无辜,神必知道,后世必知道。我不具备圣哲的光环,但我一定有承担苦难的勇气,我不会放弃求知,更不会向一切想毁灭我求知的人屈服。死其实也是生,他们能把我毁灭难道能把中国文明的记忆毁灭吗。
福建人有罪,我将离开厦门寻找新城市继续流亡,这个特区不能对我有任何包容,福建对我的敌视是他们选择了焚书坑儒,我不相信福建,也不承认自己是福建人。中国虽大,以无容我之地,这只能说明中国的罪恶。在厦门被人传播我是神经病,买通单位拒绝录用我,一些衣食无忧,没有任何对底层同情的九零后跟踪破坏,我还没有工作,背后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他们做的都是枉费心机,只有他们自己觉得与我还有联系。不让我呆在厦门是怕我接触到台湾人能去台湾,这样更可以去华夏衣冠的日本,自由美国,难道在日本读书学习会被文革,当然不会,日本行华夏正统之教,大陆行夷狄之术。
这个时候去杭州不安全,那里开G20,避免被维稳错打,即使没事也得警惕那些河南人,他们随时要抓住我切下器官交给幕后的人。据说苏州发生林昭事件后,街上有许多维稳人员,所以苏州也不安全,如果去苏州的话南京张家必会再把我搞得割手割脖子,为了害我他已经人格分裂,以多个马甲出现在锐思对我挖苦取笑。离开北京就没打算再去,昂贵的房租,堵车,雾霾,不能有适合自己想做的工作,加上莫名其妙有人冒充亲戚,那一男一女,破鞋组织还想着控制我。广州现在天热,虽然广州有南方周末,思想相对自由,现在广州我没有朋友,如果去了必有警察跟广州丑化我,那么我还能找到工作吗。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大陆,否则,永远是苦难,现在只能先离开福建。
流亡厦门遇难有感:
我的一生是被福建毁掉的,中国这么大,没有一个地方给我的伤害程度有福建深的,从小到大,福建处处地狱,人人是魔,他们恐怖的团结起来就为了毁灭我的兴趣爱好。我喜欢文学,喜欢古籍书学习,喜欢历史,写东西,就这样我被福建合法,公开性的迫害,从小到现在,从农村到城市。福建以外当然也有破坏我读书学习的人,确构不成力量,省外我可以找到工作,他们并没有彻底毁灭我的生存,福建则不害死我不甘心。此番厦门流亡再见证福建对我的歹毒,邪恶,福建之心就是灭我之心,更是毁天下衣冠而臣于夷狄之心,福建之心是亡国亡种。
每离开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我都必须有漫长的时间准备,除非有人刻意破坏不让我准备,那只能乱中前进,结果误打误撞,时好时坏,如2014年遭福州迫害后去了杭州,虽然离开时没有认真准备,不过幸运活了八月。这次离开北京我准备了大半年,结果又是折戟沉沙,化为乌有,厦门地属于福建,既然是福建其意识形态也是共同体,当然容不下我这个超越南蛮子的人。有人批评我不够阳光,事实上我很阳光,我去任何一个地方都很有美好的憧憬,问题是阴暗不是来自我的个人,而是社会整体环境,不去更正和革新社会环境的恶性,确单纯要求人民有阳光,有正能量,这简直一种可怕的宗教色彩,也是皇帝的新装主义在毒害。
在厦门找不到工作的原因是被人跟踪,监控,丑化我是神经病,高恐分子(真正对我造成恐怖的是福建),所以我没有工作,这也是我流亡那么多个城市唯一一个没有工作的城市,还是称呼上的特区。 其实闽南地处海隅,缺乏与内陆沟通,形成坐井观天,盲目尊大妄大,对他人肆无忌惮的歧视,福建语种混杂,它不是一个整体,从文化而论福建是被大卸八块的腐肉丢得到处都是。特区不能容人,难道是闽南整体意识没有仁慈,我既然有病,是危险人物,怎么其他地方可以包容我几分,这种包容难道不是怜悯我文学的苦难,难道不是因其存在些人性的仁慈。
现在就假设我是神经病,公众关注的是我对大家的危险程度,我没有监护人,没有被政府医院治疗,我靠自己一个人租房,工作,努力学习,从小到大是福建伤害了我,现在把我丑化,夸大,是不是掩盖福建过去对我的一切罪行,难道我没有学院后台,我不是雷洋就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可以草菅人命。你们福建觉得毁灭我后福建就会结束文化思潮,整个中国传统文化就会毁灭,高人多的是,因为我没有后台所以觉得好镇压。小时候在乡下秀吴村,母亲被家庭暴力折磨,她在绝望中自杀了,母爱没了多了个畸形,病态的父爱,我又因为喜欢文学受到秀吴村的文革批斗,发动者居然是养父。一切光怪陆离都发生在我的人生里,一切恐惧也都是在福建彻头彻尾的发生,为什么非得毁灭一个充满李白色彩的人,是福建属于南蛮没文化,还是福建就是地狱,福建人就是魔。
