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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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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阳暖暖的,河水涟漪,杨柳依依,沟边、地头开满紫色的小花。上午往地里送粪,下午阴云密布却下起雨来。春雨贵如油,歇雨工也是很惬意的,聚在宿舍打牌、下棋、讲流氓故事。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乌云散去,天空被刷得湛蓝。隔壁老乡家的鸡在宿舍前找食儿,开始把吃剩的窝头掰了扔过去喂着玩,过后把窝头揉成药丸大小钩在鱼钩上扔过去……不幸,扑扑棱棱钓过一只芦花母鸡,鸡嘴被劐开一道深沟,满鸡头全是血。目目相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拔毛开膛好歹洗了洗,取暖的炉子还没撤,劈了长凳现生火,钢种盆烧水,挖几勺炸酱,去食堂要的葱姜,门窗关严,端坐炉边,目不斜视,不住咽口水。也就八成熟,迫不及待,伸手算一份,你撕我拽,肉吃了,骨头嚼了,汤也喝了,报纸包了鸡毛鸡肠和残渣,远远一埋,然后卷上一袋烟,没事人儿似的边抽边唱黄歌:深夜花园里一片静悄悄,只有夜猫子在嗷嗷叫,夜色……这时才忽然发觉,炖鸡用了洗脚盆,有时还撒尿,尤其那谁谁,尼龙袜子解放鞋,大脚趾沤得白胖白胖的。第二天一早,丢鸡的婶子搬来凳子坐在宿舍前破口大骂,十八辈儿的祖宗十八辈儿的妈,骂累了回家吃饭睡一觉,起来接着再骂,一直骂了两三天。许多年以后回村怀旧,特意买了东西去婶子家探望。婶子得了半身不遂,一说话就流眼泪:“咳!知道是你们。骂一骂心里不憋屈。”清楚记得,婶子家两个上小学的儿子围着鸡窝等鸡下蛋,“我先!我先!我没铅笔了。”“我先!我先!我没田字格本了。”一个鸡蛋拿去合作社,差不多能换五分钱。
2)灵柩从总统府转至国会大厦,新加坡市民人山人海一早就在路边等候。此情此景,长安街曾经上演过一幕。富庶的新加坡人可以理解,现在想想,当年似乎有些莫名其妙。据说,田中角荣来北京实现邦交前,已经准备好一大笔赔偿款……
3)徐,城市工薪家庭;郭,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前者卖官基本现金交易,一屋子钱也抵不上键盘一敲的一组数字。据说,郭的兄弟还有早就退休在家的,深究起来也就小巫不见大巫而已。河南一个小小粮库主任就能携三亿巨款出逃,没有合资合法的公司在外接应,显然寸步难行,最后只能伏法归案。近日,中方向美方提交一份贪官名单请协助稽查。应该说,国家层面走出去的国有大公司,才是藏污纳垢的罪恶之地。再打,直接就是开国后代群体中的败类分子了。
4)孙子自豪地说,重孙子越来越有太爷爷的气质。据说,太奶奶曾经在北大讲演大骂儿媳妇不正统,厚脸皮愣闯进家门,所以才一直不敢送孙子去见爷爷,以至于连张合影也没留下。孙子为此解释说,爷爷的时间都用来为国为民了……
5)那晚看故事片《董存瑞》,不服从班长命令带队私自出击却立功受奖,戴上奖章双喜临门一刹那,万岁!万岁!倏忽却想起那年王家岭煤矿被困井下100多小时终于获救升井的一幕,蒙着双眼,躺在担架上,倏忽也高喊了一声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