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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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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已经是红日高升。
“睡得好吗?”逊癞头问道。
“还不错吧!怎么,你今天还没有出去?”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有个陌生人要我转告你,要你今天中午时分去客来酒店一叙。”
我有些不大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有个陌生人要我转告你,要你今天中午时分去客来酒店一叙。”逊癞头咧开嘴笑了,露出上下两排小黄牙,“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有人请客,看来你真的是要时来运转了!”
“有人请我?什么样的人告诉你的?”
“说过啦!陌生人,脸上带着一只大口罩,实际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即便是他不戴口罩,我也不见得看得清楚。”似乎见我仍然不怎么相信,逊癞头走到斜对着屋门的屋里唯一的那扇窗口说道,“他把我叫到这里,悄悄告诉我,要我一定等你睡醒了才把这事儿告诉你。”
客来酒店,我还没有听说过,逊癞头也说不清,只知道是在城区的另一头。所以,没有多耽搁我就赶紧出发了,带着一线一份希望以及一份不知道哪里来的忐忑心情,我一边走一遍打听。路上不太好走,因为不少的路面正在被挖开,好像将要大修。路边成片成片的民居也已经被拆除,或者正在被拆除。不过,我还是在大约要吃午饭的时间找到了客来酒店。
一开始的时候,酒店里面几乎没有人,我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只是在角落里边有一个农夫模样的人在喝酒。在另一个角落里,我一个人找了个座位坐下来,静悄悄地等待着,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心情平和下来。
可是,我的心情越来越不能平和了,因为,我等待得太久了。午饭时间应该早就过去好几回了,仍然没有人来找我说什么,只有令人讨厌的服务员时不时地过来问我需要些什么。从他们逐级冷却下来的目光中,我知道,我不能再老是干坐着不消费点什么了。何况,人家只说要我来此一叙,并没有明确地说要请我喝酒吃饭。是的,我不能就这么离开,我不能失去这个或许可以弄清来由的机会,所以,我随意地要了瓶白酒,但我我没有马上喝,只是搁在面前,想要以此拖延一些时间。这是,我又忽然想到,如果确实是有人邀请,那么,等他们来了的时候,理应是他们买单,所以,我随即又要了一小叠花生米和一大盘油炸臭豆腐。就这样,我在客来酒店自酌自饮了起来。
嗨!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个状况,要么不喝酒,要么就得喝它个痛快。我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久了,反正似乎是这样,有一次,我猛地一抬头,就发现酒店里一下子多了不少人,而且仿佛是突然吵吵闹闹了起来的。尤其令我觉得有些费解的是,仿佛就是在等待着我的这个猛一抬头,他们才开始吵吵闹闹起来似的。我还心跳“扑扑”地发现,这一群人,大约有十几个吧,他们差不多每个人的腰间都插着一把斧头,着实令人有些胆寒。
此刻,我感受到我的后脑勺上暖暖的,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来,于是我就看到了透过窗子照进酒店来的阳光。多么明媚啊!我心中升腾起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同时,也许正是因为这明媚的阳光,我的心里又忽然涌出了一种落寞的惆怅感。我想,倘若现在我知晓了受邀红土镇的原因,又在这里享受着这种明媚的阳光,那样的话,我现在应该要惬意得多。走到窗前,我欣赏了一会窗外的风景,一回头,我惊讶地发现,我的酒桌上,新加入了几个人,尤其是正对面的那个家伙,我不能不一眼看到他就称其为“家伙”,因为他一脸的横肉,酒糟鼻了,脸上还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刀疤直从额头左边斜贯至右脸颊。是的,他们一定是一伙的,因为他们的腰间也插着一把斧头。
回到桌前,我继续默不作声地喝着闷酒。好像这新来的几个人是特地过来陪我喝闷酒的似的,他们极少说话。即便是说话,他们也差不多是凑着耳朵说着耳语而已,而且是一边说,一边把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仿佛是怕我听见似的,
哦!我终于惊讶地发觉,我身边的几个人,他们好像是在议论我,议论着与我有关的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我突然清醒了一些,意识到我是来此赴约的。难道,约我来此一叙的就是这么一伙人?或者就在这批人当中?不会吧?朦朦胧胧地觉察到有些不太妙的气氛,我本能地放下了酒杯,打算离开。但我刚刚站起身,正准备迈步,却忽然一下子摔倒了,酒店里突然爆发了一阵哄笑。我觉得,我也许真的是喝醉了,于是栽倒了,于是让人哄笑了。我扫视了一下酒店里的人,哄笑声噶然而止。默默地,我又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忽然,我又一次跌倒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哄笑。这一次我清晰地知道,我不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而自己摔倒的,很显然,我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不,应当是有人故意伸出邪恶的腿来把我绊倒的。