福州一样因为我喜欢读书学习便容不得我来,紧锣密鼓依样画葫芦,他们许我做强盗,不许我做有知识的人,我的文学被丑化成邪教,反革命,他们破坏我工作,造成我没有工作,没有钱吃饭,把书当做废品变卖,一无所有才是他们需要的,觉得这样我就可以做强盗来,原来做了强盗才是合法的,读书学习确被列入了维稳对象。我在福州十年的时间犹如昙花一现,我去了北京,文学重新开始,我现在的书籍,衣服都是在福建以外买的,离开福建的时候我一无所有。中国大地只有福建人的意识形态仇恨文化,停留于文革暴力,害人也是一种快乐,对福建而言没有比迫害我更有荣耀了。我五次返回福州都受到镇压,迫害后离开,几乎又是一无所有,幸有网络友人帮忙,否则就死在福州,被他们切下器官,被搞成尸体标本。
最歇斯底里和荒唐的就是第五次返回福州的2014年,我两次被警察逮捕,他们打着维稳对我搞文革,威胁我放弃一切文化。我不会放弃读书学习,写东西,因为我要做华夏衣冠正统的殉道者,而不是没文化的福建南蛮,我也不是福建人,福建古代就属于南蛮,没有国学文化的基石,他们当然崇拜强盗对文化敌视,福建要破坏我的读书学习,他们要做清道夫,消灭一切喜欢文学的人。如果说秀吴村毁了我的童年启蒙,那福州就毁了我的成年希望,此番厦门的歹毒是要毁灭我的晚年清净,福建难道不是地狱,福建人难道不是魔鬼。
来厦门大半月,感觉身体疲惫,一直便秘,牙龈出血,是我不能适应海边城市,还是有人做了手脚。身体疲惫是被人下了蛊毒,闽南古代就习惯用蛊杀人,闽南人果然穷凶极恶。秀吴村郑家养父就一直用我生辰八字做巫术,厦门很多秀吴村里人,是不是他们想对我赶尽杀绝,我也怀疑南京张家,害我的人很多,有政府有民间。我出门一定有人入我房间在开水中下毒,如果非说没有人入我房间下毒,难道是厦门水质有毒,还是药店卖给我的菊花茶有毒。凶手也勾结饭店下毒,我牙龈出血一定是被下了艾滋病毒,下毒很多地方都发生过,张家自诩佛教高足也对我下毒过。
刽子手已经一天也不能让我活着,得不到器官就用毒毁灭我的器官。我住五楼,这里的人可能被收买,也可能有杀手住了进来。不让我立足厦门是怕我认识台湾人后投奔自由,这样我就可以释放光芒,可以朝圣华夏衣冠正统的日本。把我困在大陆难道我就是大陆人,你们连我的文学都要毁灭,还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家乡,做我的祖国。我不相信警察,因为警察怂恿他人对我迫害,刽子手就有警察,南京预谋切我器官,杭州丁桥那些河南人明目张胆要把我绑架到郑州活切器官,北京有人冒充是我家人,福州对我反复镇压,厦门让我没有工作死掉,这一切都是政府有人怂恿,这个人现在势力炙手可热。
暴疯语,一个时代的流亡者郑天:
诸君,首先我以不是一个整体,不属于任何人,现在的我没有家乡,没有国家,我是到处被迫害的流亡者。这是因为我对文化价值的肯定,坚持读书学习,不做没文化的亡国奴,就因为这样我被当下送上了文革的祭坛。有人不许我学习,要逼迫我成为强盗,问题是,我不会做强盗,以血荐轩辕则可,以去夏臣夷则不可,我命虽薄,但不敢背叛名教。想想自己的往事,母亲自杀,母爱没了,童年没了,青春没了,剩余的晚年依旧是任人宰割。
强盗的天下列我是公害人物,什么是公害,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意思,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于是便有犯罪组织对我锁定,准备切我的器官,又有人想对我搞冤假错案,有人想把我书籍占为己有,有人看我写的东西如何,如果好就说作品是他的,而我则是抄袭者,因为他们有电脑对我监控。我去的地方,接触过的人感觉都是陷阱,最后造成了一定伤害。
我被脑控过,他们进入我的梦意识里破坏我睡觉,到我意识领域破坏我的思维传输,以图搞垮我的学习意志,脑控是把我当实验品,否则何必大张旗鼓跟踪我。有人对我下了蛊毒,将病毒物种寄生于我体内,他们是在搞活体实验。有人对我搞巫术,比如在我租房布一个阵,破坏我正常生活,拿我生辰八字勾我的魂魄锁在某个空间里,以偷换我的寿命。这次到厦门居然怕热,是被人下了药物,在高温之下发生人体自燃。邪恶的是他们对我下的病毒中有艾滋病毒,就因为把我当活体实验,所以我流亡到哪都有人跟踪。
