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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磊小说:性变

已有 2316 次阅读2011-5-26 22:05 |个人分类:小说|系统分类:文学分享到微信

性变

钱,在人来社会中,是不断变化的事物。
性,人类对性的观念在不断变化中。
狗,狗变成人的宠物,是狗的悲剧,是人的罪恶。

一、轮回
轮回,并不是迷信。
轮回,是对现实的某些表现的表述。曾经有过毛孩现象,毛孩在出生时混身长满了毛发,科学解释是一种基因返租,那些毛孩的基因回到人类进化成身上没有明显毛发之前的猿猴时期的基因特征,所以浑身长满头发一样的毛发。在人们体表毛发已经退化成很小的汗毛,已经看不到像头发一样的毛发覆盖在体表时,那些毛孩又出现像牛、羊、狗等动物一样体表长满明显的头发一样一层毛发,这就是一种在雾中演变方面的轮回。
轮回,在物种演化、物质变化过程中客观存在。比如水变汽、汽变水、水再变汽也是物质轮回的实例之一。
轮回,有反复、重复含义在里面,但是轮回跟反复、重复又有本质区别。反复、重复是在不同时间完全相同的重复,比如钟摆就是典型的反复、重复,但是轮回则不是这样,轮回是不完全相同的再表现,这种再表现有没有变化、变化有多大是个未知数,这正是轮回的基本特征,所以轮回表述的是一种不同主题的相同或相似特征的再现。在人文方面,轮回的例子也很多,朝代轮回更迭再现就是轮回在人文方面的实例之一。

