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上。吃饭篇)
堂:我这个人哪,缺点一大箩,优点只有一个。。。
发:是什么?
堂:喜欢漂亮女人。
发:废话,谁会喜欢丑女人呢。
堂:不过,太漂亮了也不成。我会犯晕,就是那种美尼尔氏症。
发:毛病到不少。
堂:主要是肾上腺素分泌过量。所以,我把它叫做“美女而死”症。对我来说,是致命的。
发:你家堂婶肯定不错。
堂:我家堂婶嘛,属于那种”三心“牌的。
发:都哪三星,说来听听。
堂:看着不恶心,回家贴心,出去放心。
发:好。好像比老韩的那个“三星”还要好。
堂:不过,那次回到老家可把我给整苦了,还差点出人命。
发:那么严重啊?
堂:是这样,也是俺的一个发小,好心请我外面吃饭,为我接风。
发:都这样,亲朋好友一片诚心。
堂:一帮子人来到一家大餐馆。妈吔!我可是几辈子也没见过,这哪里是吃饭哦,简直就像进皇宫一样。我就想呀,从前觐见慈禧也不过如此吧。
发:大手笔!如今吃饭首先就是吃他一个排场。
堂:是啊,看着看着,两条腿就开始抖了起来。
发:真是的,先来个下马威。
堂:这还不算。刚走到大门口,左右两排亭亭玉立地站着十来个玉女,一个比一个漂亮。
发:不错,稍微豪华一点的餐馆都这样。
堂:就像战士操练一样,齐声那么一喊:欢迎欢迎,欢迎光临!
发:够劲!俺就喜欢这样.
堂:事儿来了,我的“美女而死”症犯了。唰的一下,就瘫地上了。(往地上一躺,对着发小):赶紧打911呀,啊不,打120,啊不,先给我喷凉水吧,你怎么干站着呢?
(吃饭篇结束。转入后台。几分钟后出现:唱歌篇)
堂: 第二天晚上,发小请我去KLOK唱歌。
发:看人家招待得周到的。
堂:也是的,那个场面叫做大呀,进去了根本转不出来。
发:(指着堂叔)又犯晕了,看来真像是小地方来的他大叔。都唱什么了?
堂:这不,成天为五斗米折腰,都多少年不唱歌了。人家旁边的两个小服务生都急了了,问啥啥都不会。
发:那你也得唱呀,要不钱都白花了不是。
堂:最后想起来了:白毛女,那个杨白劳的咏叹调。(唱):地主豺狼,豺狼虎豹,是你们逼得我写的, 卖身的文书。。。
发:(鼓掌)这都太爷爷级的了,亏你还想得出来。
堂: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吧。
发·:太老了,估计没几个人听明白。
堂:确实,我听见那两个小服务生在一边窃窃私语来着:去跟经理报告一下,这个老家伙肯定是个刚刚放出来的,估计七,八岁就给关进去了。。。
(唱歌篇结束。转入后台。复出:洗脚篇)
堂:第三天又有节目了,洗脚。反正每天花样翻新。
发:真是腐化的够可以的了。
堂:人家不叫腐化,那叫交际。看来你还是历练得不够。
发:是是,还是差一把火。怎么,捏脚的感觉如何。
堂:这不,一进大门,也是一长溜,坐着一排女孩儿,个个也都有模有样的。
发:又犯晕了吧?
堂:这次还好,我不都提防着吗,事先吃了预防药。
发:学聪明了。这回尝到交际的滋味了。
堂:不行!我不敢进,不能进去,也不愿进去。
发:为什么?
堂:我要是进去,我成什么人了?
发:到底怎么啦?看你一脸的严肃。
堂:我不就成了黄世仁吗!我根本就气不打一处来。让人家小姑娘跪着,捧着你的臭脚丫,又是捏又是搓的,这不是回到旧社会了吗,你丫不就是有那么几个臭钱吗!
发:都上纲上线了。。。
堂:我能不上纲上线吗?!看到她们,我还是想起来《白毛女》里的喜儿,人旧社会不就才一个喜儿吗?可现在倒好,都星火燎原了!我们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吗,怎么能这样作践我们的阶级姐妹呢!
发:你看看,人家还是万恶帝国主义的美国来的,受资产阶级的改造十多年了,居然本色不改,惭愧呀。
堂:哥们你想想,我从小受党的教育,那阶级觉悟是没得说的。小时候那个歌怎么唱来着(唱): 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还有,那个李双江怎么唱的(唱):党的教导记心上,党的教导。。。
发:好了好了,你甭给我唱了,咱们谁跟谁呀。。。
堂:不唱可以。可我还是看不过去。你说说,这事还有没有人管?要不,你带我去找民警叔叔,我今天非要把你这个劳什子给端了,(拉着发小的胳臂)我叫你开。。。
发:慢着慢着,别真来事呀,这不说相声吗。
(下一篇:洗澡篇。由于内容突兀,正在申请许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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