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文化流亡者诸君:
绝不屈服,绝不妥协。读圣贤之古道,正华族之雅颂。荐我卑鄙之生命,完夏夷之辩兮,去我身体之鲜血,灌文化之蕊兮。蓊郁以壮前途,斗酒以祭故国。生是文化之天柱,死矣哀歌于后世。泉下执烈士之手问之:公郑康成乎?公林和靖乎?公全祖望乎?
我的流亡是因为我狂热文化:
如果有人问我过年为什么不回家,又或者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过年,我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是不具备有勇气,更是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伤痕没有痊愈。我已经没有了家,也没有了国,造成如此悲剧居然是我对文化的热忱,也是别人对我的残酷镇压。
文化当然不存在原罪,有罪的恰恰是人自己,是新中国一直病态到今天的意识形态并没有得到改良,一切都有可能是暴力的和受难的,我既然没有选择暴力害别人,那只能是受难者。中国能够活到今天,难道不是文化的力量,那些人认为文化有罪,是威胁,认为了我也是威胁,难道中华民族有罪,我看是你们有罪,一个野蛮而没有道德修养的现状。原来,无知有理,所以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有了造反有理,那么我是中华文明的罪人了,而他们就是新中国的脊梁吗。
关于我文化流亡的故事很遥远,不能在此一一道明,是从诞生予生就有的。我的母亲姓练,一说她姓林,她也是毛时代的受害者。当她嫁入亲父钟家诞生了我,钟父找方士看相,得知我是读书的种子时,竟然害怕文革,我会祸害他们家,于是就把我丢下河想淹死我。是母亲救起了我,钟家无情的将我们母子逐出钟家。后来母亲嫁到了福建郑家,关于我的祖籍,小时候有人说是广东梅县,母亲是客家人,后来居然有河南人的切器官组织冒充是我亲父钟家,与郑家狼狈为奸。郑父是个极度迷信和心理有疾病的人,他歧视我们母子,又嫉妒母亲有文化,还会唱红色娘子军,在郑家折磨下母亲自杀了,那时候我才七岁,福建是那么的恐怖。
虽然是郑父把我养大,但是他一直把我当做外人,其实他也是郑家的养子,他把别人对他的歧视发泄在我的身上,迷信是他逃避人性与良知的最大法宝。许多事他都没有处理公平,比如邹家冤枉我偷了他们的铅笔盒,郑父没有为我反驳,而是用暴打逼我承认了事,有万恶的秀吴村总能滋生万恶的人来。我的实际学历连小学也没有毕业,却因为郑父对我不是他亲生的戒备心,导致了早期美术天赋的毁灭。也许是他的嫉妒,后来我奇迹般地有了文学,写诗的天赋与冲动,郑父没有支持,而是把这一切当是母亲鬼魂附在我身体,用迷信装神弄鬼来对我折磨。乡下人出于对我文学的嫉恨,也怂恿郑家对我镇压,我学林黛玉焚烧了诗稿,自杀情绪生于当年。
在我有了身份证后开始了文化流亡,想着离开乡下可以避开那些破坏者,但是命运告诉我,在大陆,处处都是地狱,我只是离开一个火坑,又将落入另一个火坑。我去了福州,买书学习,靠查字典努力。福州本不是什么文化城市,福建的文化历史也不算悠久,福州可以允许犯罪分子,但不会允许一个狂热于文化的人。我因为鼓吹文学,历史,居然被人盯上,被描述成李教主的门下。我被他们文学镇压,没有了工作,单位勒令我放弃文学,一些单位故意把我开除还不给钱,逼我割腕他们还笑眯眯的聊天。我把书卖了,这一切都是受到人为迫害,我在福州的十年时间用于自学终毁于一旦,在2007年我流亡北京。我重新开始学习,买书,查字典,原本属于我的青春沦为了哀歌,我的文化求知居然是一座祭坛。
在北京的日子里,靠兼职谋生,因为只有兼职的时间空闲,可以乘机看书学习。其中我有离开北京几次,又返回北京几次,也返回福州几次。每次返回了福州都受到官方力量的镇压,而租房的房东,住地派出所,单位都把我当做敌人,喜欢文化的人在福州会有如此的大灾难,可惜,我不会贩毒,不会杀人放火,是不是我不犯罪才被福州感觉到是有威胁的。我也去过上海,广州,都没有落脚,我也去过南京,这座城市变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
南京张家自称是河南人,佛教徒,在他虚构了仁义关怀的背后其实是切器官的预谋,这些有北京与南京的勾结,而始作俑者不知道是谁,可能与西祠胡同网络有关。因为在锐思评论版我发表许多被害事件,有人便把我当做奇货可居,便有了切器官计划。张家的预谋被我看穿,南京举目无亲我进了一家黑工厂,有次被强迫劳动时候发生争执,我割破了自己的脖子,南京方面有人表扬了他们,没有任何法律援助。当年日军对南京血淋淋的大屠杀,现在,南京对国人的我血淋淋的伤害。
在2014年我住在北京金盏的西村时,受到多次,多起陌生人骚扰事件,吃饭被下毒造成火毒,我觉得有警察在支持,我便开始网络求助,于是返回了福州。北京刽子手当然会与福州联系,福州警察逮捕我两次,威胁我放弃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还准备没收我在北京买的古籍书。我怕有生命危险,于是流亡去了厦门,在厦门受到刽子手下毒,我差点瞎了一只眼。我又去了绍兴,因为网友突然消失,我又去了义乌,后又去了杭州。福州对我的镇压与四川妓女有联系,南京张家也不例外。
在杭州也不安全,隔壁没完没了对我议论,这些人的时间不拿来读书看报,而是对他人诽谤,当然,他们都是受到凶手雇佣。我发现了自己被人十面埋伏,有南京张家势力,甚至过去认识的一个姓李的都估计参与了,还有秀吴村的人,福州警察的追杀,他们就是想切我的器官,也许秀吴村的人更早密谋了切器官的事。有次丁桥一群河南人对我拳打脚踢后,得知我一个人来到杭州,警察又支持任何人可以伤害我,他们就准备把我绑架去郑州切器官。我没有了安全感,只能网络求助,幸运有基督徒的帮忙我才安全离开了杭州。中国的法律到处是形同虚设,因为最不愿意老百姓有文化的就是警察,一直对我文化镇压与追杀的也是警察,至少是支持和默许。
于是我再次流亡北京,再住到金盏西村,这次返回北京我是遍体鳞伤,因为北京兼职萧条,交通也贵,入不敷出,甚至还得求网友救济。害我的人当然也不会消失,吃饭被下毒也发生了几次,凶手有恃无恐的伤害,因为金盏的雷庄到西村,就有很多伤害我的事件。比如雷庄那一对狗男女,男的开军车,女的无耻的说认识我,难道是切器官的恶人,雷庄村委那些保安就想过把我搞个假案。现在住隔壁的也是一对男女,喜欢议论我,还打电话给人汇报,男的说到我时带着很浓的杀气,如果不是南京派来的,就是杭州河南人派的。有家中国电信,一家人没完没了对我议论,对我的关注只能代表他们有鬼,是害我的凶手,我不认识这家人,也休想把我害死把器官切走。
北京居之不易,我准备年后离开,钱方面是问题,毕竟一批书得带走,到新的地方没有朋友,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我只能网络求助。刽子手对我不利的舆论总流入我的耳朵,我可以听到他们内心的魔鬼说话,都是些不让我离开北京,和弄死我的话,比如说什么过年西村人少,可以下手。刽子手也混入网络,极力丑化我,不让我顺利求助,他们是做贼心虚,只有他们在害人,我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