二、男和女

一九四三年春天,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大地一派生机盎然,景致非凡。
处于战争状态的中国,人们无心留意大自然气候更替的美景转变,人们更多担心生命安全,对民众来说,生活颠簸流离,是家常便饭。
当颠簸过后,人们很快又回到相对安定的生活状态,虽然心中难免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躲避战事四处逃散,但是对眼下的相对平静人们还是像没有战事时那样悠然地生活。
这天,阳光普照,天暖风微,驱赶着去年一冬积攒下来的寒冷。
几个女人在李花花家做女工,太阳照得整个屋子暖融融的。
“听说秦大少爷给日本人做了汉奸。”一个女子说。
“你从哪儿听到的?”一个女子说。
“我家那口子听说的,街里街坊的都这么说。”女子回答。
“秦大少爷是日本人的翻译,不见得就干了多少坏事。”李花花的妈妈李婶儿说。
“整天跟日本人混在一起,准不干好事。”一个女子说。
“秦大少爷每天从咱们胡同口过,坐人力车的时候多,看样子不像坏人。”一个女子说。
“你是对秦大少爷有什么意思吧?咋就看出来秦大少爷不是坏人了?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看他就像个坏蛋。”一个女子说。
“听说刚开始秦大少爷不愿做翻译,日本人威胁要杀了他和全家,秦大少爷不得已才同意的。”一个女子说。
“坏人的借口总是不得已,不得已做坏事,也是坏事,不能因为一个不得已的借口就将坏事说成是好事了。”一个女子说。
“对呀,但也不等于说做了翻译就一定是大坏蛋吧?”一个女子说。
“不管坏蛋不坏蛋,秦大少爷是个大大的有钱人却是真的。”一个女子说。
“这倒是,谁要是嫁给秦大少爷,子子孙孙都不愁吃穿了。”一个女子说。
“下辈子也没有可能,秦大少爷的太太家比秦大少爷家还有钱呢。”一个女子说。
“说他干啥,他有他的钱,咱过咱的悠闲日子,我就不信他能比咱活得悠闲自在。没有悠闲自在,要那么多钱有啥用呢?”一个女子说。
“那说啥?说你老头?可惜他没有说头。”一个女子说。
“哈哈哈。”大家都乐了。
说着信口开河,听着却起了心思。
年龄十八、九岁的李花花,虽然长相一般,但皮肤白皙,一白遮百丑,再加上十几岁的姑娘浑身洋溢着生机活力,这个年龄段的姑娘只要不是奇丑无比,看起来整天给人的感觉都是蛮好看的。这个年龄段的姑娘一般身材适中,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给人的感觉一般比较精练。
李花花是个恶大姑娘,不好插嘴女子们的瞎聊。可是却听得仔细,听了大婶们的一堆闲话后,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李花花的妈妈是被李花花的爸爸偷着抢来的,生米煮成熟饭后,无奈成了个家。李花花的爸爸将李花花的妈妈抢来后,每天就是发泄性欲,给些吃的,锁在家里不许出门。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已经跟你那个了,即便你放了我,我也不能有好日子过了,你不如放了我,把我留下来。”李花花的妈妈对还没成亲的李花花的爸爸说。
“留下你?还得我养活你,再待几天,我就放你回家,你还算乖巧,我也不会太为难你,会让你回家的。”
“求你留下我,我会做女工,会织布缝衣服卖钱,都能有点收入,不靠你养活,你如此放我回家,我怎么有脸见人呢?”
“啥有脸没脸的,不就是你陪我睡了几天觉吗?世人哪个男人哪个女人没有这些事?”
“他们都是明媒正娶,我是被你掳来强行非礼,怎会一样?”
“怎么不一样?刚开始你不配合,后来我跟你睡得高兴时你浑身颤动,你敢说不是在享受吗?”
“只是我这么回去,名声不好,女人名声不好,一辈子就完了,求你留下我。”
“你真是个淫妇,我看你是贪图跟我睡觉的快活呢。”
“不管你怎么想,只求你留下我。”李花花的妈妈说完,竟破天荒地靠近抢掳她的那个男人,将那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两个人交织在一起,还没有成为李花花爸爸的那时的那个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将李花花妈妈强行掳来非礼以来他都有种做贼的感觉,但被李花花的妈妈主动抱住交织在一起感觉到了一个不小的成就感,不管李花花的妈妈处于何种目的,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都说明他作为一个男人各方面都相当了得。那种成就感他作为一个无钱、无势、无什么特长、无什么长相的男人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他一下子变得似乎英雄起来。
“好吧,你留下来,择日你我成亲,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
“你只需有一样东西,就能做我的男人。”
“啥东西?这么神奇?”
“你的那玩意。”她指了指他的裆部。
“你个淫荡女人,原来只为这个,那个男人没有?”
“你不只有,而且很好使。”她说,“只要有这个,做个男人就足够了。”
“不吃饭穿衣了?我一无所有,很穷的。”
“只要那玩意好使,穷点没什么,图个快活也行。”
“女人都是你这样吗?”
“男人都是你这样吗?我是不得已,只能这样了,好在你作为一个男人还算挺强壮的,我认了。”
“男人也很在乎自己是不是强壮,你如此崇拜我那生殖器,我也要争口气,努力干活,以后咱们的生活争取过得好点。”
到李花花妈妈家求亲后,准备了20来天,两人走进了新婚洞房。
“新媳妇,你就是看上了李哥哥的那玩意才跟李哥哥成亲的,是吗?”闹洞房时,门口的青年小伙问道。
“新媳妇,我的那玩意比李哥哥的还强壮,你干脆跟我吧?你不信,我跟李哥哥都脱了裤子,你看验一番。”
“查验怎么能查验出来,要分别睡个觉体验才能出结果。”
“哈哈哈。”
一帮青年小伙在逗乐不已,闹洞房只所以比较受年轻小伙的青睐,一是因为喜庆,二是因为闹洞房时一帮小青年较放纵随便,爱怎么闹就怎么闹,能够彻底放松,甚至有点淫乐。平常对性讳莫如深有些神秘的人们这时的心态回到纯动物的本能,能从动物的无拘无束的方式处罚谈论性有关的事情,给自个来个在精神层面的彻底放松,人们还是喜欢这种方式的。可见,人们平常人为的伪装起来的一些忌讳都是不好的,轻松自由自在放松才是人的本性,只要不侵犯别人和环境,个人怎么轻松自由都是应当的。
不久李花花就出生了,李花花的爸爸抢掳李花花的妈妈时并未想成亲,只是抢掳来霸占一段时间就放她回家,没想到李花花的妈妈不但不由此生恨,反而倒对李花花的爸爸有几分喜欢并坚持留下来,阴差阳错成了一家人,还生下来李花花,也算由坏事变好事。但是,自然界轮回的食物到处存在,轮回不是迷信,是对周期性出现的后事代替前事的表述,这种代替变换了个体,但总是有些不一样,因为从本质上说,不是同一个事物了,近视同一类事物在不哦那个时间的的出现。
李花花的妈妈被抢掳来之时很快就怀孕了,李花花的妈妈是被李花花爸爸强行非礼时怀的孕,这种基因完全遗传到了李花花的身体中。李花花在从小就比别的小孩表现出了过盛的欲望和冲动,喜欢招摇和到处作弄,格外热衷耍乐子和讨乐子。
李花花停留邻居大婶们评论秦大少爷的一番闲话后,当下打定了一个主意要俘虏那个秦大少爷,李花花的遗传基因中来自她爸爸和她妈妈的那些放荡淫乐基因从小就表露无遗,年龄都十八、九了,李花花的遗传基因由精神转变到了行动上来,她只是个女子,若是个小伙子,也会像她爸爸那样去抢掳女子了。
李花花在家精心打扮拾弄了两天,从一根头发到一个钮扣,都反复精心雕饰,就连眼界闹都让她整理出来一层光亮,这才让她有些满意。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李花花故意在妈妈面前来回转悠。
“呀,闺女,你这是咋啦?”李花花的妈妈突然睁大了眼睛问。
“没有啊,我没怎么啊。”李花花故意问。
“你咋一下子就变得漂亮了不少呢?”李花花妈妈问。
“哪儿变漂亮了?”李花花问。
“浑身都漂亮了。”李花花妈妈说,“闺女,你费心思打扮了吧?该给你找人家嫁出去了。”
“不嫁穷光蛋,要嫁有钱人。”李花花说。
“你不算漂亮,咱家也没钱,有钱人家不会跟咱结亲。”李花花妈妈说。
“在有钱人家做丫环也比在穷人家做小姐强。”李花花说。
“丫环供人使唤,卑贱。”李花花妈妈说。
“你在家干的这些粗活不比有钱人家的丫环又脏又累呢?我看有钱人家的丫环跟有钱人家的小姐没啥两样,只要待着有钱人家里,就是有钱人,有钱人家的狗也是有钱狗。”李花花说。
“在穷人家做小姐自在,在有钱人家做丫环受人管束,不自由。”李花花妈妈说。
“穷人家却吃少喝的,才不自在呢,光为吃喝发愁就愁死了,哪还有啥自在?还是有钱人家好,有钱人家的小姐、丫环、小猫、小狗都自在舒坦。”李花花说。
“随便你怎么想,要给你找婆家了。”李花花妈妈说。
“随便你怎么想,穷人家我不去。”李花花说。
“咱家不就是穷人家吗?你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吗?”李花花妈妈说。
“好啥?啥也没有,我都快憋死了。”李花花撅着嘴走开了。
李花花心下打定了秦大少爷的主意。
李花花每早在秦大少爷必经的路上挠手弄姿。秦大少爷也主意到了李花花这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哎呀!”这天,秦大少爷的人力车从旁经过,李花花故意侧身哎呀一声,掂起脚尖,装作扭了脚脖子。
“停下。”秦大少爷说道。人力车停下后,秦大少爷走下车,过来半扶半抱地用胳膊搂住了李花花。
“好了吗?”秦大少爷明白李花花的心思,这些天来李花花挤眉弄眼地在秦大少爷必经之地眉目传情,把个秦大少爷整得七魂飞了三魂。
“好了。”李花花说,身子往秦大少爷身上靠了不少,贴上了秦大少爷的衣服。
“下午还在此等我。”秦大少爷留下这句话,离开了。
