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
在大陆,对别人恶意伤害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是跟自己兴趣爱好有不一致的,特别是追求精神世界的东西,都会被周围看是异端,被他们当做敌人。这些病毒并不仅仅存在于公务员的意识形态层,在人民群众当中也很强烈,这是全民争当刽子手的年代,早在毛时代就已经热血沸腾,这种彻头彻尾的恐惧是历史上少有的。当年那场歇斯底里的灾难,许多有一点骨气和性格的人都死了,能活下来的人几乎都属于不光彩的人,比如折腰,低头认罪,违心诬陷别人。真正极恶者是那些明知道是错的,还故意做下去,以伤害别人作为生存条件,这是真正的恶魔。
今天,迫害不再是政治需要,也不是什么艰巨任务,而是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乐趣,这是大陆人心的罪恶循环。有的人因为自己没有生存能力,于是他们选择了迫害这种职业,这职业不要求你有没有忠诚,或者对主义有无了解,只要能像狗一样疯狂的咬,只要能知道怎么冤枉别人就可以。用如此恶报来养家糊口,已经给自己家庭深深种下了恶果,他们只有将别人的形象彻底丑化,又将其无中生有,在另一面夸大其社会危害性,把被害者扯到政治话题,那么便可以得到警察的合力围剿。
至于被害者的真相没有人会关心,他们都觉得对方该死,没有真相能让他们得到主人赏赐的狗骨头。这些迫害狂到了网上做了五毛,网下则在周围寻找目标。迫害别人不需要担心司法,因为这是法律赐予他们的权力,也不用在乎道德良心,他们是鬼,根本没有信仰,不害人他们真的活不下去。
我是一个被害者,我的周围都是鬼,无论我在哪里,这种文革作品总会把我当成素材,一切都像是监视者。有人发给周围电脑,安装了软件对我的大脑思维,手机进行全天候跟踪,并且对我的文章展开网络骂帖。奇怪的是,我发表的政治批评他们显得很淡定,可是发表我被人迫害过的事,他们没完没了的骂贴,原来他们在保护着一个幕后黑手。当年的切器官阴谋,横跨多个省,幕后不是警察就是军队,我的生活如此恐怖。
南京:
南京,不陌生的城市,书里的人文历史读得太多,现实中又是我的噩梦。我流亡南京几次,都被人为伤害,第二次南京之行在黑工厂被刺激用刀割破了喉咙和手腕,这是在发现张家切器官陷阱后离开了中华门,是南京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任何司法保护下发生的。后来又一次流亡南京,是受到福州的文学镇压,在没有地方可以投奔,莫名其妙的去了南京,结果流血事件再次发生,这一次所有的怒火终于在网络发泄,我被列入高度危险分子。
而那个鼓吹对我普渡的张居士,确对我的流血事件做壁上观,甚至怀疑是他导演了黑工厂事件,还有人因为我流血给了工厂一笔钱奖励。我在想张家勾结的人是谁,是养父郑家,还是秀吴村的毁灭者,还是那个我一直认为在害我的四川妓女势力。我还可以怀疑,就是张家妻子有问题,他们谁是真正需要我器官的人,还是另有高手。
我认为张居士的佛教理论只是想对我催眠,是别有用心的说教,目的就是切我器官,这不是佛教的安排,是人自己的恶念,或者可以说佛教在中国的失败是因为这样的中国人。他利用了宝贝回家组织,又可能从郑家,钟家那获利,当我决定离开南京的时候,他故作姿态为我践行,确胁迫老板下毒。后来再次流亡南京时,他约我登山,居然想把我推下山,又故意带我见一个布袋僧人,想用出家这种办法对我彻底控制。
在我又要离开南京时,他提出扣压我的书籍,因为他见我没有钱还,干脆把书留下,他的思维和俗人一样,不是得道者。至于他总拿佛教理论说事,确又离开不了世俗,也许他已经双重人格,对切器官失败的愤怒,加上佛教戒律的道德压力,于是场生了他的精神病,我在其他地方发生的不幸,是否与他有关系。
雷庄:
