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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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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新解》连载5
《论语新解》
緾中说禅 著
侯工注释整理
【】内为鄙人注释或添加语。
【反孔子的其实在反一个假孔子,充分体现他们的弱智。】
下面,本ID要干的一件事,一定是《论语》成书以来没人干过的,就是要重排《论语》各章间的顺序。《论语》,孔子及门人的语录,系统地讲述了君子如何去“闻、见、学、行”“圣人之道”的问题,但由于《论语》成书时间是在孔子等【去世】之后,历代又被腐儒折腾,因此,目前所袭用的《论语》各章间的顺序并不正确。为了能更好地把握,还《论语》以本来面目,必须对此重新排序。在后面的解释中,《论语》原有篇章都无一遗漏,只是顺序按照更合理的方式重排。这点,必须明确。而这《论语》之旅,将按照本ID新编排的次序继续进行。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详解:这句话被排在三个“不亦”总纲之后,是《论语》的第一条。所谓“闻、见、学、行”“圣人之道”,首先要“闻其道”。道不闻,则无由“学、行”。然而,就这几乎所有中国人都熟悉的话,却经常被解释成类似“早上闻‘道’,晚上死了也值得”之类的搞笑玩意。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请问:晚上才死,那中午干什么去了?当鸭子还是学当鸭子去?如果早上死、中午死,那还值得不?如果真是“早上闻‘道’,晚上死了”,就算值得,也是私道,不能惠及旁人的私道,又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这些似是而非的解释流传千年,真把《论语》当成福音之类的玩意了,和儒家、《论语》的精神是完全背离的。
其实,“死”,不是死去的意思,而是“固守”的意思。所谓“固守”,也就是“承担”。而“朝、夕”,不是单纯的“早晨、晚上”,而应该从“天、地、人”三个角度来考察。从“天”的角度,代表了时间上的“开始、最后”,从“闻其道”开始,不断地“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从“地”的角度,代表了“东方、西方”,也代表了整个天下所有的地方,无论任何地方,无论条件恶劣还是优越,都要不断地“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从“人”的角度,最大的承担就是生死的承担,所谓出生入死,都要不断地“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只有从这三方面去理解,才是真知道“朝、夕”。
原来的断句“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不对的,由于古文都没有标点,因此断句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千古以来被惯用的这个断句,就把“死”真当死给搞死了。而从上面的分析知道,这“死”是“固守”、是“承担”,相应的断句就是“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其实,里面的“道”字是可以省略的,因为整部《论语》就是说这圣人之道和行圣人之道,省略“道”并不会影响理解,“朝闻夕死”,这更符合古汉语的语气。光“闻”不“死”,是不能行圣人之道的,只能是口头玩意,而历史上的腐儒们,最大的弊病就是光“闻”不“死”,这“死”,是“固守”、是“承担”,而要“固守”、“承担”,就必须“死心塌地”、“痴心不改”,【而】偷心不死,是不可能行圣人之道的。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白话文:】
“朝闻道夕死,可矣”,君子从“闻其道”开始,无论任何地方,无论条件恶劣还是优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断地“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只有这样,才可以行“圣人之道”呀。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详解:“闻圣人之道”,“朝闻道夕死,可矣”地“承担”,就要开始“见、学、行”“圣人之道”。对于这个“承担”的开始,“子在川上”发出了“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感慨。其他语录,都是简单的“子曰”,为什么这里偏偏多了“在川上”?“川”,不是一般的河流,而是指河的源头,这里更指代“承担”“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开始。“闻圣人之道”,就是“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开始、源头,因此才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在川上”,无论是否实指孔子真的站在某条河的源头,都更重要地指向“承担”“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开始。这里,既是孔子的自我感慨,也是对要开始“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的忠告。
所有的人,都把“逝者”这句解释成“消逝的一切都如同这河水一样不分昼夜”之类的玩意。但这种解释是完全错误的。“逝”是“誓”的通假字,“逝者”就是“誓者”,就是决心开始“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君子“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开始,就如同每条河的源头,最终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像大河东流归于大海。这个目标就是成就“圣人之道”,成就一个“不愠的世界”。“誓者”,决心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就像河流一样,从“闻其道”的源头开始,后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后继。“昼夜”,就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中的“朝夕”,也必须如同其中对“朝、夕”的解释,要从“天地人”三方面来理解。“舍”,去声,“止息”的意思;“不舍”,不止息,也就是“不退转”的意思。
这章的难点就在这个“逝”对“誓”的通假上,其实这种用法并不是孤例,《诗经》里就有“逝将去女,适彼乐土”,其中“逝”就是“誓”的通假。以前的人解释《论语》,都是一章章分裂开来,所以被“川”字一迷惑,当然就会把“逝”解释成“流逝”之类的意思。但只要真正理解《论语》的精神,就明白,这话是和儒家强调的阳刚精神相一致的,和“易经”里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大学”里的“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都是一脉相承的。但细辩之下,“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只得个“天与其时”,“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只得个“与天其时”,都不如“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就是“与天其时而天与其时”、“与地其利时而地与其利”、“与人其和而人与其和”,这里的“逝者”就是立志行“圣人之道”的君子,最终要成就真正的“人和”,只有这样,才能真明白“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白话文:】
孔子在河流的源头,抚今追昔、满怀感慨,自告且忠告所有决心开始“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立志“见、学、行”“圣人之道”的君子,就要像这江水一样,从“闻其道”的源头开始,后浪推前浪,生生不息、前赴后继,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无论条件恶劣还是优越,甚至出生入死,都要不断地“固守”,“承担”“圣人之道”之行直到最终成就“不愠的世界”而不退转。”
这里必须明确,这话既是孔子自己的感慨,也是对所有有志于圣人之道的人的忠告和勉励。这种感慨并不是孔子一人所独有,所谓同声同气,有此心,必有此感。这,超越时间,所谓万古同一情怀矣。本ID所写是否正解,无此万古同一情怀之章句蠹虫【蛀书的虫子】,没资格讨论!同样,也需先有此情怀,方可言《论语》、孔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