一辆双人人力车在李花花面前停下。还是在早上秦大少爷下车的地方,李花花早早地等在那里,人力车一停下,秦大少爷向李花花招手,示意她坐到人力车上。
李花花快步坐到人力车上。人力车一溜烟将李花花和秦大少爷拉到了秦家。
“奶妈,伺候她在我书房边的卧室住下,我随后到。”秦大少爷对奶妈说。
“是。”
“姑娘,跟我来。”奶妈领着李花花到秦大少爷书屋变的卧室住下,平常这里只有秦大少爷一人住。在夜间看书做事时就近在此休息,图个近便,为了静心学习做事,这里旁人一般不来,只有奶妈过来照料秦大少爷起居。
“做两个人的饭,送到我书房,现在就做。”秦大少爷对奶妈说,奶妈已经收拾好了卧室,让姑娘在我市里歇息,玩差后给秦大少爷当前交差。
“姑娘在卧室吗?”秦大少爷问。
“是的,姑娘看上去挺高兴。”奶妈回话。
“好了,你去吧,饭做好了就送过来。”秦大少爷对奶妈说。奶妈离开了书房。
不大会,奶妈提着饭篮子,送来两份饭菜。
“好了,你去吧,不用再过来了。”秦大少爷说,有这句话,奶妈一天的伺候活儿就算结束了,明天再重复新的一天的伺候活儿。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秦大少爷走近卧室。
“我姓李,叫李花花。”李花花回答。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服侍我,你可愿意?”秦大少爷问,虽然知道答案是肯定,秦大少爷还是要问一句。
“愿意。”
“那好,随我来,我们吃饭。”
吃完饭,秦大少爷跟李花花上床,两人交织在一起,身体的交易就算完成。
一连几天,秦大少爷一回家就扎进书房和卧室,与李花花上床睡觉,奶妈自是少不了伺候两个人。秦大少爷的妈妈亲家二奶奶却着急了,有钱人家大少爷玩玩女人,跟吃饭一样,是很随便的事情,一连几天都跟李花花放纵,二奶奶要过问一下了。
“奶妈,去把大少爷叫了,我有话问。”二奶奶对奶妈说。
“是。”奶妈去吧秦大少爷叫了过来,退下了。
“这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置,就这样藏在书房里?”二奶奶问秦大少爷。
“暂时这样。”秦大少爷回答。
“这姑娘整天情况怎么样?”二奶奶问。
“还算可以。”秦大少爷回答。
“明儿,我跟大奶奶说一声,差人到她家去知会一下,择个日子娶过来收个偏房。”二奶奶说道,秦大少爷就一个大夫人,二奶奶也盘算着再给儿子寻摸两、三个偏房呢。
“全听母亲安排。”
李花花出走的那天晚上,她的父母一个晚上没合眼,急得团团转。
“睡吧,明天就回来了。”李花花爸爸说。
“老天保佑,花花明天回来。”李花花妈妈说。
天快亮时,两人才合眼睡了一会。
一连几天没有李花花半点音信,夫妻两人也不敢声张。
“莫非也像那时候你我一样?”李花花爸爸说。
“造孽呀,若真那样可咋办呢?”李花花妈妈说。
“那就也让他们成亲。”李花花爸爸说。
“那要不是那样,她就此回不来了呢?”李花花妈妈说。
“不管咋样,先要找到花花,才知道咋回事。”李花花爸爸说。
“呜呜……”李花花妈妈哭了,这几天她一直在哭。
“李婶,花花回来了吗?”邻居们不时有人过来安稳两个人。
“没有,唔唔,”
“别急,这孩子从小贪玩,准是去游玩了。”邻居婶子安稳道。
邻居们来看看,安稳安慰,都是些善意的劝慰的话。
“李花花让强盗掳走了。”
“是吗?”
“可不,有人亲眼看见强盗拿着刀将李花花掳走了。”
……
邻居们都在议论纷纷,传得沸沸扬扬。李花花的父母整天心急如焚,李花花的妈妈整天哭哭啼啼。
“当,当,当,”这天,李花花家的门外有人敲门栓。
“谁呀?”李花花爸爸在里边问,心中登时升起一丝希望。
“是李花花家吗?”门外的人问。
“是的。”李花花爸爸赶快打开屋门。
“你们怎么知道我家的?快进来说话。”李花花爸爸看看来的两个有点气派的人,身后还有两人抬着个担子,担子中间抬着一盒子的东西,看上去沉甸甸的,好像是彩礼之类的,心下有点疑惑,似乎又有了着落,赶快将来人让进家里。
“直说吧,我是亲家的管家,你家李花花已经是我家秦大少爷的人了,大奶奶差我过来,欲收李花花做二房,彩礼送来了,择日成亲。”管家也不兜圈子,直来直去。
“秦家看着办就行了,有花花的下落我们也就放心了。”李花花爸爸说。
“你们有什么事要交代吗?没事我们就回去交差了。”管家问。
“没有,一切听你们的。”李花花爸爸说。
“哎呀,造得什么孽呀?要给人做妾。”来人走了,李花花妈妈哭上了。
“别哭了,在有钱人家做妾也比在穷人家受苦强,有钱人家选妾也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选上的,你就别哭了,好歹花花有了下落,也有了着落了。”李花花爸爸说。
“唉,也只能这样了,有着落总比没音信强。”李花花妈妈不在哭泣。
有钱人家娶大夫人时,那是非常严格的,仅次于皇帝选皇后,有时比皇帝选皇后严好多,皇帝选皇后有时只是出于对皇权的巩固这一条就行了,而有钱人家既要考虑门当户对,还要对对方自身条件各方面都要样筛选,方才能定下大夫人的人选。但是二房、三房就简单点了,差不多就送点彩礼娶过来,二房、三房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子才愿意做的,很多是妓女和浪荡的的社会底层的女人,没有那个殷实和有钱人家的女孩会去做偏房的,所以偏房都凭着有钱人家一时高兴,有钱有势的人娶个二房、三房、四房跟花钱买头猪一样简单。也是这个原因,在有钱人家,正房生的孩子和妾生的孩子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在家里的地位也不一样,人们会认为妾生的遗传了妾的卑贱的基因,所以妾生的孩子一般人们在心里会去歧视。在有钱人家选择子女婚嫁对象时,首先一个条件就是要是正房生的孩子,正房生的跟正房生的孩子成亲,妾生的跟妾生的成亲,是不成文的习惯。
正因为有钱有势的人纳二房、三房、四房,等等,像花钱买头猪一样简单,所以,二房、三房、四房?等在有钱人家里跟使唤丫头处于几乎一样的地位,大凡有骨气有人品的好人家和好姑娘都是不会去做二房、三房、四房的。
李花花来自父母的遗传中,就是父亲强暴母亲、目前被强暴的性基因,注定她在人品和骨气方面的低劣和贪婪。
秦家选了个日子,将李花花装扮一番送到李花花家,又用轿子抬到秦家,就算是娶过去了。
不久,像李花花出生一样,李花花的女儿出生了,取名秦巧儿。
……
日本人投降,退出中国,国内又陷入内战的战乱。
“树大招风,太平时后,有钱人家生活不用愁,钱多啥也能买到。内乱时,军阀混战,争王争霸,土匪草寇山大王为害为非。有钱人家就会成为这些军阀土匪劫掠的首选。我们家大业大,军阀土匪都盯着我们家的家财,我们家随时都可能遭到灭顶之灾。你们都立即将二房、三房的女人安排给家中的单身下人,给他们分些钱财,让他们去自谋生路,孩子谁生的谁带走,你们跟大夫人和大夫人的孩子一起组成小家单独生活,家中的财产由你们平分。其余下人分散些银子给他们,让他们自谋生路去。”秦家大老爷对家中的成年男子吩咐到。
“把偏房、和她们生的孩子与单身男丁组成个家,安排好后,再将余下的下人们打发走,我们再将家底平分了,咱们家就由大家分成多个小家,各自去谋生,这样目标小了,军阀土匪就不会打我们的主意了,我们都会安全些,内乱时期,我们能保住命就是老天保佑了。”秦家大老爷顿了吨,说出了最后的安排。
“你们都散了吧,回去自个安排自个的事,偏房和偏房的孩子多少钱,你们各自到管家那里去领,我都交待好了,都一样的。”秦家大老爷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你们各自回屋去准备吧,要快。战乱时期灾祸随时都能发生。”秦大老爷脸色沉重,说道。
很快,秦家就将偏房和偏房生的孩子们都打发出去分散居住了,下人们也都被遣散了,秦家几个儿子平分了家财,也都单独出去居住生活去了。一个大户家就这样在内乱中散了,日本人来侵时,没有散,内乱时不得不散了。
李花花带着秦巧儿与一单身家丁秦安组成了一个新家庭,在离老秦家百十里地的另一个城市买了一个旧屋子居住下来,自谋生计,艰难度日,好不容易熬到内乱停止,才安稳了些。
一家三口倒也过的平淡安稳。转眼间时光如梭,到了20世纪60年代中期,秦巧儿已经长成20岁的大姑娘,在一个工厂里当了一名工人。
秦巧儿沿袭有姥姥和妈妈的基因,从小就胆大欲盛,不过,好在是个姑娘,也惹不起什么大祸事。
胆大、欲盛、贪婪,这三样东西往往连在一起,是社会灾祸的根源。胆子并不是大不大的事情,而是人的做事要以理性为前提。而通常的胆大往往是盲目的行为,也就是匹夫之勇。
秦巧儿长得一般,但皮肤雪白,遗传了她姥姥和妈妈的好皮肤,仅仅那白皙的皮肤就让她显得女性气十足,也好在她有个白皙的皮肤,不然她眼小鼻子塌,嘴巴厚实,将被列入丑女之列。
都说艺高人胆大,这话是不对的。艺高的人胆都笑,因为懂得知道得多,人会考虑的较全面,反而会谨慎很多,绝不会是“艺高人胆大”。相反,无知的人、贪婪的人却会因为无知贪婪而去胆大妄为。
胆大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无知,一种是贪婪。而理性后作出一些正确的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在不明白道理的人看来,似乎是“胆大”,其实不是,恰恰是深思熟虑后的正确决定,这时与胆大和胆小是没有关系的。
因为无知,不知真相,所以会胆大妄为;因为贪婪,虽然有可能无知也有可能懂得不少,但都会由于贪欲过盛而不顾及其余由此去胆大妄为。
智慧的没有贪欲的人,都会认清事物然后再最合理最科学最认真的前提下严谨做事。这种方式与胆大胆小没有任何关系,是智慧之人的理性行为。
秦巧儿继承了她姥姥和妈妈的无知胆大妄为的基因,平时倒也大大咧咧的,至少她没有了多思多虑之人的那些沉稳,反倒身体健康能吃能睡,从来没有因为生病身体不好这些事让父母担心。由于父母对她的健康状态从不担心,对她的其它事情也习惯性地放手不管,每天上下班,回来的早晚,父母都从不过问。

