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学的构建与应用(1) 包海山
第一部分 鄂尔多斯学及其研究会
按照市委安排部署,为扎实推进我市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课题研究工作,5月8日上午,“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周年”课题研究工作会召开。市委常委、宣传部长苏翠芳出席会议并讲话,课题组成员、市直相关部门、各旗区相关单位以及有关企业、社会组织负责人等参加会议。
会议指出:2018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我们以此为契机将改革进行到底。鄂尔多斯市是改革开放30年全国十八个典型地区和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五个典型城市之一,也是西部边疆民族地区和资源富集地区在改革开放中成功崛起的范例。深入研究总结鄂尔多斯40年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深入研究新时代鄂尔多斯转型升级的新思路新举措,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和意义。为此鄂尔多斯市委宣传部决定汇聚区内外研究力量编写一套纪念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年的研究丛书。
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周年研究丛书包括总论、经济、社会治理、文化、民生、旗区、企业、大事记等9个分册。本课题是由鄂尔多斯市委宣传部委托内蒙古北宸智库研究中心来汇聚区内外研究力量编写,其中在当地研究人员中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居多,有主任委员奇海林以及包海山、白瑞芳、王玉琢等十几位专家委员会委员,基本上每个课题组里都有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委员;同时,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也是为丛书编写提供相对完整、系统、数量多、质量高的资料和成果的研究机构。我们不仅是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周年研究丛书编写者,更是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年的历史见证者、社会实践者。对于我们来说,怎么写很重要,应该把改革开放40年的成就全面展现出来;同时,怎么做更重要,我们要充满文化自信,用实际行动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
鄂尔多斯学研究,是在鄂尔多斯文化研究基础上构建跨多学科的综合性、系统性新的科学知识体系,使鄂尔多斯成为有自己科学知识体系的地方,这是大文化建设,这是鄂尔多斯改革开放创举之一。如鄂尔多斯学研究会荣誉会长奇朝鲁在《关于鄂尔多斯学及其研究会的发展》中所言:“鄂尔多斯学及其研究会是鄂尔多斯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产物,所以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也成为一个改革开放的靓丽风景线。经过十几年的努力,鄂尔多斯学已经成为鄂尔多斯的一个城市名片,特别是外地现在一提起鄂尔多斯,尤其是学术界、文化界,鄂尔多斯学成了一张名片。”
鄂尔多斯改革开放的成就是多方面的,而在文化领域,在文化研究基础上努力构建新的学科知识体系,这是鄂尔多斯改革开放的创举,是鄂尔多斯人解放思想、勇于创新的体现。在鄂尔多斯改革开放40周年研究丛书中,应该把鄂尔多斯学研究会这个鄂尔多斯改革开放的靓丽风景线展现出来,努力使鄂尔多斯学这个城市名片更具开放包容、灵动神奇之感,传导鄂尔多斯文化温暖全世界的温度和热情以及能量和魅力。
一、鄂尔多斯学的内涵及其能量
1.鄂尔多斯学概念的提出基于对家乡的热爱和对科学的追求
对提出鄂尔多斯学概念的过程,一直参与鄂尔多斯学研究的潘洁先生在《这十五年,发生在研究会的故事》中有形象生动的描述:
