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奇谭》

    九麟㊣著

    第十六章

    楼管值班室，楼管员在整理今晨刚送来各种报纸，在报纸首页编号写上订阅学生名。柯南在值班室窗台小本上登记领取牛奶，放挎包前面小口袋里，礼貌地向楼管员点头问早，“胡老师早啊，辛苦了来根烟。”柯南说着递上七匹狼香烟，胡管员也不客气接手叼嘴上，手不停地忙活着，柯南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烟，俩人边吸烟边闲聊家常。
    柯南聊得不亦乐乎，没发觉身旁脚步声，不知啥时冒出个中年面善僧侣立于窗台边低语。“胡师傅问个话，教育系教学楼课堂怎么走？”
    楼管员放下手活，走出值班室站门口，热情地挥手指着前面说道：“直直走，前面有个篮球场，过个楼向右转，走十米再向左转，有个小卖部，再走几步向左转，前面食堂，直走过浴室岔口向右转，有个办公楼，过办公楼向左转，前面是图书馆，绕过去再右转，可以看到校医院，顺着路走下去，然后右转，走过游泳池，前面校体馆径直走，一座校内超市，向左转……”
    “阿弥陀佛，校大楼房森林也。”僧侣双手合十念诵。
    柯南噗嗤腾笑出声，“胡老师，你说越仔细，他愈犯糊涂。不如我带他过去吧。”
    “好的，好的，多谢柯南同学帮忙。”楼管员拍了拍柯南肩膀，回屋忙活去了。
    柯南转头仔细端详僧人，整洁旧黄僧衲，头圆油亮如镜，浓厚慈眉扫把，炯炯铜铃大眼，天庭饱满包天，北方大葱鳌鼻，厚唇口阔乱茬。僧人慈眉善目细细端详柯南，俩人相视微笑点头。
    “其实很好走，在学校里转一圈就知道在哪里了。”柯南指手画脚乱说一通，僧人总是微笑点头，柯南侧头问道：“我带你过去，怎么称呼你？”
    “贫衲法号‘了原’。”僧人微笑回话道。
    “走，我带你过去。你是来进修的吧？住哪儿？”柯南前面领引带路，一面打听着，僧人飘然跟后。
    “教育系进修，一楼宿舍暂住。施主贵姓，怎么称呼？”了原中气十足声音洪亮，比音响更具穿透力。
    “在下姓柯，单字南，叫我柯南吧。我是文学系，了原大师在哪个寺院高禅？”柯南好奇地追问底细。
    “贫衲游云野鹤四海僧家。施主名号富贵，柯南，南柯一梦提防。”了原大师调侃起话题也是一把好手。
    “呵呵……”柯南放慢脚步，张嘴打哈哈傻笑。
    “看施主面色昨晚没睡好，经常脑疼不止，两眼黑袋高挂，步伐轻浮内虚盗汗，常夜不眠是不？”了原大师继续调侃道。
    “哇噻，了原大师会相面吧，都被你说中了咧，快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柯南干脆停住脚步，面对了原大师伸出胳膊求把脉，“要不把脉下，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生活习惯问题，改下就无大碍。你抽烟喝酒吃肉，喜吃油炸烧烤食物，不爱吃素食类，缺乏运动，常常泡手机玩，辐射严重导致夜失眠。”了原大师微笑摆手示意并不把脉。接着又说道：“症状都在你脸部写着。坏习惯改掉，那些症状就会消失。”
    “噢，我明白了。谢谢了原大师指点，生活坏习惯会改掉。”柯南转身继续引路。“了原大师，你医学上很有造诣，为何不去进修医学系。是不是中西医金玉其表不值得进修。”
    柯南偏见，了原大师只是以微笑不语飘然其后。
    经过篮球场，萧峰和曹云奇跟同学们正在热火篮球中。萧峰三分线外远投，用力过大擦板没中篮框，篮球弹跳抛物线飞出，直奔百足开外了原大师飞来，了原大师平淡无奇地单手腕接住篮球，手腕微抖篮球飞回，百足穿杨正好落入篮框，如此神准令萧峰傻眼愣住那里。
    “柯镇恶等我。”后边有女同学喊，柯南停住脚步回头望远处。王语嫣极快吃完早餐，满脸红通通地大跨步追来，胸前咪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汹涌澎湃，单肩包蹦跃摇摆，手上不知抓着什么。
    同时间，萧峰还呆立当场发愣，了原大师注视萧峰，俩人无言对视。篮球场同学在抛传篮球，传球中篮球飞向萧峰，了原大师走两步张嘴要喊什么又闭嘴。打篮球同学大声喊萧峰接球，萧峰发愣没反应，篮球传来砸在萧峰脸上，萧峰如梦清醒般，大鲨鱼迈步像黑猩猩疾步跨栏，跃过篮球场边铁栏杆，穿过篮球看台石梯，气势凶神恶煞扑向了原大师。
