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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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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杭州:西湖虽美,人心太坏
如果要对杭州有什么评价,那只有八个字:西湖虽美,人心太坏。无论此番浙江颠沛流离,有没有省外势力破坏,还是越国当我是高危分子所以发动一场我的悲剧,对浙江都没有了安全感。任何方面都属于强大的,而我都是弱势的,这是不光彩的伤害,也是见不得人的胜利,也许今天,他们的能力只能这样,只能对我落井下石,对我这样孤立无援,孑然一身,没有任何背景的我构陷罪名,赶尽杀绝。
既然终日传播我是神经病,这个罪名那个罪名,又为什么总要跟病人过不去,连病人都害怕,连病人活着都要破坏,这就是你们,正常人的价值。其实我的问题应该是中国历史性的问题,自古以来寒族士子就受到压迫,打压,没有出头的机遇,即使毛时代还有出生论。今天的环境一样有李广难封的现实窘状,受到镇压,被欺负的都是没有背景的寒族。我的悲剧确又不能完全归咎于历史,因为不是所有的朝代都喜欢搞文字狱,有搞的朝代也少有发动老百姓,当然也有视死如归的同志不屈于党祸。今天,老百姓对文化,知识又恨又怕,反复拿物质金钱来做秀,这自然是受到毛时代的影响,所以今天谈文化建设只能刻舟求剑,或功亏一篑。天下没有乐土了,都是被合法的男盗女娼,弱肉强食,暴力流血。
在杭州这个住房,无论房东,还是住户,周围住户无不对我流言纷纷,许多人对我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合租那人这么巧把我带到这里,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不知道这些人与我有多大仇恨,要我死才甘心。我不认识这些人,也不会,不想认识他们,这是文化信仰,精神世界的分歧,彼此活的空间不一样。古云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没有时间,别说我算什么,别说我有什么了不起,真正厉害的是华夏文明,是中国文化,我只是它的跟班,至少我在维系它的价值,没有去侮辱它的价值,倒是有些人在华夏文明下孕育起来的,结果还侮辱文明,与这些人比起来我当然是了不起的。这里住户对我恨透,那只有一个真相,合租那人是骗我来切器官,买主的人就住在这里或者附近,可怕的杭州。
有许多莫须有的诽谤流入我的耳中,究竟我是真实的政治分子,还是被政治化,就像被精神病化一样,都是伤害他人的有力法器。我读尽历史,当然有许由,巢父的高隐风格,那么天下在我眼里算什么东西,何必非得把我牵强进来,就算安邦定国,那也得鱼水之欢,能有知遇,有关怀我的曹操,我当然义为郭嘉,或者也只能是陆通唱凤兮而绝天下。我没有正常的父母之爱,没有正常的学历经过,以小学二年级水平,凭借查字典的努力,自己学文学,历史,无一老师对我循循善诱,也无一人囊中相助,全靠我牺牲青春,牺牲一辈子幸福的时光。也是我一个人天南地北的流亡,少有人救我于乱离,那么有人对我的嘲笑,伤害只能见证我所在的城市的罪恶,丑陋,是这个城市的病态,无能,也是它的可耻,悲哀,对我的嫉妒。
杭州是一个已经让我恐惧的城市,犹如阎罗殿,进来容易想走就难了,杭州的历史是丰富的,至少有那么多古人可以被我拿来安慰自己,写那么多吊古人的诗便可以看出我在杭州是多么的危机四伏。但是今天,一切在商业化下的古城已经没有古韵,人心,事故早与古风隔离,文化在今天的思维里断层,既不能维系文章锦绣,又不能传承北方击剑任侠,今天的杭州就是现代南蛮。与一直折磨我的福州比起来,杭州有一堆历史记忆,此外人心,事故一样恐怖。与南京比起来,我虽遭小人暗算,但是也有敢于反抗黑暗势力的仁人志士救我于危乱,包括警察。与北京比起来,它是我文化复活的城市,所有的一切,包括书籍都是在北京购买,而我一样做着兼职属于底层。现在,困窘杭州,为群丑所逼,真不知明天是死是生。
几天前我在丁桥遭黑中介流氓群殴,遍体鳞伤,据说带头那个姓李,许多是河南人。丁桥这个地方很偏僻,像人烟稀少的农村,白天看到的人很少,房地产刚到这里开发,所以才有暴民结社,称王称霸,无恶不作。被打我也无所谓,一个人在外总有吃亏的时候,压抑久了想忍耐的确很困难,但是确有人故意升级事态,非得要把我生命结束才作为了结。许多人从中起哄,落井下石,借刀杀人,这是在赶尽杀绝,难道这就是杭州的风土,那么杭州岂不是变成流血,屠杀的战场了。
从售楼部到发广告的小蜜蜂,许多人是没有悲天悯人的生命观,没有人劝阻把事态缩小,而是透露我的底细,比如我一个人来的杭州,叫不到人,又有人说警察都说我是神经病,就是要打死我。4月23日那些黑中介到售楼部外,许多人明确不介入,支持黑中介对我再次伤害,有人还说,我准备离开杭州,敲诈几百块是有的,没有钱把手机卖了,切了器官也没事。有人故意跟我一组,汇报我在哪,把打手带到网吧。与这些小蜜蜂一起干活近两月,平日里有说有笑,突然狰狞暴变,见死不救倒算了,极端怂恿二次伤害这就可怕了,也许今天的杭州都是这样的人,杭州没有人性,从我踏入浙江就已经在别人的陷阱布局里。黑中介,售楼部,小蜜蜂里的小人同气连枝一处,赶尽杀绝有什么好处,这些人在给杭州争光吗。
我没有报警,我已经不相信杭州,我看在背后兴风作浪的就是警察,无论如何,我的浙江之行是一次死亡冒险,我是否能安全走出鬼门关,求上帝保佑,我不奢望杭州司法。在许多网络一见我发表在浙江的忧患,这样的文字总是被删掉,可是我在北京的委屈文字确没有删帖,我无法理解浙江的势力有多大,还是因为我个人他们蓄谋已久。所有对我的伤害都是大象踩死蚂蚁,我是蚂蚁,这是体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缺乏人道,是他们恐惧,也是心虚,地方这样的意识形态非常严重。同是兼职,在北京没有杭州这么复杂,南方多小人,这和土壤也有关系。地方,许多城市已经是放纵暴力在为非作歹,暴民的另一个帝国,是血淋淋受压迫,吸血鬼的悲惨世界,是底层受难者的集体哀嚎,是司法对民生的冰冷漠视。
杭州我没有安全感,他们要对我赶尽杀绝,我在杭州三月,算的上的文史士子没有遇一个,他们甚至跟踪我的租房,在我离开杭州时候通知他们,好来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