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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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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为我报冤仇
上一回我说了西郡惊魂,看官一定还记得大人搧我一记重重的耳光,使我强忍怒火多时,常常心中火烧火燎,寝食不安,几度精神忧郁,直到夫人为我报了一搧之仇,才使我一消心头之恨。
其中故事还得从头道来。有句不中听的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过这话用来形容曾经被包装为恩爱夫妻的府尹与夫人,却是再恰当不过了。从今年二月初我夜投M领馆后,大人夫妇先后被隔离监禁,直至夫人被押往徽郡开庭前,在大人的请求下,这对分离半年之久的“末路鸳鸯”终于获准一聚。而这一聚又会是怎样的一幕呢?据知情朋友的密信使我略知一二。
二月七日,我夜投M领馆,我为破网自保,爆出英籍伍氏谋杀案,二月八日夫人便失去自由,很快夫人是杀人凶手的消息传遍海内外。有人说夫人阴险狠毒,也有人说她只是受了府尹的指使,奉命行事。不管怎样,有一点是肯定的:大人夫妇这对被包装为“恩爱夫妻”的冤家从此就要天各一方了。
七月二十六日, 华新社高调“放风”,夫人涉嫌杀人案已提起公诉。八月九日,案件于徽郡府法院开庭。就在这从“放风”到开审期间,应大人的请求,在圣上的恩准下,这对分离半年之久的“末路鸳鸯”得以一聚。
押送夫人的专车车队是清一色没有部门标志的小轿车,从京郊某处高速驶向南脱河,只用了三个多小时。远道而来的夫人没有被带上手铐,也没有穿囚服,依然在尽力保持着镇定,看起来只是一位中年发福的贵妇。而原地静候的大人呢,则完全没有了他一惯的“帅哥领袖”形象,不仅又老又瘦,脸色灰黯,而且眼中的骄狂和自信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脸满眼充斥的,只剩下一种神情,那就是:期盼。
这次夫妻会并非完全隐私,夫妇二人见面的房间里还有两男两女“侍从”贴身陪伴,而在门外窗外,更有几十双眼睛在关注着。当夫人一脚踏进房门,她脸上的镇定消失了,变成一幅无喜无忧的木然。大人几乎是同时的站了起来。但是接下来,却没有脱口而出的亲情呼唤,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忘情拥抱,有的是什么呢?说来难以置信,竟然是长达数分钟的冷默。最后,大人忍不住,终于开口了,但是没有了口若悬河,也没有了娓娓动听,只说出一句“你,身体还好吧……”
接下来一幕令所有在场的人浑身一哆嗦:只听得“啪”的一声,夫人挥开手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大人的脸上,接着炸雷般的谩骂声顷刻间爆发了:“流氓!孬种!流氓!孬种……”一向以端庄淑女为主打形象的夫人骤然间变成嘶嚎的母狼,“侍从”还没反应过来,夫人已一次次跳起身来,左右开弓,狂抽相公耳光。
惊愕的大人连连后退,不断重复着:“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最后退无可退了,跌坐在座椅上。正当夫人再次扑向瘫坐着的大人时,屋外冲进几个男女,与屋内侍从连手,才把狂怒的夫人按坐在对面的沙发座椅上。
许久,大汗淋漓的夫人才咬牙切齿,情如冰霜声如刀:“知不知道,我恨透了你!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大人连忙回话:“是的,我对不起你,但是这都是政事之争……”“住口! ”夫人的声音再度震耳:“政事之争,政事之争,不都是你自找的! 还有,政事之争就要拿夫人来挡箭头吗? ”大人唯唯诺诺的回话:“还不都是为了宝贝儿子……”夫人再度如母狼嘶嚎:“不准你提儿子!我们母子都被你害死了!”这时候“知情朋友”被叫到屋外,下面的对话没有听到。
