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牦的婚姻

已有 3184 次阅读2010-11-20 10:51 |系统分类:家庭生活分享到微信

牦 择东的婚姻
 

 
萧良量
 
真实的牦择东
根据真实的D史,而不是戏说和野史,牦择东一生最怕的是想甩老婆时甩不掉。牦第一任妻子是家里包办的,几乎没有人知道,且不说。第二任妻子是杨?开/慧、第三任妻子是贺?子/珍、第四任妻子是江?青。牦最失败的是临死前想与江?青离婚,但终未成。
● 弃妇杨?开/慧是因牦而被处决的
1928年5月牦在井?岗/山与贺?子/珍「同居」时,杨?开/慧带着牦的三个亲骨肉在苦苦等待着他。
牦围攻长沙时,开慧和三个孩子的家就在毛去长沙的路上,而且牦在长沙城外待了整整三个星期,也没有给日夜思念他的妻子写一个字或带一句话,更没做任何努力把她和孩子们送到一个安全地带,或者退一万步讲只是提醒提醒她,这其实很容易办到,只需举手之劳,但牦也没有去做。女人对他不过是个玩偶,玩腻了就扔掉。
1929年6月3日,不到20岁的贺?子/珍生下一个女孩,1930年11月14日,29岁的弃妇杨?开/慧因是「牦匪首之妻」走上刑场。
杨和牦是自由恋爱的,先同居后结婚。那个年代,同居是令人不齿的事,只有撒旦教码刻思的子孙才干这种事。真正的瓷国人是要三拜九叩的,首先要得到天地、父母的承认。杨?开/慧是在牦择东反复诱惑下才答应同居的。结婚之后,牦勾引的女人中竟然还有杨/开/慧的表妹!
牦/岸/英、牦/岸/青小小年纪被父亲遗弃!
牦的二打长沙给他的家庭带来巨大灾难。这年,他的第二任妻子杨/开/慧带着三个儿子就住在长沙市郊杨家老屋。牦离开他们整整三年了,没有看过孩子们或给杨开慧捎上只言片语。
在《牦择东:鲜为人知的故事(7)──杨/开/慧之死》中,张戎得到这样的消息:从报纸上,开/慧不时看到牦的消息。牦被称为「G匪」,「焚杀劫掠于湘东赣西之间,惨毒不堪言状」「屠杀之人民,焚毁之房屋……猖撅异常」,等等。
杨/开/慧看到自身的危险。她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连自己的孩子都置之不理,于是把抚养孩子的希望寄托在表弟「一弟」杨开明和毛的大弟牦择民身上。/
瓷国GCD新闻网(人岷网)2009年11月10日发表文章《「对牦择东最好的女人」贺/子珍的沉寂晚年》,报导说:1927年盛夏八月,18岁的贺/子/珍随江西永新暴动队伍来到井/冈/山;深秋十月,34岁的牦择东辗转千里上井/冈。在万山丛中,牦择东第一次见到被称为「永新一枝花」的贺/子/珍。他愣住了,没想到井/冈/山上竟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姑娘。
贺/子/珍的外孙女在《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中写道:在井/冈/山,外公经常去看望外婆。每次他要远行的时候,就会敲敲外婆的窗户说,「我要走了」。外婆就把窗户拉开一条小缝。她很奇怪,「你走就走吧,为什么要对我说?」当时外婆有个心上人,叫欧阳洛,也是一个革命者,后来牺牲了。外公懂得外婆的心思,他看中外婆有文化,也有性格,一直追求她。通过在工作中的接触,贺/子/珍渐渐对牦择东有了依赖感,遇到什么事,总喜欢找他倾诉。有一天,贺/子/珍轻手轻脚地走进牦择东的房间,见牦择东正伏案工作,便一声不响倚在门框上,深情地注视着。不知过了多久,牦择东停笔沉思,一抬头,正遇上那双炽热的眼睛。两个人的目光仿佛撞击出晶亮的火花,贺/子/珍赶紧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脚尖上,不自然地揉搓着衣角。牦择东搬过一把竹椅,让贺/子/珍坐下。沉默了一会儿,他温存地说:「你是个好同志,好姑娘,我很喜欢你。」1928年5月,牦择东和贺/子/珍在井/冈/山结婚,开始十年婚姻生活。
