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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文学的路居然是流亡

热度 1已有 1568 次阅读2014-10-13 02:15 |个人分类:子郑天如是说|系统分类:杂谈| 文学 分享到微信

  我相信宇宙一定有神的存在,可是我似乎不相信它是富有善良又或者怀有怜悯,因为我的命运足够反驳它的信誉。相信全人类也有许多很不幸的生命,受到不同阶级,不同制度的摧残。无论受难者是谁,都有说出自己故事的权力,如果没有,那么除非这个国家已经濒临毁灭,这个国家里的人民也已经死了灵魂。想必那些伤害别人以达到快感的人,对别人的控诉心怀恐惧,不过人绝对是个思维动物,知道人类有着是非对错,有着善恶美丑,真相是无法掩盖的。
  对那些故意包围我的国与其人民,我会把他们的言谈举止称作迫害,我觉得如果用伤害这样的词汇并不能代表他们的罪恶,为什么要宽恕他们呢。我又不是宗教分子,像割肉喂鹰的佛,或用自己的死去给人类救赎的耶稣。是我还没有达到那种包容一切邪恶的境界,那就等哪天我到了这种境界再宽恕他们好了,不过现在我只是底层奴隶一般。同样我把自己东奔西跑称作是流亡,而不是流浪,我不想减轻那些人的罪恶。
  幸福的家庭里有一张全家福的照片,父母会关爱下一代,呵护孩子长大,去实现下一代的理想。我想是造物主故意在折磨我了,我天生一无所有,仿佛我不属于人类,像地狱逃到人间的行尸走肉。我不愿意去讨论宗教问题,比如是谁欠了谁,干脆说是我们母子欠了中国人。有人拿佛教因果来颓靡我的灵魂,似乎我们母子上一生有罪,今生是来偿还,加上养父也是苦命人,我们三个苦命人凑合在一起,这简直是造物的迫害。我们都是中国这座祭坛的牺牲品了,可我对拿宗教解释人的苦难十分愤怒,难道我们就真的罪有应得,这些人还知道什么生命平等吗,也够邪恶的。
  亲父钟家是罪大恶极的,因为他的负心抛弃我们母子,母亲又为了挽救我还在襁褓中的生命,不得以嫁入养父郑家。从以后母亲选择自杀来看,母亲早年走的路一定受到那个时代的摧残,一个女人还能撑的了多久,她明白自己活不了多久,因为苦难让她对人间失望,勉强活着是因为我。郑家的极端迷信,与养父的凶残暴力,母亲对人间再次绝望,终于用死来解脱,这是对万恶的年代的一种控诉。而我因为是郑家养子,受到他们包括村庄的冷嘲热讽,就在我自学有了知识,学会了写诗,他们像病态一样陷入了恐慌。如果说我精神有问题,那也是村庄开的先河,这就是福建山中刁民的野蛮罪行。郑家对知识很冷淡,养父的嫉妒造成了文革魔力在他身上释放,他煽动村民像文革一样对我文攻武卫,他是在报复母亲。
 假如我不是离开村庄,可以说我早死了,正好验证了村民对我诅咒是短命鬼,村庄在镇压文化的一次圣战是胜利了,虽然我还活着,可我与那里的户籍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他们也维护了愚昧与暴力的野蛮现状。我其实也怕回到那村庄,说不定他们会把我吊起来,像黑人命运那样被活活的烧死。我们母子一个自杀,一个流亡四方,这难道钟家没有责任,也许钟家正在诅咒我早点死,会搞出什么陷阱。
  我在福州的时间有十年了,早年由于混迹火车站,见闻了许多江湖往事,刀砍与枪火在沿海城市是司空见惯的。福州本来就是一座堕落与犯罪的城市,让人恐惧也窒息着思想和灵魂。对这座城市的荒唐就是镇压我对知识的坚持,任何单位居然早有人通气,连成一片,也就是说假如我不分歧对文学的热中,我别想会得到稳定的工作。可见福州需要的不是像鲁迅那种会思考的人,不要像顾炎武那样有民族人格的人,福州需要的是此山有我载,此路有我开,留下买路钱的强盗,福州需要的是那些叫卖着肉体的人。福建为什么从农村到城市都歇斯底里的镇压文学,迫害文学呢,也许是历史地理问题,于是有了莫名其妙的嫉妒,再说我是没有后台的寒族,我当然是不堪一击。
  对这些不公平的遭遇,是不是政府一些人干的,我已经不知道当时负责人是谁,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在镇压与迫害文学的圣战中福州赢得了野蛮省群的喝彩。我的书籍因为落难都丢失了,我是躲避福州的迫害流亡去了北京,死里逃生,重新开始,买书学习到现在,又快用了十年的时间。我相信他们还想卷土重来,我能有几个十年,我已经成为共国的对象,无论哪省哪州,镇压与迫害如影随形。但前十年是福州毁灭了我,至少是爱情。之后我有三次返回福州,既然福建人那么迫害我还回去做什么,很难解释这种复杂的心态,其他城市又受到镇压,在福建有二十年的日子,难免有思恋之情。