他们对我的追杀五花八门,更有人穿梭到我母亲的年代,杀死我母亲,这样我就不存在了。有几次梦里有人追杀我,最后被一群如同蜀山剑侠般的人搭救,这是凶手雇了高手进入我的梦境杀人,如果被杀死我就永远无法苏醒。有时候身体感觉难受,有烦躁的感觉,这是体内蛊毒起的效果,饭店按时给我下毒。对我脑控是在北京,叫雷庄的村子,是一男一女,男的开军车,那时是薄、周的时代,军队警察腐败不堪,伤天害理,民不聊生。现在虽然高喊依法治国,立志中兴,可我还是被人暗算,还过着流亡的生活,没有安全感,脑控对我大脑植入的影像,声音到现在还在。一些人网络上看我网络求助,故意怂恿我对这个社会搞恐怖,真正帮忙我的人从不说这些。
害我的人有许多,秀吴村的人,其中郑、丁、高、邹、叶五家人害我的欲望很强烈,必有一家与南京张家有密谋,养父如果不是参与者就是被他们算计的牺牲品。福州那个四川破鞋,我返回福州就遇许多四川人破坏,四川人在福州势力范围估计以渗透高层,所以对我赶尽杀绝。福州还有一个姓曾的江西人,其人心术不正,与丁家存在勾结。福州有个叫陈志敏的人,用我名字买了保险,难道有人要搞我的死亡可以拿到保险。巧合的是陈贼居然出现在南京我工作的地方,他鼓吹自己是佛教徒,文学斗士,最后做了保险,沦为害人的工具,他与张居士什么关系。
切我器官的预谋是北京散发出去的,而那个河南人张磊,姓李的浙江人都有问题,与南京张认识于西祠胡同的锐思评论,也是锐思的人把切我器官的计划告诉了南京张。2015年我在杭州,被丁桥一批河南人拳打脚踢后,扬言把我抓到郑州切器官,人是河南人,地方是浙江,这背后黑手扑朔迷离。是不是我亲生父亲的人要切我器官,可能是他家人,比如女儿,河南人看中我是被收养的,就冒充是我的亲父家人,对我开始器官追杀。
我的人生就是警惕每一个人,特别是没有文学,历史知识的人,我看世界就是地狱,人就是魔鬼,我的脚下是坟墓。我的耳朵总有一男一女的声音,可能是真凶,他们用电脑,卫星来对我追杀。他们用我的名字买了我意外保险,注册了结婚,准备搞场我的意外死亡骗保险,然后去外国。凶手这么多,司法却没有扼杀其罪行,大陆既然容不下我,天天传播我那么多问题,为什么不仁慈一点让我离开大陆,能离开我是求之不得。何况正统华夏文明在日、韩,大陆文学犹如死罪,至少福建的文学是死的土壤,我的祖国在大陆已经不存在,连我读书学习都要毁灭,这算是我的祖国吗。
受害者:
任何时代都难免有受害者,但是他们的声音总是被埋葬,中国人对生命已经没有了怜悯,何况现在文革意识形态如火如荼,暴力渐渐露出端倪,任何悲剧都会被不屑一顾,当做死不足惜。有没有人彻底去计算下历史上的灾难运动到底死了多少人,是整座城挂起尸体,堆满头颅,这就是中国。既然历史上已经发生这么多的种族屠杀,为什么今天中国人的生命观还属于部落一般,中国人还生活在原始,野蛮中寻找荣誉。
作为一个受害者,他可能先报警了,当警察对他置之不理,甚至冷嘲热讽,幸灾乐祸,那么他又找了媒体。无论报纸,电视台,广播都拒绝为其报道真相,冷漠的放弃了受害者,为凶手掩盖一切罪恶。他又在网络论坛反复发帖,呼吁关注,网络论坛又对他反复删帖,不让其发表,他如果选择上访,要吗被关进监狱,要吗送入精神病院,严重会丢掉性命,做这些的都是人民的公仆警察。在一切都对权力低头的今天,人性连最基本的道德良知也没有了,那这个民族就属于末世,就要灭亡。
受害者总是被打成神经病,宗教,反革命,那些希望政体改良的人,批判腐败的人,讨论国家大事的人基本都被神经病了,有些人被文革。神经病被大肆宣传,铺天盖地,像文革时期到处帖大字报,甚至现在也把精神文明者,文艺青年也打成神经病,邪教,反革命。就说国学这一块,不知道是政府故意刁难,还是公务员没有文化,特别是基层警察,不懂三国,不读诗词,所以就把文学类的人打成了神经病,邪教,反革命。派出所的那些临时保安没有一点国学教育,让他们来处理文案,那真是人人都变成了金圣叹。
老百姓现在也病态的惊人,你让他们批评流氓,揭发坏人他们不敢,你让他们伤害知识分子,老百姓可就生龙活虎,流氓张牙舞爪老百姓能够习惯,让环境干干净净,人都文质彬彬,说道德,说文明,老百姓就无法接受了,还朝你吐口水。这样的老百姓满街都是,文明发展是知识构成的,而不是流氓的砍刀,如此的老百姓其实是中国日后的负担和灾难,负担就是像几个日本人押解几百个中国人去屠杀,灾难就是像义和团。今天的老百姓绝不会变成田横五百壮士,国士是文明传承下来的,是文明的灵魂熏陶下来的,不是逼出来的,这就是国士和土匪的区别。
