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这个人不喜欢臣子有忠谏之言,为了杜绝臣谏也不惜滥杀无辜,他说过这么一句话“有谏者当时不杀,终不令生于地上”。很明显他不喜欢别人讲真话,他认为沉默的世界才是最理想的稳定,畸形世界里的天下太平总是一些病床领袖者的杰作。
后来的李世民就和隋炀帝不同,他要包容人民不同的声音,让人民有说话的权利。李世民不是在做秀,他那个时代的盛世是后人有目共睹的,这多亏他对不同声音的包容。有一次李世民在宴请臣子时就说:“龙有逆鳞,人主亦然。卿等遂能触犯,常如此,朕岂虑危亡哉”。
制度不是问题,出问题和有问题的总是人,不能包容不同的声音,将说话的人视为异端,罗织罪名,不惜滥杀,如此之国焉有不亡的道理。但总有一些坐江山者狂妄不已,因为政权在他们的手里,便误认为是铁桶江山,于是便干起了鱼肉老百姓的事,直到官逼民反也不知道悔改。当年周厉王也是不允许别人说话,肆无忌惮的在全国到处抓人,人民就只能是道路以目,最后人民的一场暴动改变了这个现状。
唐太宗、玄宗青年时都创造出了盛世,它的盛世一是文学、二是经济,三是军事,五千年同时做到这三样也只有盛唐。可太宗、玄宗晚年都犯了糊涂,玄宗最糊涂弄出一场天宝国难,这是伟人的通病,伟人的晚年都不能坐第一把交椅。宋朝的皇帝以仁孝出名,偏有个徽宗又想信仰道教,又不放弃最高的权利给别人,最后被奸佞利用,造成了靖康之难。
可见不是制度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即使不好的制度,可没人敢去改变它,天下就只有大乱。可是再好的制度,如果人不去执行它,这天下一样也要大乱。
几天前我看杨紫琼的电影《昂山素季》,我很感谢有人把昂山素季拍成了电影,让世界都更了解这个缅甸国家里的民族和民主的女斗士。
我对昂山很钦佩,她是缅甸人民共同膜拜的民族和民主女神,她所以被人民支持不是因为她有伟大的父亲,而是她敢于面对人民的声音,体恤人民的痛苦,正如她给人民的承诺是保证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
当今世界就只有一种模式,那就是民主、人权,可仍有杀人如麻,人间地狱的缅甸国,其次便是朝鲜。人天生就是一个政治动物,你可以不关心政治,但政治一定会关心你,这是片中最经典的台词。
隋唐就是个见证,可后世王朝总没有人从中去借鉴,后来明、清二朝打压声音实在是穷凶极恶,满清对不同声音的杀戮也是民族的灾难。在现代文明的秩序里,中西方仍有着巨大着差异,亚洲人民的思潮已经远远赶不上有着希腊文明的西方,我们的共朝也没有彻底开放对声音的解禁。各省之间可以说是良莠不齐,共朝一直审视着电台、电视、报纸、仍以吾皇万岁为主流,批评几个地方上的督邮小官来博取美名。但要有人敢批评皇帝,感犯龙鳞者在今天的确是没有一个。所以今日不如盛唐,因为今天没有李世明,没有魏征他们,也无法一次性的实现文学、经济、军事上的大唐盛世。
西方有着对不同声音的包容,共朝只能够是一种声音,这适合奴才群体,可如果不是这些奴才的存在,共朝也就真正的名存实亡了。
我们的声音只能是在私底下议论,不能在电台、电视、报纸上论战,连网站也不能容的下不同的声音,那么与盛唐真是天壤之别,今天是进步还是退步呢。今天大多数人安于现状,被不合理的商业市场给冲晕了理智,成为一种食物链下的乞丐。这样的麻木让他们成为了沉默世界的保护者,一旦有不一样声音崛起时,他们会和共犬们的心态一样,把声音视为异端。
今天真正的思想者也就成了被大众集体关押的非精神病犯者,人的冷漠其实就是最大的放逐,隔离思想者的网随处、随时都在,这需要思想者的火眼金金才可以看到。
让我们从盛唐的包容中来启迪民族的未来,有一天让不同的声音在我们各自的脚下,在我们生活的角落里,变的合法,变成理性,不再是异端,我们的世界不再有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