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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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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就喜欢唱歌,但是,关于这么一点,强调它我觉得没有太多的必要,因为许许多多的人小的时候都喜欢唱歌。喜欢也并不一定能够导致一个人对于某一事业的专业追求,他还必须具有追求这一事业的某些客观条件。
在中小学的时候我只是本能地喜欢唱歌的话,似乎始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没有什么嗓音本钱问题。我是在到了合肥师范之后才开始想到这个问题的。师范学校是培养所谓“万精油”似的人材的学校,也就是说,要做一名小学教师,你应当什么都会一些,所以,培养小学教师的师范学校里的教学科目是很齐全的,也部分主科和副科,语文、体育、音乐、美术和数理化都开,也都是重点科目。在比较系统地接触了一些音乐之后,我不仅更加热爱歌唱了,而且我还开始意识到,我有一副好嗓子。
我并不认为自己有器乐天赋和作曲天赋,我也不认为我的音准、节奏感等方面的素质是很突出的,但是,我的嗓子本钱很好,这似乎是不能不承认的。
也许有人坚决地认为我并不能够成为歌唱家,这或许自有他们的依据,因为做一位歌唱家需要诸多方面的条件,甚至于个性气质与经济能力等方面的原因也能够导致这种愿望的难以实现。然而,我在这里要说的是,虽然我对于音乐有着强烈的热爱,但这却并不意味着我一定要成为歌唱家,我的基本要求就是:掌握这门从西洋传来的被认为是“科学”的发声技术。这也就是说,我最渴望的是学会这门艺术的基本发声技巧,而至于我能不能成为歌唱家,那就是另一回事情。常言道“来者不拒,逝者勿追”,我一直把成为歌唱家当做来者不必拒绝逝者不必强追的事情。
不论别人出于什么原因和采取什么说法,我坚定地认为我有一副“绝代佳嗓”,我不仅同时拥有男声部和“女”声部,我的两个声部的音质都是极好的,完全不亚于影视中歌唱家们的音质。
我拥有一副非常好的“女声”,关于这一点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至于我的“女声”的音高,在我的记忆之中它几乎是没有限制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喜欢追求学问并且酷爱刨根问底的我当然是希望知道我之所以能发“女声”的原因的。在参加工作不久,我曾经到当时的安徽省艺术学校听了一次声乐讲座,主讲人是一位来自上海音乐学院的教授。我向他请教我的“女声”是怎么回事,但那位教授可能是因为教学工作太忙,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为何要唱两种声音呢?”我记得很清楚,这几乎就是他回答我的原话。
其实,我一直到今天仍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两种声音?后来也基本上没有再请教过谁。这主要不是因为担心别人误会我是在炫耀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而主要是因为我的“女声”已经基本上被毁掉了。
大约在合肥师范三年级的时候(应当是在1985年前后),学校里经常举办长跑运动,我的“女声”就是被长跑跑坏了的。其实,我当时是知道跑步尤其是长跑对于声带的危害的,所以不想参加。但是,由于当时同学中舆论的压力很大,大有不跑就没有集体主义精神也就不爱国之意味,所以,也许是为了这种“合群”,我还是跑了。我记得非常清楚,我绕着学校周围,一万米跑下来之后,嗓子象在冒烟似的,不,应当说像是被点着了火似的,几乎就不能够吃饭,咽米粒都感到疼痛。我记得我当时是从食堂里买了份蒸得像水豆腐似的蒸鸡蛋充的饥,其他东西都不敢吃。这样,几个一万米下来,我的“女声”终于垮掉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我无意之中发现咀嚼甘草能够使得“女声”有所恢复,但毕竟只能是满天乌云中的光亮一闪。
现在,我连估带猜地相信,可能是因为我的假声带非常发达,或者可塑性非常地好,所以能够用假声带很自然地发出所谓的“女声”。
我的男声基本没有受到万米长跑所带来的影响。谢天谢地,我的声乐本钱仅仅损失了二分之一!