我何尝不是一个受害者呢,一入福建仇如海,从此郑郎是罪人。我的问题在于我刻苦学习,读书在我的一生中可以说是违法的,阻止我的人许多,这在西方不可能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政府甚至会支助我学习,大学会免费让我去深造,可是在中国我因为学习变成了罪人。我的受害故事已经不许我在网络发表,凶手不惜任何代价摧毁我跟外界的联系,日常也安排人冒充是我家人,散播我是神经病,不许任何人与我接触,这样害死我就可以无声无息。
厦门遇大雨悲愤有感:
虽然我不是什么硬骨头,可我不会对福建那些破坏我读书学习的刽子手屈服,我也警告这些人,包括福建省外的凶手,一直以来是你们对我百般伤害,有的地方警察也一直在怂恿你们,包庇你们,才导致你们无法无天,丧尽天良,无恶不作,非得草菅人命,杀人越货。既然我的一切都想瓜分,都在冒充是我的家人,那么我下体的毛你们分不分。你们无论做了什么都不能破坏我读书学习,因为人在做,天在看,我不是活在南蛮里,我的世界有文学,有古风,有古代建筑。我以非你们福建人,事实上我就不是福建人。我生于梅县,钟家祖籍在宋时抵抗金人,从关中迁居江南姑苏,后人又抵抗满清,家族随明人士林入粤。就是这种血统,我才有了华夏衣冠正统的骄傲,才狂热于文学,经史,当然,偶尔也做文化愤青,鼓吹夏夷大防。
你们别再破坏我的学习,这属于徒劳,不要觉得破坏我在厦门找不到工作就以为胜利了,欣喜若狂,手舞足蹈,我即使死,天下文学难道就真不存在了吗,福建以外那么多历史文化的城市依然有书卖,有大学,福建不肯接受国学现实,拒绝民族文明皈依,是在墨守成规,与文化的普世价值对抗,是在让福建永远生活在没文化的南蛮黑洞里。我即使没有到厦门,难道我就不熟悉自由中国的历史,福建井底之蛙,欲毁天下书院,简直不自量力,杀我一人可,杀天下则不可。如果让福建人在北京组织了班子,中国之亡只在瞬间,社稷土崩瓦解,山河四分五裂,黎民哀鸿遍野,我即使孑然一身,也不会沦为强盗。
说到文学,福建本不如江浙,说到舆论,福建又不如广州,说到晓勇,任何一个省的人都可以打垮福建,因为福建人天生就贱,会内斗而不能对外,种语不一,一个地方一种话,都不知道那的种哪的族,一盘散沙,可是要毁灭我读书学习,他们居然很团结。福建会说自己只搞经济,说到经济现在谁不搞,再说福建有什么文化可搞,有多少文化人,有多少文化被传承,包容,当我在北京遇到几个福建人喜欢文学的背井离乡就知道他们在福建多么的压抑,为什么要碾压他们,为什么不给大家的文化一些空间,非得文化贫瘠,非得把这些人当敌人,有本事监狱里把北京大学都关里面。为什么北京可以说文学,历史,杭州可以,南京可以,广州可以,就福建不可以,难道整个中国都有病,就你们福建正常,难道福建觉得这是难得糊涂,明哲保身。如果文革真再次爆发,灾难在福建就能躲的了吗,我看福建模式属于保存实力,是要等文革来的时候表现自己多么的造反有理,原来福建人想对整个中国人收割。
说到经济,富豪榜上广东人多,东南沿海哪个不繁荣,江浙没有特区一样丰衣足食。厦门是特区,可与深圳比起来厦门还是在摇篮里睡觉的孩子。上海难道没有福建繁荣,它睁眼看世界,北京聚焦世界一线的文艺流派,福建的文艺犹如废墟,只能拿一些本地的土著在那疯疯癫癫。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不如别人就是不如别人,听不了批评能改变什么,难道说李白是福建人,孔子是福建人,唐朝不如福建,这样你们就开心,存在感是要靠证据,不是极度浮夸。不如别人就应该努力,开放文化,以求后来居上,而不是破罐破摔,与文化背道而驰,伤害喜欢文化的人,难道你们福建还活在六十年代。
你们可以对我种种莫须有,丑化,能改变我什么,我不会沦为强盗,你们省省吧,那些抢劫,贩毒,赌博,强奸,杀人不是我会做的,要做你们去做。如果我在其他地方都可以有工作,就福建要饿死我 这就是福建有问题,如果福州都可以找到工作,那就证明厦门有人破坏。不仅仅破坏我找工作,还对我下毒,造成我牙龈出血,这是不是艾滋病,还找闽南蛊毒高手下毒,对我房间布阵,安排人住在我租房这,勾结住房周围,想干什么你们,想活切我器官,是厦门什么大人物这么需要。
虽然我命苦,因为文学得罪奸党,如果凶手能以一起死的方法会我,我义不容辞。秀吴村灭我童年,福州灭我成年,现在厦门要灭我晚年,那些不是当事人的只会造谣生事,我说那些网络警察,特别是90后,00后的。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悲剧,什么是底层,他们在网络只会掩盖真相,包庇罪恶,应该让这些年青警察下乡,去劳动,去工厂熬夜加班,去工地,去一切底层工作体验,否则,他们不会了解民间疾苦,只会毁了中国。
