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婷斩获美国奥斯卡奖,颜宁跻身美国两院院士,莫言、屠呦呦获得瑞典诺贝尔奖开辟国内第一,还有更多华人在国外事业有成,令身在国内的同行颇为惊诧,无比倾慕。
这些人,在国内时,要么默默无闻,根本无人知晓,要么备受排挤,极为失意,为什么突然一到国外尤其美国就能大获成功,一举成名?根本原因是,中美两国评价艺术创作、科学创新的主体与标准很不相同,也就是在“谁在评”与“如何评”这两个关键问题上,大相径庭。
国内读博,十分辛苦,要发SCI或国内核心期刊论文,要看导师的脸色,博士论文要写到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字,美国没有这些硬性规定。国内评院士,人为因素更多,官员的个人意志权重很大,充斥着官场的阿谀奉承与曲意逢迎,不谙此道(比如饶毅)在国内吃不开,混不香。国内高校的行政化始终难以去除,削弱都难以做到,美国不是这样的。诸多中国学者迷恋权力,笃信权术主宰学术,有权就有一切,想方设法要当官,政治因而更为牢固地禁锢思想的自由,学术的繁荣。
不论如何,作为中国人,必须爱国。即使移民,即使更换国籍,也应爱自己的国。污蔑新疆棉花的许秀中,并未在事业上取得多么出色的业绩,但在卖国、辱华上却颇为地道,十分可耻。爱国,不但要热爱自己出生时的国家(比如中华人民共和国),还要热爱自己的祖国——具有上下五千年历史的中国各个朝代,那是中国人的文化根基,中国人的精神血脉。不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记并坦言自己是中国人,母语是汉语,蒙学是中文,这并不妨碍你学英语,当美国人。
非此即彼、非黑即白、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思维太害人,害死人,是典型的二元对立。土地够多够肥,养活得了70亿、100亿甚至更多人口,容得下中国、美国及更多国家。心胸够开够阔,容得下马克思主义、实用主义、唯物主义、唯心主义以及更多思潮。时间更长,日子更多,来得及检验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优劣。地球每时每刻都在转动,从未停息,不论栖居其上的人类是否相信共产主义与无神论;人类信不信基督教、佛教丝毫不影响日出日落,太阳照常升起,我们每天仍要吃喝拉撒睡,我们依旧生老病死,那么,还争什么,何必再斗?任何政治制度,都要能保证大众的民生(主要是吃、穿、住、学、医、老),都要能维持社会的稳定并促进经济发展,中国能做到,美国也能做到,世界还有不少国家也能做到,这就够了,为什么非要排出名次,争夺第一?
先要爱自己的国,中国人首先要爱中国,美国人首先要爱美国。但是,这并不妨碍中国人爱美国,美国人爱中国。二者,不矛盾,不冲突。中国人曾有美国梦,西方很多人如今怀揣中国梦,争中国绿卡,想入中国籍,要当中国人。兼容并包,海纳百川,方能开放强大。谁更包容,谁更自由,谁就更可爱。
人类,是一个整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个整体的一分子,每个国家都是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所以,人人都要贡献聪明才智,各国都繁荣昌盛;人人都应取长补短,各国理应求同存异。我们人类的兴衰浮沉,我们人类的命运,就是如此凝成了一个共同体。
二〇二一年五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