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教会天使香君:
香草山这三个字首先让我想到的是余杰的作品《香草山》,书中摘录许多才子佳人的风月信签,这是余杰的浪漫,而香君告诉我香草山的典故出自《圣经》。据闻余杰也是基督徒,可惜这个在寂寞的新中国里横空出世,文笔思想堪比鲁迅,李敖的北大才子,确不被容于红色世界,
最终流亡海外,与中国大陆形成陌路。
与香君的认识居然是在网络,彼此属于电话交流,没有见面,都不知道彼此什么模样,香君虽是女流,确敢做今天须眉不敢为,不能为,不愿为之大事,香君此气魄壮哉,真是孟尝君,小旋风在世。我入浙江原以为它还那样诗情画意,是打着文学的道去的,浙江和福建一样,商业化下的环境不可能有关于良知认识,所以士商本末颠倒,人心太坏。不遇一人有文学兴趣,我只能神交古人于记忆中,表以慰藉。
入浙不幸难道是天意,我看咎由人祸,并非天意,非香君与其杭州道友搭救,怕我的尸体飘于钱塘江中,或者断头台上做了金圣叹。谓何以处处时时地地多灾多难,古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怀的璧不就是我一直以来狂热和鼓吹的文学,历史等文化知识吗。文化没有罪,罪在有其殉道精神,罪在思想越过雷池企及自由。罪的是我这个手不释卷的底层难民吗,我看罪是这个无药可救,而且病入膏肓,土崩瓦解,尧舜在世也无力革新的国情,现实生活只许人做贼,不许人有文化。
在杭州的苦难难道不是如此背景之下造成的,只是我始料不及的是,古代文化灿烂的地方,今日今时确处处是小人,杭州八月,无一人算是李白,秋瑾,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浙江已经在物欲横流中没落。如果文化注定是一种人的灾难,那在愚夫愚妇素质缺乏,道德败坏的大陆到处,我会永远被人千夫所指,被人莫须有。杭州仅仅是宿命中的一次过程,不会是平安的彼岸,北京也只是一次过程而已,彼岸不在这片国度,但我会继续求索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