据张戎的书中说,杨/开/慧表弟杨开明1928年6月作为中共巡视员去井/冈/山,杨/开/慧请他带给牦一罐牦爱吃的辣豆豉。东西收下了,但牦竟没有回信。原来一个月前牦刚刚结婚,正在度蜜月。想必杨开明知道,但他不敢告诉表姐。
1929年1月,井/冈/山待不住了,牦择东和贺//子珍随部队一起逃/亡。1929年3月,湖南《民/国日/报》报导朱/德的妻子被杀,头挂在长沙市街上。开/慧产生不祥的预感,给「一弟」杨开明写了封信(注明「没有发去」),通篇是她的孤寂无助。她哪里知道6月3日,贺/子/珍已经分娩生下一个女孩。
1930年2月,「一弟」杨开明被捕枪决,埋在老屋后面。1930年11月14日,杨/开/慧也走上刑场。
张戎写道:守长沙的国民党长官是坚决反G的何/键。三年来他没有骚扰开/慧,因为开/慧没有进行任何GCD活动。甚至彭/德/怀一打长沙,差点打死何/键,何也没有在开/慧身上泄愤。但牦择东又来二打长沙,何键极为恼怒,决心报复,在10月24日逮捕了开/慧和长子岸/英。那天正好是岸/英八岁的生日。何/键给开/慧留了条活路:只要她公开宣布跟牦脱离关系。开/慧拒绝了。她死在11月14日这天。次日,湖南《民/国日/报》以一个可怖的标题报导了她的死讯:「牦 择东之妻昨日枪决,莫不称快」。这仇恨的对象显然是牦。
而杨/开/慧死时到底还算不算是「牦择东之妻」?!这个问题ZG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更不敢让人民知道。
两网友评论:
**真相是掩盖不了的。记得文/革刚结束不久,我爸爸的一个年轻同事曾在我家跟我父母探讨过牦择东的「重婚」问题,他从公开的资料中发现牦择东与贺/子/珍同居时杨/开/慧还没有过世!当时我爸妈一再告诫他不要出去乱说,所以我反而记得很牢。杨/开/慧……是以怎样心情走向死亡的啊?
**牦择东与贺/子/珍同居的时候,杨/开/慧还没有被害。我觉得,杨/开/慧应该不知道牦择东已经与贺/子/珍在一起。即使何/健告诉杨/开/慧,杨/开/慧也不会相信,认为是敌人挑拨离间,蛊惑她背叛牦,给牦抹黑。(何况何/健并不知道牦在井/岗/山上的事)
张戎写道:行刑人后来在ZG牢里的口供,揭示出开/慧生命的最后时刻。赴死前,她穿着青裤青鞋,青长旗袍,被带进军队司令部的法庭。法官桌上放着一支毛笔、一瓶红墨水、一张写着她的名字的押签。法官草草问了几个问题,便拿起毛笔,蘸着墨水,在押签上画了个勾,把押签掷在地上。这是传统的签署死刑判决书的方式。两个行刑人把她的长旗袍剥了下来,算作他们的额外收入,外加衣袋里一张手绢包着的两块五毛钱。
在冬天的寒风里,没穿外套,年仅29岁的开/慧,被绑着押过长沙的街道。路上,一个军官下令给她叫了辆人力车,士兵们在两边小跑。刑场在城门外,四下是一片荒坟。行刑人开枪后,把她的鞋脱下来扔得远远的,怕死者的魂魄追着他们索命。
行刑人回去吃午饭。饭后听说开/慧没被打死,他们中的七个人又回去补枪。他们看见她脸朝上躺着,在极度痛苦中,手指深深地戳进了冻硬的土地。
牦岸/青、牦新/宇和东东。