雷庄是在北京朝阳区,金盏村的隔壁,许多年前我住过。有一次来了一对男女,来者不善,女的几次想与我搭话,我防备心很强,没有理会她。男的开一辆军牌的车子,他看我总带着几分担忧和愤怒,像忧虑会失去什么,愤怒是我对一些人事的坚持。他们喜欢对我议论纷纷,我感觉到了威胁,女的会跟房东说到我的时候显得些激动,甚至会跑到网吧让老板不许我上网,她要刻意抹去我的痕迹。
他们会收买附近的人,好像担心我会离开,他们一直冒充是我的家人,跟踪我的兼职。他们是谁,背后的老板是谁,难道是军队的人,一定与切器官有关系,那个时代这种事发生的很多,几乎遍布全中国的医院,监狱,精神病院,救助站,这是妖的时代。
我当时发了几篇不规范的剧本在西祠胡同的锐思评论里,剧本里把警察写成了极恶,当时周的警察王国被宗教般神话,是否因为这样才有警察对我的器官预谋。难道这一男一女是从网站看到剧本后,觉得我在挑衅警察的纯洁,所以过来镇压。在美国电影剧本里,连国家总统都可以被贬低,那部《白宫陷落》是大陆一辈子也完成不了作品。雷庄的村委保安有几次要对我诬陷,极恶的地方。
正是因为他们的威胁,我急忙离开了北京去了南京,结果要投奔的人居然是切器官的陷阱,也就是这一年发生了黑工厂事件,这一男一女是多么的极恶。或许是他们安排了张家在网络出现,或者是他们告诉了张家我有器官,当然,锐思评论有人告诉张家也有可能的。开始他们认为我属于黑户,结果我回老家办了二代身份证,所有的计划都因为户籍存在我这个人而变得棘手,张居士的功劳就是让我办了二代身份证,可以到处流亡。
如果张居士因为宗教压力没有选择暴力,那么他老婆,或者他老婆的亲人,未必不选择暴力,真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福州,2014年:
在2014年再次返回福州,警察对我两次传话,基本上是文学镇压,让我放弃读古籍,不许写诗,不可以跟任何一个人说历史,他们的福建是要一个沉默的世界,是没有任何人文思想的洪荒世界。第一次传话中,他们暗示我很久没有回家,让我回家看看。这是郑家的意思吗,抓我是因为四川妓女,难道这个破鞋跟郑家搞上了,那生下那么孩子都算我头上吗。
我与养父是仇人关系,父子关系的破裂是他自己造成,先是他把母亲折磨的自杀,又在乡下把我折磨成半个精神病。让他如此亢奋的原因,是母亲有文化,和我学习写诗,这是埋藏他心中对我们母子深深的歧视,嫉妒。我如果没有离开那个极恶的村子,我早已经死去,生命在那片土地显得没有任何价值,我与母亲仅仅是改嫁到郑家的,完全没有被他们合法承认过,我们母亲被当成了外乡人。我流亡在外,被刺激自残,想过自杀,救我的人是网络的人,不是郑家。
养父是个极度自私,暴力,邪恶,猥琐的小人,他没有生命观,没有道德原则,没有文化根基,没有任何大方面的理想。他是毛时代的兵,走过毛时代的人的确很可怕,对母亲暴力毒打,用别人对他被养子的身份歧视,变本加厉发泄在我们母子身上,我是他口中的螟蛉之子。他在用力变成郑家的成员,而我绝不稀罕,我是选择了离开,去寻找我的自由。养父鼓吹自己死后会到西天,佛教在福建变成邪教一般的迷信,凶残恐怖,西天也许已经堕落了。
警察既然支持郑家,足见福建省的极恶。在第二次传话中,警察暗示我做个老实人,清朝就是要老百姓做老实人,结果整个中华民族的骨气,古风全灭了,留下来的是磕头下跪,这才导致了几个日本兵可以押解几百个中国人确没有一个人敢反抗。福州警察让老百姓当老实人,这是在搞灭种,他们想亡了中华,可见福建的文化是没有独立性的,思想是没有自由的,这样的压抑只能是病态,愤怒,机械,恐怖。
当然,福建是历史上的南蛮,兼容并包只是在北大,福州的那些大学是诞生不了国士的。让福建模式治理天下,怕故宫要被拆除,圆明园开夜总会了,黄帝陵改建成厕所,书要烧,人要杀。之后我在厦门被下剧毒,包括杭州不顺利,是不是福州警察一直在镇压我呢。虽然我在南京,杭州都折戟沉沙,但是这里的人文思想,远在福建之上,福州因为什么人在北京就鼓吹大福建,和杭州鼓吹大浙江一样,实属狂妄无知。天下只有一个大这是象征,都要坐大,那离四分五裂还有多远。要论大,福州比不了杭州的,宋朝的福建就出了许多汉奸,南人不可为相是有一定历史依据的。现在,福建环境像是绞肉机,文学在这里,只能万劫不复。