三、无奈和有意

冬天。
这天晚上,秦巧儿下班后跟两个姐妹闲聊了一会儿,聊得起劲,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骑车来到平时必经的桥洞时,秦巧儿一阵害怕,心怦怦直跳。
“不许出生,不听话杀了你。”蹭地从角落里窜出一人,一把抓住了秦巧儿的自行车,威吓秦巧儿。
无知胆大的人,真遇到事情时,会极度恐惧,因为无知而胆大同样地也是因为无知而无措而会极度恐惧。
秦巧儿登时魂飞魄散,不由自主下了车。被眼前这个歹人拽着连人带车拽到了几十米远无人的荒地里。
“别出声,我只要跟你睡觉,完事让你回家,你要喊,就杀了你。”歹人恶狠狠地吓唬秦巧儿。
秦巧儿乖乖地脱衣服,歹人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歹人将自个衣服麻利脱下来,铺在荒草上,把脱了衣服的秦巧儿弄到衣服上躺下。
两人交织在一起,很快,歹人发现秦巧儿有了变化,秦巧儿浑身颤动不已,之前的恐惧已找不到踪影,整个人很兴奋,勾起歹人的狂欲,疯狂不已的歹人,酣畅地跟秦巧儿交织在一起。
两人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完事,起身,穿好衣服。
“你真是个淫物,连我跟你比都逊色不少。”歹人对秦巧儿说,不再那么恶狠狠。
“好了,你回家去吧。”歹人说,秦巧儿不但没反抗,反而让他从未有过地疯狂了一回,他的语气已经变得像以讹认识的熟人那样了。
到这时,秦巧儿才敢正眼看眼前这个歹人。
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还算可以,黑暗中看不太清,但整体感觉小伙子精干,脸庞也较不错。
“今晚的事回家也不要对父母讲,声张出去,我杀你全家。”歹人看到秦巧儿看他,又警觉起来,凶巴巴地威胁。
“你听见了吗?”歹人凶巴巴地问。
“听到了。”秦巧儿小声回答,吓得有点哆嗦。
“你回去吧,没事了。”歹人说道,秦巧儿乖乖地推着自行车向桥洞方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巧儿,怎么才回来?我给你热饭吃。”李花花问,虽然对秦巧儿一向不太操心,但回得太晚了,还是有些着急。
“不吃,我在同事家吃过饭了。”秦巧儿不想吃饭,她只想赶快睡觉休息。
“你脸色有点不好,生病了吗?”李花花问。
“没有,有点累,我睡觉了。”秦巧儿说完,自回自个屋里睡觉了。
秦巧儿的感觉复杂,一是她分明感受到了狂躁的兴奋,二是她分明是被歹人劫持非礼,她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昏昏地睡着了。
早上起床,像正常一样去上班。
一个星期来,秦巧儿下班就回家,不敢多耽误。虽如此,但是下班时天已经入黑了,好在路上人来人往有不少人。
这天,风大,路上行人不多,骑车到桥洞时,秦巧儿不由十分害怕,果然,歹人又窜出来拉住了秦巧儿的车。
“不许出声,出声就杀了你。”还是那个歹人。
“我只要你跟我睡觉,只要你听话,我不伤害你。”歹人说道。
秦巧儿跟歹人来到上次待过的地方,心中莫名其妙地产生性欲的期待。
秦巧儿遗传来的过盛性欲,使她产生了对眼前歹人的性渴求,她与其说是被胁迫不如说是急不可耐地脱了衣服。
两人交织在一起,浑身颤动不已的秦巧儿,引起歹人更疯狂的性欲冲动,两人狂热地交织在一起。
“回家不要跟父母提起此事。”两人起来,穿好衣服时,歹人对秦巧儿说。
“知道。”秦巧儿说。各自回了。
第二天下班后,秦巧儿故意滞留了不短时间,比较晚了才回家。骑车到桥洞时,那个歹人果然又窜出来了。这次,他没有拉秦巧儿的车,秦巧儿自己下车,推着车,一言没说,跟歹人来到昨晚待过的地方。
性欲旺盛的秦巧儿,早已按耐不住,两人狂热地交织在一起,一阵阵狂热之后,两人才觉得过完了瘾,起身穿好衣服。
“明天我还在桥下等你。”歹人说,秦巧儿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说。
“明天我还在桥下等你。”歹人说,他知道秦巧儿在心里已经变成心甘情愿了。
“恩。”秦巧儿说。两人各自回家。
……
“明天我不上班,你别来等我。”两人交织在一起,一阵阵疯狂之后,穿好衣服,秦巧儿对那个人说。
……
“明天别来等我,我要早点回家,家里有点事。”两人交织在一起,一阵阵疯狂之后,穿好衣服,秦巧儿对那个人说。
……
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已经成了双方心甘情愿的男女性伙伴了。
连续几天,秦巧儿呕吐不止。
“巧儿,怎么了?吗带你去医院?”李花花在吃晚饭时问女儿。
“不用,几天就好了。”秦巧儿说,常听人说怀孕会呕吐,她想是不是怀孕了,也不敢跟李花花说,只能拼命忍住不要吐,要么就偷偷地躲起来呕吐,不让人发现。
李花花想到了怀孕的可能。
“难道巧儿怀孕了?不可能,还没找到男朋友呢,但是太像怀孕反应了。”李花花自个寻思。
“今天不做那事了,我这几天呕吐,可能是怀孕了。”到桥洞时,秦巧儿对等在那里的那个人说。
“我娶你,我们结婚吧?”那个男人说。
“你叫什么?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秦巧儿问。
“我姓刘,较刘小刚。”那个男人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巧儿。”秦巧儿说。
“你同意和我结婚吗?”刘小刚问。
“同意,我都已经怀孕了,不同意又能怎么着。”秦巧儿说。
“仅是怀孕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刘小刚问。
“有点,不然,就不告诉你怀孕的事了。”秦巧儿说。
“我跟父母说我们的事,让他们给咱办婚事。”刘小刚说。
“好。”秦巧儿说。
“你先回家,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刘小刚说。两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晚上,秦巧儿下班后来到桥洞下面。
“我父母同意给咱们办婚事,要亲自到你家给你父母提亲。”刘小刚意见到秦巧儿就说道。
“你父母会不会不同意?”刘小刚问。
“不知道。”秦巧儿说,“你跟你父母一起到我家提亲吗?”
“一起去。”刘小刚说。
“咱俩的事怎么跟我父母说呢?怀孕的事我父母还不知道。”巧儿说。
“怀孕的事先不说,就说别人介绍认识的,如果你父母不同意,再说怀孕的事,你都怀孕了,你父母不会不同意的。”刘小刚说。
“啥时候到我家提亲?”秦巧儿问。
“找个中间人,好说话,定好了时间,我告诉你。”刘小刚说。
“好。”秦巧儿说,“我回家了。”
两天后,秦巧儿下班后,骑车来到桥洞时,下了车,刘小刚在路边等她。
“明天到你们叫去,你回家跟你父母打个招呼。”刘小刚说。
“我父母不同意见你们呢?”秦巧儿问。
“哪有不让提亲的人进家门的,你就说同事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已经见过面了,说明天打算到你家里去见个面,让你父母见下我,看看你父母的意见。”刘小刚说。
“没经过父母同意就与你见面了,我爸妈该不高兴了。”秦巧儿说。
“你不用担心,你父母肯定问你看我怎么样,你就说你同意咱俩的事,做父母的听到你说同意,一般不会反对的。”刘小刚说,他对秦巧儿做媳妇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跟你一块到你家,我把你送到家门口,认认路,明天我跟父母还有中间人直接到你们家去。”刘小刚说,要娶媳妇了,还是要勤快一点的。
“好,想在就走吧。”秦巧儿说,刘小刚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秦巧儿,一同来到秦巧儿的家门口。
“好,就这儿,下来吧。”秦巧儿说。刘小刚停下车,秦巧儿下了车。
“你记住路了吗?”秦巧儿问。
“记住了,这儿我以前来过不少次。”老资格说,“别忘了回家先跟你父母我我们明天要来,我们大概中午到,来四个人。”刘小刚说。
“知道了,你回去吧。”秦巧儿说。
第二天,刘小刚和父母还有中间人来到秦巧儿家。
两家人坐定,中间人说明来意,聊了会家常,就告辞了。
“李大婶子,过两天我再过来,过来听你老两口的口信。”中间人说道,与刘小刚和刘小刚父母就告辞了秦巧儿家。
“婶子大叔,我们回了。”刘小刚与秦巧儿的父母告辞。
“他婶子大叔,我们回了,今天麻烦你二老了。”刘小刚的妈妈跟秦巧儿父母告辞。
两天后,中间人来到秦巧儿家。
“他婶子,我来听你二老的回信。”中间人说。
“快请屋里坐。”秦巧儿父母将中间人让进屋里。
“不坐了,我还要回去给小刚父母回信,跟你二老聊几句就回去。”中间人说。
“只要两个孩子愿意,我们同意。刘小刚和巧儿都愿意,那就给他们成亲,女大不中留,早晚都要嫁人的。”李花花说。
“哈哈,这喜酒我是喝定了。”中间人说,“那我不多待了,我快去把喜讯告诉小刚他们家。”中间人说。
“你二老留步,我回了。”中间人告辞秦巧儿父母,一刻不停来到刘小刚家。
“恭喜二老了,秦巧儿父母同意这门亲事,你们要做公公婆婆了。”中间人喜上眉梢。
热热闹闹、吹吹打打地,刘小刚和秦巧儿结婚了。
半年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取名刘朝王,是个男孩。