福建在破坏我读书学习如此努力,希望明天的东海战场可以看到你们福建捐躯国难的勇气,别当逃兵和俘虏,选择自杀,毕竟历史的选断记载你们太少。别拿北洋水师说荣耀,这些福建兵吃喝嫖赌,把大炮晒衣服,丢人现眼。我这几天就要走了,福建的刽子手们赶快下手,死了把我眼睛挂在鼓浪屿,我要看看福建的报应,毁灭。福建文盲,南蛮,野蛮,我怎能太平。无论我去何地,死生由命,与福建何干,天下有小人就有君子,任凭你们追杀。除福建凶手外,其他凶手也赶快下手,有警察怂恿杀人,杀我何难。你们不动手,可我知将死之日,必焚烧书籍,那时有林黛玉烧诗稿的影像,一样煽情,文学。然后再烧了自己,绝不把器官留给凶手。有人注册我的死亡保险,这些人一直跟踪我,他们是警察。我就要离开厦门,对福建的刽子手,我不会屈服,无非被他们打死,切了器官,尸体喂鱼,从小到大,福建哪有好人,都是法西斯,福建的本事就是害我。
再一次狼狈不堪离开福建:
上月十二日我到了厦门,这个月十一日我离开厦门,离开福建,此番厦门之行我是狼狈不堪离开的,一切事发绝非偶然,是有人故意破坏我在厦门立足。福建的文学是废墟,道德良心是焦土,没见闻官方什么狂热,民间一样冷淡。福建是经济妖魔化最厉害的地方,江浙虽然也严重,可是其土壤的历史,文明传承一直没有间断,能够与物质是非抗衡,福建则不能。在福建对钱权观念的意识形态属于欺负,伤害别人,狗仗人势,他们城乡之间互相歧视,地缘因为语种不一而互相对峙,排斥。缺乏传统文化教育的社会是恐怖的,只能是男盗女娼,阴阳怪气,中国内部要维稳,对外打仗又打不过别人,内部贪污腐败,刑事案件飙升,人心急剧冷漠,这一切都是没文化的结果。
就是这种病态的土壤气息孕育了我,小时候在乡下,我目睹了从养父到村庄任何人的凶残,语言到心里都是恐怖,歹毒的,即使是老师,村干部也是阴奉阳违,笑里藏刀,指桑骂槐,没师德,没官德,没人德。之后的福州其环境尽是男盗女娼,他们毁灭了我的灵魂涅槃,要求公民犯罪,不要求有文化似乎已经是福建的共识,而我读书学习,喜欢文学却被当作阶下囚,被镇压后一无所有离开了福建,流亡北京。这次厦门一样压抑,找工作被破坏,住房被监控,对我没完没了的丑化,达到全城戒严,我找不到工作可想而知,我的读书,文学在厦门也是阶下囚,福建的文革意识很严重。
一直有幕后想毁灭我的求知路程,其中就包括福建,厦门一事无成是否有福州来客,秀吴村在厦门的人,答案是肯定有,他们破败我立足厦门是不希望我接触自由中国的人,他们害怕我离开没文化的猪圈大陆,即使我一辈子颠沛流离难道我就和你们是一家人吗,我早就不承认了,是这个体制厚颜无耻把我绑架是一个家庭的。只有地狱才害怕文化,没文化的中国才是造成一切动乱的根源,朝野故意冷冻精神文明建设,鼓吹物质,结果造成悲剧弥漫。比如有人在光天化日下抢小孩,强奸,切器官,这些并没有被看是维稳,而我因为读书学习,喜欢文学却被列入暗杀者名单。
离开厦门我能去哪里,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只是乱走,这就是流亡,只要大陆不能实现诗情画意,不能回归唐朝,那么老百姓的意识形态里,我就是一个神经病,阶下囚。离开厦门再遭打击,有可能是厦政故意。我选择在集美长途汽车站坐大巴,结果行李强迫收我二百二十块钱,我的行李是书籍,衣服,早已经无家可归的我,其实就是孤儿,去何处都带上这些东西,否则,我又是一无所有。如果汽车站早跟我说行李要收钱,我可以退票去坐火车,坐火车多次很安全。人不专业大巴也不正规,一路上停停上人,长途汽车跟公交车一样,厦门买汽车票不需要身份证,半路上的也没有拿身份证买的,如果来一个恐怖分子把车炸了,当局故意说车子自己燃烧的,我们就白死了。
收我行李钱是厦门故意的,有人把网络帮忙我的事告诉了他们,于是他们故意敲诈,那厦门破坏我找工作,浪费一个月的时间,金钱为什么就一字不提,你们福建伤害我的事还少吗。厦门算什么特区,一点活力也没有,工厂倒闭,对人没有包容,好像世界都是闽南人的,就看厦门的厦字右边少一撇就说明这个地方是飞不起来的死鸟,变不了凤凰。对厦门我是愤怒的,什么特区,不是人的,是鬼的,厦门集成福建的至丑,至恶。
有次网络安排人对我辱骂,他们讽刺我女娲之子的网名,福建缺乏传统文化很严重,难道我要改网名叫妈祖之子,妈祖一个海边的人造神,能与开天辟地比吗,或许网络五毛,警察的意识形态就是恨传统文化,却恬不知耻的用汉字。福建以外,没有人会在意我什么网名,只有福建。
流亡者,明天路在何方:
