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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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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我上学的小学叫东关小学,当时县城里的人本身就不多,当时好像就这么一所县级小学。所有的县级高干、低干及地富反坏右子女均在一所学校里上学。那小学就更小拉,有一个套院,上套院是各级领导和老师的办公室兼住宿,后套院是干什么的记不清。东关小学也是拿以前的什么院落给改的。有时老师们还蹲在地上吃集体饭。有没有食堂我不清楚,当时不在小学吃饭。中午我有时回家吃,吃也是剩饭。更多时是在一中吃食堂。
我很小的时候就上学拉,关键是父母都在教课没有时间管我,就将我扔给了学校。我那时背个小小的书包,里面的文具时时令同学羡慕。每天自己晃晃当当从一中走到学校。东关小学当时将我们放在学校最后面的教室里。好像是升一级,往前跳一排教室。算起来简单,就六排教室,每排好像四间教室。教室里面的桌子是土胚搭成的,表层有薄薄的一层水泥,边沿还露着和泥时放进去的麦草。地面上用红砖头平铺了一层。教室的墙是用青砖打了一层的底,上面是用较现在的砖,大很多的厚厚的土坯砌成。墙角是用青砖跺起来的。没有顶棚,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房梁的结构。凳子是长条凳子,可以座当时的我五六个。
不记得我的同桌的那个她了,好像还为与女生同桌生过气,小时候的我挺有小男爷们的气息。农村女孩上学晚,她们都比我大,每次放学时都尽心尽力的牵着我,路过并送我倒一中校门口。至于在桌上画道道,那都是后来的事。冬天民勤很冷,教室里没有炉子,一堂课下来,男孩就在有太阳的墙边挤成一排,往中间挤,叫做晒太阳(当然时土话,应该是太阳晒我们,反正咋说你们也懂)。嘴里有时还念叨着“挤呀,挤呀,挤疙瘩 … … “。那可是个技巧活,你得紧紧的靠在墙壁上,否则就会被挤出去。被挤出的小家伙只能排在两边的队尾,重新开挤。最最喜欢运动课;大家围成一个圈子,唱着“丢呀、丢呀,丢手绢 … … “。老鹰抓小鸡。扔沙袋、跳房子(方子),跳绳不会,那是女孩玩的东西。有一件事得提一提,有一次将煮熟的苞米呲上尿,送给同学吃。有个小奸细告状。结果是你们可以想象得到的。哈哈,童尿!童尿是宝,还治病那,以此借口,同学别骂。在此向你赔礼了。不过那是文革前的事,文革中哪敢!
小学一二年级到底学了些啥,我是不记得了,反正我现在的拼音不好,老拼错,就是那时候的过。也不记得老师是否教了,还是我玩性大给忘了。也许是我小时候到处乱串,把口音给闹糊涂拉。我的普通话有东北话,西北话,北京话,深圳话混在一起,哪能不标准哪,应该是极为标准的标准普通话。喜喜。记得从小学3年级开始就文革拉,就停课拉。也补过破袜子,算是手工课,用袜架将破袜子固定好,再找块破布,即可开始飞针走线。艰苦的努力,使我现在的缝纫手艺还不错,得益于当时多次被针扎得血呲呼啦的小手。冬天我当时的小手冻得像红红的胡萝卜,到是有手套,不过那时贪玩哪能顾得上手,况且上课还得露出手来,有时冲着手哈哈热气,似乎好点。脚后跟冻得开裂,有时在裂口中抹点油乎乎的什么。那时我有棉鞋,而且是买的棉鞋,有高高的鞋帮。最冷时老师会让我们集体跺跺脚,静静的教室一下子轰响起来,那也是挺高兴的事。我的耳朵就是那时候冻坏的,直到现在一到冬天,耳朵上就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