亲戚们把开/慧的尸体运回故乡,葬在老屋的后坡上。岸/英被释放了,1931年初,牦的大弟泽/民帮助三个孩子去了上海,由ZG地下D照顾。后来地下D/组织被捣烂,这些孩子们成了小乞丐,牦的第三个儿子至今生死不明,剩下的两个牦岸/英、牦岸/青被送到苏/联。回国后,因为和领导有些矛盾,牦岸/青竟被父亲牦择东整成了神经病。牦岸/青晚年去老家看母亲的故居时,签名是「杨岸青」。而牦择东也从来没把他算作自家人,牦对外宣称他一家有5口人:毛自己,江青,两个女儿和侄子牦远/新(大弟牦择民之子)。
杨/开/慧从牦抛下她到死,被发现写的文章共八篇,其中述说她对牦的爱,反思她的信仰。开/慧文稿中有几篇是写给表弟「一弟」杨开明的。她把这八篇东西用腊纸仔细包妥,藏在老屋里。1982年维修房子时在墙的泥砖缝里发现七篇,第八篇于1990年再度修缮时从她卧室外的屋檐下霍然露出。她说如果不是为了怕母亲伤心,面对绝情的丈夫她早就不想活了。
牦没看到这些文章,世界上也没几个人看到它们。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仍被捂得严严实实,有的连牦的家人都看不到。在开/慧的笔下有她对牦强烈而宽容、偶带责备的爱,有被牦遗弃的痛楚,有对牦忍心抛弃三个儿子的伤怨。这些情绪在她最后一篇文章里表现得最为明显。
对牦不寄任何希望的杨/开/慧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失去生命,但她舍不下孩子们。她把他们托付给表弟杨开明,托付给靠得住的牦的大弟泽/民,她写道:「我决定把他们──小孩们──托付你们,经济上只要他们的叔父长存,是不至于不管他们的;而且他们的叔父,是有很深的爱对于他们的。」
殃视黄金时段播出的《牦岸/英》里重点戏说毛父子是如何情深的,其实真正的D史证明牦遗弃了第二任妻子杨/开/慧,是其被害的直接原因。牦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不如的东西。
● 九个字就把十年生死与共的妻子打发了
贺/子/珍和外孙女孔/东梅在上海。
毛的继续淫乱对第三任妻子贺//子珍的精神错乱负有直接责任。自从贺/子/珍嫁给牦后,就开始了她漫长的苦难生活。贺//子/珍在艰苦的环境下一共为牦生了10个孩子,每一次都把孩子送人了,最后只剩下李/敏。/贺/子/珍对朋友说,牦有一句话使她很受「伤害」。牦对别的女人说:「你们为什么怕生孩子呢?你看看贺/子/珍,她生孩子就像母鸡下蛋那么容易,连窝都没有搭好就生下来了。」
1934年,贺/子/珍跟着牦踏上漫漫逃亡之路(ZG谎称「长///征」)。途中,贺/子/珍成为解决牦性欲问题的工具,由此经历了太多的精神和肉体上的磨难。在云南贵州交界处的行军路上,追兵就在几十里外,贺/子/珍突然临盆,生下一个女儿。她只看了一眼,留下13块大洋,写了一个字条,便被扛走了。接着,她遭遇敌机扫射,身中十几弹。
张戎写道:那是四月中旬的一个傍晚,三架敌机在一片梯田尽头出现,飞得很低,连飞行员的脸部都看得见。子珍跟战友正在一条小径上歇气,猛然机关枪扫射下来,炸弹跟着落下,一时胳膊腿横飞,鲜血和脑液把土地搅成一滩滩红色的泥浆。显然,贺/子/珍身边的战友已经被炸弹炸飞了。
书中写到贺/子/珍的受伤:十多块弹片切进子珍的头上、背上,其中一块从背上划开一道大口子,一直划到右胳膊。她浑身浸透了鲜血。医生把伤口表面的弹片夹出,嵌得太深的只好留在里面。虽然用了白药止血,但血还是从不省人事的子珍的伤口里、鼻子里、嘴里淌出来。医生给她打了强心针,说她也许只能活两小时。牦就在隔壁的村子里,他没有来看子/珍,据说他「很累」。一个女人在她最需要丈夫的时候,他开溜了!
