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法国天主教会承认,过去70年,约有21.6万名儿童被教会人员性侵。
加害者大多是天主教神职人员,其中约有3000名虐待儿童的人曾在教会工作,三分之二是牧师。
受害者大约有216000人,如果将教会内的非专业人员的虐待行为也包括在内的话,这个数字可能会上升到33万。
教会性侵儿童,在西方世界并不是什么大新闻,而是有着悠久历史和“文化传统”的,2000多年从未断绝。
每当发生这种事,白人们第一反应就是“下跪”……杀人放火,性侵强奸,祸国殃民,一跪解千仇。
在美国、加拿大、爱尔兰、荷兰、奥地利、德国、西班牙、瑞士,天主教神父性侵儿童的案子源远流长此起彼伏。就连教皇都曾“大方”地承认,神父里面有2%的人就是娈童癖……
美国自1992年爆发教会性侵儿童丑闻以来,已有一万多人针对神父对儿童性虐待提出起诉,教会为此已经向受害者支付了20亿美元。
2018年,美国宾夕法尼亚州最高法院发布一份近900页的大陪审团报告指出,该州过去数十年间共有300多名天主教神父对1000多名儿童实施性虐待。事件发生后,教会上层大多采取包庇态度。
报告披露,在宾州10大教区的8个之中,300多个神父,在70多年里,猥亵、性侵了1000多个儿童。报告称,因为记录遗失和受害者胆怯、害羞等种种原因,实际情况会比披露出来的还要严重,受害者有可能“成千上万”。
哈利斯伯格教区的一个叫做奥古斯丁·吉呃拉的神父,大约从1982年开始就在性侵同一家庭的5个姐妹。不仅如此,他还收集了这些姐妹的尿液和经血。警察在该神父的家中搜出了他的这些珍藏品。 同一教区的另一神父也坦白了其罪行。他在病房中强奸了一个年仅7岁、刚刚经历过扁桃腺切除手术的儿童。该少女十多岁后,他又两次强奸过她。 伊利教区的神父大卫·鲍尔森,在教长公寓中至少性侵了两个男童,在对其中一个性侵达20多次的同时,还让该男童向神父——也就是鲍尔森自己——忏悔其被性侵的罪恶。 格林斯伯格教区的一名神父,在给一些中小学生讲授宗教课程时大谈自慰。他非常形象地讲述圣母玛利亚怎样“咬断脐带”,把刚出生的耶稣“舔舐”干净。 他还教唆儿童做“口X交”。匹兹堡教区有一个“教父性侵团伙”。他们制作儿童色情作品,对儿童使用“鞭子、暴力和虐待”等性虐工具和手段。团伙成员之间互换儿童信息,用金十字架项链向同伙标识那些“对性侵犯的反抗心理已经钝化,适合进一步性侵的上选目标”。
电影《聚焦》有一段台词:“你是来自穷人家的穷孩子。若是神父注意到你了,那可是了不起的大事。他让你去收收《赞美诗》,倒倒垃圾什么的,你就觉得很受重视,觉得像是上帝在让你帮忙。也许,他给你讲黄色笑话时,你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现在你和他有了共守的秘密了。所以,你由着他。他给你看黄色杂志,你由着他。由着他,直到有一天,他让你给他X管,给他X交,你也一样由着他。你已无路可走。他已把你养育成熟。你怎能对上帝说不呢?”
所以,你知道西方舆论场为什么对儿童色情如临大敌吗?因为他们从上到下真有这个毛病,也真干得出来。
去年,加拿大一所基督教学校下发现了215具原住民儿童遗骨。今天,法国天主教会承认性侵21.6万儿童……
21.6万,是个骇人听闻的数字。但根据屋千蟑理论,基督教从成立到今天2000多年,各个教派祸害过多少孩子?造过多少孽?只怕是罄竹难书了吧。
《十日谈》一点都没有说错,那些主教、神父们,都是些道貌岸然却又男盗女娼的人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有人要拆教堂了。
小时候各种文学作品污名化义和团,把教堂和传教士吹成“文明之光”,神父们都是关爱中国儿童的“人间天使”。
他们讲义和团愚昧、盲目排外、“大是大非面前不讲科学”,悟信传教士虐待儿童、拿婴儿做解剖实验的谣言……很多年的电影、电视剧里还有这样的桥段,总之传教士都是圣母白莲花,洋大人都是绅士和“好人”,义和团愚民是忘恩负义的暴徒、反派。
义和团最后被清政府和八国联军联手绞杀了,红灯照的大师兄和仙姑们大多数都不识字,历史、小说不归他们来写。
所以,他们必然成了文人笔下“愚昧、迷信、落后”的一群人。
但洋人传教士们又先进在哪里?