  可是这三次返回福州,都受到镇压,从住宿到单位,他们像防恐一样,越是糟蹋社会,犯罪思想横行的地方也就越对文化感觉是种威胁。有警察在后跟踪,当然是在散播谣言,丑化我的为人,这是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在镇压,在迫害,福州比封疆大吏还嚣张。我每次返回都有原因的,都是因为前一个城市受到镇压或迫害,在没有地方可去,钱又不多,也就胡乱找地方了。也许福州的苦心是把我逼回那个村庄,好让那些已经丧失人性的农民把我送上绞架。感谢文革没有再次爆发,否则福建人屠杀知识分子一定是中国最多的省,这个对文化虎视眈眈,极端病态的地方,说不好就是民族的掘墓者。我还在怀疑,福建对我的镇压与迫害会不会垮省战斗,比如商会什么的,因为外地我遭遇的福建人极端的对我破坏,就是说我在外地遇到的福建人都基本是暴徒,搞文化的很少,福建难道不觉得悲哀。
  在北京雷庄住下因为来了一对男女,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女的似乎四川口音,男的开军车。他们对房东和周围交代一些对我不利的事,大概冒充是我的家人,可我并不认识他们,也察觉出他们不怀好意,根本不去和他们说上一句话。可正因为他们造成了我的恐惧,他们来是想做什么,与后来南京一联系,他们是谋夺我器官来的,估计是级别高的干部。我不探讨法律,因为中国监督是失败的,恶人要什么人死很容易,罪名随便加。我决定离开北京,又没有地方可去,于是贸然投奔了南京刚认识的一个网友。不料雷庄那个妖女跟踪到南京,与老张会晤于雨花台,我意识到南京正在布局,因为江苏切器官的新闻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为什么没有用法律制约他们,想想就明白。

 我从中华门搬家就是躲避他们的阴谋,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发现我知道了南京的阴谋,钱发了一点点是小事,东西估计是弄不到手了,老张和一些人接触,重新拿回了钱。这些人是谁,估计也是冒充是我家人的犯罪分子,我有多少家人我怎么一概不知,器官是张家要还是老张只是中间人。奇怪的是老张一直没有让他老婆与我见面,难道他老婆认识我,难道他老婆是钟家余孽,难道是他老婆需要器官。我避免遭毒手再次离开,他送行时候我发觉他叫厨房下毒,有一道菜他没有吃却不住招呼我吃。我返回福州后作为礼貌给他打电话,他惊讶我还活着。
  浙江横店我也去了一月,可惜早有人吩咐那里,不许有人叫我上戏,我再一次被精神病。我返回了福州,又受到落井下石的嘲笑,又对我镇压和迫害后我选择去了北京。我又住在雷庄,村委会的保安居然想拿我搞错案,估计是那对男女的阴谋,虽然搬家了却还跟房东有联系,当然房东乐于告密。我返回了福州,遭遇是一样的,不过我在小区发现一江苏车牌的车,一个有几个孩子的妇女,总是对人议论到我。我在思考她到底是谁,难道是她,怎么她也是迫害者之一,问题是我只是读诗给她听,我根本没见过她,对她能有什么威胁。有时候人生真的很戏剧化,可我不愿觉得就是她。或许真是我想的,她只是棋子,是人故意安排的,那么她是属于福州政府还是南京政府。
  我想知道答案,于是我冒险去了南京,可是哪有人会承认自己的罪恶。不过张家提出拿我的书抵债,加上警察也有扣书的意思,我发现了当年切肾阴谋与南京很有联系,至少张家与警察很有合作默契。让我觉得有杀机的还是老张约我登山,我发现他是想把我推下山崖,我尽量与他走的远些。他还带我见一个衣服褴褛的游方僧人,是想把我困在这个已经毒害民族千年的宗教里去。是什么天大的仇恨要他们对我镇压与迫害永无止境,这里估计有行政手段多些,世俗恩怨只是利用制度来害人。我因为散步恐怖网论被警察请出南京,可在我去北京的火车上,有两陌生人,也许是杀手,估计没有机会,又或者是警察。
  又在北京呆了一年多,一样是提心吊胆,这个病态的社会总会让我恐惧,中国太没有安全感。因为人民不乐于说历史,说文学,说政治,却乐于说女人,说钱,说别人的痛苦作为自己的快乐。人民甚至恨我这样的人,认为我会毁灭他们现在的一切,文化在人民的意识里变得可怕,是洪水猛兽。人民可以假想我是邪教,是汉奸,是特务,我难道就不可以假想他们是镇压我,迫害我,再说我的不完全是假想,有这样的人存在。我为什么不能认为他们就是,因为我有文化,就该受到道德枷锁的压力,他们的行为都属于合法。
