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3   

——侯工《正路文集》序

                  辛子陵

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

恩格斯说：

“可以设想，在人民代议机关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只要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就能够按宪法随意办事的国家里，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比如在法国和美国那样的民主国，在英国那样的君主国……但是在德国，政府几乎有无上的权力，帝国国会及其它一切代议机关毫无实权”。“有一点在我看来应该而且能够写到纲领里去，这就是把一切政治权利集中于人民代议机关之手的要求。如果我们不能再多走一步，暂时做到这一点也够了。” [21]

第二个修正：由主张消灭私人企业到主张保留股份公司。

恩格斯说：

“把为个人或股份公司谋利的资本主义生产转变成为全社会谋利和按预先拟定的计划进行的社会主义生产，这个转变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正由资本主义社会本身创造出来，唯有通过这样一个转变，工人阶级的解放，从而没有例外的一切社会成员的解放，才得以实现。” [22] “由股份公司经营的资本主义生产，已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为许多结合在一起的人谋利的生产。如果我们从股份公司进而来看那支配着和垄断着整个工业部门的托拉斯，那末，那里不仅私人生产停止了，而且无计划性也没有了。删掉‘私人’这两个字，这个论点还勉强能过得去。”[23] 这就是说，“工人阶级的解放，从而没有例外的一切社会成员的解放，”可以不经过消灭私有制来实现。

第三个修正：用民主共和国代替无产阶级专政。

恩格斯说:

“如果说有什么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我们的党和工人阶级只有在民主共和国这种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统治。民主共和国甚至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法国大革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24]

民主共和国就是宪政民主，就是政党轮替，就是三权分立。既然不能用暴力夺取政权，就只有在承认宪政民主的条件下，在竞选中取得政权。1890年2月20日，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大选中获选票1427298张，占压倒多数，3月20日把铁血宰相俾斯麦赶下台，废除了用恐怖手段限制工人运动的非常法。

恩格斯把1890年2月20日看作是“德国革命开始的日子。” [25] 请注意，恩格斯把议会选举看作是“革命”的另一种形式。

由于这三个修正，恩格斯把他和马克思用大半生构建的共产主义理论，把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理论体系否定了。在马克思逝世12年后，恩格斯怀着对人类负责的伟大的知识分子的良心，毫不掩饰地进行了自我批评，郑重告诉世人：

“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我们当时所持的观点只是一个幻想。历史做的还要更多：它不仅消除了我们当时的迷误，并且还完全改变了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条件。1848年的斗争方法[引者注：指《共产党宣言》中说的暴力革命]，今天在一切方面都已经陈旧了，这一点是值得在这里较仔细地加以研究的。

“历史清楚地表明，当时欧洲大陆经济发展的状况还远没有成熟到可以铲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程度……在1848年要以一次简单的突袭来达到社会改造，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

“旧式的起义，在1848年以前到处都起决定作用的筑垒的巷战，现在大都陈旧了。[26]

“由于这样有成效地利用选举权，无产阶级的一种崭新的斗争方式就开始被采用，并且迅速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原来，在资产阶级借以组织其统治的国家机构中，也有许多东西是工人阶级可能利用来对这些机构本身作斗争的。工人开始参加各邦议会、市镇委员会以及工商业仲裁法庭的选举；他们开始同资产阶级争夺每一个由选举产生的职位，只要在该职位换人时有足够的工人票数参加表决。结果，资产阶级和政府害怕工人政党的合法活动更甚于害怕它的不合法活动，害怕选举成就更甚于害怕起义成就。”[27]

说完这些话不到五个月，1895年8月5日他就逝世了。如果盖棺论定，这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革命道路问题的最后意见。他期待的是通过工人政党的议会斗争取得政权，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应该说，这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最后遗言，是对《共产党宣言》“旧策略”的根本修正。这样，在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就出现了前期的暴力社会主义道路（即通过暴力革命消灭资本主义的道路）和晚期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共产党宣言》、《法兰西内战》和《哥达纲领批判》是暴力社会主义的理论根据；《<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资本论》第三卷、《<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和《<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则是民主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马克思和恩格斯晚年是摈弃了暴力革命道路主张和平进入社会主义的。把暴力革命说成是马克思主义的全部和终极结论是违背马克思和恩格斯本意的。

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把自己的党叫做“共产党”就不符合恩格斯晚年的思想，他们搞的正是被马克思、恩格斯否定了的那种早期的“马克思主义”，即暴力革命，剥夺资产阶级，消灭私有制，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在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暴力革命侥幸成功后，忽视或有意不执行马克思关于在“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的主张，把公有制异化为官有制，变成对包括工人阶级在内的社会各阶层人民的剥夺，这是苏中等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失败的理论根源。他们先把大企业收归国有，然后又对中小企业、手工业和农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消灭一切私有制，建立公有制经济体制，一切归公。名为公有制、国有制、全民所有制或集体所有制，一较真，一落实，实际上是一种“官有制”。把本该回归社会的财富抓在政府手里，由政府控制全部资源，政府包办所有企业，政府成为高度垄断的总资本家，全国人民都成了政府的打工仔。

