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天,字乐仙
已有 875 次阅读2015-8-21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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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郑天,字乐仙,自称前朝遗民:
去年2014年我因为福州的破坏,他们假借维稳(丑化我是反清复明),其实是想消灭一切福建籍的文学士林,以达到华夏衣冠毁灭,实现福建人未来以夷为祖先的历史使命。我只能再次流亡,到厦门后同样遭殃,被人下毒,差瞎了一只眼。从野蛮人的福建我到了书中精神世界,诗情画意的浙江,可惜事与愿违,一是文学枯萎,二是小人横行,我在大半年的时间里苦苦挣扎后,又离开了杭州流亡于北京。浙江与福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都对金钱极端狂热,对文明极度冷淡,野蛮排斥。
今天浙江有这样的现实,似乎是其团结的功效,集体出击的勇气超过了福建。如我因为秋瑾,鲁迅的光环去了绍兴,可约好的网友突然消失,找了旅馆说好的70块,一把行李拉进去马上恶狠狠坐地起价要一百。仿佛现在的大陆,任何让我吃亏的事件都属于合法,天经地义,不知道是人的罪,还是时代的罪。义乌之行是因为有骆宾王,此人效忠李唐,从徐敬业反对武则天,一篇檄文让武则天痛惜人才为敌所用,骂宰相误才。骆宾王后来兵败下落不明,有说被乱兵所杀,有说出家,有土人说骆宾王墓就在租房的附近,我看墓估计是假的,怕衣冠冢都不是。
杭州之行当然又属于历史朝拜,著名者有梅妻鹤子的林逋,有钗头凤故事的陆游与唐婉,有杭州沦陷不屈于蒙古人的文天祥,有北京保卫战的于谦,等等我能神游的历史走廊,我能神交的历史人物,对我当然是不在话下。杭州车辆在面对过往行人能一致,主动的停车,让行人先过马路,这一点的确是其他城市不能有的。福州当然是横冲直撞,就恨撞不死你,北京即使是红灯也有车横闯。浙江的广播叫浙江之声,每晚九点开始三味书屋,集文史为讲座,之后还有许多关于社会,历史研究的讲座,很适合喜欢文史的人听。以文史浓厚的广播能与浙江争锋者,只有南京,至于福州尽是阳痿早泄的疗程说唱,简直是动物的广播。
这里有很多不法之徒,心术不正的小人。合租那人我有理由相信,他是切器官安排的人,与南京凶手可能是一伙。他带我去的租房村子很诡异,在拱墅区李佛桥里的郎家桥村,如果连续半月阴天,从阴霾看这个村子,感觉是通往鬼门关的必经之路。租房的所有人都很神秘莫测,房东一家人也很诡异,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来者不善,难道这是提前布下的陷阱。我离开杭州房东并没有把押金退还,还多收几十块水电费,我带不走的床,门锁,都是他的合法财产。
如果说合租那人的身份是江西人,幕后一定与过去在福州认识的一个姓曾的江西人有关系,这个人混迹偏门,不学无术,又不能悬崖勒马师表圣贤,早在福州我就与此人割袍断义。此人与我乡下丁家表哥过往密切,丁家又窥视郑家养父那么点棺材本,丁曾有没有什么不利于我的勾结,无所谓,我与他们不会来往。
再把杭州陷阱先说是私人干的,南京凶手最有嫌疑,他是河南人,老婆是浙江人,另一个假设凶手姓李。我也想过亲父母与浙江有什么关系,至少我传承的是江南古风,不是福建的动物主义,莫非是亲父母的下一代在害我。南京与杭州自然有存在阴谋,丁桥打我那批河南人扬言要抓我去郑州活摘人体器官,是南京凶手安排的人,其老婆在浙江的势力分布很密集,否则,如何能动员租房的所有人,村子的所有人。河南人在中国到处伤天害理,在杭州可以肆无忌惮,目无法纪,其原因是杭州司法不堪一击,二是河南籍的在浙江做了大官,默许其中原暴民胡作非为。
如果说害我的是公家干的,地方歧视我是一介布衣,没有后台,当然积极折磨我。我认为有南京,福州的介入,与杭州同流合污,目的很简单,毁灭一切喜欢传统文学,历史的人,他们觉得很有快感,南方系丧失了民族认同,维系。租房附近的饭店都被交代,对我集体下毒,可能不构成生命危害,但是会造成神经,大脑的伤害,幕后黑手对我坚持看书学习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所以我面临的必是血腥,暴力。杭州大半年没有遇到一个李白,一个秋瑾,这是我对这座城市的失望,鄙夷,渐渐也愤怒,诅咒。浙人阴阳怪气,骄傲在自己的省天下中,而非华夏,这是堕落成为动物,物质价值观的享乐神话,让浙江,福建都沦为有肉体没有血性的活僵尸。
都说杭州是天堂,可这里的天气和这里生活的人一样,喜怒无常,有时候一天要经过春夏秋冬。有人拿新疆做比较,新疆古为西域,历来气候反常,杭州不一样,古为天堂,是容易让游人留下诗篇的地方。拿荒漠来比较鸟语花香的古代杭州,这是学校教育出来的畸形儿,今天杭州之所以气候变态,完全是城市建设的图纸规划有问题,盲目建设,要利益不要环保,这才把万紫千红变成了寸草不生,把风和日丽变成了吃人寒暑,把诗情画意变成了夷狄之地。我认为的杭州天堂,那是被古典建筑包围着的城市,书香门第达百分之九十九,诗情画意的人流举目皆是,其文明素质享誉它城,而不是坐公交,地铁横冲直撞,挤的头破血流,文明做公交,地铁这点杭州是最差最坏,北京这点做的不错。高楼不能证明天堂,这样的楼在中国到处都是,天堂需要的文化传播,需要人文,而非吃喝玩乐,弄的垃圾满地。
我在杭州看到的是外地人无法无天,本地人又不能师法古人,杭州根本不是天堂,一座文化如此压抑,沉默的城市,不过是人心勾勒出的一座地狱而已。气候让我的精神颓靡,人没有精神,四肢无力,人很疲惫,这是浙江土质和水质出现了问题。我在北京至少感觉身体很有活力,与江苏一样,浙江也属于有毒地带。浙江已经与古风断层,他们狂妄自大,不知山外有山,不知道生命平等,这点几乎大陆都一样,践踏生命为乐。大量对文学,历史一无所知的暴民涌入,文化没有任何人润色,这是一些历史城市所受到的相同危害,官场的毁华夏文明化,本土力量的集体背叛文明化,这些历史城市只能被毁灭。
从福建到浙江的蒙尘,我觉得有新起势力在背后破坏,我这样的人都不能太平,那么离文革暴力还有多远,我想去日本以文化避难为名,本来我在大陆也没有文化的合法空间,今天后清时代糜烂不堪,也不会发生汉唐一样的华夏衣冠,华夏已经死了,我居然诞生了,还活着。今人非周、孔,敢诽谤尧舜,写着中国的汉字,说着华语,确做着侮辱民族的买卖,我对这样的国情已经万念俱灰。仿佛全中国的人都在这么喊:华夏衣冠不可复,圣贤不可复,中国之名不可复。那复什么,像石敬瑭一样做别人的儿国,对今天我是万念俱灰。
我会继续用郑天这个名字,取了一个字:乐仙,郑天,字乐仙。白居易有乐天,孙文有逸仙,我的字有典可寻,算能文能武了。如果说后人著史,能发现有个我存在过,请把我列入中华民国史,列入高士还是隐逸,我称自己是前朝遗民,志于华夏衣冠,师法顾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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