四、人性工作室

人的爱是个常数。
人一生的爱能付出多少能得到多少,基本是个常数。不管一个人多么努力去付出爱和获得爱,也不管多么不努力去付出爱和获得爱,他付出的爱和获得的爱最后都将是一个基本不变的常数。
人与人之间的爱的内容有三种:一、亲情之爱,二、男女之爱,三、朋友之爱。在人与人的爱之中,如果一个人的亲情之爱占得多,那么男女之爱和朋友之爱占地比例就小了,同样也情况也适合其余两种爱。一个人一天就24小时,在人与人的三种之爱中,一种多了,其余必然少了。当然除了人与人之爱外,还有其它的爱的种类,也与人与人的爱产涩会那个非此即彼的关系。其余之爱多了,人与人之爱就少了;其余之爱少了,人与人之爱就多了。
所以,一个人一生中付出的爱和得到的爱不管个人努力不努力其总和基本都是个常数。
也就是说,在爱的事情上,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
到20世纪80年代末期时,刘朝王已经读到高中了,快要成为一个高中毕业生了。
这天中午,刘朝王早早吃完中午饭,往教室走。走到教室外面的窗户下时,听到两女生在谈话,当听到刘朝王三个字时,他停下了脚步。
“刘朝王长得挺帅的。”。
“就他?只能算不丑而已。”。
“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挺帅的。”
“你是情人眼里出美男吧?我才不仔细看呢。”
“唉,要不是他妈名声不好。我就跟他谈恋爱。”
“他妈怎么了?”
“他妈没结婚时就怀了他,结婚不到半年就生下了他。”
“那又怎么了?”
“那就是不正经呗,没结婚就跟男人睡觉了。”
听到这些,刘朝王没再往教室里走,这个时间教室里没几个人,那俩女生才谈那些私密的事情,他不想走进教室体验那种尴尬,他转身到别处去瞎转了,要等会教室里人多时再进教室。
很快高中毕业了,刘朝王没考上大学,进工厂当了一名工人。
那两个女生的谈话成为刘朝王心中挥之不去的一抹心绪。
这天,天气晴朗,夏日里的阳光火辣辣的,秦巧儿上街买衣服去了,刘朝王跟爸爸在家无事喝茶。
“爸爸,你和我妈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还是你们自己谈到对象?”刘朝王问爸爸刘小刚。
“先认识,后请个媒人从中商量。”刘小刚说。
“我什么时候出生的?”刘朝王问,他本想说你们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改口说成了什么时候了,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刘朝王才刚20岁,情窦初开,朦朦胧胧,还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太直接的话。
刘小刚知道刘朝王想问什么,他觉得儿子准时听到什么闲话了。
“是这样的,那事你妈妈经常从一个桥洞下面经过,我有两次偶然看到你妈从哪里经过,都是上下班时间,那时也就你现在的年龄,对姑娘兴趣大,没事就躲在角落里偷偷等你妈下班经过时,看上几眼,那天等到很晚,你妈才到桥洞下面,我一时冲动,就扮作歹人,与你妈那个了,后来,就经常有那事,你妈也不安对,知道发现你妈怀孕时,才告诉两家大人,就成了亲,就生下了你。”刘小刚觉得儿子大了,应该告诉他,免得他听到别人的闲言闲语,整得心里不痛快,整天闷想这事,闹出病来就麻烦了。
刘朝王低头不语,心想爸爸和妈妈是有点坏。
“男的和女大,都脱不开那档子事,等你娶了媳妇,你就明白了,男的和女的都是肉长的,在那档子事上,跟动物是一样的,动物发情时,你不让它交配,那动物就叫得人听了心烦,人也是一样,到了发情时,就应当找对象,就那么点事,做完了那事,人就轻松了,不然,那情绪搅得人六神无主,你也长成大小伙子了,遇到情绪难耐时,忍一忍,我凑空和你妈商量,给你找个媳妇,人跟动物一样,到了发情的年龄,就要有个对象,供你平息情绪,不然会生出事端。”
“不急,像我这么大找对象,太早了,过几年再说。”刘朝王说,他明白爸爸的意思,也明白了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其实是个本能,没什么丢人的,只要不是花花肠子找淫乐,女的跟女的怎么交往都是自由的。
刘朝王心中的心情放下了,人也轻松了好多,几年了,那两个女同学的谈话始终时而清晰时而忘却,像一道无形的束缚,让他即便是开心时,也在心底有一种隐隐苦楚的酸涩。几年来,刘朝王一直想问爸爸妈妈,都开不了口,工作后,人的视界逐渐开阔,见到事也多了,人不再那么呆板,终于使他鼓了鼓劲,跟爸爸交流了心中积压破久的疑惑。爸爸坦诚告诉他真相后,他一下子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怀。
刘朝王自心轻松释怀后,他对周围的事情也轻松起来。
“李波。”刘朝王下班后准备回家,看到一起骑车走出工厂门的李波一幅喜不自禁的样子,觉得李波准有开心事,于是叫住了李波。
“刘朝王。”李波停下车子,两脚落地,人还在车上,看看已经两脚跨在自行车两边的地上、停下自行车的刘朝王,也叫了一声,等待刘朝王说话。
“什么事?”李波问刘朝王。
“你说呢?”刘朝王说,看着李波,等李波回答。
“没啥,还和以前一样。”李波说。
“别装了,连我这么好的朋友还要保密?是不是叫女朋友了?”刘朝王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倒是想,可惜还没姑娘能看上我。”李波说。
“不对,你都乐的飞上天了,哪能没好事?有好事不要瞒我,我声明,不分你的好处,只要知道就行,替你乐一乐,替你祝贺祝贺,就行了。”刘朝王说。
“唉,那就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李波说。
“对,这样才好。”刘朝王说,等李波说下去。
“一句话也说不完,咱俩买两个烧饼,到路边长椅上坐会,边吃烧饼边告诉你。”
“好。”
两人骑车买了10个烧饼,小伙子经历旺盛,消耗能量多,胃口好,一人五个烧饼,是个普通饭量,也就刚够身体消耗的热量而已。
两人坐在比较僻静的路边长椅上。
“你还是处男吧?”李波问。
“咋问这个?”刘朝王说,“是,目前本小伙还是处男,咋啦?”
“我不是处男了。”李波说。
“吆,你小子行,哪个姑娘帮你忙了?”刘朝王问。
“不是姑娘,是个性器具。”李波说。
“啥性器具?”刘朝王问。
“就是模拟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 ,男的用女性生殖器模仿具,女的用男性生殖去模仿具,跟真人上床睡觉几乎一样,感觉撒谎那个没有一点差别,比真人还好,利索,想用时随时用,没有其它牵挂,还干净,你自己买的性器具你自己一个人用,不会传染性病之类的。”李波介绍了一大串。
“你的处男经历是有你购买的女性生殖器结束的?”刘朝王问。
“是啊,我认为很好,女性生殖器,也就是女性性器具会伴我一生,即使以后结婚了,我还会留着它一辈子。”李波说。
“你倒时尚,我第一次听说呢,你怎么知道有这东西的?”刘朝王问。
“我哥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他说为了避免我在结婚前有什么偏激性行为,送我以个女性性器具,让我在心理和生理上能保持稳定和健康。”李波说。
“还有当个的送弟弟性器具的,你可让我大开眼界了。”刘朝王说。
“这有啥,我个说他和我嫂子都有自己的性器具,他们是真人和性器具都在用。”李波说。
“那有个性器具就成了,还结婚干吗?”刘朝王不解。
“我也这么问过我哥,我哥说两人结婚主要是生活上和感情上的需要,性也需要,但不那么重要,有了性器具,对对方的性要求就不那么苛刻了,有利于增强夫妻感情,也有利于阻止婚外性行为那种不道德的事情,主要是杜绝了性病的传染。”李波说。
“你这家伙,还没结婚呢,对婚姻生活却已经了如指掌了。”刘朝王说。
“那是自然了,啥也不知道,傻乎乎地就去结婚,那结婚后两人生活一定一团糟糕,青春时期很短暂,我可不想让婚姻成为我青春的噩梦。”李波说。
“唉。”刘朝王叹了一口去,他想起他的爸爸和妈妈,如果他们早知道性器具,就不会有哪些不痛快了。不过,他也就不会出生了。但是,毕竟他的爸爸妈妈还是幸运的,没有因为无知而对一生带来什么大的不幸,而更多的在性问题上的非常不幸的人仅仅就因为对性的无知和愚昧地将性知识神秘化而不去学习正确的性知识。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李波问。
“我能买一个性器具吗?”刘朝王问。
“当然,我让我个再送我一个,然后送给你,有说明说,你一看就会了。”李波说。
“你哥从哪里弄来的。”刘朝王问。
“有‘人性工作室’,其实就是专门卖男女性器具、避孕套、避孕药那些东西的。”李波说。
“在那里有‘人性工作室’?能不能去看看?”刘朝王说。
“不用去看,我送你一个就行了。”李波说,没有弄明白刘朝王到底要干啥。
“我想多买几套,再送亲戚朋友。”刘朝王说。
“开玩笑吧,这东西谁会买啊,都是自个透着弄自个用的。”李波说。
“自个能用,自个就能买,有买的就能卖出去。”刘朝王一下子来了做买卖的冲动,他要卖性器具,“正因为卖家少,生意肯定行。”
“我问下我哥,让他帮你打听联系一下。”李波说。
“那多谢了。”刘朝王说,他遗传的爸爸妈妈那种大胆做事的基因此时起了关键作用。
很快,李波的各个就联系好了进货地点。
刘朝王将家里意见屋单独分割出去,在当街上开个窗户,窗口上写了一行不大的字:“人性工作室”,就开始营业了。
刘朝王挑了一种女性性器具,作为他的性伙伴了,由此,他结束了处男经历。刘朝王的爸爸妈妈由于经历过性无知的困惑,对他经营性器具都很支持。

