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道德仁艺

新编论语详解•一学道1.16

侯工 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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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7.6》）

杨伯峻：孔子说：“目标在‘道’，根据在‘德’，依靠在‘仁’，而游憩于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中。”

钱穆：先生說：“立志在道上，據守在德上，依倚在仁上，游泳在藝上。”

详解：

中国远古时代，大概9700年前，我们的祖先还是母系社会，当时有个伟大的母亲叫做华胥氏，她姓风，是中国上古时期母系氏族社会华胥部落的女首领，生活在华胥水边，即今阆中渝水旁。华胥氏生有一男一女，男的名叫伏羲，女的名叫女娲。有一年发滔天洪水，除了华胥氏和她的两个孩子抱着一根木头，其他人都被洪水冲走了。后来这根木头因为泡水时间长了，只能载着两个小孩了，华胥氏为了把生命留给两个小孩，就毅然离开木头牺牲了。洪水退后，伏羲和女娲逐渐长成青年，由于只剩下他俩，于是两人就结为夫妇，生儿育女，繁殖出子子孙孙，就成为整个华夏民族的祖先。

后来伏羲上观天象，下察地情，为求究竟追踪候鸟大雁南来北往，终于发现了自然规律，将其写成人类第一部哲学著作《易》。伏羲将书刻在龟甲上，世世代代流传下来。其中黄帝演过《易》，周文王演过《易》，孔子继承了先哲的传统，专心研究和演《易》，为周文王传下来的《易》做了《十翼》，给《周易》作了全面注释，乃成为现在的《易经》。孔子在《论语》里说的“吾道一以贯之”里的道，就是伏羲《易》里的道，贯彻孔学始终的，就是这个道。因此可以这样说，孔子代表了伏羲，也就是代表了我们华夏民族的祖先。那些数典忘祖的不孝子孙，整天对着孔子咒骂，实际上就是在谩骂自己的祖先。

真正大规模反孔是从秦始皇开始的，他不仅焚烧了所有与孔子有关的书籍，而且挖坑活埋了400多个研究孔子学说的知识分子，这股歪风一直吹到现在，其中有以汉奸鲁迅为首的5*“打倒孔家店”，后有6*的新焚书运动，孔子著作首当其冲；6*7年康生指使谭厚兰到孔子故乡，砸孔庙，挖孔坟，搞得天翻地覆，神憎鬼厌；随后7*4年的批林批孔运动，更普及到每一个地方，培养了一大批反孔红*卫兵，一直活跃到现在，致使中国广大国土上找不到“孔学”两个字。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孔学”连名字都没有，不是要彻底消灭的节奏吗？所以我才大声疾呼：“救救孔学！”

最近有人居然说并不知道谁反对孔子，也是醉了——就算没有经过文哥，也会听说过批林批孔吧？就算没有读过鲁汉奸，也听说过四人帮反孔吧？如果不是那个新帝王带头反孔，今天绝对没有这么多反孔蝗虫；还有那汉奸鲁迅，不就是5*反孔先锋吗？他为了配合日寇侵华，甚至要消灭中国的汉字。最近博客中国的黎乌鸦正在拼命的声嘶力竭地反孔呢。他连篇累牍地拔高老子贬低孔子，给人造成孔子学说与老子学说互相对立的印象。他是在混淆视听，居心叵测：妄图分裂中国传统文化，这是痴心妄想。还有谁不知道孔子的道和老子的道都来自伏羲的《易》啊？

孔子和老子两人的道共同起源于伏羲的《周易》；其次从孔子学说的内容来看，与老子在根本上也是一致的。在历史上，孔学讲究和而不同，当然不会排斥老子。和而不同是指不轻易苟同，保留不同意见，使各门派能够和平共处。虽然，孔子也会排斥乡愿，批判不仁者——“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孔学更会坚持原则排斥伪儒和腐儒。只空讲道德而不付之于行动是伪儒，将孔学篡改成为帝王治天下工具的是腐儒。孔子说：“女为君子儒，不为小人儒。”第一个“儒”是需要，第二个“儒”是伪儒和腐儒；孔子意思是说：“你要成为民众需要的君子，不要当个小人式的伪儒和腐儒。”

