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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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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旅行之――我的童年(上)
我愿意把我的一生说成一次旅行,周围的人都说人在临死之前其魂魄会到重返其人生足迹所到达的每个角落,所以当临近村寨有人将死的时候,出门容易“撞鬼”!
我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不可能在有生之年划出什么非同寻常的人生轨迹,就是这样一个卑微的我想用文字去记录我的一生了。明天的明天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明天的明天所发生的且值得一记的我准备在明天的明天的明天补上。昨天的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有的刻骨铭心,有的依稀模糊,更多的已经在记忆中荡然无存了,明天的明天我会把昨天的昨天忘得越发的模糊,所以,现在我就开始记录我的一生吧!
下面就开始旅行足迹之第一篇了,亲爱的朋友,我的一生虽然不是波澜壮阔但也是别具特色的,如果你有闲心也有耐心我欢迎所有的朋友走进我的人生。
以上部分算是开篇前的话了,我知道这一开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些结束语,毕竟这不是小说而是我的一生,用文字去记录我的一生估计得用一生的时间吧!我能做的能写的就是用回忆勾勒一个昨天的我给诸位,更是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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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旅行之――
我的童年(上)
23年前也就是公园1988年的五月我出生了,出生在一个叫仙仁坪的小山村。
先说一下这个小山村吧!大约60年前,六七户人家来到这个地方定居,从更高的山上迁到了半山腰。60几年过去了,这个村子已经有30来户人家了,这是一个典型的纳西族村寨,除了几个娶来的媳妇,所有的村民都是纳西族。时至今日,村民之间的交流几乎只用纳西语。这个小山村并没有更多特别的地方,就因为这片土地养育了我,所以我才会不遗余力用枯燥的词汇向各位描述。我的家缺水所以种不了水稻,村民的生活简单而朴素,几十年不变的作息模式依旧在延续:女人种地,男人放牧这样的家庭还是占大多数。虽然,几年前开始,不少村民卖掉了牲畜,开始通过打工来谋求另一种生活来源。再说一点吧!我们村的父老总是津津乐道于我们村的“出才”!请善良的各位不要嘲笑他们,他们的生活范围更多只是几十个山头之间。除了打工者的足迹延伸得比较长之外,很多人绕来绕去,一辈子也没有绕出这几十个山头。我们村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十个大学生了,还有几个老资格的高中生、中专生。这就是父老们说的人才了,很荣幸,我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关于我的出生,父母告诉我的不多我也没有细问,我只是听父母说我出生的时候,夜晚床前是能洒下点点月光的,下大雨的时候,家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锅盆是最忙的,我相信,在母亲的怀中,我一定是听着嘀嗒的自然乐曲一次次进入梦想的。
我几乎没有过过一次生日,记得小学时候,妈妈在生日的早上会在我和妹妹的饭盒里放一个煮好的鸡蛋,鸡蛋会让我想起我的生日到了。可能是由于家境的原因,过生日在我的记忆中几乎空白,以至于我对生日有了一种本能去遗忘的欲望。
我的妈妈来自一个叫“大河”的村子,那也是个纳西族村寨。我们村的媳妇大多来自东边的纳西族村寨,所以记得小时候村里人看不起像我妈一样从西边来的媳妇,他们会把西边来的媳妇叫做“大河的娘们”,这是一种对母亲的鄙夷和偏见,这样的鄙夷和偏见几乎伴随了我的童年一直到我不再年少。可是,很让我欣慰的是西边来的两个媳妇都有上了大学的孩子,最次也是个二本。无言的结局我想足以让那些曾经自以为高一档次的人们羞愧。
关于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仅存的两张照片都是在我读了小学以后才拍的。所以关于读小学以前的事我就不去回忆了,我也不想去问我的母亲,我那爱哭的母亲,我不想再看到她流泪,因为母亲的泪留得实在太多。也不想去问我的父亲,我只知道我的而父亲曾经以全乡第二的成绩考入板桥附中也就是我后来就读的中学,在学校呆了不到一个月,我爸爸就背着行李回来了,我能相信他回来时走的几十里山路有多么的崎岖和辛酸。那一年,我大伯被抓了,因为偷越国边界、投机倒把等罪名。我爷爷和我的奶奶无论是智力还是体力都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所以我爸爸必须回来扛起这个贫穷的家,足下还有两个妹妹,那个时候,我妈妈还没有到这个家。
从我一开始就读的仙仁坪小学说起吧!这是一个典型的一师一校,我的父亲读小学的时候,那个老师有的时候还得向学生学习,这个老师就是我一生中最钦佩的老师―和耀佳老师。他只有读过四年级,但他却为这个村子送出了十几个大中专生,还有好几个在读高中。
我五岁就去读书了,估计相当于旁听。二年级的时候,老师说我的分数虽然够升到三年级了,但由于四年级就要去另外一个村子读,那个时候还没有寄宿制,早出晚归是小学下半阶段的真实写照。我的老师怕我吃不消陡峻的山路,所以他告诉我那些汉族(说汉语的)孩子会欺负你,我这个想上三年级的孩子就乖乖地从一年级从新起步了。
重新从一年级读起,分数自然就高。那个时候,村里人都觉得我很聪明,觉得我能在学业上走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可是,几乎所有人都对我父母的负担能力持一种怀疑的态度。我的老师甚至这样告诉我的父亲“你最多只有能力把你的孩子供到初中”“你喝酒喝死了算了,你的孩子我来帮你供”正是这样的话,我爸对他现在还有一丝不解的恨意。
我不想去恨曾经欺负过我的人,真的。我只相信一句话:活着为了给看不起自己的人看。我不想让父母失望,这是我最大的追求,很庆幸,我一直是我父母的骄傲,也不知道何时起我成了亲戚们得骄傲,甚至成了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的骄傲。所以,一生都爱喝酒的父亲一旦喝醉酒就会情不自禁地把话题转移到他的儿子身上。
这样一来,我就在仙仁坪小学度过了最无忧的五年。不知道是那一次了,应该是刚上学的时候,当同学们齐刷刷喊完老师好的时候,我来了一句“同学们好”后来老师叫我滚出课堂,我很高兴地说了“老师再见”就跑回去了。
接下来就是悲剧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一次受伤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应该是那个地方有什么可以吃的野果,或者可能是觉得那个斜坡比较可爱,反正我后来我的头是栽到下方的石头上了,头破血流的我爬起来坐在石头上竟然就睡过去了,回到家才知道我家人都在找我,那时候天都黑了。
其实,我是一个爱受伤的孩子。而且很多的伤疤都留在我这个不大点的头上。头上有六七个伤疤,多是童年留下的,关于头上众多伤疤的故事我就穿插在下文中好了。先说说下巴上的伤疤吧!