光绪十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江苏丹阳县人民发现教会墓地埋葬儿童尸首七十余具,育婴堂内亦无一活婴,遂产生公愤,群起将教堂焚毁。官府速派兵弹压。激起邻县无锡、金匮、阳湖、江阴、如皋等县,群众们自发组织起来,开展反洋教的爱国主义斗争。在列强的压力下,清廷派两江总督刘坤一弹压闹事群众,将六个知县一并惩处,又将二十一人逮捕判刑,赔款十二万元结案。 武汉有个“万婴墓”,建于1951年,墓前建有白骨塔一座,并铭刻碑文:“这里埋葬的是被基督教分子所虐杀的一堆中国婴儿的骸骨。我们特建这个墓碑,让牺牲的婴儿永远留在中国人民的心里,让我们中国人民永远不忘基督教的血腥罪行。”
美国天主教主教艾原道于1928年在武昌创办花园山育婴堂,委托德藉女士何德美主持,开始将收进的婴儿送到堂外,雇请奶妈托养。1929年,圣若慧善功修女会成立,其主要工作就是管理本育婴堂。二十多年接纳婴儿数万人,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二,"育婴堂"成了杀婴堂,花园山成了婴儿的白骨山。 1951年3月,当地政府收到大量揭露育婴堂内幕的控告书后,接管了育婴堂,接收时,幸存婴儿只有35名,幼女48名。幸存婴儿骨瘦嶙峋,满身疮疥溃疡,幼女都被折磨致残或头癞、眼瞎、痴呆,所有婴幼儿无一健康。当时负责堂务的美籍主教郭时济、副主教徐赉德,被判有刑徒刑后驱逐出境。
温州救济院育婴所:从1947年1月至1949年10月,共收婴儿1392名,死了1086名。
上海徐家汇圣母院育婴堂:从1936年至1949年,共收进40000多名婴儿,活下来只有197人。1953年,徐汇区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在育婴堂立“万婴碑”。
福州天主教“仁慈堂”虐杀婴孩,1951年,“群众冲进了“仁慈堂”,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神经失常的傻子和一个哑巴,他俩就是所谓“抚养”婴孩的人。“仁慈堂”内还设有暗房,从暗房里又搜出了14具婴儿尸体,有的破头烂额,有的头腹黑紫,有的缺手断臂……其惨状真是令人不忍目睹。” 在另一座楼的三层楼上,群众发现了几十婴孩,小的一二岁、大的七八岁。天寒地冻,她们身上仅穿薄衫一件,一排一排躺着,每排孩子合盖一床短短薄薄的棉被,头脚都冻得红红地露在外面。吃饭时只煮一罐浆糊,女傻子用一根竹片往每个婴儿口中各抹上一团,管他有没有吃,饿死了就交给哑巴往门外送。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每日足不出户念经,当群众冲进的时候,问她们什么都不懂,甚至连猪、羊这样普通动物都不知为何物。被收留婴儿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因缺乏照料,经常发生大白天婴儿被老鼠咬掉耳朵、嘴唇和手指的事件。有的婴儿甚至被当作“科学试验品”,婴儿备受虐待而大批死亡。
在镇反运动中,福州群众在西北郊马鞍山挖出数以万计的婴孩骷髅,群众愤怒地称为“万童坑”,人民政府下令将那些虐杀中国婴孩的外国传教士统统驱逐出境。
所以,我怀疑当年义和团怀疑基督教堂残害儿童并不是无中生有。当年天津教案冲突的起因,就有义和拳拳民在教堂挖掘出了中国孩童的尸体这件事。
1870年4、5月间,天津发生多起儿童失踪绑架的事件。6月初,天气炎热,疫病流行,法国天主教仁慈堂收容的中国儿童因发生瘟疫大批死亡。育婴堂中有三、四十名孤儿患病而死,教堂将之葬于河东盐坨之地,每二三人一棺,尸骸暴露,惨不忍睹,引起群众愤恨。
至于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传教士有没有虐杀儿童、拿儿童做实验?我们不知道,因为历史没有给我们交代。
但从此后一百多年白人基督教的历史看,他们还真干得出来。
毕竟他们对自己的孩子都干得出来,更何况是对不同文明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孩子呢?
我想问,他们以“上帝”的名义造了这么多孽,“上帝”是瞎了吗?
或根本没有这个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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