  我现在对交往已经很冷淡,因为想接触我的人都是有目的性的,比如别太关注古文化,比如文化没什么用。我干兼职东奔西跑,跟踪我的人也东奔西跑,造成活头对我的恐惧。对方估计又冒充是我家人,说我有神经病,一旦我与某个活头闹翻了,这些家人会泄露我今天在哪干活,好让活头来找我麻烦。或许他们是被安排这里的联络员,也让他们两头拿钱。
  之前的住房就有鬼鬼祟祟的人住我隔壁,我不理会他们就在门口对我大骂,我不知道哪来的山顶洞人,反正不属于我精神世界里的。他们既然有目的而来,当然是注定失败的,因为他们首先文化水平就与我有差距,接近我谈何容易。如今搬家了一样流言不绝于耳,比如门外马路有人对我议论,这些人很缺德,估计认识我的人,早晚会知道他们,因为他们也是镇压与迫害者。我只是一个到现在还在查字典的人,我小学都没有毕业(户籍造假说我初中毕业),我这样的人也会给你们带来威胁。也许你们连我这样的人都论战不了,是嫉妒和恐惧文化导致别人在利用制度。总有人故意路过门口吐口水,这一吐能实现什么,把文学消灭了,北大清华文学更浓,怎么不去那吐,因为那有后台,你们不敢去,我没后台,你们觉得一定是辉煌的胜利。
  在别人肆无忌惮的议论中,警察已经变成他们肯定的凶器。我租房几乎不与周围人说话,也不认识他们,假如他们乐于对我的议论,这只能证明他们的罪恶。这是狗仗人势,造势的人很难说是谁,都有嫌疑,只要他们不喜欢文学,读书,那么与我的矛盾就会发生,底层就这么邪恶。警察为了发财升官,难免搞错案,再说年关又到了,总的有人来补偿。他们习惯找一男一女来监视,因为一男一女会给远方造成错觉,那一厢情愿说是我家人的会把他们当成是我吗。他们会安排几个人故意同情我的遭遇,在我落魄时在经济上给予帮助,这是有预谋的,我已经看破了几个人的阴谋。雷庄男女估计还在负责对我的镇压与迫害,不过他们很隐秘,他们的车一般是黑色。
  不如用电影故事来形容我的结局,几十年过后我还活着,坐在公园里读书,凶手来找我,说对不起的话,请求我的原谅。我只是笑了笑,说这一切我早忘记了。他们像卸了重担一般松了口气,离开了我的视野,而我合上了书突然大哭。我怕结局不是这样,是我拮据的生活,他们动不动就来奚落几句,甚至拳打脚踢,终于把我吊死在野外。
  将来的路我决定不了,是福是祸看缘分,他们想镇压想迫害那也是他们的权力,事物总是反反复复的发生,因为我手无寸铁,一个国家的卑劣就取决于我的流亡。我傲世是因为古风,他们的狂妄是利用了制度。假如拿一炸药包,一起关在屋子里,一起用死的武士精神来衡量彼此,我不会退缩,不知道他们怎么选择,他们的勇敢是让别人去死,当威胁到他们自己时,他们一般选择丧权辱国。
  我幻想可以去日本求学,日本都中华藏书比大陆的要干净,把这些华夏文明读完。我的路是一次大流亡,在哪个国都一样,无论什么党,什么国,它能给我安全的读书环境我就属于它的民。现在,我还没有安全的文化避难所,大陆的底层是邪恶可怕的,我一直处于底层,无法让自己的文学提升。我可不敢奢望明天就一定是一帆风顺,会改变命运,也别希望凶手会放下屠刀,因为环境给了他们行凶作恶的理由。我的人生只能听天由命,我无法选择,唯一的选择就是像母亲那样自杀,之后身体被掏空,还落个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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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2 个评论)

回复 女娲之子郑天 2014-12-9 23:21
小虫: 不应该自杀,应该给自己找到工作,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报怨是没有用的,希望乐观看未来,比你苦的人也很多,要自强不息 ...
谢谢
回复 小虫 2014-10-13 16:03
不应该自杀,应该给自己找到工作,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报怨是没有用的,希望乐观看未来,比你苦的人也很多,要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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