五、踏破铁鞋

飞机在中国大地上降落,赵二丽和女儿李家天终于回到了中国。李家天已20出头了,在国外生活了20年了,要不是出了一件意外事情,她们母女俩可能要在国外长久定居了。
那是20年前。
赵二丽20多岁,虽不算漂亮,但年轻人自然透出一股青春的活力,在农村,已到了结婚的年龄。春节,赵二丽相亲,见了邻村一个小伙子,都已口头说好了,过完年就成亲。
“这个姑娘是谁家的?”已经是军中高干的赵小奇在这一年过年时回到农村老家,赵二丽姑娘跟家人一起在过年时到赵小奇父母家窜门,也是看看离家多年荣归故里、在外做了高干的赵小奇。赵小奇看到赵二丽时,觉得这姑娘还算精干,就问了一句。
“是你赵大哥家的,就你们小时候叫赵狗蛋的那个。”赵小奇家人说。
“蛮精干的,到城里去不错。”赵小奇顺口说。
“您老操心,让她跟您进程,我们全家人都感谢您的大恩。”赵二丽的妈妈顺茬结果话。
“哈哈,当真?”赵小奇问,他也打算将村子里的后生年少带出去一两个。
“当真,当真,二丽,还不快谢过赵大哥伯。”赵二丽妈妈对赵二丽说。
“谢谢赵大伯。”赵二丽说。
本来赵小奇想带一两个小伙子,不成想见到赵二丽就顺口把这事应承下来了。
赵二丽的婚事也放一边去了,过完春节,与赵小奇一起就来到了大城市。
“老赵,你带回来过个姑娘?”同样是高干的李苏记问赵小奇。
“是,一个村的,带出来让老家的人见识见识外面。”赵小奇说。
“我的办公室却一个打水扫地的,让她过来,用这放心。”李苏记用,算是帮赵小奇安排一个人事。
“好,那谢谢你啦。”赵小奇客套。
“我们一个战壕里生死堆中爬出来的老战友,就不用客气了。”
赵二丽很快就到高干李苏记的办公室做了一名勤杂工。
赵二丽虽生在农村,但母亲是从良的妓女,看眼色行事、借梯爬坡、眉来眼去这些事自小耳濡目染,到长大时已经是轻车熟路,也正是这个原因,赵二丽在村中进了大龄未婚青年之列。也是事事难料,却因为未成年被赵小奇带到了大城市。
李苏记每天都在赵二丽的过分关怀中,不知不觉与赵二丽有了肌肤之亲。半年后,赵二丽怀孕了,怀得是李家天。
李苏记在赵二丽怀孕后,安排赵二丽出国,给孩子起好了民办子叫“李家天”,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李家天。
赵二丽来到国外,费用一直由李苏记负责。
赵二丽由于与李苏记的经历,对婚姻持冷漠态度,更难与外国人呢生活融合在一起,在国外20年,基本处于与外界隔离状态。
直到大半年前,一件突发事件,让母女二人又回到中国。
李家天在遗传姥姥和妈妈的性随便的基因的影响下,又在国外对性态度比较自由的环境中,李家天很早就有了性伙伴男生,病不断变换男性伙伴。直到大半年前,李家天的一个男性伙伴得了艾滋病,李家天被观察半年后,确认没被感染。虽然侥幸躲过,母女俩一致意见尽快回到国内。此时已经是20世纪80年代末期了。
李苏记给母女俩安排了个住处。他们的关系对外一直保密,除他们三,别人都不知道。赵小奇仅仅知道赵二丽当年去了国外,在国外有一个女孩,仅此而已。
赵二丽和李家天不需要干任何工作,自然有花不完的钱由李苏记给他们。她们活着的唯一事情,就是怎么玩得离奇、怎么玩得稀奇古怪。
能买到生活用品都买到了,唯独一样东西跑遍了东西南北的商店卖家,没有找到一点踪影。
“妈妈,性器具咋没有地方卖?再买不到性器具,我就从大街上拉个男的回来过夜了。”李家天向赵二丽发牢骚。
“爱找什么样男人过夜就找什么样男人过夜,知识别往家里引,不然你我的身份暴露了,牵出你爸爸,我们就全完了。”赵二丽说。
“你干吗偷偷摸摸地生我?像鬼一样见不得人的生活,还不如去死。”李家天抱怨,她从来未像别的正常孩子那样堂堂正正全心全意地喊出爸爸那样的自由和惬意,精神的枷锁让李家天无比痛苦,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回到国内,那种感觉更是压的李家天喘不过气来,她的精神被压抑蜷缩成一团,就像乌龟被人打击后将头深深缩进龟壳不敢喘气那样。
“你这死鬼,不是生你,你妈我现在还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呢,那能过上现在的舒坦日子。”赵二丽心中很生气,生气女儿对她不恭。
“你是舒坦了,我却像鬼一样,替你做垫背,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生我的目的就是要那我当你舒坦的筹码。”李家天也很生气,她的状况都因为妈妈赵二丽的贪心所赐。
“我们吃饭生活费都是你爸爸给的,啥时候拿你当舒坦的筹码了?”赵二丽不解。
“没有我,我爸爸能给乞丐赏饭,也不会给你饭吃,你生我不就是为了拿我换得一口饭吃吗?”李家天说,她觉得妈妈不仅贪而且笨,连话中那么明白的意思都听不懂。
“没错,但是你也不会像穷苦家孩子那样从小就受苦了。”赵二丽说。
“也是,就是心中压抑,偷偷摸摸,像鬼一样地猫着,这种生活的滋味不好受。”有其父母,必有其子女,李家天与赵二丽的想法基本都一样,只是李家天是个孩子,在妈妈面前能无拘无束地发牢骚,而赵二丽则不能,只能在心中担负那种压抑,不过,她认为即便压抑,也值。
高贵的人有高贵人的想法。低贱的人有低贱人的想法。高贵人不理解低贱人为什么要去低贱,低贱人也不理解高贵人为什么要去高贵。
“小孩子,你知道什么叫压抑?穷人孩子一年也吃不上一口肉,那才是真正的压抑,你的压抑是生活的太阔绰了,滋润地不知道要干啥了,是闲得慌,太闲了人也会发慌的。”赵二丽说。
对有些人,他们会无事生非,而另一些人,修养高深的人却不会去无事生非。
李家天就是前一种人,她一旦无事,就要闲得发慌,就要生出事端来。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李家天说,她想要寻思找点什么事呢。
“妈妈,你帮我找买性器具的地方,有了性器具消遣,就不会压抑了。”李家天说。
“你自己去找,我整理整理家。”赵二丽说。
“找到时,买两个回来,你一个,我一个,回来时我们的性器具都没带。”赵二丽说,她和女儿有各自的性器具。
“是的,我一个星期之内找到,找不到,就从大街上拽两个男人回来,你一个,我一个。”李家天说,一幅不服气的样子。
“不过,性器具那东西还真不错,比真人还好用,且少了用真人的烦恼。”赵二丽说,像是自言自语。
“妈妈,放心,我一定能找到卖性器具的地方。”李家天说。转身去洗梳去了。
洗梳好后,李家天出门去找卖性器具的地方。
“妈妈,我出去了。去找卖性器具的地方。”李家天说,出门去了。
一连几天,李家天在各大商店和店铺,转得腰酸腿疼,也没见到一点卖性器具的踪影,心中越来越失望。
“再找不到卖性器具的,我就开始找男人了,找两男人,一老一少,老的你用,少的我用。”李家天在吃完饭时对妈妈说。
“找男人,只能在外面用,别带到家里来用,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给你爸爸惹出事来,我们的悠闲日子就到头了。”赵二丽说。
“好好,再找不到性器具,我就找个男的去外面过夜了。”李家天嘟哝。
“行了,在外面我不管你,国内没有艾滋病,你爱咋搞我不管,但不许往家里带。”赵二丽说,她认为女儿说得也是实话。
“再找找,应该能找到。”赵二丽说。
“好,明天继续找,实在找不到时,再去大街上拽男的不吃。”李家天说。
“性器具比真人好用,比真人听话,还没有人的那些麻烦和闹心,不能放弃,要再去找,这事又不好向亲朋们打听,只有自个费点力气了。”赵二丽对女儿说。
“好,我一定能找到。”李家天说,心想,找不到要一直找下去,总有一天能找到。
这天,在去找性器具买时,李家天在公交车上时,感觉想撒尿,还有好多站才到要去那个商店,据说是大商店,可能有得卖,憋了好几站,实在憋不懂了,只有下车,找厕所。
大街上没有厕所,李家天往小巷里拐,拐过一个墙角时,迎面碰到一个人身上。
“哎呀。”李家天叫了一声。
“对不起,你没事吧?”刘朝王走出家门要上街买点东西,刚出家门没几步,就被拐过来的李家天撞了个正着,一看是个女孩,马上变了一副关照的样子。
“你不长眼睛?”李家天喊,尿憋的难受,后面想再发货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怕再发货,尿就出来了。
“是你撞得我。”流程图看眼前的李家天一副慌张样,蛮可爱的,顿时笑了。
李家天一看血气方刚的刘朝王,长得还算可以,身材硬朗,顿时,心生淫气,拽他过夜显然不错,想到此,她历史变了口气:
“大哥,附近有厕所吗?我快憋死了。”李家天问,她想先上厕所再实施计划。
“没有,不过,我家就在这里,你到我家去方便一下行吗?”刘朝王问。
“行,快点,你带路。”李家天迫不及待。
刘朝王家就在10多米远的地方,打开门锁后,很快,领着李家天到了家里。
“厕所呢?”李家天问。
走到院中的厕所边。
“那里面。”刘朝王用手一指,李家天就立马钻进厕所,花花地撒起了尿。
刘朝王在厕所门口听到唰唰声,憋着嘴,忍住笑,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们家就你自己?”李家天问,她在想着怎么达到跟刘朝王上床的目的。
“就我自己,爸妈到邻居家帮忙干活去了,要一整天。”刘朝王说,他有种想与李家天上床的冲动,但是不抱任何希望,哪有一见面就跟男的上床的女孩呢?至少刘朝王没有见过那样的女孩。
“我口渴,能不能喝点水?”李家天问。
“可以,到屋里来吧?”刘朝王说着,前面走,推开屋门,走进了屋里。李家天跟在后面进了屋。
“喝吧。”倒了一倍凉开水,刘朝天递到李家天跟前。
“就这么站着,也不然给我坐下?”李家天问。
“好,好,坐下。”刘朝王说,心中竟一阵狂喜,觉得好像要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李家天在椅子上坐下,刘朝王将水放到李家天旁边的桌子上,在桌子的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李家天,掩饰不住的喜悦。
李家天并没有喝水,站起身,刘朝王有点吃惊,以为李家天要离开,没想到,李家天径直走到刘朝王跟前,一屁股坐到刘朝王的腿上。
“这?”刘朝王没近过女人,虽然总少不了用性器具,已经不是处男了,但真的女人一下子坐到他的腿上,还是有点慌。
李家天一看,就知道刘朝王没近过女人。
“别慌,卧室在哪儿?”李家天说。
“你?”刘朝王问,他心里有点不踏实。
“我喜欢你,我们要上床。”李家天说。
“来吧,”刘朝王说,推开李家天,走进自己的卧室,李家天跟着进了刘朝王的卧室。
两人脱衣服上了床。
“别慌,听我的。”李家天说,她引导刘朝王,刘朝王的性欲早被勾起,两人狂热交织在一起,刘朝王从父亲那里遗传来旺盛的性欲,让李家天感觉到了很大的满足。
“以后,我经常来找你。”出门时,李家天对刘朝王说。
“让我父母看见不好,你还是别来了。”刘朝王有性器具,他对女性没有那么急迫,刚才与李家天上床后,他发现真人还不如性器具好用,他对继续维护性关系并不上心。
“我带你到外面,不到你家来。”李家天说。
“让我父母看见,会误会你是我女朋友呢。”刘朝王说。
一句话提醒了李家天,她只想着与刘朝王上床,竟然忘记了女朋友这个极好的借口。
“对,我来找你,你就说我是你新认识的女朋友。”李家天说。
“不行。我父母准备给我说个对象结婚呢。我们不能再见面了。”刘朝王说,他不愿意继续跟李家天交往。
“我们交往,如果可以,我们也能结婚。”李家天说。
“我都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是干什么的?不行,不行。”刘朝王说。他对李家天见面就上床这样的女孩子有点不放心,万一是妓女黑道什么的,他可惹不起,在和李家天上床时,这些担心一点没有,上床后,人平静了,刘朝王才想起来,有点后怕。
“我不是坏人,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会让你到我家去看看。”李家天说。
“今天我先回了,我会再来找你。”李家天说,转身要离开。
“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李家天又回过身来问。就在一回身时,她发现了墙上有个小窗户,上面有一行不大的子,写着“人性工作室”,直接告诉她,准与性有关。
“我叫刘朝王。”刘朝王说,也没必要隐瞒,李家天都知道他家在这里了,隐瞒也没用。
“‘人性工作室’是干什么用的?”李家天没看刘朝王,她的注意力全被那扇小窗和吸引,直瞪着小窗户问道。
“这?”刘朝王看到李家天直愣愣的表情,心想李家天肯定知道性器具,甚至还用过呢。
“直说吧,我们都上床了,还有什么不好说得事呢?”李家天说,他、她认为国内男孩不如国外男孩直率,有点心急了。
“是性器具,就是卖性器具的小窗口。”刘朝王说,看着李家天,他不明白李家天有什么用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李家天笑了,刘朝王也笑了,原来李家天要买性器具,竟然难找到。
“进去看看。”李家天说,刘朝王与李家天又回到院子里,进了人性工作室。
“就这两个。”李家天翻了翻摆放在货架上的各种性器具,拿了两个性器具,“多少钱?我买两个。”
“这两个送给你了。”刘朝王说,心想都上床了,作为上床的礼物吧。
“你想当上床的礼物送给我吗?”李家天问,看着刘朝王,刘朝王点了点头。
“上床是自愿,还是我先提出的,要送也是我送你。”李家天说,“哈哈哈,不用客气,多少钱,我应该负的。”李家天说。
“你看着办吧,爱给多少给多少,不给最好。”刘朝王说,“怎么着也是你陪我上床,我不愿意,你也是上不了我的床吧。”
“好,好,是我陪你上床。”立即爱按说着,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一百,放在货架上。
“用不了那么多。”刘朝王说,心中想,看不出来这女的还挺有钱的。
“不瞒你说,我找遍了大街小巷,都没找到,今天你就是卖一千元,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钱。”李家天说,很认真地。
“哈哈,你随便吧,你叫什么名字?”刘朝王问。
“怎么,看我有钱了,要套近乎?”李家天问。
“一百元钱就像收买我了?都上床了,我总该知道我跟谁上床了吧?”刘朝王问,他不是有意的,是一直还没来得及问李家天叫什么名字。
“是,我一直没有给我们留下说话的时间,一见面就上床了,哪有功夫问名字呢?哈哈。”李家天笑得很开心,找到了性器具,她的最大的心病终于没了。
“我叫李家天。”
“李家天?怪怪的名字。”刘朝王说,觉得这个名字很怪。
“什么怪的?我出生时,名字就起好了,意识是李家的天下,没成想我是个女的。”提到这些,李家天又感到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抑,还李家天下呢,连平常生活都像鬼一样不敢露形,不知道爸爸起名字时是怎么想的。
“哈哈,你是李家天下,我是刘家王朝。我们俩人呢是还真是个不错的巧合呢。”刘朝王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管它三七二十一,反正我找了千百遍都没找到的性器具,在你这里找到了,还跟你上了床,这巧合太令我满意了。”李家天说,她最关心的是性器具,没有性器具,她都快爆炸了。
“你也很需要性器具?”刘朝王轻声地问。
“是呀,不会是你也很需要性器吧具?”李家天两眼对着刘朝王的两眼,满脸堆笑。
“哈哈,我们这是同事天涯沦落人呀。”刘朝王笑了,他感觉一下子就彻底释怀的放荡,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这么坦然地谈论新器具。
性,就是这么一回事,是人的一个本能,如果将它神秘化,反而给人平添无尽的烦恼和精神肉体的双重枷锁,一旦用平静的坦然的心态看待性,人一下子就会轻松坦荡很多,会感到身心钱所谓有的轻快和畅然。
“以后,我会经常来找你上床,这回你答应吗?”李家天问,看到刘朝王那种释怀,她觉得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好,你在人性工作室外面敲窗户,只要我在家,就陪你上床。”刘朝王说,她答应了李家天。
“不只是上床,如果能行,我们可以结婚。”李家天说,她真的有点喜欢刘朝王。
“结婚要双方父母都满意才行,不像咱俩上床那么简单。”刘朝王说,他看到周围结婚的都要由双方父母同意才行,没看到父母不同意最后能结婚的。
“行了行了,结婚的事可以暂时放一放。”李家天说,她觉得国内男的咋像个老头老太太似的,罗哩罗嗦说话吞吞吐吐,不利落。
“我走了,以后我再来找你。”李家天拿上两个性器具,要离开。
“好,我送你出门。”刘朝王说着,与李家天一起走出大门。
“再见。”李家天打个手势,转身走了。刘朝王有点呆,站在原地,像做了一场梦。

