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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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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五蠹》有云:莫如修仁义而习文学;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也有云:乐琴书以消忧。古人狂热文学是合法,偏偏今天我就不可以,非得受到那物质的支配,成为生活里的愚钝人。我偏要和古人神交,偏忤物于世,决不把文学看是畏途,大不了被这些庸众送入地狱。我可不是他们趋之若鹜的一员,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的路好象兰波的诗,辉煌的城镇。
几天前打了故乡友人的电话,问及关于办理二代身份证,如果回家我是否安全,友人说很安全。其实我十几年没有回家过,那里的人和事我很陌生,友人早是结婚生了子,成了俗人那么我该相信他的话吗。我对那村庄没有安全感,少年时候因为叛逆和批判,差些被迫害死了去见地葬王。现在我逃出了那地狱,没有了人言可畏的感伤。
见春节又近了,今年还是准备好在外地过年,和过去一样准备好方便面。不回家有我的苦衷,是自己的孑然,又受到乡党仇视,一旦回家他们会不会群起而攻讦我呢。想到继父的事不知道他怎么样,但是我还是从坏的方面想,也许死了。一个人在外地颠沛,自然被村庄加上了很多的罪名。我没有寄过钱回家,没有打过电话,没有写过信,就仿佛自己没有诞生过一样,彼此都认为对方死了。
这种特殊的隔离是有原因的,小时候总是接受满堂灌的金钱教育,可我又不是钱的奴隶,囊中羞涩所以就不回家了。最大的问题还是我的文学小时候受到的折磨和伤害,大量的村人集体的诽谤我,和家庭的无知冷笑,造成了我成长时候的不健康,比如有了自杀的想法,其实我的母亲就是被乡党刺激后自杀的。这样的痛苦还没有彻底的痊愈,我总是选择逃避,不打算回家。过去我因文获罪,现在是不是被村庄除了户口呢。
村人认为我已经死了,可是我还活着。我在北京的时候,奠拜了卢沟桥,和崇祯上吊的景山,去朝圣过北大,清华,在未名湖上感觉诗歌的往事,我王国唯的碑下鞠躬。现在我到了广州,我会去看看黄花岗72烈士,去观望舆论的先锋《南方周末》,当然他们是不会允许我这一介布衣走入内的。
流浪的日子好比汤火,但并没有磨灭我文学的决心,命运数奇不怕,怕的是愚昧的环境一直下去。想想《论语.子罕》里说的:天之将丧斯文也。我是不会接受现实生活的,变成小人,肉人。
一直来自己没有正常的工作,是因为自己没有毕业证,我只是小学二年级的文化,二是我没有身份证,大家都觉得我是通缉犯。这就是我找不到好工作的原因,这次突然有办证的打算,是我有了一个终身的决定,持证后找个和历史文明有维系的城市好好地呆到死,南京会是我的首选。
回家总有些恐惧,主要还是考虑到郑家孽党的迫害,和村人的报复,假如发生了灭口悲剧,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为我讨个公道。如果悲剧成为现实,我怎么还可以象屈原发出《涉江》那样的呐喊:与天地兮比寿,与日月兮齐光。福建本就是文化沙漠,是暴民的天堂,既然决心回家办证,那自己只有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