有网友对我说：先生对于“道”的理解，十分赞同。孔子的“道”与老子的“道”，有何联系，有何差异？孔子与老子基本是同时代的思想家，为何您在阐述“道”时，忽略（？）了老子有关“道”的论述？——我在其他章里有讲的。老子关于道的论述有：（1）道，可道也，非恒道也。认为：道，是可以遵行的规律，但不是死板地遵行的。（2）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认为道是万物之母。（3）道法自然。——窃以为，（1）和（2）是对的，但是（3）是错误的，道是最高的，应该是自然法道。

老子的《道德经》以道字开篇，而孔子主张志于道；老子继之以德，而孔子力据于德；老子讲无为而治，而孔子讲施政依于仁；老子法自然，而孔子游于艺。老子与孔子的区别仅在于：老子侧重于理论；孔子侧重于实践。但无论如何，两者谈不到互相对立的关系。通过这一章，读者可以发现孔老之间的内在联系。

在上一章《君子之道》，孔子通过子产的事迹宣讲了君子行道的四个具体内容：“行己恭，事上敬，养民惠，使民义。”这一章承接上一章，将道提升到纲的高度来阐明道的重要性。这一章是孔子制定的教育总纲，也是做人的基本准则，是孔子以道一以贯之思想的纲领化。这章的开头孔子就提出“志于道”。志：意为心愿所往；于：在；道：就是伏羲之道，并不像老子说的那么玄虚：“道可道，非常道”。孔子直接地认为，道就是天之道。孔子说：“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道是通过“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显示给人类的。当人类看到自然界四季更替，万物的生息繁衍，就知道宇宙运行是有规律的，这个规律就是道。孔子又说：“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说的是道决定成败。孔子说“志于道”，意思是人的思想、价值观和方法论必须遵循道，也就是说要遵循自然规律：农民种植作物要依照天时，以节气作指导；军队打仗要利用气象条件，如诸葛亮指挥的火烧赤壁之战；而人际关系、伦理道德其实是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比如尊老爱幼，互爱互助，以礼相待等等。道的最大特点是运动的，不是静止的。运动就有位次，所以孔子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要谋划不符合自然位次的政事）。”一年四季在不停地更替；万物在生长、老化、死亡，如果四季不更替，万物不繁衍，即没有运动，那么物质也就不存在了。所以说，自然规律是自然运动的规律，运动决定物质的存在——这就说明孔子是最早确认运动是物质存在标志的哲学家。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志于道：心愿所往放在遵循自然运动规律上——志于道指思想方向方面。据：占有，坚守；德：个人品质和修养，是道的体现；德，不是与生俱来的。德通得，意思是个人的优秀品质是经过依道刻意修行得到的，犹如打仗时的得到的阵地，随时可能丢失，所以要刻意地坚守之。据于德：时刻坚守心中的道德阵地；坚守指坚持修养不松懈，因为环境复杂，很难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常在河边走，又要不湿鞋，这就是据于德的难处，看看贪官的数量就知道了，所以孔子特别强调这一条——据于德指品质修养方面。依：按照；仁，仁心，仁爱，良知；依于仁：按照心中仁爱的良知办事和施政，仁是行动准则——依于仁是指实践方面。游：游于水中，指善于游水，引申为精通；艺：本意在教学方面，指礼、乐、射、御、书、数六种科目，引申为业务、技能、艺术等。游于艺：精通技能、艺术、工艺和业务，孔子曾经说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利其器”是喻指提高业务水平和专业技能——游于艺指专业技能方面。

综上所述，孔子在这一章，提出培养学生“道德仁艺”四方面的标准要求，其实也是仁者在思想品德实践业务四方面的具体准则。

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白话文：

孔子说：“你们在思想方面心愿向往应放在遵循自然运动规律上，在修养方面时刻坚守心中的道德阵地，在实践方面按照心中仁爱的良知办事，在业务方面要精通技能并且不断钻研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