六、顺其自然

“妈妈,今天出去,我是手到擒来,买了两个性器具,还有,跟一个青年上了床。”李家天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对一同看电视的妈妈说。
“收获不小啊。”赵二丽说,并无多大吃惊。
“妈妈,你不想知道我跟谁上的床吗?”李家天问,她希望妈妈问她,她好夸一番刘朝天。
“你说呢。”赵二丽说,她知道女儿想说时,挡都挡不住,懒得问。
“我跟一个叫刘朝王的小伙子上的床,性器具也是从他那里买的,”李家天说,“并且,将来,我要跟他结婚,我有点喜欢他。”
“不行,你跟谁上床,妈都不管你,你爸也不管你,跟谁结婚,必须我和你爸都同意才行。”赵二丽说,以为女儿只是像往常一样找男的仅仅是上床罢了,没想到提到结婚了,不得不管了。
“凭什么?我爸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他凭什么管我跟谁结婚?”李家天对爸爸一直不满,认为爸爸对她们母女不负责任。
“这不能怪你爸爸,要怪,就怪我,是我为了贪图你爸爸的权势,主动献殷勤,并故意生了你,用此达到一生的安逸。”赵二丽说,她不想瞒女儿,与其瞒女儿,让女儿瞎猜,不如告诉女儿实话。
“凭什么我结婚要你们同意?”李家天说,“我不管,反正我爱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李家天愤愤不平。
“结婚要找个身份相称的人,不像你和人上床,随便怎么着都行。”赵二丽说。
“结婚后,两人要上床吧?不仅上床,还要在一个屋子里面对面,我要找个我喜欢的人结婚。”李家天说,她很坚决。
“女儿啊,找个你不喜欢的,你还可以跟别人上床,享受别的男人的生殖器,找个你喜欢的男人,你会为了他不再跟别的男人上床,那人生将失去很多意思。”赵二丽开到女儿。
“我有性器具,人呢和男人都比不上性器具,有了性器具,我对男人的生殖器不感兴趣。”李家天说。
“你还小,懂得少,男人的生殖器有的很好用,有的无法用,你不喜欢的男人,他的生殖器说不定是最棒的,拒绝了你不喜欢的男的,有可能让你的生殖器失去了打开眼界的一个机会。结婚不能找喜欢的男人,那样你的生殖器将损失掉跟生殖器很好用的男人的交流机会,人生将很乏味。”赵二丽用她的生活方式开到李家天,李家天也一直按照赵二丽的方式生活,只是在结婚的事情上,李家天想找个喜欢的人,整天在一个屋里,不至于由于不喜欢而心生厌烦,活得苦不堪言。
“我就不喜欢你爸爸,但你爸爸给了我所有的东西,男人的雄壮,生活的安逸,因为这些条件,我可以随便找男人跟男人的生殖器交流,不少男人的生殖器非常出色,我的生殖器享受男人的生殖器,跟我喜欢不喜欢那个男人没有关系。”赵二丽用自身的经历开到女儿。
这就是淫乱放荡的人跟正值善良的人的区别所在。人的生殖器属于主人,不喜欢主人,就不要去碰他的生殖器,正直善良的人会这么想这么做。但是邪恶贪婪的人则相反,他们的贪欲能吞噬一切,当然包括异性的生殖器,他们也绝不会放过那么亿分之一的机会去贪得无厌地去吞噬。
“妈妈,我上过床的男的,不比你上过床的男的少,没有一个男人比性器具更出色。我已经厌倦了男的那一对臭肉跟我扭在一起,我喜欢性器具,轻便还非常好用,没有哪个男热比性器具更能令我满意,我之所以还去找男人上床,是因为我想在上床时说几句话,调节一下气氛而已。”李家天说,她对妈妈的性经历过程有点看不起。
“唉,到你结婚时才能决定,不停你爸的,你爸可能一分钱也不给你,那样你即便结婚,可怎么生活呢?”赵二丽说,她又回到钱上。
“也对,是该想个办法对付我爸爸。”李家天说,心想没钱可不成。
“当,当,”李家天敲人性工作室的窗户。
“我去看看。”刘小刚说着,起身要往人心工作室去。
“爸爸,你坐着,我去看看。”刘朝天说,麻利地起身往人心工作室去。
“你咋来了?”刘朝天问李家天。
“今天星期天,我猜你在家。”李家天说,后面还留了半句话。
“我在家,有事吗?”刘朝王问,他不想与李家天过多交往,但又有点痒痒的,从来没与女孩交往过,不太明白一些事情。
“我找到个好玩的地方,我们一起去看看。”李家天说。
“你等着,我跟爸妈说一声。”刘朝王转身回屋,年轻人,好动好到处玩,一般是低档不住出门去玩耍的诱惑的。
“爸,妈,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刘朝王说完,没等爸妈回答,就出门了,平时都是这样,说一声就出去了,孩子大了,家长自然就不太管了。
“哪里呀?啥好玩的地方?”刘朝天问李家天。
“别管,到了你就知道了。”李家天说着,与走出大门的刘朝王一起,坐上公交车,来到郊外。走了一大段路,到了一片树林,周围静压压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夏天的树林,虽然闷热,倒有几分凉爽。
李家天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裹,不大不小的一个包裹,李家天拆来拆去,然后将裹在布里撑杆支起,一个小帐篷就打起来了,是夏天这样的简易帐篷,还是李家天从国外带回来的,在国外与男生到野外搭起帐篷做那档子事是再平常不过了。
“你要干啥?”刘朝王问,他心中其实也明白了一些。
“进来。”李家天把刘朝王拉进帐篷,拉上拉链。两人脱了衣服,自然而然地交织在一起,几番之后,已是下午快到晚上了。
两人吃了点李家天带来的面包和熟食,喝了几口矿泉水,就各自回家了。
“儿子,邻居大婶给你介绍个对象,约你星期天见面。”秦巧儿对儿子说,儿子以及各拒绝了好多相面的姑娘了,连见面都不见,啥时能找到媳妇呢?秦巧儿自是很着急。
“不见,要见你去见。”刘朝王像以往那样回绝到。
“人家又不是跟我相面,这回你非得去,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秦巧儿语气生硬,有点生气。
“星期一见面吧?星期一下班后,我早点回来。”刘朝王说,他怕星期天李家天找他,让爸妈撞上。
“说好了,这回你可不能再不见人家了。”秦巧儿说,儿子总算同意见人家姑娘了,心中可松了一口气。
“当,当,”星期天一早,李家天就敲人性工作室的窗户,刘朝王借口说要看书学习一到星期天就在人性工作室里拿本小说看,一边等李家天来找他。刘小刚和秦巧儿看他待在人性工作室,自是很放心。
“爸,妈,我上一趟街。”刘朝王说,往外走。
“早点回家。别在外面逛太久。”秦巧儿说,只要晚上回家不太晚,秦巧儿和刘小刚并不过问儿子干啥去了。
刘朝王和李家天来到他们的据点小树林里,两人维持两性关系,寒来暑往已经三个年头,已经进入20世纪90年代初了。
两人交织在一起,几番之后,平静下来。
“我妈让我星期一去相面,我答应了。”刘朝王说。
“不许去,我们结婚。”李家天说。
“你父母不是不同意你自个找对象吗?我们交往时间不短了,我也该成家结婚了。”刘朝王说,他想成家,像周围年轻人一样有个自己的家。
“我不管,你愿意去相面就去,反正我还要去找你。”李家天说,她在国内也没有多少朋友,刘朝王是她最亲近的朋友了。
“儿子,怎么样?那姑娘你看得上吗?”星期一晚上,刘朝王见面回来,秦巧儿赶忙问。
“不行,我没看上。”刘朝王说假了,其实他感觉那姑娘还是可以交往交往看看的,但是,李家天一直不同意停止与他交往,他想再等等,等李家天不与他交往了,再与别的姑娘交往,不然,李家天那么难缠,他会很处理得很糟糕的。
星期天,李家天自是继续与刘朝王一起到小树林里去,以前李家天都吃避孕药的,自从刘朝王与她说要与别的姑娘相亲后,她就不吃避孕药了。但她没有告诉刘朝王,刘朝王还以为李家天像以前那样一直在吃避孕药。
李家天怀孕了,她谁也没告诉。
“家天,你咋变得那么胖了?”赵二丽问女儿。
“妈妈,我怀孕了,再有两个月就生小孩了。”李家天说。
“不行,孩子是谁的,这孩子坚决不能要。”赵二丽说,很硬气。
“妈妈。不管什么原因,我肚里的孩子没了,我就去死。”李家天说,语气也很硬,很冷。
“好吧,这也是我怀你的时候对你爸说过的话,我相信你不是仅仅说说的。你生吧,孩子生下来,我来带孩子,我要做外婆了,不管怎么说,有个外孙也不是太坏的一件事。”赵二丽说。
两月后,李家天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刘大帝。
“当,当,”一个月后,李家天抱着刘大帝在刘朝王的人性工作室窗户前敲,还是像以前那样,是一个星期天的早上。
好久没有李家天的音信了,听到熟悉的敲窗户声,刘朝王冲动人性工作室,这段时间,他很烦闷,不管怎么样,他只要知道李家天的状况就足够了,结婚不结婚、继续不继续关系他倒不在乎,但是李家天却忽然没了音信,好几个月来,他一直放心不下。
从窗户中看到是李家天,刘朝王走出大门外,来到李家天跟前。
“你抱谁家的孩子?”刘朝王问,很吃惊。
“我们的,是你的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叫刘大帝。”李家天说。
“不过,你别担心,你可以抚养他,也可以不管他,我不勉强你。”李家天说,她害怕刘朝王不高兴。
“我都当爸爸了。哈哈。”刘朝王很高兴,疼爱下一代是人的本能,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疼爱自个的下一代。
“你抱着孩子,进屋来好吗?让我爸妈看看孙子。”刘朝王问李家天。
“他们不会不高兴吧?”李家天问,有点担心。
“怎么会呢?他们要是不高兴,我就不理他们了,让他们见不到我这个儿子。”刘朝王说。
“我是爸妈唯一的孩子,他们一定会高兴的,快进屋吧。”刘朝王说着,拥着李家天进了屋里。
“爸、妈,我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媳妇,还带回来一个孙子。”刘朝王说。
“真的?”秦巧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
“啥?”刘小刚也愣了,随即走到李家天跟前,看着婴儿的脸。
“哈哈,没错,跟你小时候一个样,我当爷爷了。”刘小刚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七、性变