过了一刻钟,“知情朋友”再被侍从叫进屋,夫人已经站起身:“没甚么说的了,请带我回京城。”大人垂头瘫坐,面如死灰。临出门时,夫人回过头说:“我斩首,我坐牢,无所谓,就是死了儿子也会帮我申冤,只要不死总有见到儿子的一天。你呢,坏事做绝,不得好死!”然后摔门而出。据称大人应声瘫在座椅上。
就在押送夫人的车子在门外起动的时候,大人已经从座椅滑到地板上,不省人事了。原来大人的心血管、脑血管,向来不算健康,曾经多次因压力过大或是酒色过度,而出现心绞痛、房颤、心律不齐等症状。而这半年来,由于失势罢官,前景未明,生死未卜,病情日益恶化。
据知情朋友透露,在会面之后,大人在强烈精神刺激下瘫痪昏迷,送医局急救后的症断为:大面积“出血性中风”。与缺血性中风不同,由于脑出血是血液直接进入脑组织,形成的血肿很可能不断扩大到周围任何组织,所以其危险性、死亡率都远远高于缺血性中风。由于南脱河医疗设施、人员配备均属超一流,总算是救回了大人一命。但因出血面积太大,尚待消除的血肿影响了多个神经系统,大人身体反应接近植物人状态,不仅手、足功能丧失,而且大小便不能自理,进食也是需要别人来喂,基本上就成了一个废人。
九月四日,京城消息人士对“镜明”新闻局说,大人当晚因心脏病发,再次送京城三洞幺医局抢救。医局周围街道封锁,戒备森严。
不过也有传闻,近于植物人的大人也许会因祸得“福”。眼见不可一世的“当红府尹”落到如此惨境,连掌控他生杀大权的朝庭也动了恻隐之心。有消息说,如果大人后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当植物人,也许他用不着像他的“前辈”陈布同大官人、陈艮宇大官人那样蹲大牢了,而是只管在床上安享“植物人”待遇,直到随时可能发生的猝死。
有人说大人强毁原郡府民居,迫害因言获罪的姜佳平、方笋和山巫县律法司书记饶文慰,一会儿践踏法制搞“打帮会”;一会儿恢复革文搞“颂旧谣”,今天可谓是“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夫妻会后,夫人被押往徽郡,据说,夫人从二月份被关押以来,还一直没蹲过真正的大牢,而是被安排在某一秘密地点单独看押。而这次徽郡庭审期间,夫人第一次住进了牢狱,并且是徽郡最大的牢狱──位于城郊十五河金寨路的“徽郡监狱”。
在庭审中,人们看到曾经身为讼师的夫人站在被告席上,她的“庭上风采”仍然是表演味道太重,居然评论起朝庭司法的优劣,但是还算是镇定,让人很难与南脱河夫妻会时的“母狼”形象联系在一起。也有人叹息,如果夫人没有那么多的贪欲,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哪里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庭审后,夫人并没有被判死刑,而是判了死缓。朝庭的理由是夫人检举有功。不过这检举的内容,却并非举报几个蝇头小吏这么简单,一直被中共刻意淡化处理的被害人伍氏才是问题的关键。伍氏的身份可谓扑朔迷离:他曾为一家英邦特工人员创办的哈公司提供过服务,有传闻说伍氏也是英邦特工,也有传闻说英邦情治部门只是借这种方式接近伍氏,并对他秘密调查。不论哪一种说法更准确,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伍氏之所以被英邦情治以及朝庭所共同关注,是因为他对于大人与夫人的罪行知道的太多了,而这同时也正是夫人谋杀伍氏的直接原因。这部分让夫人“立功”的检举内容,由于涉及到朝庭机要,于是只能是秘而不宣了。
大人与夫人,在朝中可谓红极一时,一个自诩为红日先皇传人,一个被喻为旗手第二。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大人夫妇涉嫌巨额贪腐,勾结帮会,以“打帮会”为名,制造冤假错案,打击政敌,迫害民营工商,强取豪夺,滥施酷刑,如今这二人一个是日薄西山,一个是进退维谷。
夫人对大人猛搧耳光,为我报了大人对我的一搧之仇,终于使我一解胸中恶气,使我寝食恢复正常,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