我趴在地上,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或者说是,想让自己的意识确证一下,确证一下刚才是从什么方向伸过来的绊子,然后,我猛然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同时回转身,酒店里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谁在绊我?”我虽然这样问,但其实,我心里应该比较清楚的,刚才,应该就是在我左侧的那个家伙绊了我一脚。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此时此刻,酒店里不仅没有一点儿声响,所有的人都静止得如同雕塑一般。
酒确实喝得多了点,但是,我心里是清楚的,我是一个外乡人,还是少惹事非为妙,于是,我默默地朝着店门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一直开着的店门忽然被什么人给关上了,屋外的阳光也被挡在了门外。不,这阳光似乎主要不是被店门挡住的,而是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档住的。原来,就是刚才坐在我正对面的那个酒糟鼻子刀疤脸,没有想到他的块头是如此地高大,像铁塔一样的挡在了门口。与酒糟鼻子刀疤脸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一时不知道如何才好,我于是打算绕开他从侧门离开。
“还没有付钱就想走人?”一个声音这么说道,我觉得这或许是酒店服务员的声音。
我当然不是不想付钱,而是忘了这事,正把手摸向自己的衣兜,刀疤脸说话了:“既然把你请来,酒钱当然是我们付。”说着,一张绿不拉几的脏兮兮的纸币变魔术般地被他举了起来,就像举起一面小旗帜似的。
“我?你是在说我吗?”我回答道。
“那你说说看,我现在还能说谁呢?”刀疤脸说道。与之同时,酒店服务员赶紧过来接过纸币,然后迅速地给他找了零头。
“不说你,说谁呀?这么傻不拉几的,怎么会是自己人?”不知道从哪里快速地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回过头来环视了一下身后的酒客,发现所有的面孔都朝着我,确实是搞不清楚是谁插的话?所以,我也就只能再回转身来面对着刀疤脸:“我们认识吗?”
“既然大家都是酒场上的好汉,何必一定要事先认识呢?”刀疤脸说。
“那对不起啦!我还有事。”说完这话,我瞅准了一个缝隙,从刀疤脸的身旁窜了出去。我感到很庆幸,这个刀疤脸似乎并不打算一定要把我拦在门口。
来到酒店外的广场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准备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救济站。尽管也想回头看看这个时候的酒店,我却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是低下头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刚才在酒店里摔到地下的时候,弄了一身的灰。可是,拍完灰后,一抬头却发现,那个刀疤脸酒糟鼻又站在了我的面前。此时此刻,我真后悔刚刚拍灰拍得时间太长了一些,但其实我也知道,我之所以拍灰,那主要还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忐忑不安。现在,在刀疤脸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人,也就是刚才在我酒桌旁边的那几个人。低头拍裤脚的时候,我还看到,刀疤脸的膝盖下面的裤脚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怎么?你们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我才算是比较清醒地意识到,来者很可能非常非常地不善,我缓缓地站起来,心情却不禁狠狠地往下一沉。
“一听口音就像是个外乡人啊!”又是不知道哪个方向发出来的声音。
“外乡人怎么了?”我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在酒店外的广场上,也算是与刀疤脸一伙人拉开了架势,但是,我心里明白,我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哪怕只有刀疤脸一个,哪怕刀疤脸是赤手空拳,我也不大可能是对手,所以,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我可是你们红土镇上的某一位重要人物邀请来的哦!”
“呵呵!我正想要问你呢!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重要人物?”刀疤脸说道,
“我……是……”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了。
“哈哈哈哈!”这笑声,显然是从我的身后传来吧!我没有回头,也许是因为不用回头我就能够知道,有一小群人,他们已经站在了酒吧的门口,也就是现在我的身后,他们正在观看我们的这种对峙呢。
“哈哈!他果然说不上来。”身后不止一个人这么嚷嚷着。
“怎么?你,你们是?”我真的吃惊不小,我忽然意识到,或许这些人与我的来到红土镇有关,说不定他们中的谁谁谁就是那个把我弄来人的呢?不过,我没有把这种想法说出口。同时,我还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肯定是相当地不爽的,我不太情愿是这么个结局,至少眼下完全地不希望是这个样子。
“我们是谁?你似乎不用知道,我们不想让你知道,你也就不可能知道。”刀疤脸用沙哑的低声说道。
“但我们却算是已经了解你了。”刀疤脸身体右侧的一个又瘦又高的家伙插了嘴。
“你们了解我什么?”
“你是我们这里重量级人物的客人啊!哈哈哈!”