有爸、有妈、有孩子,一个家庭的因素已经齐备了。刘二丽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当上了外婆,自然也是挺高兴的。刘朝王、李家天和儿子刘大帝自然而然地就生活在一起成了一家人了。刘二丽在家闲得无聊,自然地就承担起了照顾刘大帝的任务。
眨眼,刘大帝已经10岁了,上小学三年级了,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初了。
“赵倩倩,星期天到我家玩吧?”下午放学时,刘大帝约同班的赵倩倩。他们两家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撒谎那个住,不一个楼道。
“你到我家来玩吧?妈妈不让我单独出门。”赵倩倩说。
“妈妈,我要到赵倩倩家玩去。”刘大帝跟李家天说。
“赵倩倩家在哪儿?”李家天问。
“他们家跟咱家在一个楼上,她家在3单元。”刘大帝说。
“去吧,玩一会就回来。”李家天说,她开开窗户,将头伸到外面,看着刘大帝进了3单元,听到赵倩倩家的屋门关上了,才将头缩回来,她家是2单元,从窗户上大声喊一句,赵倩倩家那边都能听到。
刘大帝来到赵倩倩家,跟赵倩倩一起跑山二楼去玩了。赵倩倩的妈妈到外地学习去了,爸爸经常在星期天加班,家中只有赵倩倩和姥姥在家。
“我们玩会游戏吧?”刘大帝说。
“好,玩什么游戏?”赵倩倩问。
刘大帝抱住赵倩倩亲了一口。赵倩倩感觉美滋滋的。
“咱们学大人那样行吗?”刘大帝问。
“好,大人怎么样呀?”赵倩倩问。
“咱俩都要把衣服脱光了。”刘大帝说,两个小孩把衣服脱光了,“要睡到一起,还要靠得紧紧的。”刘大帝说,赵倩倩跟刘大帝的身体贴在一起。
“我的鸡鸡要放到你下面那里去。”刘大帝说。
“你怎么知道大人这样做的?”赵倩倩问。
“我爸妈是这么做的,你爸妈也是这么做的。”刘大帝说。
“我们这么做了,就是大人了?”赵倩倩问。
“是的,我们这么做了后就成了大人了。”刘大帝说。
两个10岁的孩子完成了成年男女做到事情。
以后,刘大帝与赵倩倩经常做那事,他们只知道模仿,别的一无所知。
大半年后,赵倩倩的妈妈回来了,也没发现异常。
这天,
“倩倩,你怎么了?”赵倩倩的妈妈问。
“我头晕,肚子疼。”赵倩倩说。
“我们到医院去看看。”赵倩倩的妈妈领着赵倩倩到医院去。
“这孩子的表现像是怀孕了,你女儿多大了?”儿科大夫问。
“10岁了,周岁9岁,还不到10周岁。”赵倩倩妈妈说,吃了一惊,“瞎说,怎么会怀孕呢?”
“到里面来,”大夫说。
“脱下衣服来,我仔细检查一下。”大夫让赵倩倩和她妈妈到里间,关上门,对赵倩倩妈妈说。
赵倩倩妈妈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勉强站定了。
“你到外面来。”给赵倩倩穿好衣服后,大夫对赵倩倩妈妈说,两人走到外间。
“你女儿再有两月就要生小孩了,这么点孩子怎么怀的孕?你是怎么当妈的?”大夫责问。
“我出差多半年了,刚回来两月,她说肚子疼,我就领着她来了。”赵倩倩妈妈说,都快要哭了。
“孩子太小,不能流产,流产有生命危险,只能生下来,你不要责怪孩子,以免发生意外,学是不能上了,生完孩子再说吧。我给你开点不要,回去按时让她吃,先把孩子安全生下来,保证不出意外最要紧。”大夫吩咐,“你进去带她出来,什么也不要说,不要给她增加心理负担,她太小,什么都不懂,承受不了太大压力。”
“恩,真是不幸啊。”赵倩倩的妈妈快要哭了。
两个月后,赵倩倩生了一个男孩。
赵倩倩的爸妈跟刘大帝的爸妈商量。
“孩子是你们家孩子的,你们看怎么办?如果你们不管,我们就送人了。”赵倩倩的妈妈说。
“抱过来,我们管。”李家天说。
出生几天的婴儿被抱到了刘朝王和李家天的家中,他要叫10岁的刘大帝叫爸爸。
“将这孩子留在家,我来看,你们两带着刘大帝到别的城市去生活吧,都生活在一起不可能,大帝那么点,会出问题的。”赵二丽说。
“我们打算出国,孩子留给你看你要受苦受累了,我们给你请个保姆。”李家天说,心中很是难过。
“据说国外10岁左右的小孩生孩子的事也有,好,你别太难过,我们走了,你要保重身体,留下小孩,还要你照顾呢。”刘朝王说。
“不会,不就是年龄小点吗?与成年人生小孩不都是一样吗?没什么难过的,只是刘大帝还要别人照顾,还不懂做爸爸是怎么回事,所以要分开生活,没啥的,你们只管放心去吧。”赵二丽说。
“别忘了,给大帝准备性器具,他有那方面要求了,就要让他顺其自然,你们要亲自教他怎么用,并告诉他不能找女孩子玩性游戏,告诉他到他能找女孩子玩性游戏的年龄时你们会专门告诉他。”赵二丽说。
“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再出这样的事了。”赵二丽说。
“本来是打算要教会他性器具的,认为大点再教给他,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李家天说。
“要告诉他性器具不可天天用,让他最多一个星期用一次,让他自己保管性器具,免得他一时不能满足去找女孩子。”赵二丽说。
“妈,让您操心了,都怪我们忽视对大帝的教育了。”刘朝王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多注意随时教给他正确的性知识,你们如果早教给他,他就不会去傻玩什么性游戏了。”赵二丽说。
“是。我们记住了,以后不敢再有松懈,一定用心教育大帝。”刘朝王说。
“还记得那次吗?”赵二丽说。
“您是指?”刘朝王问。
“那次,大帝才五、六岁,将你的生殖器放到他的上面,按了开关后,吓得哭了起来,被你拿下后,你跟家天还大笑了半天。”赵二丽想起几年前刘大帝将性器具放到他自己的生殖器上的事。
“是啊,那次就应该及时告诉他性方面的知识和性器具的知识和要之一以及避免的事情。”刘朝王说,他也想起来了。
“谁能想到啊,他那时才那么点,以为他只是好玩罢了。”李家天说。
“现在儿童都营养过剩,身体发育快、成熟早,不能掉以轻心。”赵二丽说。
“要尽早教会他完整的性知识和注意到事情。”赵二丽说,她一再嘱咐要教给大帝性方面的知识。
“我们知道了,您放心吧。”刘朝王说。
跑手续,办关系,终于,两侧和李家天带着刘大帝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到国外,就不如国内那么安逸了,花费让妈给我们汇款,花钱也不能像国内那样,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了。”飞机上,李家天对刘朝王说道。
“你爸爸有的是钱,钱的事情不用担心,对大帝我们要格外注意,他虽然不太懂,但出了那事后,他变得沉默了很多,我们要格外开到他,还要教给他性知识,还要选择好合适的方式教给他,要费一番脑筋呢。”刘朝王说。
“对,第一要教给他性器具的用法,并告诉他不能多用,我们家三口人看来以后都离不开性器具了。”李家天说。
“教给他并告诉他注意事项还不够,我们要不让他察觉地多注意他的举止和行为,才能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如果我们早尽到责任,据不会出那事了。”刘朝王说。
“别提那事了,将那事彻底忘掉,只有我们彻底忘掉了,大帝受我们的感染才能彻底忘掉,我们才能对他进行新的教育。老背着思想包袱,就是教育和注意事项都做到位了,效果也不佳。”李家天说,她较开朗。
“对,你说得对。”刘朝王说,他认可李家天的说法。
“大帝,醒醒,快看,天多漂亮,那大朵的白云好大好大。”李家天叫醒儿子,让儿子从飞机的窗户上看窗外广阔的蓝天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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