恩格斯反对轻言国有化：

“因为占有在生产资料或交通手段真正发展到不适于由股份公司来管理，因而国有化在经济上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情况下，国有化——即使是由现代国家实行的——才意味着经济上的进步，才意味着由社会本身占有一切生产力方面达到了一个新的准备阶段。但是最近，自从俾斯麦致力于国有化以来，出现了一种冒牌的社会主义，它有时甚至堕落为一种十足的奴才习气，直截了当地把任何一种国有化，甚至俾斯麦的国有化，都说成社会主义的。显然，如果烟草国营是社会主义的，那末拿破仑和梅特涅就应该算是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了。”[28]

20世纪社会主义阵营各国，恰恰搞得是 “烟草国营”式的国有化，是“冒牌的社会主义”。这就注定了这些国家的人民对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没有热情，注定了社会主义国家的劳动生产率永远赶不上先进资本主义国家，注定了公有制和计划经济将作为阻碍先进生产力发展的落后的生产方式被历史淘汰。苏联及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解体，原因可以说出许多条来，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来观察，最根本的是没有重建个人所有制。马克思说：

“劳动者在经济上受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的支配, 是一切形式的奴役, 即一切社会贫困、精神屈从和政治依附的基础 。” [29]

取消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这一条，就割断了人民与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一切联系。劳动人民欢呼革命之后发现，新政府成了劳动资料即生活源泉的垄断者，自己的社会贫困、精神屈从和政治依附地位丝毫没有变化，所谓全民所有完全是欺骗民众的空话。执政党不仅“代表人民”在政治上“当家作主”，而且在经济上“代表人民”掌控全国财富；在舆论上，执政党还“代表人民”讴歌这种剥夺了人民一切的制度是最先进的制度。年深日久，官有制企业必然成为贪污腐败的渊薮，成为产生特权阶层的土壤。官僚资本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必然会尖锐化起来。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由于只改经济，不改政治；只改经济基础，不改上层建筑，我们的宪法和法律的理论基础，我们媒体的主旋律，仍是以马克思主义前期的暴力社会主义为主调，先天的歧视私有制，所以改革开放以来，“国进民退”的思潮“剪不断，理还乱”屡屡发生。重庆模式是暴力社会主义的大回潮，运用暴力手段，掠夺和毁灭民营经济，重塑国企（权贵资本）主导和个人极权的模式。

国企占有60％以上的社会资源，对GDP增长贡献不足30％，就业贡献不足20％。2009年国企利润中80％是由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中联通、中移动、中电信等不到10家垄断企业提供的，其余绝大多数国企要么产能过剩、要么亏损。2010年全国政协首场新闻发布会披露，“2009年私营企业工业同比增长18.7％，国有企业同比增长6.9％；……私营企业从业人数同比增长5.3％，国有企业同比增长0.8％；私营企业主业收入同比增长18.7％，国有企业同比降低0.2％；从最重要的利润指标来说，私营企业的总利润同比增加17.4％，而国有企业同比降低4.5％。”[30]　虽如此，国企打着国家的牌子，依靠政府财政投入、依靠银行信贷照顾、依靠市场垄断地位，“共和国长子”地位不可动摇。从1990年至2005年16年间，政府财政给国企输血7万多亿元。[31] 这是民企的赋税，是以民企养国企。2009年4万亿财政救市，基本上给了铁（路）、公（路）、机（场），民企被排挤出局。

现在中国民营企业已经超过840万家，占企业总数的87.4%，对GDP的贡献率已超过60%。去年，温州市GDP达1220亿元，其中，民营经济贡献率高达98％以上。民营中小企业提供了中国约66％的专利发明、74％以上的技术创新、82％以上的新产品开发。改革开放30年来，民营企业对社会最大的贡献是解决了中国80%以上就业人口问题，1978年以来,从农村转移出来的2.3亿劳动力主要是由中小企业吸纳的。[32]全世界的民主国家，民营企业都是“共和国长子”，国营企业拾缺补漏，是国民经济的补充。一般是民企无力经营的，如航空、铁路等超大型企业，由政府兴办；无利可图的福利性企业，如城市交通、邮政、自来水等，由政府举办，不以营利为目的，赔了政府贴补。所以欧美等国国企在国民经济中的比例，一般在10%左右。当我国国有企业的主体地位逐渐消失，取消冶金部的时候，我国钢铁产量成了世界第一；取消了纺织部的时候，我国纺织品产量成了世界第一。这是谁的功劳？这是民企的功劳，是私有制的功劳。共产党要代表先进生产力，就要保护和发展民营企业。民企才是名符其实的“共和国长子”。