就目前看我的流亡旅程,福建造成我的灾难最严重,就说这次厦门之行,故意破坏我找工作,好让我身无分文,像过去在福州一样,落个一无所有。福建对我的仇恨源于福建只有一种价值观,钱是第一,可以不择手段,不需要道德良心,而我并没有因为清寒沦为强盗,锲而不舍读书学习,以古之圣贤为人生楷模,以当下丑恶环境的人事为耻辱。就因为这样,我过去在福州没有生活空间,没有生命空间,他们觉得只要毁灭了一切能洗礼我灵魂的书籍,那么我就可以做强盗。
早在2014年的年底,由于在福州受到衙役两次非法逮捕,假借维稳,实者搞文革,威胁我放弃读文学,历史,福州欲燃烧文革大火可謂居心叵测,莫非想杀十亿华夏赤子以泄尔等南蛮之快。我离开福州去了厦门,呆了几天去了浙江绍兴,我受到饭店疯狂下毒,就在去绍兴的车上我一直流眼泪,差点瞎了一只眼。我还有些后悔离开厦门,可是现在,后悔的不是当时离开,而是这次再去厦门。一个月没有工作,离开加上车票,行李费,又去了几百块,北京准备大半年做兼职的钱被厦门破坏的一干二净。
这是我的命,福建对我的恐怖是从小到大的,而跨省丑化也波及全中国。我又跌入了从闽入浙的艰苦轮回,因为急得离开厦门,随便找了浙江一个地方去,我到了横店,现在不办演员证,我做不了群众,也是属于没工作之中,杭州开g20我也不能去。其实我去哪都有人对我丑化,在横店未必逢凶化吉,去杭州也不一定会天下太平,租房困难,那些想切我器官的河南人会不会卷土重来,我已经是公害人物,司法乐于看到有人伤害我,只是这些刽子手的背后是谁,浙江,还是南京。
凶手当然在北京也有,他们故意安排人破坏,让我觉得北京比地方好,他们无所谓我反反复复进京,因为消耗青春的是我,他们只是观看,岁月会帮忙,越是流亡他们越觉得安全。北京凶手有四川人胡民明,他突然出现我住地金盏西村,阴阳怪气跟我打招呼,他与河南人张磊,浙江人李阳洪,必与南京张家有联系,不是参与就是知情。金盏村口那家中国电信就有问题,我不认识他们,一家人没完没了对我指指点点,甚至辱骂,村庄这么大就这一家人出格,不知道什么仇恨,难道他们是破鞋亲戚,还是凶手之一。
住我隔壁的一男一女也有问题,我也不认识他们,却冒充是我的什么人,一些邻居好奇,但也不想多管闲事,这狗男女也是没完没了议论我,甚至说什么安排人对付我,他们的目的是破坏我与一切外界的联系,这样谎言就可以变成真理。安排隔壁对我监控,网络破坏早已经存在,厦门隔壁这些人就是,我离开的时候发现书没了,当然是他们偷的,有锦衣卫撑腰什么罪与恶都可以变成无法无天的人性堕落。
其他地方我有了这样的想法,有人用我名字注册保险,到厦门后,耳朵两次听到这些声音,大概是就是要我意外死亡去拿保险,真相难道就在厦门。除非那个破鞋勾搭了郑家一伙,否则外人怎么可以名正言顺变成我的亲戚,除非有人用我名字注册结婚,这个影子最终合法取代我获益。我不敢住宿舍,也怕工作,有组织犯罪的会对我搞意外死亡,得到赔偿的都是凶手,参与者一定有警察,律师,记者。
我怀疑过与南京张家勾结的人,郑家养父他本姓陈,那么陈氏一族是否勾结南京,毕竟他们觉得我不是陈氏血统,伤害我也无所谓。还有就是我过去喜欢一个文学女网友的家人在伤害我,他们觉得认识我是污点,造成我颠沛流离,不许我稳定写东西,让我的文学变成口头幻觉。其他怀疑的不会放弃怀疑,张家鼓吹对我如何仁义,他的行为是带有私心,这不是真正佛教徒当修的,何况经书明确帮人万亿也是没有功德,而且南京造成我流血自残,这样的悲愤抑郁到现在也没有烟消云散。张家可能在帮破鞋复仇,佛教把一切本教外的说是外道,也存在极端。
愿我来世在江南:
现在我独立说说秀吴村,这个闽北山区的村子,犹如地狱血腥恐怖,小时候目睹了村民集体偷山木,乱占国家林木地皮,彻底将林木烂砍烂伐后种植其产业,绿色村庄变成死亡沙漠。小时候村民对我的集体伤害很严重,我好像活在文革时期,这不是人可以做的,是畜牲做的,福建处处犯罪,尽做畜牲。没有任何一个省长挽救民风,福建全省形成强盗思维,相害成风。
即使我离开秀吴村,村里在外打工的人或有我消息,或看到了我,他们不是来结老乡之缘,而是继续文学毁灭,制造是非。我不做强盗是福建的敌人,是一切大陆仇恨文化,带着文革暴力情绪的敌人,而福建的歹毒是把我弄得一无所有,他们就手舞足蹈,十分的快感。过去在福州就被安排人破坏,结果是落魄,没钱就卖书,一无所有流亡去了北京。当他们看我没有死在北京,还买了许多书,居然复活了,于是他们狗急跳墙,对我五次返回福州进行工作破坏,目的让我再落魄,再卖书,再一无所有。
