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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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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乐在自然
新编《论语》详解•八 乐观
侯工 编著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夫子哂之。
“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
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三子者出,曾晳后。曾晳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
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
“唯求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唯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论语·先进11.26》)
详解:
黑孔者总在说孔子一心想当官,实际上是不懂孔子。
如果孔子想做官,早就到发小阳货那里做官了,而且阳货肯定委以重任。
孔子在1.24《以道事君》里说:“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
孔子说到做到。鲁定公十年,孔子以大司寇之职参加鲁定公与齐景公的夹谷之会。
四年之后孔子“代行相事”,全面主持鲁国的行政工作。孔子主政三个月,鲁国大治。
此事传到齐国之后,齐景公非常害怕,于是用美女、良马瓦解鲁国君臣的斗志。他们赠给鲁定公“女子好者八十”、“文马三十驷”。
鲁定公在关键时刻经受不住女色和金钱的诱惑,受齐女乐,从此不理朝政。孔子多次劝谏无效,毅然辞职,离开鲁国,从此开始了长达十四年的周游列国岁月。
如果孔子想做官,就会与其他大夫一样混日子。
本章孔子向学生坦露心迹:志在大自然里自由自在地生活。
以吾一日长乎尔
——是“吾以一日长乎尔”的倒装式;
毋吾以也
——是“毋以吾也”的倒装式。
居则曰
——居:平时;
不吾知也
——是“不知吾也”的倒装式;
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如果有人了解你,你该怎么办呢?
子路率尔而对曰
——子路率先回答说:
夫子哂(shěn)之
——孔子对他微微一笑。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冉有回答说:“一个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国家,派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可使民众丰衣足食。至于礼乐教化,那要等贤士君子来实施了。”
“赤!尔何如?”
——孔子对着公西华说:“公西赤!你怎么样?”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公西华回答说:“我不敢说我有本事,只是愿意学习罢了。宗庙里的祭祀啦,诸侯相会见的仪式啦,穿着礼服,戴着礼帽,我希望能在那里面当一个小小的司仪。”
“点!尔何如?”
——孔子最后对着曾晳说:“曾点!你怎么样?”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孔子说:“有宗庙,有国际间的盟会,不是国家是什么?公西赤是个十分懂得礼仪的人,但他只说愿意学着做一个小司仪,如果他只做一小司仪者,又有谁来做大司仪呢?”
——孔子在2.6《仁尚自由》里说:“君子之於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心怀天下的君子,思想不要局限于人们设定的范围!思维不要被人们设置的偶像僵化)!”曾晳向往的大自然生活,正是孔子这种无适无莫的自由生活。
本章重点在孔子自然流露出对当官不感兴趣而赞同在大自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乐在自然,大同的最终目的是人类在美好的大自然里自由自在地生活。
白话文: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坐在孔子旁边。
孔子说:“我只是比你们大一点儿,不要戒意。你们平时总说:‘没人了解我啊!’如果有人了解你,你该怎么办呢?”
子路率先回答说:“一个千辆军车的国家,被几个大国包围着,并且大兵圧境,国内又闹饥荒;如果派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就可使民众勇猛,而且有谋略。”
孔子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冉有说:“冉求!你怎么样?”
冉有回答说:“一个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国家,派我去治理,只要三年,可使民众丰衣足食。至于礼乐教化,那要等贤人君子来实施了。”
孔子对着公西华说:“公西赤!你怎么样?”
公西华回答说:“我不敢说我有本事,只是愿意学习罢了。宗庙里的祭祀啦,诸侯相会见的仪式啦,穿着礼服,戴着礼帽,我希望能在那里面当一个小小的司仪。”
孔子最后对着曾晳说:“曾点!你怎么样?”
曾晢正在弹奏瑟,瑟声稀落,听先生叫他,铿的一声放下瑟站起来,回答说:“我的志向与他们三人所说的不同呀!”
孔子说:“那有什么关系呢?也就是各言其志罢了。”
曾晳说:“暮春三月,穿上春装,我陪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小孩子,在沂水旁边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歌,一路走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同意曾点的主张呀!”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都出来了,曾晳在后。曾晳问道:“那三位同学的话怎样?”
孔子说:“也不过各言其志罢了。”
曾晳又说:“您为什么对仲由微笑呢?”
孔子说:“治理国家讲究礼让,可是他说话不够谦虚,所以笑笑他。”
曾晳说:“冉求所讲的不是国家吗?”
孔子说:“难道横纵各六七十里或者五六十里的土地还不是一个国家吗?”
曾晳说:“公西赤所讲的不是国家吧?”
孔子说:“有宗庙,有国际间的盟会,不是国家是什么?公西赤是个十分懂得礼仪的人,但他只说愿意学着做一个小司仪。如果他只做一小司仪者,又有谁来做大司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