杭州:
在杭州害我的人有许多,从网络到现实社会,浙江本土文化就很有历史,有的人会对外来文学力量有种歧视感。网络上我发现了两股力量,盘踞于豆瓣网,一是地标上海,二是江西,前者很多。杭州合租那人的火车票是从上海来的,他告诉我他是福建人,确对别人说他是江西人。当我发现他的阴谋后,他在我的开水壶下毒,又怂恿饭店下毒,然后拿了我一套《明通鉴》跑了。在杭州被下毒次数多过北京,毒性让我发炎丧命。后来豆瓣网有地标江西的约我去江西散心,这是阴谋,说到江西我想到福州许多年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是一个江湖混混,我介绍过他给一个武警领导老婆发生关系,因为这领导生不出孩子来,难道是他们在搞阴谋。
说到上海,08年我去了一次,投奔了一个网友,由于上海生存压力大,一个月多我就离开了。我们彼此不觉得有什么冲突,不像南京变成了阴影。离开上海后我去了南京,是第一次去,虽然呆的时间短,不过接触的人还算不错,以后再次去南京就变成磨难了。杭州现实没有遇到什么朋友,可能是彼此信仰不同,可能我被精神病化,被危险分子化,我没有条件与任何人交流。
在丁桥受到一群黑中介的河南人围殴,河南人在杭州势力很大,当然与河南籍控制官场有关系,就像四川籍势力在福建一样。四川人团结基本体现在劳动方面,夫妇一起干泥水,吃苦耐劳,河南人夫妇就没有这种吃苦上的家庭团结,男的好吃懒做的多,喜欢对女人发脾气,河南女性算是诸省忍耐性高的。河南人的团结是垮省掠夺,只要是老乡,无论他做了什么坏事,都是支持老乡的。当时打完我后,那些人居然跟踪到我的租房,交代房东不许我离开杭州,他们要把我绑架到郑州切器官。
如此猖獗,明目张胆,肆无忌惮,我该怎么说杭州呢。是谁在背后支持的,假设是南京张家,他说过他老婆是浙江人,会不会是他老婆安排人干的,张居士是不知情呢还是默许了杭州行动小组。如果不是张家,会不会是李家,又或者是秀吴村在浙江的势力,秀吴村在毁灭我的文学道路上达成一致,他们展开了暗黑行动。也有可能是福州警察,以政治问题指挥杭州方面对我定点围剿,或呼吁福建商会安排特工对我生活破坏。
也许凶手是在北京,他故意在地方破坏我的生活,让我觉得只有北京好,逼我返回北京,继续制造我的痛苦以安慰自己,他们需要快感。说到北京凶手,那个发广告的头姓张的河南人,南京张也是河南人,彼此是否存在联系。是不是雷庄那对狗男女,是他们造成我地方落魄,到北京受苦的。也有可能凶手是金盏东村的,毕竟过去发生太多的事,这一切都是幕后太需要我的器官,他们都积极参与了。
豆瓣小人:
这次返回北京是得不偿失的,问题不在被人下毒,被破坏兼职,丑化,监视,而是北京地铁贵,公交贵,当时在杭州我以为涨钱只是多一块两块的,结果每月成本多出四五百,这些钱在去年够我付两个月房租了。因为这样,我有了严重危机感,一遇上兼职被忽悠了耽误一天,立刻情绪失去控制,许多事后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文字都能发生。房租,冬天的衣服,被子,都变成了我难解决的问题,想离开继续寻找文学的避难所,可惜没有离开的经济条件。我的世界仿佛是一座精神病院,又或者是思想者的集中营。
在十一月他们对我的伤害达到极限,几乎都动员了一切天时,地利,人和,比如移动信号消失,路上连续堵车,兼职头故意欺骗,下班人跑了。有次我梦到两个太阳升起,后面的大,前面的小,如果是官吏梦到这是群雄逐鹿将起,老百姓梦到,以太阳在家庭里比喻父亲,则说明两个父亲一起伤害了我。假设我亲生父亲是河南人,我死也不会承认,因为河南人太恶太乱,男性的恶超过了女性,也许钟家的人一直想切我器官。
