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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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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的村口
广西的乡村,有一种特别的土味,就是在村口不远处,种有一株标记树。
或者是自然长成,村民故意留存的。
总之,在大自然中生存的百姓,时刻在为生计操劳着;没有关心身边的环境优美不优美。
种上或留存的标记树,是让小孩子们记得,这里是他们的家、、、、、、
年代久了的村庄,村口的树,便成了这村的风水树;傍晚,全村的老老少少,都可在大树下乘凉。
人民公社时期,村子里的大会、小会,每天的出工安排,分配,可在大树下决定。
有幸碰上“上山下乡”年代,我们几个十五、六、七岁的小伙子,去到一个陌生的山庄,被当地村干部安排在村落东边的一个小峡谷旁.
当年的生产队长,在我们住房的一百米的路口处,种了一棵枫树。
春天,它长出嫩绿色的叶蕊;夏天,它变成深绿茵。 秋季,它转为嫩黄,竟然悄悄地变成火红色。冬天还未降临,它的叶片,随着凉风,飘落到各处,只剩下光光的枝丫,在空间拂舞着。
村子里的村民说,种落叶的树做标记树,在那里住的人住不久长。所以,到十余年后,一九七八年底,所有知青,都返回了城市,我也回到了从小生长的地方。
当年的生产队长,为我们种的那棵枫树,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没问他,也不知道如今,那棵可爱的枫树,现在怎么样了。
我还记得离开它时的样子,把它绘了出来。2005、10、10、11、29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