第五次的2014年从背后转到台前,让警察对我两次逮捕,都是威胁让我放弃喜欢文学,不许看传统国学,历史古籍,不许写诗,不可以用女娲之子的网名等一系列荒唐的问题。到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上面说依法治国,文化建设,下面就故意草菅人命,消灭文化,多么悲哀的国度,我想中国需要的不是梦,而是一次眼见为实,就是对下层建筑那些害群之马彻底的清洗。我读书学习一天不被合法,我一天都不承认这个国家。
正是福建的恶没有约束,所以厦门破坏我一个月找工作,怂恿邻居偷书,我的资治通鉴,传习录,世界史,北欧神话,希腊神话,三国志集结不知去向,离开北京还在,是厦门丢的,是厦门买不起书,还是不会买书所以让人偷书。我买书的钱是我做兼职辛苦钱,我发二三百买东西跟你们发钱是不一样的,我发的是生命,和未来。还有人入室下毒,买通饭店下毒,离开厦门对我的行李趁机敲诈,任何没有发生的事都可以在厦门发生。
对我的跨省迫害也让福建人达成默契,这种仇恨也是因为我对文化价值的肯定,而他们则对传统文化漠不关心,却歇斯底里去折磨与文化有联系的人。过去我在杭州,在丁桥被一批河南人拳打脚踢,打的头破血流,背后有警察怂恿,不是杭州的就是福建的,也有可能是南京张家。有个做中介的福建宁德人,恶毒的怂恿那些河南人继续害我,结果这些河南人要把我绑架到郑州切器官。几天前吃沙县小吃被下毒拉肚子,全国各地有很多沙县小吃,没有几家卫生干净的,店老板还洋洋洒洒说我是神经病,毒死我没人管。
秀吴村里的人所以喜欢伤害我,有的对养父歧视,有的跟他有过节,有的嫉妒我有天赋,郑家那些原始与养父也非血缘的亲人,却一直没有当我是郑家的人,他们借刀杀人。村庄虽然勉强会在养父死后承认他属于这个村,这是因为我已经与他决裂,也不会回去保持什么联系。我能逃出乡下,逃不出福建,能逃出福建逃不出中国大陆,我就是悲剧。
村中以丁,叶,高,邹四个家庭与养父有仇,邹母陷害我偷他孩子的铅笔盒,这是胜利的开始,因为我开始不满于养父的是非不分,假仁假义,甚至觉得这是养父让邹母做的,目的让我受到刺激后不会好好学习,养父过去是军人,暴秦喜欢老百姓没文化好控制,而他则需要我没文化好控制。丁家一向觊觎养父的产业,虽然我名义上还属于父子关系,丁家会在养父死后迫不及待的变卖养父的一切分钱,这些曾经出现过一些影像,我看到了发生的真相,可这些与我没有关系。丁家成员有涉及切我器官,制造我意外死亡的嫌疑,后者当然郑家也有可能,郑家是对我狂热文学的嫉妒,报复。
高家年轻的时候是流氓地皮,差点把批评自己的父亲打死,小时候总是对我恫吓,他内心歹毒,丧心病狂,有时候告密村里谁偷了山木,谁家藏了木头,告密谁没有计划生育。这样的一个刽子手并没有得到报应,有老婆,有女儿,有养子,其女儿居然顺利美术系毕业。叶家与养父邻居,二人小时候玩到大,可能对养父的歧视,没有了友情只有仇敌。他有个儿子是老师,却没有学为人师行为世范的师德形象,成天嘲笑养父,讥讽,对我恐吓。
福建是个彻头彻尾罪恶的,没有信仰,没有道德,没有文化,没有法律,一切都是张冠李戴,李代桃僵,一切都是浑浑噩噩,坐井观天,无法无天。这四个家庭有可能参与了福州对我文学破坏,南京切器官预谋。土壤如何其人就如何,福建是南蛮,没有四川的仙山,没有陕西的古风,没有江南的文风,没有少数民族的纯朴,也没有广州的自由舆论,没有北京的艺术集中,没有黄河,长江,没有五岳,没有悠久的文史证明,或许缺少的太多,他们就破罐破摔,保持现状,所以必须镇压我,看着吧,下一次必又是福建背后搞鬼。
在中国,我没有幸福:
网络最近一段时间到处是王宝强的新闻在持续发酵,我觉得王宝强已经够幸运,幸福的,他的事业是蒸蒸日上,一帆风顺,从草根实现桂冠的过程,已经是那些群众演员梦寐以求,和顶礼膜拜的神话。说其爱情婚姻,娱乐圈本来就不是清静纯洁地,娱乐圈是有是非而错觉真相的地方,我还是觉得王宝强是幸福的,至少这种关系是大家能看到的。可是有的人却莫名其妙多了自己毫不相干的关系,被不法分子陷害,明明不认识,却非得被强迫接受。
在爱情上我是清白的,因为我是单身,可是许多荒谬的事情反反复复向我偷袭,铺天盖地,而且被恶势力合法化。随着幕后黑手的势力与日俱增,我也因为苦难的压抑对这个国家越觉得不满,他们利用维稳来借刀杀人,得意忘形,大摇大摆得出现于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冒充是我离散亲人,有女人冒充跟我有关系,荒唐的说有许多孩子,甚至有杀手租房住到我隔壁,买通了房东,派出所。
