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流亡于何省何地,皆我一人,孑然一身,不能入才俊雅士之流,只能压抑于男盗女娼的环境。假如有人说是我的什么人,又说我有神经病,要监护我的一却,那么他们必是一直害我的刽子手。我有什么亲人朋友,难道整个中国对于我不是陌生的,不是罪恶的,我哪天不是处在恐惧中。
今之天下,经济发展把一切道德,良知都排斥在外,那么出现的必然是一大批人为了金钱而犯罪,没有人会在乎谁的死。我因为喜欢文学,看书被人推上了集体迫害名单,就是属于公害,所谓公害就是人人都可以害,人人都要害,有谁不愿意害就会被看是有问题,是需要改造。凶手一方面在现实中对我丑化,另一面买通网络让我无法发表被害真相,让我死无对证。
虽然今在北京,我极度愤怒这里的一切,金盏对我的迫害仍然是下毒,隔壁住的那个老女人,我根本不认识她,却到处与人联系说我很多,她的男人几次说到打死我不让我离开。还有那个光头保安,用害我的钱开了店,也在破坏我离开北京。害我的有可能是河南人和四川人,这两处专出恶人。去年杭州就差点被丁桥的河南人害死,当然还有南京。凶手是心理变态之人,一日不看到我的苦难就吃不下,睡不着,他们的生命是依靠我的悲剧取乐维系的。
这些刽子手其实一点也不强大,他们只是狗仗人势,看我一个人而已,如果可以用死的决斗方式,我愿意决斗。让军方提供炸弹,把我和他们关在一个屋子里,让世界媒体集体见证,我会看书直到死去。他们必不能,因为他们没有人性只有狗性,中国诞生不了奴才以外的人了,没有圣贤,就只有祸害。中国的人民性就是做猪,做狗。
我的不幸是父辈的伤害,户籍属于福建是悲剧,国籍是中国那是悲剧中的悲剧。古人可以出三界,不入五行,现在中国之大哪有清静,若要净土只能求于国外。我流亡四方,只见人欲谋我身体器官,欲拿我的死发财,只听到人说我死后书都是他们的,连我买的笔都想要。确无一个人同情我的遭遇,无论我是自己死还是被人害死,能把书烧了给我在黄泉做伴,以安慰我的命运。可见当下只有强盗,没有侠客。
北京诸凶成日横行,对我四处丑化,如我去市场买笔,他们就举报我会偷笔,让保安准备打死我,去书店也是如此。说到买书,北京的确可以买到便宜的书,并且是正版的书,如北京大学物美地下室里的野草书屋,他们的古籍书就很便宜。北京方便求知,其他的都被堵车所抹杀,不能去日本,韩国寻找真正的华夏文明,只能在大陆做一楚囚,离开北京,继续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