现在我们常以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为荣（2010年gdp世界排名第二），但我们的人均收入世界排名第127。我们的人民是世界最穷的，连拉美、非洲都不如。把国民工资收入加在一起，占国家的GDP的比重，欧美最高，大约55%，南美38%，非洲20%，而中国是 8%。[33] 中国的最低年收入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15%，全球排名159位，最低工资甚至低于32个非洲国家。[34]这种畸形的国民收入分配是在“国有制为主体”的大旗掩盖下进行的。政府财政每年要拿出很大一笔钱来为国企输血投资。中国的崛起是政府崛起，是权贵阶层的崛起，95%以上的工农劳动人民、普通干部和普通党员，并没有崛起。

重建个人所有制应该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路线和总政策。要从思想上、政治上、法律上给民营经济正名，为重建个人所有制扫清障碍。

党和政府虽然在档中说对国企和民企都要“毫不动摇地支持”，实际上是有偏心的。国企的CEO多是高干子女，200个家族控制了国企，官僚资本藏身其中。如果举出薄熙来作为官僚资本的代表当无疑义，正式公布的薄谷转移到海外的财产是60亿美元。[35] 在薄熙来们心目中，国企是共产党执政的基础，民企是资本家的，非我族类，是异己力量，用民企养国企是天经地义。这些年通过法律和舆论，把国企主体地位神圣化，实际上是把贪污腐败、搅乱市场、亏损赔钱神圣化，这个观念不改变，官僚资本不能动，共产党就死定了。

当今国势危殆，党风腐败，正值存亡绝续之秋。十八大开过，历史将习近平、李克强推上潮头。据陆克文说：[36]

“习近平自信、有能力、能够在复杂的中共高层政治中游刃有余。习近平的首个任期内的重点是继续进行经济改革。与前十年相比，习近平在经济改革上的步法、强度和方向上都会有很大不同。经济改革的重点是国有企业改革，一些国企会被私有化。此外，在金融、货币市场上中国都会进行改革.”

待上位的总理李克强与待上位的国家元首习近平在治国方略上完全一致，也宣示将实行出售国企的政策。[37] 习李政府敢动国企这一块神圣领地是扭转乾坤的大手笔。习李新政既是经济体制改革，又是政治体制改革，是摆脱经济、政治危机的唯一出路，全国人民正翘首以待。出售国企所得如直接或间接分给百姓，使社会财富大幅增加，对拉动民间消费，促进社会公平，转变国富民穷的畸形状态，缓解官民对立，改善党与人民的关系，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起到不可估量地挽救人心的作用。如果在经济危机时刻，让公民个人通过持股形式直接拥有国有资产，体验一下国家主人的感受，更是最佳的政策选择。

上个世纪90年代的国企改制，没有政治民主化配套，结果官商勾结，想给改制国企怎么估价就怎么估价，想把国有资产给谁就给谁，想把工人推向社会就推向社会，以“稳定压倒一切”为借口不让工人参与和知情，控制媒体，实际上是为官员坐地分赃保驾护航。只要在领导集团内部按权力身份把利益摆平，党委、政府和人大一路绿灯通过，大家既有了资本，又有了政绩；既合乎政策，又合乎法律。于是形成了受现行制度和政策法律保护的所谓权贵集团。这次国企私有化、股份化改革，一定要在阳光之下进行，要允许媒体监督，允许工人组织独立工会监督，保证改制的公平和正义。

习李新政的推行将是一场严重的甚至是残酷的政治斗争。权贵集团就在党内，从县到中央各级机关，包括党委、政府、人大和政协，都有权贵集团的代表人物。对此习李当然心中有数。一、二把手必须是坚定的、干净的改革派，还要准备一大批后备干部，随时准备替换坚决反对新政的官员。问题的严重性是百分之八、九十的干部不干净，与权贵集团沾了边。要制定团结多数的政策，把多数人分化出来。只要他们不抗拒新政，交代自己的问题，揭发权贵集团的内幕，将来处理从宽，给生活出路，让他们体面地度过余生。改革国企，解决权贵集团问题，实际上是一次清党。我们党有8千万党员，清除80万腐败分子，占党员总数的1%，清除160万，才占2%。有95%以上党员的支持，党垮不了。