真实的我能有什么亲人,我是随母亲改嫁到福建的,我没有继承福建人男盗女娼的本性,却追求着江南文学,中原,陕西的古风,完全不像那些福建人。在乡下因为对文学的狂热,却再遇了童年心灵的致命伤害,被村庄文革模式折磨,那个时候我把书和诗稿都烧了,焚书,是对这个惨绝人寰的村人抗议,烧了诗稿只是林黛玉的意识在我身上体现。没想到破天荒的在福州又是因为对文学的狂热,再次遭到破坏,所有的书都流失了,一无所有去了北京。那么,我与福建还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福建,我的人生会更美。
再说到爱情,小时候看电影《秋瑾》就对这样的女性是爱慕油然而生,这是我的古风天性。小时候也勾勒了自己的爱情,在开满桃花的林子里,娘子弹琴,我舞剑,这是我的文学灵性,这种灵性不出于后天,是与生俱来,属于天地之性,它不受一切力量阻拦。现在的我即使被他们分不清是疯癫还是正常,多灾多难也没有让我废弃学习,手不释卷,虽然生活没有光芒。这种坚持如同塔罗牌里的愚人,即使是没有路到了悬崖,也望着自己的目的地,迈近梦想的宫殿。我身上保留着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天真无邪的自然,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我当然是公众的笑话。
我把大量时间都投入到了看书学习,当年福州的破坏让我重新开始,也表示青春被判了死刑。我的真实学历仅仅是小学二年级,因为这个时候我被村人陷害是偷铅笔盒的贼,养父是非不分,如鬼附体把我打的遍体是血,此后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所有的文化都是靠我买书自学的,全靠字典的帮忙,因为没有师承任何人,就没有士林派系,倒让我的学习变成如履薄冰。自学的苦没有人会明白,无形之中我是异端,难有机会巧合实现自己的独立思想,周围尽是冷嘲热讽,恶语相向。
我也想自己出生好点,可以进入象牙塔,可以顺利著书立说,还有一大堆志同道合的才子佳人一起诗情画意,这是诗无邪的快乐时光。学习外的时间很少,我没有一个朋友,可能是局限性过于严格,我在底层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士林。既然这样,我哪来的家人,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造谣诽谤,混淆视听。
许多年以前的网络文学性很浓,许多聊天室,我也认识许多女文青,她们对文学有一定的狂热和认识,我们很投缘,我也称他们是才女。我会不惜打长途电话,把刚写好的诗读给她们听,如此文学佳境,文学浪漫,已经是我这一生抹不去的记忆了。柏拉图的精神恋,当然也希望梦可以成真,一个人能有美盼没有错,非得问责,错只在我入戏太深,不能自拔,甚至可以像抱柱信一样殉情,可以终身不娶。
你便不嫁,我就不娶,你纵嫁了它人,我亦不娶,我活生生的在另一个世界里,古典浪漫主义,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总遭奸人算计,可能有一个犯罪组织有组织性的犯罪,或者有官场权贵一直兴风作浪。他们在日常生活极力丑化我是神经病,会威胁到全中国,全人类,杜绝一切人跟我有联系,包括想了解我和帮助我的人。在网络上他们诋毁我的为人,收买网站和利用司法干涉,让我无法顺利发表自己的苦难文字,要我不见天日。他们会故意制造事端刺激我,好借维稳来杀人灭口,他们会否认我是神经病,说我是正常人。
有可能犯罪组织用我的身份证信息注册了结婚,买了一些保险,所以他们急需要制造一场意外结束我的生命,然后他们可以瓜分保险赔偿。参与者我一目了然的有许多人,能让我发现或者接触的人只是虾兵蟹将,真正的凶手还没有出现,对方可以指挥警察对我天天布控。我身体瘦弱,自卑,发生过自残,怎么看也不像他们说的威胁全中国了。如果是因为我喜欢看书就是威胁,那我觉得整个国度都很危险,因为红色高棉的恐惧要在这里重新回归。
已经是公害的我,变成了集体瓜分的对象,谁都可以对我伤害,偷书,下毒,切器官,对我拳打脚踢,侮辱,诽谤,拿走文章说是他们写的,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人生轨迹里。威胁全中国的不是我,是这里的所有人,而我就一个人,没有了故土,国土,到处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