也许是命不该绝,贺/子/珍又活了几个「两小时」还在活着。直到第三天确定死不了时,牦才来看妻子。随后,牦完全不顾妻子的死活,他只在电话里说不能把她留下,并派来他的医生,和两个担架夫抬子/珍。 书中没有着更多的笔墨去描绘贺/子/珍内心的痛苦,但下面这几句话已经够刺激了:那时子/珍已苏醒过来,但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再往下的行军中,子/珍实在忍受不住痛苦,哀求身边的同志给她一枪,让她死去。
1935年10月,杨/开/慧死了近5年,贺/子/珍随钟央红/军到达陕/北吴/起镇,不久来到保安县。在那里,贺/子/珍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孔/东/梅的母亲李/敏,乳名娇娇。后来又到延安,凤凰山下的吴家窑,贺/子/珍总算有了安定的日子,但让她想不到的是,这里成为她一生中最大的痛。
延/安来了一批又一批愿意为民/族兴旺而付出的理想者,其中很多是有知识的大学生,贺/子//珍的新危机来了,这个危机比机关枪扫射还厉害。其中最大的危机来自史沫/特莱的女翻译吴/莉莉。
1937年1月,被知情人称为婊子的史/沫特/莱来到延安。她的翻译是一个叫吴/莉莉的漂亮女人,就住在史/沫/特莱隔壁的窑洞。吴来到延安,立刻成了明星。她的雅致时装和风度使土包子GCD控制的这个地方的人大为倾倒,ZG妇女只/有臃肿的棉袄可穿,莉莉甩来甩去的披肩秀发更牵动着无数男人的心。牦择东看上了美丽的吴。不久,用贺/子/珍的话说,牦就跟吴小姐上了床,牦贺婚姻中进来了「第三者」。
事情是这样的,说是要接受史/沫特莱的采访,牦来到史/沫特莱的窑洞,吴/莉莉作为翻译也必须在场。他们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一整天,有时吃饭也在这里。他们海阔天空,无所不谈,从红色革/命、抗日战争、苏/联、美国、德国到浪漫主义的爱情……,史/沫特莱看出这两个人在调情。
一天半夜,,史/沫特莱刚上床睡觉的时间不久,忽然听到隔壁吴/莉莉的窑洞门前又响起了熟悉的毛泽东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吴/莉莉窑洞的灯熄灭了……
贺/子/珍忍耐了很久,那天为了亲手捉奸,她跟踪牦到了吴/莉莉的窑洞,当她看到灯熄灭时,感觉万念俱灰。愤怒到了极点的贺/子/珍撞开吴的窑洞门,对着牦大叫大喊,牦感到在吴面前失去了面子,于是给了妻子一记耳光,要她停止。无依无靠的贺/子/珍唯有大哭着冲向缩在墙角的吴/莉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史/沫特莱走过来干预,贺/子/珍开始大骂史/沫特莱,说她是帝/国主义分子,在这个革/命根/据地败坏了GC主义道德。史沫 /特莱看到牦不但不愧疚,而且还扇了妻子一个嘴巴,于是也给了贺/子/珍一个耳光。最后,贺/子/珍由牦的警卫员强行拉走了。
这件丑闻迅速传遍「革/命圣/地」,很快,牦(也就是D组织)就把她送往苏/联,治疗「精神病」。吴/莉莉也无法再在延/安待下去,去了西安。
1938年10月初,怀着孕的贺/子/珍抵达莫斯科。一岁的女儿娇娇(李/敏)被留在延安。不久,贺//子珍就生下了她与牦择东的儿子,取名柳瓦。不幸的是,小柳瓦6个月大时得肺炎死了。子/珍悲痛欲绝,经常坐在埋葬这个小生命的土丘前的长凳上,久久的流着眼泪,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孩子出世时,她写信给牦,说她生了个男孩,长得就像他。牦没有回信。孩子死了,牦也没有反应。对待贺/子/珍与对待杨/开/慧没有两样,对待亲骨肉的冷漠更是让人不可理喻。
此时,牦正处理江/青怀孕事件,钟央为了遮丑让她打胎,江/青要当正牌夫人,这是张王牌,自然坚决不肯打。牦什么态度?牦提出结婚。于是牦又一次在有老婆的情况下结了婚!
