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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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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独行侠、苦行僧一般的我,在七夕的这一天除了上网就是在宿舍看书。于《元史》中读到李景文妻,爱慕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在古代有无数的才女、烈女诞生,可到了近代就少了,鲁迅有一篇文章《我的节烈观》否定了一切,也许从那个时代开始,才女、烈女一类人就少。虽然太少,可还是知道一些人的,比如,北京城不可不看的一道风景线,陆小曼。有写出“你是人间四月天”的林微因,还有《呼兰河传》的萧红,有北大悲死的林昭等等。
但我还是更推崇古代,那生长在诗词曲赋、琴棋字画的感性时代,红花配绿叶,才子寻佳人。才子为佳人赋诗,双方彼此一唱一和,酬唱文学,这种浪漫又岂是今天可以雷同的。那些亭亭玉立的采桑女,那些婀娜多姿的采莲人,多少诗篇变成她们的光环。我没有生在古代是自己一生的痛苦,也许自己的前生也正是才子佳人中,可在今天迫于生存的压力,与人与人的冷漠,今天不疯也早晚要疯。
李景文的妻子叫徐彩鸾,字淑和,《元史》讲她“略通经史,每诵文天详《六歌》,必为之感泣”。(附文天详《六歌》全文:有妻有妻出糟糠,自少结发不下堂。乱离中道逢虎狼,凤飞翩翩失其凰。将雏一二去何方,岂料国破家亦亡,不忍舍君罗襦裳。天长地久终茫茫,牛女夜夜遥相望。呜呼一歌兮歌正长,悲风北来起徬徨。有妹有妹家流离,良人去后携诸儿。北风吹沙塞草凄,穷猿惨淡将安归。去年哭母南海湄,三男一女同嘘欷,惟汝不在割我肌。汝家零落母不知,母知岂有暝目时。
呜呼再歌兮歌孔悲,鹡鴒在原我何为。有女有女婉清扬,大者学帖临钟王,小者读字声琅琅。朔风吹衣白日黄,一双白璧委道傍。雁儿啄啄秋无粱,随母北首谁人将。呜呼三歌兮歌愈伤,非为儿女泪淋浪。)文天详是用热血铸就了其诗歌的高亢,“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他誓死不做蒙古侵略者的犬臣,最后以死殉宋。但就这么一个碧血丹心的国家脊梁,竟是一个女人在读诗感泣,那么男人都在干什么,陶醉于做亡国奴的温床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