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鄂尔多斯学学科建设基本框架
包海山
生命智力学研究者王红旗认为,“国学是中国自有文化中达到学术层次的知识体系”。根据这种观点,鄂尔多斯学就是鄂尔多斯自有文化中,达到学术层次的具有科学内涵的知识体系。 文化是人的思维和行为的总和。人们的思维和行为中有自觉遵循规律的部分,也有不自觉甚至违背规律的部分。在人的思维和行为的总和中,我们把自觉探索和遵循规律的思维和行为所自然形成和自觉创造的文化,称其为达到学术层次的具有科学内涵的知识体系。
鄂尔多斯学研究会专家委员会委员那仁傲其尔教授,把信仰分为三个不同层次,即宗教信仰、世俗信仰和科学信仰。他认为蒙古族的成吉思汗崇拜和苏力德信仰属于世俗信仰,是崇尚英雄主义并信仰人的自身力量,世俗信仰比宗教信仰是一大进步。由此可见,鄂尔多斯人的宗教信仰、世俗信仰和科学信仰都是鄂尔多斯文化,而只有达到科学信仰层次,才能达到学科建设层次,即达到学术层次的具有科学内涵的知识体系。鄂尔多斯文化包括鄂尔多斯学,而鄂尔多斯学侧重的是鄂尔多斯文化中达到学术层次的具有科学内涵的知识体系。
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本身是唯一的,但是由于认识和把握规律的层次、程度、方式方法等不同,即规律得以实现的形式不同,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民族地区形成不同的文化。恩格斯说:“许多预期的目的在大多数场合都彼此冲突,相互矛盾,或者是这些目的本身一开始就是实现不了的······这样,历史事件似乎总的说来同样是由偶然性支配着的。但是,在表现上是偶然性在起作用的地方,这种偶然性始终是受内部的隐蔽着的规律支配的,而问题只是在于发现这些规律。”例如,我们现在房地产泡沫和民间借贷资金断裂等,这些彼此冲突、相互矛盾的似乎由偶然性支配着的现象,都会成为鄂尔多斯文化现象的组成部分,而鄂尔多斯学学科建设的意义,就在于发现、认识和把握支配这种偶然现象的内部隐蔽着的规律,从而使其具有科学内涵。
无论是国学还是地方学,揭示和反映规律的人是不是“自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揭示和反映的规律,对任何国家、任何人来说都是相同的客观存在,可以成为“自有文化”的组成部分。马克思说:“真理是普遍的,它不属于我一个人,而为大家所有;真理占有我,而不是我占有真理。我只有构成我的精神个体性的形式。”不管构成马克思的“精神个体性的形式”是什么地方的文化,总之所揭示的“真理是普遍的”;真理不仅占有马克思,而且占有任何地方的任何人。真理即自然法则,在无形中决定任何人的命运并且支配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因此它是鄂尔多斯“自有文化”中的核心内容,我们遵循自然法则来构建学科建设的基本框架。
目前鄂尔多斯老百姓普遍关心并且期待解决的是房地产和民间借贷问题,而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人与自然和谐相存。只有认识和把握客观规律,才能有效解决现实问题,顺应未来发展趋势。我们完成“老子道学、成吉思汗文化、马克思理论比较研究与集成创新”初稿,包括“比较研究探规律”和“集成创新论资本”两个部分、《社会资本的高度集中与人类智慧的有效整合》等八篇系列论文。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具有资本属性的历史条件下,这种“探规律”和“论资本”,为我们的学科建设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础。
以“金融思维”来看,资本具有高度集中的规律。一方面,资本属于个人拥有是虚拟的,而只有转化为社会生产力才是现实的,因此资本为促进社会化生产而融合为唯一的单个资本,使集中达到极限,最终使资本关系的“外壳”“炸毁”,把劳动力从商品地位解放出来,还原人类世界和自然界是无价之宝的自然属性。另一方面,由于所有权和使用权具有可分离性,在资本高度集中过程中,只是拥有所有权的“资本家则作为多余的人从生产过程中消失了”,而使用权尽可能更广泛、更公平地实现全民资本的人格化,从而在生产、分配和消费相互促进的和谐发展中,使全民通过持股和投资等形式具有了选择权和表决权,使全民平等参与的市场发挥决定性作用。
以“互联网思维”来看,社会资本高度集中的背后是人类智慧的有效整合。科学文化是起决定性作用的第一生产力,并将成为社会财富和社会资本主体,而科学文化所转化和体现的是人类原本可共享的自然法则的巨大能量。在人类共同把所有可数据化的科学文化收集录入互联网,促进生物思想与现存技术高度融合,使具有内在生命活力和自我繁殖能力的科学文化,在互联网平台有效整合并且系统化发展过程中,一是看我们的研究成果,怎样融入人类一体化发展的科学文化体系;二是看我们怎样应用人类一体化发展的科学文化,来推动和引领鄂尔多斯全面协调和谐发展。这就是鄂尔多斯学学科建设的基本框架及其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