1939年夏天,牦贺分离还不到两年,一天,子/珍等人一起听中文翻译每周例行的读报。有篇文章是苏/联电影导演曼卡门(R。manKarmen)写的牦择东访问记。突然,子/珍听见读报员读到牦和「他的夫人」踏着月光在窑洞外送行,被惊呆了!从此以后贺//子珍彻夜不寐、心如刀搅,又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有一天,她收到牦的一封极短极短的信,除了「希望你好好学习,政治上进步」的官样话外,只有一句话点名来信的目地:「我们以后就是同志了」。
十年患难与共的夫妻就换来这一句话。不仅如此,当同子/珍一块来苏/联的朋友回国时,延/安特别发电报命令把子/珍留在苏/联,因为牦再婚,不希望30岁的子/珍回国。1940年,江/青生下女儿李/纳,牦把贺/子/珍生的女儿李/敏送去苏/联。
贺/子珍每月发70卢布,还自动照顾牦与杨/开/慧的两个儿子牦毛只睡女人、造子女,却毫无责任感。
贺/子/珍、李/敏和外孙女孔/东/梅。
李/敏的女儿孔/东/梅曾经读过外婆贺/子/珍晚年写给外公牦择东的一封信,「那封信很长,看后让人心酸。外婆说,在苏/联的日子比长/征(逃亡)还苦。为了养活我妈妈、岸/英舅舅、岸/青舅舅,她要彻夜织毛袜子,洗衣服,周末还要去伐木。家里有时还没有吃的,没有劈柴,冬天屋子里都结了冰……」
这就是「伟光正」没有建政前的历史。一个对妻子儿女如此冷酷的人,却在D内越来越树立了绝对权威,这是一个怎样的D?这个D执/政后会怎样对待人民?61年的历史已经做出了答案。
李/敏结婚后生下儿子不久就被迫搬出中/南海,以后她几次来到中/南海门前「要见爸爸」,却被牦择东(不是江/青)下令挡在门外不见。牦正大床同眠时,女儿来「搅局」怎么可以呢?!直到牦死,孔/东/梅都没有被外公召见过一次。
牦的外孙有「一个馒头和五个馒头」的理论学说,他说瓷国之所以有「今日」,现领导别把「功/劳」(人民眼里是罪/恶)都归于自己,吃五个馒头饱了,别忘了他外公牦择东奠定的第一个馒头。
馒头是馒头,但这是怎样的「第一」个发馊发臭发霉的馒头啊!
1946年牦岸/英回国,直到1947年8月,在王/稼祥夫妇的帮助下,贺/子/珍才带着李/敏、岸/青回到瓷国东北。ZG非法建/政后,李/敏和牦岸/青回到牦择东身边生活,贺孤独一人留在了东北。1950年,贺/子/珍接受安排,离开东北,定居上/海。起初住在泰安路,后来搬到徐汇区湖南路262号,期间,只有彭/德/怀和陈/毅去看过她。她提出一个心愿,希望见一见牦,「说句话,握个手就行」。这个心愿,直到12年后才实现。
贺/子/珍晚年,身体一直不好。1954年9月,收听完牦择东在一届人/大闭幕式上的讲话录音后,突然发病,被送到上海华东医院。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思牦心切。以后牦一发表讲话,贺/子/珍就会晕过去。
1959年第一次庐/山会议期间,牦安排贺/子/珍上山见面。1959年7月9日,贺/子/珍被领到庐/山「美庐」别墅的一间屋子里,抬头一看,不觉一惊,里面坐着的是牦择东。贺/子/珍没想到能见到牦,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哭。
经过那么多年的磨难,贺/子/珍不再是那个「永新一枝花」了,她激动的说话颠三倒四,让周围都是年轻美女的牦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耐性。会见时间很短,就让人把她送走了。这是牦与贺/子/珍自延/安分别后,22年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1976年9月9日0时10分/,牦咽下最后一口气,当心电图成一条直线时,周围的人才暗暗放下心来。3年后,1979年9月,钟央接贺/子/珍到北/京。9月8日,贺/子/珍来到「牦注席纪念堂」,在献给牦的花圈上,她落款写「战友贺/子/珍」。
1984年4月19日,贺/子/珍在上海华东医院病逝,骨灰安放在北/京八宝山。孔/东/梅说,外婆贺/子/珍是一位最好的历史见证者,但是她最终选择了在沉默中走完人生。
贺/子/珍用「沉默」书写了一本谴责牦择东罪恶的白皮书。
● 让牦最终成为离婚失败者的江/青
非常具有戏剧性,连父母亲在内,牦这一生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但唯有一个人牦拿她没辄,那就是江/青。
牦临死前看到江/青就烦躁、就病情加重,于是江/青总是站在牦床头的后面,让牦既看不到她,又知道她离自己的距离最近。
牦玩弄了杨/开/慧,直到她被枪决,都没有听到来自牦的一个字;江/青怀上孩子后,牦用九个字就把同患难10年的妻子贺/子/珍打发了。可无论江/青如何痛苦流泪也黏在牦的身上,扔不掉、甩不掉。牦没辄了。
1966年牦搞文/革是为了整刘/少/奇,因为他在D内的威望远远超过牦。此时牦提出与江/青分居,并且决定赋予江/青极大的权力,这样事情搞糟了,就有回旋余地。从1939年结婚直到1966年之前,江/青没有担任过任何政/治上的要职,老百姓甚至不知道谁是牦的老婆。
牦给了江/青权力,就是借刀杀人!
