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文革意识形态的牺牲者
金盏,依然在恶性循环当中,它属于北京的五环边上,我的受害往事最早则是雷庄,后是西村。对大陆的依法治国只是舆论秀,底层的许多痛苦根本无人问津,我就是活在底层,我的苦难只能自己顾影自怜,即使洋洋洒洒发表于网络,也会因为刽子手的破坏而消声灭迹。
今天中国人的罪恶有诸多,一些如道德败坏,没有文化修养,其实真正可怕的罪是中国人的文革狂热,这个毛时代的作品并没有因为毛的去世而在中国消亡,人的意识形态仍然继承了它的残忍,恐怖,这就是中国人的意识形态。中国人有大多数是看不起文化的,不愿读书而狂热做强盗,即使有的人看上去已经读书了,最终没有变成圣贤还是沦为了强盗。这就是环境适应,做人不如做畜牲,因为兽性才可以获得物质,才能够攀比,有面子有尊严,至于牺牲了多少,什么,这并不重要。
人心成为了魔,很多人对物质以外的价值置若罔闻,甚至掺杂偏见,诋毁,丑化,比如对喜欢读书的人,总把这些人当成反革命,他们把知识当做洪水猛兽,把思想者看是敌人,非得弄死搞垮不可。人的观点,理论可以对男盗女娼合法化,老百姓不敢对犯罪分子谴责,确可以对独立思想的人鄙视,这是畸形国度诞生的傲慢,蹂躏他人取乐,或者消遣也属于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不遗余力。
正是这场文革崇拜,让几代人的意识流彻头彻尾的活在暴力,血淋淋的历史记忆里,所以与中国人接触很容易感到恐惧,不寒而栗。我就是一个牺牲品,我喜欢读书学习,知识来自自己的勤奋,我属于自学,没有学阀掌舵,没有权贵保护,我的求学路程确是恐怖的。岁月蹉跎也渐渐歇斯底里,受难的过程中,也许我真患上了精神分裂,这一切源于这个国度文革还存在,背后的力量在怂恿一批人,包庇一批人对我的折磨。
我不是神,我没有法力,否则就可以把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处以私刑,我也不是人,现在的人已经堕落,无恶不作,我却没有被环境同化。那些鼓吹适应环境的人,难道是劝人向恶,让人家破人亡。我是清白的,所以我的人生多苦难,他们随便就可以因为喜怒或者情绪对我伤害,有可能是处决。我的人生是很荒唐的,在福建乡下的时候,有人说我喜欢文学后会对养父不利,我走入社会后,有人说我读书是为了反党。中国人无论在文革是得到幸福的还是痛苦的,今天,他们都潜移默化的把灾难移花接木般在别人的身上。中国人习惯了制造他人苦难取乐,这也算是中国人的传统,只要文革的光环还在,就会有人犯罪。
虽然我到处流亡,并没有放弃学习,手不释卷已经养成习惯,书籍给了我生命,现实中的人类确在扼杀我的发育成长。许多接触我的人,其台词一致,都有可能是刽子手。迫害往事更早发生在乡下,那真是一片地狱,他们要我短命。我在福州,因为对文学的热忱,结果受到小人算计,他们想造成我死在单位。
恐怖,就是我的人生。北京虽然是首都,未必比地方太平,外地人在这里饱受歧视,冷遇,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来的,一大片人是没有希望的。旧势力与新庄家的斗争深入派系全部,市场的强迫迁徙,交通与租房的狂涨,一场驱逐外地人的清乡运动已经开始,我也是离开北京的选择之一。我忘不了过去,在南京陷入切器官的犯罪分子包围中,在杭州,一样有河南人叫嚣把我绑架到郑州直接肢解身体。河南人已经被怨声载道,其伤天害理普遍于全国各地,他们的一些恶性可以用丧尽天良来比喻。河南人如同今天的黄祸,有他们存在的地方就有高危问题。
我的苦难是不会消失的,除非我死了。过去害我的就有警察,他们很团结,比如有一个人害过别人,所有人都帮着继续伤害。这种团结是可怕的,因为它并没有建立在良心上,这样的团结吃亏的是老百姓,甚至可以上升到因为什么人的煽动而对领导逼宫。一些学阀其实也充当了刽子手,他们勾结出版业,排除异己,消灭一切与自己思维相左的作品,毁灭所有知识竞争。
此刻的我在金盏西村,是一个人租房,不与任何人来往,我不认识任何人,如果非得有人说是我的什么人,这些人就是凶手,都是贩卖人体器官的。许多次我被人下毒,最早在雷庄被人搞了脑控,凶手是开军车的一男一女,他们用技术切开我的大脑,可能是破坏我的正常思维。我的住房已经被监视,北京的房东几乎都是文革的意识形态,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对金盏的记忆犹新,过去雷庄,后来西村,刽子手都是以文革作为力量,北京早已经不适合我,或者怎么我会离开北京几次呢,我现在入不敷出,更受刽子手纠缠,离开是必然。这是个病态的世界,所有人都是当下的刽子手,害人就是中国人频繁加冕的艺术。西村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村口那家手机店,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或是辱骂,还有人叫打叫杀。住隔壁的是一男一女,他们说话的语言表达,感觉就是过去一直说的那一男一女,我不认识他们,可他们总是以我为话题,说什么就是要切我器官,就是不让我走。我是否可以安全离开北京,凶手一定要兴风作浪,背后也有人对其默许,他们活在文革的年代,觉得消灭文化人不属于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