最近我在写《道德经》读后感,其实只是假借它写我自己的理想国,这属于另一个世界,在现实里无法存在,可以说在大陆是无法存在。我在许多网站并发此帖,不是求存在感,是求知己欣赏。豆瓣网当然也是我发表的一个平台,虽然反应不是很强,只要有一个人留言我都会很开心,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思想。不过在豆瓣网上也存在许多恶意破坏者,他们或受到什么人安排来,或就是我日常接触的人,来奚落我打击我。与锐思评论一样,是否他们都属于一个幕后黑手呢。
有个小人,故意在我帖子下留言,他总用老子原意的注解来说,可我是在写自己的理想国,大意思想不是完全照本宣科的跟着老子。如果要看传统注解,书店里就有一大堆,根本不需要别人来说教,我需要的是在我的理想国里展开讨论。可能小丑们特意要表现自己的才华,于是在南辕北辙的路上,纠缠于风牛马不相及的辩护。对我的新道理论,估计让一些人愤怒,有可能是腐败分子的公务员,他们恨老百姓说自由,民主,哪怕是一点点。
我有一天对某个人发火了,彼此用不文明的词汇攻战,问题是我是公众的精神病,我偶然失态也很正常,对方是正常人也失态,那真的是社会病了,学校也病了。何况他本心就不端正,加上拿我生活落魄作为攻击人法器,见其也知其没有雅量,居心叵测,读书没有读明白,君子谋道不谋食,贫富怎么可以作为思想的价值审判,这是他们所处教育的失败。
教育是彻头彻尾失败的,他们以一种学问独裁来压制别人,把学院那点枯黄的卷子当是永恒的圣经,把一切狂飙突进的新生思想看是异端。开始他们觉得自己才可八斗,当发现别人思想像一座山峰牢不可破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道德耐心,立刻张牙舞爪的骂街,干脆扯上政治问题,妄图将别人消灭。当然,围攻我的多半是凶手安排的,他们都了解我落魄,有时候会网络求助,他们总离开不了生活话题,而不是认认真真的在知识中找到结果。
网络求助:
我承认自己的生活能力很失败,但不能否定我求知的坚强,落难不可以完完全全说是我的个人问题,社会也需要负责。人总在说要适应环境,问题在于我们处的是怎么样的环境,如果是文质彬彬,礼义廉耻的环境,去适应它谁都没有问题。假如是一个穷凶极恶,男盗女娼的环境,你还去适应它,这只会让人的恶念加剧,让犯罪观扩大。难道说为了生活就非得出卖自己的善良,难道因为我的生活失败,就否定了我的文化,我的真相。再说,我就一个人漂泊,没有任何亲人和教育的帮忙,我一边在高压,受到剥削的底层做兼职,一边又冒着被人文革的危险去读书,学习,我能坚强活到现在已经是神话了。
许多出生不好的人变成了马云,我没见过有几个,可作恶多端的人我是看到很多。我感谢知识赋予了我新的生命,没有文学,我也许早在许多年前,不是贩卖毒品,就是搞色情,赌博了,虽然这些已经被人崇拜,但我坚决与它们殊途。不知道今天的视听是以什么为标准来确定一个人的善恶,我属于恶吗,虽然我读书学习,就因为我不杀人放火,这才被列入清算对象。今天不可能有标准,婊子可以立贞洁牌坊,强盗可以被人崇拜,到处都是豺狼,没有发生悲剧真是大幸。
现实我不可能有朋友,接触过的人几乎都存在可疑,比如要我放弃文学,历史,这等于是逼我杀人越货。与其日后愤怒,不如不与他们交流,我成了这个世界真正的孤独者。一旦落难觉得恐惧的时候,我先想到网络求助,我只能这样。网络破坏者说我是有预谋性的行乞,似乎有预谋的现实是他们对我的打击。不救我的人可以理解,大家都有困难,但是没有必要落井下石,你以为自己是在为天下除害,那么我到底危害性有多少,就因为我的求知力惊人。
行乞这是凶手的恶意破坏,难道我是天天这样吗,间断性也看时间和地点,那是真正落魄了,感觉受到了威胁,是真的需要找个人求助。别人没有处于我这样的环境,他们故意说我去工作,我可以去工作,问题是我太文学化,如果不是文化机构,彼此冲突就开始了,严重的会导致到我自残,这是他们需要发生和看到的。他们的内心完全没有任何怜悯,就像老百姓上访其实是去求助,他们确说是别有用心,搞破坏。
