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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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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曾听老猎户说起狐的故事,狐是通人性的,乃通灵之物,其类十分眷恋自己的巢穴,哪怕家再遥远,仍会记得方向看它几眼,最终是死于自己的巢穴内。与穴同存的原则是狐的天性,有句成语叫“狐死首丘”,那么我呢,命如纸薄,却出生下贱,看来我是要注定身首异处的。
也许是我的生辰八字犯忌了,有方士算过我的命运乃不侧之人,也难怪我的生父抛弃了我,年幼时生母又自杀死去,待我懂事后又和继父发生思想冲突,我离开家时承诺要出人头地才可以回家。到今天是一事无成,家是归不得了,我本被乡党批评为螟蛉之子,非郑家嫡传,那么我久而在外,他们也只有当我是一个死人,法律上我成了自然死亡。人谁无死呢,今生不能束甲狼烟,行吟于高阁之上,那就等来生再叙吧。
青春我已经夭折,我今天可是一介布衣,苟活在花花世界里,简直是一个乞丐,象什么文人,那些文人酬唱的地方我是进不去的。生亦我一人,死亦我一人,又何苦信这人间有什么好汉和义士。我发牢骚被讦为病人,可是柳亚子发牢骚却可以堂堂正正,因为他认识毛泽东吧。我是一个连房租都要欠的人,住的地方总是受到他们的讽刺和挖苦,似乎我和这些本地人有很大的仇恨。对一个人的评价我觉得有很大的差距,贺龙两把菜刀明白是自己饿的难受去抢吃的,却被后人说是闹了革命,可是阿Q也说革命,就因为他没有后台和背景,所以送他去见了阎罗。
这许多不平则鸣又无病呻吟的事件总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本是一个没有爱的却喜欢文学的人,无法摆脱那些鹰隼的眼睛,压制着我的生活,可是我岂非十恶不赦之人,那些拿了公款的人到了外国,连户口都改了,怎么你们不去批评这些人,日本1937年把中国摧残成什么样子,怎么你们还搞中日友好啊,我难道比他们还罪恶吗。有人在我身上飞短流长,这样的“合群自大者”,让我痛苦认为自己活在中国是一种耻辱。
这几天晚上做临时保安的工作,晚上是没有回宿舍睡觉的,可当白天一回家时,他们又在唠叨,喋喋不休,当然是胡说,隔壁的居然说我还真回家了,怎么没死啊。晚上我去工作,难道是参加“天地会”吗,北京老人的文革病让人愤怒,造反邪气犹如见活于世间。我现在住在金盏乡里走的雷庄村, 因为这里准备拆迁,当地人于是大幅度扩建,就是要加码自己的赔偿,这样的人心人意怎么会关心我这样的外地人。他们成天没有事可打发的,就拿我这个没有亲人和朋友的人奚落,看我发生悲剧他们就很开心,70年代你们已经害过人了,现在你们还想害人。我真该给他们毛泽东的肖像和语录,让他们走上大街去呐喊,当日本军队又来时,北京人的原形便又是投降的种子。
首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有警察,派出所和监狱吗,文化和文明这只是城市的虚假广告,无法从生活中兑现,假如了解了他们的人性,我们都觉得自己太孤独,无助。
人总有死的一天,难道国家领导人不会死吗,吴起有云:起不为卿相,不复入卫。对死我是视死如归的,我希望可以高亢,或者仰天长啸一般,死地轰轰烈烈,而不是受到这些人的刺激,让自己自杀而死,一生寂寥,当然是死的冷清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