文/革刚一开始,陈/伯/达任钟央文/革小组组长,江/青任副组长,这个权力太大了,比总/理的权力都大。江/青一下子晕了,就好比一个跑龙套的突然成了万人仰慕的女主角,甚至还有权决定让谁演,不让谁演。这个时候人很难把握的住,江/青的政/治野心突如其来的膨胀,她真的不知道她是谁了,走到哪里都说「代表主/席」。该整的人都整的差不多了,一切人的灵魂都被触及了,牦出来说话:她不能代表我。然后用宣传工具散风说,已经与老婆分居,她干的事牦一概不知。牦想全身而退。牦晚年有两个随侧侍候的女友,张/玉凤和孟/锦云。没有假日,每四个小时两人轮班一次。孟/锦云当时近30岁,想离开牦,与丈夫生儿育女,牦对张/玉凤说:你告诉她,等我死了再说吧! /
中ZGD史出版社出版了一本题为《走进牦东最后岁月》的书,其中有一篇是《孟/锦云在牦择东身边的日子》。
文章说,牦择东说:「有人说,我的话一句顶一万句,言过其实,说过了头嘛。不用说一句顶一万句,就算一句顶一句,有时也办不到。我说要把有的人撵出政/治局,分道扬镳,硬是撵不动,分不开嘛!」
听到这里,小孟知道牦是在讲江/青了,这是小孟始料不及的。突然,牦择东向小孟提出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孟夫子,如果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我和江/青离婚的消息会怎么样?」
不等小孟回答,牦接着便自问自答了:「孟夫子,你是答不上来的。离婚,我到哪里去起诉哟。离婚,总要办个手续吧。到那时,不知道是法官听我的,还是我听法官的,那可能要大大热闹一番。」
看来还是当G匪舒服,前两位妻子杨/开/慧和贺/子/珍说甩就甩,连个招呼都可以不打,但非法建立了政/权,虽然可以随心所欲的声色犬马,但离婚就要办个手续了。
不过,牦远/新等身边最知己的人透露,牦最后拟定的政/治局名单里还是有江/青,只不过当有人提议江/青代替牦的位置时,牦摇头说不行,说她积怨甚深。
是谁赋予江/青权力去整「老干部」的?是牦择东。他就是要用江/青在ZG高层制造一种人人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气氛。又是谁把牦的老婆搞的臭不可闻?也只有牦择东。在牦 面前,江温顺的像只小猫,只有牦能够带给她灾难。
为了摆脱政/治上的困境,牦连与江青离婚的办法都想到了。正如张戎书中所说:「他的脑子直到临终都保持清晰,清晰地转动着一个念头:他自己,和他的权力。」
谁也不能不承认江/青是牦遗孀!
但是,牦最失败的是,无论如何羞辱江/青,她都逆来顺受,然后把气撒在别人身上。江/青再被搞的稀臭,牦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他的妻子。
1976年江/青被捕,1981年1月,牦的妻子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1983年1月改判无期徒刑,1991年3月发现患咽喉癌,
1991年5月13日,自杀的前一天,77岁的江/青在一张《人/民日/报》的头版一个位置上潦草的写着:「历史上值得纪念的一天。」25年前的这一天,文/化大革/命中的1966年5月13日,政/治局召开会议,牦任命江/青为文/化大革/命领导小组的第一副组长,这次会议牦制定了新的斗争路线,而妻子江/青是具体执行人。江/青还写道:「主/席,我爱你!您的学生和战士来看您来了。江/青字」。这是她在生前留下的最后的话。
1991年5月14日凌晨3时许,江/青在监狱上吊自杀。6月4日晚11时,ZG才发布公告,公告没有概括江/青的一生,没有提及她曾官居高位,也没有提到她是牦择东的妻子。
张/玉/凤多年在牦身边,慢慢发现不管牦迷上了怎样的女子,日子都不会太长久,过一段时间玩腻了,就要换换口味,而且牦摈弃她们犹如扔破袜子。
但,直到1976年牦咽气,穿了37年的破袜子江/青楞是还没扔出手,牦死了江/青的身份又改为「牦遗孀」。所以没辄,任何人都无法否认江/青的身份,其中包括「一句顶一万句」的丈夫牦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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