西祠胡同的锐思评论里,有个网名叫mercy8的,他是极力把我丑化成靠网络行乞生活的,把我发生的一切都盖棺为造谣。这个人是在故意破坏,大家都叫他老金,事实上他不姓金,他的姓可能与金字有关系,金是他名的第一个字。锐思评论两次对我有慷慨解囊,基本都是自愿的,老金莫名其妙在第二次出现在论坛里,表面上也帮忙下,之后开始全面丑化,人身攻击等等失去了道德理性。他害怕有人救我,更怕我的真相被发现,毕竟纸包不住火,他在保护背后的某个人,是否是他口中的一个姓孔的人。
老金到底是什么人,我假设他是秀吴村姓高的那个家庭,或者是南京张另一个马甲,又或者是四川乐山妖女,还是福州那个破鞋的新男人或其家人,又有可能是雷庄狗男女中的一个,也许是孔家门徒。看他喜欢拿我情绪失控的文字发给大家看,又故意把我所在地的派出所电话复制上来,不知道他是在挑衅我还是大陆体制,如果他不是后台有势力,就是他人不在大陆,我想他可能在北京。
是否他才是我一切危机的总导演呢,南京张居然发文为我们调停,问题是我利用他的狗咬而能使我的帖子不沉,有人气,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只看留言的。老金以为他很聪明,事实上他在做我的免费广告人,因为天下这么大,不独他一个人,我的是非曲直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当他越认为大陆没有法律,镇压我没有事时,奇迹总会发生。再恶的人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有善,再乱的国情也必然存在着良知。南京张为什么要发文,他们彼此认识,还是战斗同志,既然我是你们口中的精神病,你们处在道貌岸然,何必与病人说是非,我看佛教的当头棒喝该朝你们才是。
无论老金是谁,他注定精疲力尽,他阻止不了我开启知识殿堂的大门,我注定走向这舞台的中间,在哪里自由歌唱,老金一流最终会穷图匕现,犹如公输要杀墨子。从过去颠沛流离,手不释卷,到如今没有必要再读书,跃跃欲试于纸上,著书立说的时代降临。老金一流似乎看到了自己人生的末日,他们团队不仅仅在锐思评论极力丑化,在其他如豆瓣,搜狐也极力拉关系,好在还有一些网站似乎没有被他们摆布。无论老金和南京张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我想说,你们其实离精神病不远了。
金盏:
这是一个群体租房的地方,也是我心情复杂的地方,追寻雷庄那对狗男女,假设他们属于军警,也切合当时的环境。毕竟那是妖的时代,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器官事件,这些悲剧一般发生在救助站,精神病院,监狱,医院,军警从中牟利,天下冤假错案横行。当然,不可能因为大妖下野就真的结束了公务员的犯罪,下面的小妖还太多,而且新妖也潜移默化在出现。我是否是被当时环境选择的对象,狗男女先拉开了序幕,南京是过程,而我在多个城市总遭人为破坏,证明我的悲剧没有结束。
更恐怖的是那次雷庄,狗男女在一个夜里进入我屋子,还有其他人,他们对我的大脑装了什么东西,方便他们思维连接。也就是说他们打开了电脑,我所有的想法,包括写的东西,都会通过我的大脑输送过去,复制成文字直接出现在他们电脑屏幕上。我耳朵总听到他们在说话,内容都是我的举动,一男一女的声音许多,是否雷庄让我的思维总认为有一男一女追杀我呢。加上租房,隔壁总会住下一男一女,特殊的两人安排,我又觉得自己不是在幻听。是不是一直有人冒充着我的身份,这背后的真相能被我发现谁是真凶吗,我的路还在继续。假如我听到的不属于人间,那是鬼语还是神话,难道是外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