    “柯镇恶张嘴，柯镇恶快张嘴，阿拉请你吃印度肉包。”王语嫣嬉皮笑脸，双手举着两肉包，踏雪无痕飞奔扑向柯南。
    “嘛呀，王语嫣同学停住，停住。”柯南本能伸手阻拦。在两米开外，王语嫣停住脚步，奔跑和自身重量惯性，运动鞋踩在冰面似的滑翔，两个胸器肉包高耸摇摆波澜壮观，像玉女峰压向柯南。
    “哇塞，漂移，酷！”王语嫣像滑翔冰面上，打篮球同学喝彩。
    同时间，萧峰扑到了原大师面前，招呼不打就动手，整个身躯腾空飞腿，北腿鸳鸯连环踢激发，招招使向了原大师周身要害。
    王语嫣收不住身形，扑进柯南怀里，柯南被扑倒像肉垫被王语嫣压在身下，柯南双手不自主地卡在王语嫣玉女峰上，王语嫣不在意地把手上肉包强行往柯南嘴里塞。
    “嘛呀，辣椒坊开锅，辣死人啦。水……水……”柯南痛苦地叫嚷。王语嫣满意地爬起，拍拍身上灰尘。柯南窜起，满脸通红赛关羽，上蹦下跳找水喝。王语嫣递给柯南饮料，柯南看也不看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下。
    “口味怪，什么饮料？”柯南喝完问道，辣劲暂时缓解，低头看饮料标签‘三鹿牛奶’柯南摇晃下再次晕倒。
     同时间，萧峰凌空飞腿攻头部，劲道遒狠，了原大师挥手阻挡，借力卸力棉劲化解。萧峰空落回旋踢踹中路肚子，了原大师躬身棉花肚化解。萧峰落地扫堂腿攻下盘，了原大师身子纹丝不动，大腿像石柱，萧峰踢到石头般抱着脚，脸扭曲地喊痛。了原大师轻而易举化解北腿鸳鸯连环踢。
    柯南肚子里仿佛宇宙超新星爆燃，三鹿牛奶没缓解压住印度辣椒劲，反而一塌糊涂又辣醒柯南，柯南满脸通红，脖子也红彤彤，吐纳着辣火问道：“你那个什么肉包，这么辣？”
    王语嫣扶起柯南。“鬼子叉烧包，小吃店订做，使用印度神油加印度辣椒。”
    王语嫣嬉皮笑脸地瞪着眼睛看柯南，辣椒劲一股脑上涌，脑袋直犯晕，柯南摇晃几下再次晕倒。
    “善哉，善哉，同学们很神驹很顽皮。”了原大师神情自若说道。
    此时萧峰一脸诚恳跪拜，“师傅，师傅，收我为徒吧。”篮球场同学集体哗然，呼啦地围上来看热闹。了原大师转身背对萧峰双手背叉，左手握右腕关节，右手握拳头伸三指。萧峰心领神会立即砰，砰，砰，磕三响头。
    柯南抱着王语嫣丰满玉腿再次坚强爬起，不管七孔冒红烟，眼里全世界都变成赤色潮。艰难努力介绍道：“萧峰啊，这位是了原大师，要去教育系学堂，你引领他去上课吧。我要去校医院洗胃。”柯南颤颤簸簸要去校医院。
    “等下，我帮你解毒。”了原大师按住柯南肩膀，柯南感觉到一股热流，电麻似的流遍全身，任督二脉说不出的舒坦。胃里一阵恶心，早餐全部呕吐倾泻而出，鬼子叉烧包吐出一地，全身红晕渐渐消退。
    “你也是个练武奇才，我们有缘，耳朵伸过来，跟你说几句话。”柯南立即伸耳贴近，了原大师密语传授口诀。“……记住了吗？”
    “记住了，口诀深奥一时消化不完。”柯南大脑不停强记口诀。
    “你文学系这些古言对你来说不难，将来会明白口诀奥秘。”
    了原大师转身扶起还跪在地上萧峰，“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峰，教院体育系，我引你去教学楼上课。”萧峰强有力握手，了原大师手腕痛赶紧抽手，心喜收个力大无穷好苗儿。
    了原大师摆手，“走，前面带路。”
    萧峰高兴地带领了原大师要走，王语嫣双手叉腰，跳博出来拦住去路。“你是哪个庙宇秃驴？跑这多管闲事。”
    “峨嵋灭绝师太是你什么人？”了原大师微笑耍贫嘴反问道。
    “哇，我的祖师爷你都知道，很识相嘛，放你一条生路。”王语嫣很调皮，顺杆逗贫移步让开道。
    萧峰强拉着了原大师低语，“别贫，快走，快走，学校公认野蛮女孩，现实版灭绝师太在世，黏上忒麻烦，让你一个头两个大。”萧峰力大如八匹马力，末等了原大师接茬王语嫣话语，就被萧峰强拖急走，了原大师沉腿扎马步都无用，了原心中又自暗喜，收了个练武奇才。俩人头也不回迅速离开，没啥好看的，围观同学散场。
    俩人走远，王语嫣胁持着柯南，“以后，天天给你弄鬼子叉烧包吃。”
    柯南苦瓜脸不语。“走，我们上课去。”王语嫣拉着柯南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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