权贵集团顽固地要求保护他们的既得利益，而普通百姓对官员的腐败和日益下滑的生活水平的愤怒正在累积。以海南的莺歌海镇、四川的什邡市和浙江的宁波市发生的民众骚乱 [38] 为警钟，长期积累的社会矛盾与民愤不知哪一天会形成巨大的火山喷发。执政者站在全国人民和民营企业一边，皈依民主社会主义，进行政治经济改革，中国的前途就是共同富裕的欧盟，民富、国强、党兴；执政者站在贪官污吏和权贵阶层一边，坚持暴力社会主义，抗拒政治改革，中共将像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各国一样，被人民推翻，被历史淘汰。

【注释】

1、《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64～65页。

2、《资本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卷，第441页。

3、马克思：《革命运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1961年8月版第175页。

4、1848年6月22日，法国资产阶级政府颁布解散国家工厂的法令，企图把失业工人流放到边远省份去，激起工人们强烈不满，爆发了群众性的示威游行。23日，巴黎工人在“民主和社会共和国”的口号下，举行大规模起义。45000名起义者同5倍于己的强大敌人英勇作战5天，最后于26日为资产阶级政府军队所值压。 5、《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选集》人民出版社1962年10月版第108页。

6、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近代史教程》第3分册，1954年人民出版社北京版，第146页。

7、《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版第13卷第9页。

8、1867年4月30日马克思致齐·迈耶尔的信中说：“我希望全部著作能够在明年这个时候出版。第2卷是理论部分的续篇和结尾，第3卷是17世纪中叶以来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史。”那时候他对《资本论》全书结构的设计是三卷四册，第2卷包括第2册和第3册，即后来恩格斯修订的第2卷和第3卷，他那时说的第3卷是现在的《剩余价值学说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544页和第34卷注释204。

9、《马克思致尼·弗·丹尼尔逊（1879年4月10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第345、346页。 10、《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第2版，第504页。

11、1871年7月3日《马克思同<世界报>记者谈话的记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683页。

12、《流亡者文献。——二 公社的布朗基派流亡者的纲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585～586页。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79页

14、1871年6月13日马克思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信中说：“说到续写我的著作……我曾认为必须把稿子全部改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230页。

15、马克思致卡·克林格斯（1864年10月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第425页。

16、《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6月版，第832页。

17、《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中文版第502页。

18、学术界对马克思生前何以未出版《资本论》第二、三卷，主要有二种看法：转向论和未完成论。持转向论观点的学者认为：马克思晚年放弃《资本论》的写作，而开始了人类学的转向。持未完成论观点的学者认为，虽然草稿在1867年就已全部完成，但马克思仍在根据资本主义的最新发展情况，对原稿进行不断地修改，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如今我给出了第三种答案：转变论。19世纪70年代以后资本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变化，使马克思、恩格斯理智地但极不情愿地由主张革命向主张改良转变。二、三卷的出版在犹疑不决中拖延下来。后看到复旦大学报2007年2月号韦定广的文章《 1873年世界经济危机及其对马克思晚年思想转变的影响》，始知“吾道不孤”。—辛子陵注

19、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附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297页。

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316、372页。

21、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3、274页。

22、《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9页。

23、《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0页。

24、《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4页。

25、恩格斯致保·拉法格（1890年3月7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359页。

26、恩格斯：《“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95页。

27、恩格斯：《“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603页。

28、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1963年12月版第239页。

2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5月版第136页。

30、何伟：《统计局数据既不支持国进民退，也不支持国退民进，只是证明国腐民兴》，见《开放导报》杂志2010年第3期第65页。

31、思源：《中国财政支出结构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炎黄春秋》2008年第4期第16～17页。

32、《民企的几个对社会贡献的数据》青衫磊落007 于 2012/11/30 0:07:30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33、郎咸平：《中国人为什么收入低？》腾讯网财经频道2010年2月4日。

34、刘植荣：《世界工资研究：非洲32个国家最低收入超中国》，新浪博客2010年2月7日。

35、此数字是中央办公厅向高级干部传达时提供的。日本《朝日新闻》2012年4月21日公布。

36、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Kevin Rudd）是西方少有的“中国通”， 2012年10月25日，陆克文在BBC电视中心接受了BBC中文网的专访，引文是他与记者的谈话。

37、李克强：“大量出售国有企业。将出售资金所得填充国库也好，偿付社保金也好，分发给老百姓也好，反正只要能把国企卖掉就好，这是因为当国有企业减少，政府这个裁判员不再入场踢球的时候，人们就会得到更加公正合理的竞争环境，从而让社会财富得以大幅增加。”见周克成：《李克强谈改革犹如邓小平南巡》，本文刊发于2012-11-25搜狐财经《微观财经》栏目。

38、2012年4月，海南省莺歌海镇居民为反对电厂选址于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