我虽然在合肥师范读书的时候毁掉了部分嗓音,但是,由于师范学校对音乐很重视,我在这里学习到了一定的音乐知识,尤其是,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声乐,知道了歌唱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可以说,就是这种对于歌唱的近乎本能似的爱好,就是这所剩下的二分之一的声乐本钱,导致了我在二三十岁的时候,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献给了这门艺术。
我上中、小学的时候就非常喜欢绘画,我也跟我的一位亲戚学习过。由于当时家里经济上很困窘,买不起昂贵的颜料和画纸、画布,我主要学习的是素描,所以,我的素描都还是有些功底的。1982年,来到合肥师范学校读书不久,我就担任了班级的美术课代表。不过,到了三年级的时候,我们要进行分组,爱好美术的和爱好音乐要分开。当时我们的美术老师朱永兴还劝我选择美术呢!但我这个美术课代表居然弃“官”不做,执意地参加了音乐小组。所以,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我就是从在合肥师范读书的时候开始了对于音乐的追求的。
然而,声乐只是音乐艺术的一个门类,就声乐而言,情况要特殊一些。确实,我是在合肥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逐渐开始认识到自己嗓门的好处的,不过,在合肥师范我并没有能够在声乐专业上得到特别的发展机会,基本上还是和其它同学一样按照学校安排的音乐教学课程附带性地上上大课。导致这种状况的原因可能有很多。来合肥师范之前,我连钢琴的样子都没有见过。合肥师范当时有两架钢琴,音乐教师办公室有一架,音乐大教室有一架,这已经使得我大开眼界了,至少在当时就是如此。我记得当时的我也产生过进行声乐学习的想法,但我没有想到这种声乐学习是如此地特殊和艰难。所以,应当主要地还是由于自己当时的懵懂,使得自己没有比较正式地找一个老师教自己声乐,或者说没有想到自己应当这么做。当然,这里面还应当有一个经济上的因素,如果真的富裕有钱,那么,在合肥师范学校四年的读书期间里,我想我也会由于种种机遇而让自己“想”到应当更多地去接触合肥地区的专门的声乐教师的。
在合肥师范学校的音乐学习使得我在音乐常识以及艺术素质上打下了一些基础,不过,我开始正式找老师教我学习声乐,那是在我从这个学校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可以说,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是一个歌的时代。当时的中国大陆刚刚从绝对隔绝的禁锢之中解放了出来,它立刻就迎来了来自外界文化的滋润。对于我们来说,来自台湾的流行歌曲就是一种非常及时的文化滋润。
我记得在上初中时候的某一天,不清楚是在上学的路上还是放学回家的路上,有一名姓杜的城里人同学突然在我面前唱起一首很好听很好听的歌曲,后来我知道那是台湾传来的歌曲《外婆的澎湖湾》。啊!天哪!天下竟然有这么好听的歌曲!?它那么动人!那么充满了朝气!那么天真无邪!也许正是由于这首歌曲,我不会忘记我的中学时代。
到了合肥师范学校以后,我接触到了更多的来自台湾的歌曲。真是惭愧得很,尽管我在八十年代是唱着台湾的歌曲成长起来的,但是,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不太清楚那些台湾歌曲是应当叫做“校园歌曲”还是应当叫做“笑颜歌曲”。但我觉得这两个名词应该都比较适合,因为,其中也确实有许多直接描写校园里学生生活的曲子,例如《校园的小路》、《童年》等,而有些歌曲虽然并没有直接描写校园,但完全适合学生们歌唱,所以,它对得起“校园歌曲”这个称号;说它叫“笑颜歌曲”吧,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因为这些歌曲是从自由的无忧无虑的心灵之中发出的,它唱出了年轻人蓬勃的朝气、青春的活力以及他们那富有诗意的浪漫气息,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倒是更加乐意称它为“笑颜歌曲”的。只是因为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随意地浏览了一下网络,发现网络上称呼之为“校园歌曲”,所以,本文下面就不妨从众吧,但愿网络上的这个信息比较可靠。
如果说生在八十年代的人很幸福,那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台湾校园歌曲确实是那个时代的青年人快乐的一个源泉。至少对于我个人来说,我那个时候天真、纯洁、无暇的心灵是可以与台湾校园歌曲互相辉映的。
我多么想像在八十年代那样歌唱一辈子啊!
台湾校园歌曲不仅给了我快乐,它也不断地激发着我对于音乐的热爱,引导着我走上了音乐学习的道路。
好歌就像满天星,点亮了我对未来的憧憬,点燃了我对艺术的无限的无可遏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