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传奇历史与创新魅力
包海山
2015年6月27日,由中国地方学研究联席会、扬州市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扬州大学社会发展学院、中国名城杂志社等共同举办的“城市的变迁——2015中国地方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扬州市举行,中国北京学、泉州学、鄂尔多斯学等地方学专家、扬州市文化学者、日本学者、香港学者以及媒体记者等一百多人参加。鄂尔多斯学研究会杨勇、包海山提交论文;包海山参加会议并在会上交流发言。 我们既要走出去,广泛宣传鄂尔多斯;也要迎接八方来客,深入讲解鄂尔多斯。特别是在“第十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在我市举行期间,我们应该全方位、深层次展现鄂尔多斯传奇历史与创新魅力。
一、鄂尔多斯是人类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流动城市。
蒙古族不仅有游牧文化,也有城市文化和商贸文化。蒙古人所建的哈剌和林、元上都、元大都,在当时都是举世瞩目的“草原皇城”、“国际大都会”。哈剌和林遗址、元上都遗址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北京故宫等也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北京中轴线也是蒙元文化遗产在申报世遗),而现在的北京就是历史上的元上都,她保留和蕴涵许多历史信息和文化基因。可见蒙古族城市文化在世界文化遗产中的影响力。然而,在蒙古族城市文化中,最具传奇色彩并且具有内在生命活力的是鄂尔多斯。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鄂尔多斯具有不同的功能。
一是蒙古帝国首都。在成吉思汗时期,“鄂尔多斯”既是“众多的宫殿”,也是各万户、千户长选派的对成吉思汗最忠诚的人员组成的精锐卫护部队。作为汗廷的四大鄂尔多分布于蒙古高原,每个鄂尔多都是由上千座营帐组成的帐幕群,可以算得上是流动的城市。成吉思汗与第一夫人孛儿贴居住的大鄂尔多当时起着首都的作用,是政治军事指挥中心,因此可以说成吉思汗是当时起着首都作用的流动的城市鄂尔多斯居民。
二是成吉思汗陵寝。成吉思汗去世后,作为政治军事指挥中心的鄂尔多斯变为祭祀成吉思汗圣物的宫帐、八白宫,精锐卫护部队形成了守护和祭祀成吉思汗八白宫的鄂尔多斯部落。蒙元帝国的大都、上都、旧都沦陷了、毁灭了,而成吉思汗创建以及他去世后守护祭祀传承他的文化灵魂的鄂尔多斯依然存在。传说,成吉思汗远征西夏途经鄂尔多斯伊金霍洛时,看到这里美丽的草原和茂密的森林,忘情地失手掉落马鞭,当从人去拣马鞭时,他挥手制止,并不禁吟诗一首:“花角金鹿栖息之所,戴胜鸟儿育雏之乡;衰落王朝振兴之地,白发老人享乐之邦”。作为宫殿和部落的鄂尔多斯,书写了百年时间、万里大迁徙的传奇故事之后,最终来到了成吉思汗生前眷恋的作为享乐安息之地的鄂尔多斯。
二、构建地方学学科知识体系,彰显鄂尔多斯创新魅力。
2001年2月26日,经国务院批准,鄂尔多斯撤盟设市,使作为宫殿、部落、地域之称的鄂尔多斯,变成了新兴城市鄂尔多斯,从而开启了鄂尔多斯发展的新纪元。从地方学研究来看,鄂尔多斯学是目前我国少数民族地区唯一的地方学。地方学是为当地经济社会文化生态一体化和谐发展服务的跨学科、综合性、系统性的学科知识体系,因此,能够使鄂尔多斯成为有自己学科知识体系的城市或地方,就能够充分体现鄂尔多斯的创新魅力。
作为宫殿、卫队、陵寝、部落的鄂尔多斯,都是围绕着成吉思汗形成的。或许正是这种历史渊源,鄂尔多斯学研究会率先提出“成吉思汗文化”概念。成吉思汗创造了辉煌历史,例如最早提出并实践了“全球化”,占有最广阔土地而成为“千年首富”等。他之所以成为“千年风云第一人”,是因为本能地顺应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因此,根据什么文化更接近于客观规律为评判和选择的标准,我们对老子道学、成吉思汗文化、马克思理论进行比较研究与集成创新(最近由九州出版社出版发行专著《比较研究与集成创新——鄂尔多斯学学科建设探索》),意识到“道”、“长生天”、“真理”并不是哪个人的东西,而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相同的客观存在,“在本质上是同一的”自然法则。
相对来说,人想有为难有为,“道常无为而无不为”。自然法则在无形中决定任何人的命运并支配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因此我们把自然法则作为研究的核心内容。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创建新的学科知识体系,再创鄂尔多斯新的辉煌。在资本产生、发展和消亡过程中,游牧民族最先发展了货币形式,蒙古族最先创造了成为主体货币的纸币,奠定了资本产生的历史前提,“给予世界旋转的初次动力”;马克思对资本和劳动的关系“第一次作了科学的说明”;科学文化不仅是第一生产力,并且可以成为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主体,而科学文化最终所转化和体现的是老子所探索的自然法则的巨大能量。通过这些方面的比较研究与集成创新,我们认为“再论资本”是鄂尔多斯学研究影响世界的一个闪光点。为了进一步深入研究并付诸社会实践,我们确立新的课题《探索和应用资本规律——鄂尔多斯发展的现实需要》,包括“理论创新的主要内容”和“社会实践的具体路径”两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