地点:鄂尔多斯东胜。时间:世纪交替、新千年来临、即将撤盟设市之际。人物:最先出现在镜头前的是奇·朝鲁。2000年,他退居二线,任伊克昭盟行政公署巡视员。大约初夏6月,他从电视上看到有个扬州学,眼前一亮,产生了一个在本地创建一个地方学团体的念头。剑及履及,随后的一年多时间里,他奔走于呼包鄂之间,拜访了许多曾经在伊克昭盟担任过主要领导的老干部、老领导,获得异口同声的赞同与支持。随即,由陈启厚、夏日、陈育宁、呼治安、朝格图和奇·朝鲁组成的研究会筹备小组宣告成立。根据多数人意见,就称“鄂尔多斯学”,叫起来响亮顺口,研究内容具体明确:研究鄂尔多斯的方方面面。这是玩文化、做学问,没有一位系统了解、理性解读鄂尔多斯的人万万不行。大家想到了时任宁夏政协副主席、宁夏大学校长、 曾在鄂托克旗工作过一大段时间的陈育宁教授。试探联系,没想到陈育宁早有此意,已是成竹在胸。2002年初,他给奇·朝鲁发来《关于建立鄂尔多斯学的初步建议》,虽称“初步”、实际对研究会的性质、机制、研究方向、主要任务等已经考虑的十分周全。6月,邀请鄂尔多斯市委、政府有关领导、部门负责人及部分专家学者,举行了一次研讨会,并在市民政局进行了社团法人注册登记。至此,内蒙古自治区第一个以行政区划命名的地方学研究团体已箭在弦上、呼之欲出了。
鄂尔多斯学及其研究会创始人奇朝鲁经常说,我们创建鄂尔多斯学,就是为了更多的人们深入了解鄂尔多斯、热爱鄂尔多斯,从而更好地建设鄂尔多斯。他在《回顾与瞻望——写在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一周年之际》中说:“同任何新生事物的产生和发展都有其一定的时空条件环境一样,鄂尔多斯学及其研究事业根植于鄂尔多斯这片热土。其创意创办只能产生在鄂尔多斯特定历史时期和客观条件环境中。”既有对鄂尔多斯这片热土的热爱,又有了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社会环境,奇朝鲁和他的团队才能探索创建鄂尔多斯学。从学科建设角度,他说:有关鄂尔多斯的“这些历史学、民族学、考古学、地质学、地理学、生态学、经济学、民俗学等诸多历史文明和现代文明成果、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结晶,丰溢了绚丽多彩的鄂尔多斯地域文化宝库,是中华民族文明史重要组成部分。多学科的综合性研究,是现代科学的重要特征。融多学科为一体的‘鄂尔多斯学’,旨在构建包容性很强的地域性、系统性专门学问。这就是创意‘鄂尔多斯学’命题的基本内涵和依据”。
由此可见,对家乡的热爱和对科学的追求,是提出鄂尔多斯学概念的基础和动力。
2.鄂尔多斯学激起人们心中的波澜
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首任主任委员,现为鄂尔多斯学研究会荣誉会长、专家委员会荣誉主任陈育宁教授,在他的著作《我与鄂尔多斯学》的(自序)是《从一封来信说起》的。
2002年春节过后不久,陈育宁教授收到了奇朝鲁同志的一封来信。奇朝鲁在信中写道:“近期我们鄂尔多斯的一些老同志议论着要创立一个‘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将社会上对鄂尔多斯有研究、有造诣的人士组织联络起来,对鄂尔多斯进行全方位、广角度、宽领域、多学科、高水平的研究活动,将其创立为一门学说。这个想法一经提出,得到了自治区、市级领导的重视、支持。现正在广泛联络方方面面的人士,探讨为什么要创立鄂尔多斯学,鄂尔多斯学应包括哪些学科等问题,已有了一些初步的内容”。奇朝鲁请陈教授谈谈对创立鄂尔多斯学的必要性、可行性、研究方向、组织机构等方面的看法。
陈育宁教授当时的感受是:“这封来信,一下子激起了我心中的波澜”;他觉得“十分兴奋,似乎将心中久久蕴藏的模糊想法一下子挑明了”,于是写了《关于建立鄂尔多斯学的初步建议》。
我们认真分析就会意识到,之所以鄂尔多斯学的概念一经提出,就能够得到各级领导、专家学者、企业家以及社会各界的重视和支持,之所以能够激起人们心中的波澜,将人们心中久久蕴藏的模糊想法一下子挑明,就是因为进行全方位、广角度、宽领域、多学科、高水平的研究是人们普遍的需求,也是现代科学发展的必然趋势。
奇朝鲁先生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物理系,曾任物理教师,后从政,担任鄂托克旗旗长、旗委书记,伊盟行署副盟长等职务,退休后创立并开展鄂尔多斯学研究,当选自治区“离退休干部先进个人”和全国“离退休干部先进个人”。在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创立大会上,陈育宁教授说:奇朝鲁同志虽然退居二线,但却干了一件“一线”的大事,必然会取得“前线”的成果。
经过十几年理论探索和社会实践,我们现在来看,就探索鄂尔多斯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一体化融合发展的必然规律而言,的确,奇朝鲁同志带领他的团队干了一件“一线”的大事,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很多“前线”的成果。真正“前线”的研究成果,就是更接近自然法则的研究成果。
科学文化所揭示和转化的是自然法则,而自然法则不受地域局限、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相同的客观存在。因此,共同探索和遵循在本质上是同一的自然法则时,就能够激起人们心中原本普遍潜在的灵性波澜。奇朝鲁在《共鸣 共建 共谐——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2007年会主持辞》中,从物理学的视角来谈鄂尔多斯学研究的感受,我们从共鸣、共建、共谐这三个方面来感悟其要点。