“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刀疤脸身体左侧的一个矮胖子突然对瘦高个子大声嚷道。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呢?”我问道。
略略沉默,刀疤脸继续说道:“我们干了什么了吗?我们只是想要聊几句话而已,算是跟你打了个招呼而已。”
“你们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你就是你呗!”不知道从哪里抛过来这句话,然后人群里传来一阵哄笑。
“哈哈!”刀疤脸仿佛特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我们应该知道的,我们总会知道。”
“别装糊涂!钱皇孙!我们知道你或许有些来头!”人群中有人质问道,似乎还有些愤愤然。
“你们……”话还没有说完,此刻,我忽然想起在陌陌俱乐部里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是在那里让他们知道了我?
“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的什么重要人物邀请来的呀!”有人高声地喊道。
“那么,你们告诉我他是谁?”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复杂,既希望他们马上说出那个“重要人物”的名字,同时又有些担心他们真的说出来。。
此刻,我忽然听见了刀疤脸身旁的一个人好像在说:“他既然是厉害人物请来的,怎么会住在救助站?”
回答者虽然也是压低着声音的,我却听得更加清楚:“你懂什么?那也许只是个障眼法,明白吗?”
“我们怎么知道他是谁?我要是知道了他是谁?也许你就不敢站在这里跟我们说话了。不过吗?我们只是觉得,他或许就是我们的人……”刀疤脸慢腾腾地说道。
“到底谁是你的靠山啊?”身后又有个什么人鸡叫般的嚷道。
“我的靠山是谁?”我忽然意识到,即使我知道是谁邀请了我,我也不敢说出来,因为,现在,一旦眼前的这些人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所谓“靠山”不是个什么重要的大人物,我的处境也许就真正地危险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此刻,我忽然又觉得,也许我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弄来的,这反而成了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可以给对方留下许多想象的空间,“我的靠山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可以去问他老人家啊!”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对方的阵势终于开始有所松动了,因为,我发现刀疤脸身边的几个人,似乎在议论什么,只见他们一会儿窃窃私语,一会儿点点头。我呢?则是装出越来越了不起,越来越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我的身后就站着一位超级的巨人。正在此刻,突然有个年轻人飞奔着过来了,边跑海边喊叫着:“二当家的,老大有话要我告诉你。”
“老大说,万一……”年轻人飞奔到刀疤脸面前,气喘吁吁地开始说话,不过,刀疤脸搜狐突然示意了年轻人一下,于是年轻人一下子压低了声音,凑着刀疤脸的耳朵嘀咕了几句,这我就听不见了。
原来这个刀疤脸,他还只是个二当家的。听完那个年轻人的嘀咕之后,二当家的刀疤脸好像很不爽快,他一把抽出腰间的斧子,狠狠地砍在地上:“老大也太顾虑这个顾虑那个了!就算是弄错了,就算是得罪了谁,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拼他个你死我活!”
这时,军师一般的瘦高个子也凑在刀疤脸耳边嘀咕了几句,好像这才火气小了一些,他结果瘦高个替他拾起来的斧子,然后用斧子指着我的脸问道:“你,刚刚来到我们红土镇的那天夜里,送你过来的人中,有没有外国人?”
“我,我实在是不知道?”
“这的不知道?”
“说老实话,我只知道有几个人把我送过来,而至于他们是谁,他们是不是外国人,我对此一概不知。,其实,我连他们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是的,他们的脸,我一个都没看清。”
刀疤脸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狠狠地冲着我说道:“钱……什么孙,告诉你,我们都是出来混的,也都是替人卖命讨口饭吃的,互相都需要关照着点儿,在我们的地盘上,以后可得悠着点。将来,不管你属于那一帮的,也不管你混到了什么位置,咱们也算是有过这么一段交情,至少是井水不犯河水吧!哥们告辞了。”
紧接着,刀疤脸朝着身后一挥斧子,那群腰间插着斧子的恶人跟在他身后纷纷离去。周围似乎还有看比较胆大的热闹的的人,他们也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乱七八糟的一堆堆脚印。之所以觉得这些看热闹的胆大,那是因为,我还发觉有不少颗脑袋在透过自家的窗户偷偷地观看。
我凭借着记忆,找寻着返回救助站的路。直到太阳沉下去的时候,才远远地看见救助站的大门,心情略微宽慰了一下。然而,就在这时,我发觉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是两个身着紧身黑衣的女子。不,已经不是跟踪,说时迟那时快,其中的一个已经飞快的走到了我的前面,几乎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正要绕开她,却见她突然停住了,一身不吭地在我面前捋起自己的衣袖,白嫩的小臂上一朵莲花的刺青清晰可见。