据我母亲讲,我下巴的伤疤是这么来的!随便说说吧!就是我刚开始学会吃饭的那个时段,我捧着一个碗在台阶上吃,后面就掉下去了,碎碗片就把我稚嫩的下巴切开了,我妈妈后来还不乏担心地说要是切口再往下一点,要是那个时候你不是胖乎乎的,我的人生轨迹就在那儿划上句号了。
离开伤疤让诸位跟着我回到我的启蒙课堂吧!
那个时候,我的成绩比较好,就语文和数学两科嘛!村里人都说我和很多纳西族孩子相反,数学没有语文好!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爱画画,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虽无章法但也值得一看。四年级的时候,张老师会把她的音乐课腾出来让我画画,我记得那是一个来自城里的老师,白白净净的很漂亮!四年级的时候,大家都有作文选就我没有,漂亮的张老师就送了我一本,这是我学生时代所拥有过的唯一一本作文选。还是我我的爱好吧!高中时候黑板报差不多也是我负责画画的,还有我给同学们画画。大学时候在学生会宣传部的时候,画画还是多由我来负责。大四那年我用粉笔画在法学院416自习室的几幅画估计各位同学都看到了,黑板被一次次擦,但画一直都在,一直到临近毕业的时候,我亲手将其抹去。
上面的话可能有自我抬举和东扯西拉的倾向了,原谅我,关于画画我的话就这么多了。
这一所在我儿时用最重的笔墨渲染过用最优美的语言描述的的学校,现在已经是一片凄凄荒草。每次路过,我都很难受!
这个学校只有一间泥瓦房,被隔开四分之三的空间是教室,四分子一的空间是老师的办公室。教室的前面斜架着一块木质的黑板,四周墙壁上挂着一些名人名言。我就记得鲁迅那一幅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后面是个学习园地,帖小红花是后面几届学生才搞的,我们在的时候,上面贴着学生们得画还有小作文。
大约有八张高低不一、大小各异的桌子。三个年级轮流着用,两排桌子一排上一门课,一边数学一边就是语文,一边上课一边就在做作业,还有一个年级的孩子就在榕桦树下读书背书!
早上值日的学生得早早去老师那儿拿钥匙开门扫地,晚上还得去守学校的果园。课堂里发生的种种我都忘记了,只记得老师在教习汉字的时候,老师夸张的动作表情。一开始,我们对汉语是完全陌生的,甚至笔画的书写动作都必须用纳西语翻译出来才能领会... ... 这样的学习过程是艰难的也是缓慢的,但是成绩是喜人的。我们为数不多的几个孩子,在整个村委会的小学中成绩是数一数二的,这当然是这个学校最辉煌的几年才能创造的成绩。
在仙仁坪学校的五年留在记忆里的大多是快乐和温馨,我记得老师会在劳动课领着我们找石板来铺路,那一段路乡亲们至今受用。直到几年前村子里组织铺路的时候还有一部分被保留了。在春天,老师会带领我们去外面采花也会带我们到能看见公路的地方等着看来往的车辆,我们把花挖回来种在校园围墙的内侧,几年后,围绕着围墙郁郁葱葱的兰草开得一地灿烂。夏天老师会组织我们去野餐,会带我们去下面的小学过六一节。我们学生自己种的庄稼收获后就成了学生的奖品有些时候也用来买粉笔。
说到过六一,我最难受的一次是,我的红领巾被耗子给咬破了。六一节又必须带上,我妈妈费很大劲才能既遮住咬破的地方还不失红领巾的范儿。
忘了说那个占地四分之一的办公室了,那里面有一些教委发的书有篮球和羽毛球,更多是孩子们的小创造,例如自制的算盘等等,还有很多学生们做的动植物标本,不大的办公室俨然一个陈列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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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这么多吧!我的童年(下)将要叙述的就是离开仙仁坪小学后到上恩铺小学的三年时光了,那三年是我童年最刻骨铭心的三年了,有过欢笑,更多 的是眼泪与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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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不来网吧写了,网吧收费又贵!写好了再誊估计能快很多,各位朋友,我已经码了几个字了,没有经验、不懂章法,还望各位不吝赐教了,先谢过了!
11年8月29日晚9:30完于丽江花马街网络帝国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