奇朝鲁说,大家知道,在声学上的“共鸣”,在物理学原理上叫“共振”或“谐振”。人们把“共鸣”引申到社会文化创作和学术研究中,指人们的一种共同心理,指一种双向互动效应,即有感染力的事物(或人)和有鉴赏力的观赏者之间相互作用引起“共鸣”。说鄂尔多斯学引起大家的共鸣似乎也符合这个原理。我们常说的“百家争鸣”,是指文化创造和学术研究过程所需要的一种民主自由的环境氛围,倡导百家齐鸣而求得百家共鸣。从效果形态上就像同频共振谐振达到增强能量的结果。比如,我们大家之所以自愿聚集在鄂尔多斯学研究会,是因为心灵的共鸣,是人与人之间感情上的融洽,认识上的趋同,思想上的共鸣。人是社会的主体,以人为本的社会和谐是重在人和、贵在心和的一种和谐境界。从这个意义上可不可以说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及其专家委员会起着一个“共鸣器”的作用,是放大了在鄂尔多斯学这个“共振谐振频率”上共鸣的能量。
他说,共建,指共同建设。鄂尔多斯学,为志愿者们开辟了研究课题,拓展了研究视野,提供了施展才华体现价值的机会。大家都那么倾心并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不懈努力着。生物学上有生物链 ,经济学上有产业链。鄂尔多斯学上有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及其专家委员会这个共建链。大家共同建立了鄂尔多斯学,这是鄂尔多斯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时的文化自觉和自信。我们共同为和谐文化、和谐鄂尔多斯而形成共建链。我们把握住“立足学术、服务建设、创新机制、着眼发展”,作为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及其专家委员会的行为准则,举社会之力,办大众之事,共同向前推进着鄂尔多斯学研究事业。
他说,共谐,指共同和谐。我们在共建和谐,用心做人做事,在追求一种自我和谐。对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需要,有不同的人生态度,同一个人也有各种不同的需求。只有以共同和谐为出发点和归宿,不同需求得到不同程度的满足,是人们所能得到的最大快乐。我们都以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和行为方式投身到鄂尔多斯建设发展事业中,去为共创财富共建和谐而共鸣。在共鸣中共建,在共建中共谐,在共鸣共建共谐中共享。鄂尔多斯学研究会及其专家委员会全体同仁愿以自我和谐去为共同和谐而敬奉,愿与全市人民在共同和谐中共享和谐文化成果,共享社会和谐发展的快乐幸福。
的确,正是鄂尔多斯学研究中的这种共鸣、共建、共谐,激起人们心中的波澜,为鄂尔多斯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一体化融合发展,同创共享更多的鄂尔多斯学研究成果。
3.鄂尔多斯学是有科学信仰的人们研究和应用的社会事业
努力构建系统性新的学科知识体系,这是艰难的,也是快乐的。奇朝鲁在《回顾与瞻望》中说:“生活最快乐最有意义的人并不是物质欲望满足的人,而是对生活最有感受的人、最懂得人生真谛的人。·······使命感和责任感决定了我们去追求这种选择,去做信仰和信念决定我们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这样生活是不是更快乐、更充实一些!令人感动的是我们的许多老领导同志和专家学者的倾心响应、不吝赐教、主动参与。志同者必然道合。对事业的认同感汇集成一股巨大的信心和力量。”
志同者必然道合;信念和信仰决定我们去做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对此我有深刻感触、真切体会。信念和信仰源于道,人们因为道合而志同;信念和信仰决定我们志同道合的人们去做应该做、必须做的事情,这个事情归根结底就是道法自然,遵循客观规律。
构建和应用鄂尔多斯学,这是志同道合的有科学信仰的人们从事的共同的社会事业。真正的鄂尔多斯文化自信,源于鄂尔多斯人的科学信仰,而有科学信仰的人们努力在文化研究基础上构建和应用综合性系统性新的学科知识体系。那么,什么是信仰?而信仰之源的道又是什么?对这些问题需要我们深入研究、追本溯源。
“鄂尔多斯”是蒙古语。鄂尔多斯文化包括地域文化、民族文化以及城市文化,是这些文化的融合体。无论是研究鄂尔多斯文化,还是在文化研究基础上构建鄂尔多斯学学科体系,最重要的还是要有热爱和信仰。信仰能够使人的天性得以自然表达,使人的潜能得到充分发挥,在文化研究和学科建设中,走心、动脑、全力以赴成为自然而然的生活状态。