我惊异地站在路上,愣在那儿了,与眼前的女子对望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眼前露出莲花刺青的女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戴花了没有啊?”这话肯定不是面前的女子说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我一回头,只见身后的那个黑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朵白莲花,搁在胸前,我想应该是睡莲,因为莲花比较小。令人尴尬的是,看桌她,我着不能肯定他是冲着我说的,她既像是在跟我说话,又像是在跟仍然露着白皙胳膊的女子说话。
“戴花了没有?”正在我与身后的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我忽然又听到了同样的问题。这次显然是露出胳膊的黑衣女子说的,然而,当我正准备跟她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发现,跟刚才的情况类似,我依然不搞不清楚是我应该回答她还是身后的女子应该回答她。
“我们该走了。”正在这个时刻,忽然,从我左边较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不,与其说是说话声,不如说是在下达指令。那男子虽然距离我较远,但我看得出,他的装束与女子相同,只是紧身衣的颜色我看的不是很清楚,这是因为,夜晚里,即便他的紧身衣不是黑衣,我也会把它看作黑色。
两个女子愣在我前后仍然没有动作,似乎有些不舍,那黑衣男子声音更加坚决了: “此人想必与我们无关,快走。”
此刻,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双眼,等我擦了几下眼睛,眼前的几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也许,夜的黑幕帮了他们的忙,使得他们躲避得更有效果。
直到返回了救助站宿舍,我悬着的心才终于稍稍地落了下来。至于那点酒劲,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冲没了,甚至于几乎忘记自己今天喝过酒。不过,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的胳膊上也有个什么东西,位置与那个黑衣女子胳膊上面的莲花的位置差不多。那是一块伤疤,不过,我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疤了,也许很小很小还没有记事的时候就有了。
心情杂乱得很,我一头扎进被窝里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夜里,我是被尿给胀醒了的,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之,我是喝多了酒就尿多。穿上拖鞋出门,却发现有一个人正在门前一颗大树底下撒尿,原来逊癞头已经回来了。我也凑了上去,加入了其中。厕所太远了点,何苦老是跑来跑去的,我现在已经比较像逊癞头了。要是刚刚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家伙,我想,我一定会诉说个不停,诉说这一天遇到的奇怪事儿。然而,现在,我却不想多说话,不过,虽然自己不想多说话,却希望逊癞头多说些什么、
“今天去喝酒了吗?情况怎么样?”这可是逊癞头先说的。
“你们这个红土镇,好像是个很复杂的地方啊?”
“当然啦!三教九流都有,东邪西毒横行,你说是群妖汇聚也行。”
“也许还有外国势力搅和在里面呢吧……”
“是啊!哦!好像是有的,听说过。”
“那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啊?”
“不会吧!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嗯,或者,没有说得很清楚吧。”
“我只记得你好像说过,这红土镇到处都是宝藏和好运气。”
“我没有说错啊!你说红土镇诗歌地狱,那它就是地狱;你说红土镇是天堂,那它就是天堂。红土镇虽然有些方面挺乱的,不过,也有好的一面啊。听说,刚刚在城东山洼里面找到了金矿,你别小看这金矿小,找矿的人说,一旦发现小的,那么,附近极有可能暗藏着大的,特大的,超级大的。另外,我们这里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将来,等新的国际飞机场建成,新的水运码头也会造起来,之后,紧接着就必须修建四通八达的公路。嗨!我本来以为,就算是我不说,你也应该能够看出来,你没有注意到,城区的不少地方已经在开始改建了吗?大建设时代已经开始啦!”
“哦!果然到处是宝藏和机会。”我默默地与逊癞头一前一后地走进屋子。
“你该不会是今天遇到什么不顺利的事情了吧?”
“没有的,没有的。”仍然不想多说什么。
“那个客来酒店……”逊癞头一边关门一边说。
“我困了,一会再聊,早点休息吧!” 我匆忙说道
我和逊癞头刚刚躺下,过了一会,就听他扯起呼来。我却一时睡不着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门口有些响声。
一般地,逊癞头不仅已经回来了,不应当再有人敲门,何况,那声音确实很是有些奇怪,所以,虽然不想起来,但我还是疲惫不堪地起来了。
打开小木屋的门,往屋外看了一会,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刚才,也许是一只笨拙的小麻雀撞到了门上了吧?想着,我就回头进屋准备重新睡觉。忽然,我发现门头上扎进一支竹箭,箭头上面还扎着一张字条,凑着明亮的月光,我能够看见字条的内容:“钱皇孙同志,请来第九支部报道。”字迹的下方似乎是一个建筑的位置图。
天!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什么什么的第九支部呀?我与他们有什么瓜葛?难道我真的会是他们的什么人?
现在,我明显地感受到,这些人的行为不仅越来越可怕,口气也越来越肯定,令我越发地惴惴不安了起来。
这红土镇的土究竟是什么土?这红土镇的水究竟有多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