关于蒙古族信仰,目前在互联网上搜索“蒙古族信仰”,出现的几乎都与宗教有关:蒙古族信仰什么教?蒙古族信仰长生天吗?蒙古族信仰哪位神灵?狼是他们的神吗?诸如此类。我觉得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好像蒙古民族只有宗教信仰而没有科学信仰。2017年鄂尔多斯人撰写出版的两本书很有意思:一本是《大美伊金霍洛》,其中有“信仰之美”一章,在谈到“蒙古人的信仰”时只说“目前蒙古民族信仰的宗教主要是藏传佛教”等,而除了宗教之外,再没有说蒙古人有信仰;另一本是《鄂尔多斯传奇故事》,其中专门写了一个章节“蒙古族宗教文化、英雄崇拜、科学信仰”。至此,在鄂尔多斯人撰写的正式出版的著作中有了蒙古族有科学信仰的章节,这是鄂尔多斯文化研究以及学科建设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志性成果。
宗教文化、英雄崇拜、科学信仰这是三个不同层次的概念。蒙古族宗教文化具有开放、包容、平等的特征,在成吉思汗《大札萨》中就有“凡宗教,一律尊崇,且不得有厚此薄彼之行为”的法典条文。蒙古族的成吉思汗祭祀、苏力德(神矛、旗帜)祭祀等,主要体现的是对英雄人物的崇拜以及对无畏精神的传承与弘扬。“全体蒙古的总神祗”的本质内涵,是对长生天、祖先、英雄人物的崇拜,这比宗教领域里对“神”的膜拜,要更理性、更可贵、更具人性化。恩格斯认为,“人所固有的本质比臆想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神’的本质,要伟大的多,高尚的多,因为‘神’只不过是人本身的相当模糊和歪曲了的反映”。蒙古人对“天之骄子”成吉思汗的崇拜,就是对英雄人物所固有的本质的崇拜,是对人本身是自然界的产物的理解,也包涵着对长生天以及整个宇宙自然的好奇、向往、热爱、敬畏、仰慕之情。在此基础上,蒙古人的信仰升华为科学信仰。
那么,什么是科学信仰?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陈先达教授在《科学信仰和宗教信仰的区别》中认为:马克思主义作为信仰和宗教信仰有本质区别。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是以事实为依据的信仰,是建立在规律基础上的信仰;宗教信仰是建立在“信”的基础上的信仰,我“信”因而我信仰。宗教信仰不追问“为什么可信”,而是“信”;科学学说不是问“信什么”,而是要问“为什么可信”。不能回答“为什么信”,“可信”的科学根据和事实根据是什么,就没有科学;而穷根究底地追问为什么信,为什么可信,知道信仰的科学根据和事实根据是什么,就没有宗教信仰。
任何事物都是分为不同层次、不同阶段的发展过程。从宗教文化、人物崇拜到科学信仰,也是既有内在必然联系,又是分为不同层次、具有不同内涵的不同概念。我们应该理解最基本的客观事实,即人本身作为自然界的产物,人的自身自然与外部自然都同样受自然法则的支配。不是人类想成为人类才出现了人类,而是自然法则决定了在自然界必然会出现人类,所谓“始生人者天也,人无事焉”;而出现了人类之后,自然法则依然在无形中决定人的命运并支配事物的发展变化。因此,有智慧、有灵性的人们,能够意识到自身有限的力量之外,在无形中还客观存在着巨大的能量。对此,从宗教角度来感知,就会有宗教文化;从圣人天才的角度来应用,就会成为人物崇拜;从科学角度来领悟,就会形成科学信仰。当然,我们应该清楚,宗教和科学都是人的创造,宗教不是没有科学性,而所谓的科学也不是没有偏颇性,这些都是相对而言的。孙中山认为:“佛学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补科学之偏”。鲁迅说:“释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以解答的问题,他居然早已明白地启示了”。正因为如此,在特定的社会发展阶段,我们需要理解宗教文化。
自然法则是本体论层次上的客观存在,宗教和科学是认识论层次上的不同表现形式。对自然法则,老子认为是道法,成吉思汗认为是长生天,马克思认为是真理。这些都是探索、感知和揭示自然法则的一种角度和方法。那么,自然法则本身是什么?它在哪里?它能干什么?老子觉得:作为规律“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作为能量“绵绵若存,用之不勤”。马克思认为:“真理像光一样······真理是普遍的,它不属于我一个人,而为大家所有;真理占有我,而不是我占有真理。我只有构成我的精神个体性的形式”。真理寂兮寥兮,像光一样普照大地;真理不仅占有马克思,也占有老子、成吉思汗等古今中外任何人;老子道学、成吉思汗文化、马克思理论等经典,都只是构成自己的精神个体性的形式,都只是在探索和遵循真理,而不是真理本身。我们是学习和掌握他们的方式方法,通过比较研究与集成创新,努力更接近与自然法则,最终感悟和遵循自然法则本身,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科学信仰。有了感悟和遵循自然法则的科学信仰,我们才能构建和应用揭示和转化自然法则及其巨大能量的系统性新的科学知识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