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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暴风雨树下生郑森 众兄弟筹划赴台湾

已有 1136 次阅读2011-8-13 18:40 分享到微信

                        第五回

           暴风雨树下生郑森 众兄弟筹划赴台湾

          

    却说上船的时候,田川氏就有五个多月身孕了。到了福建已是肚子挺了起来,像一个就要临产的产妇。百余日的海上颠簸使得田川氏面无血色,如同患了重病一般。到了岸上又得马上解决身份问题,因为通倭本身就是大罪,娶了倭女的一律不许回到天朝,别说是把倭女带回来了。郑芝龙买了些女人穿的衣服给田川氏换上了,反正也得换肥大宽松的孕妇服,原来的衣服都用不上了。只要田川氏不开口说话,是没有人能看出她是个倭女的。

    到了南安,老宅已是换了新面孔了。新房主鄙夷的告诉郑芝龙;你父亲串通东林邪党诽谤魏上公,已经下狱获罪,死在狱里,家产早就充公了。打听附近的住户,也都异口同声的这么说。父亲若是贪赃枉法被下了狱,郑芝龙不会感到意外的。若是附从东林党,而且敢于诽谤当朝一等权臣魏忠贤,这是郑芝龙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没有任何人家肯租给他们住房,客店也不肯收留,怕生孩子给自己带来霉气,血光之灾是谁也不愿意碰到的。

    打听到兄弟们都已经被赶回了老家东石,郑芝龙只好花高价雇了辆马车,连夜往东石赶。田川氏本来就身子虚弱,这一阵颠簸使得她腹痛起来,是女人产前的阵痛。城里到东石足有四十里路,女人是万万不可把孩子生在马车上的。车夫扬鞭催马一路狂奔,田川氏的阵痛一阵紧似一阵。外面又下起雨来,郑芝龙急得发疯。眼瞅着要到东石镇了,雨下得越来越大。田川氏已经挺不住了,下面裙裤已经湿透了,这是早产,马上就要生出来了。前面有一片森林,车夫连忙把马车赶到一棵大树下面。这是棵千年松树,树下落了厚厚一层松针。郑芝龙把田川氏抱下车子,平放在潮湿的土地上。雨水透过松针不断的打在田川氏的身上脸上,她的全身都是泥土污垢,两只手乱抓也全是泥土。田川氏已经变成了一个泥人了,在痛苦之中拼命的喊叫挣扎着,那么的凄惨,那么的无助,她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她认为自己就要死了。

    郑芝龙为田川氏接的生,这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生命。那么幼小,那么软弱,他的出生就伴随着血和泪,凄风苦雨。郑芝龙在雨中浇净了婴儿身上的污血,他哭了,哭得很响,哭了挺长的时间,田川氏已经在泥土雨水里昏死过去了。

    天边刚刚露出曙光,郑芝龙一家三口人来到了老宅。这是紧挨着[昭贤祠]的郑氏老宅,祠中供的是永乐年间的大太监郑和。郑和是云南人,但出海前在这儿停留过,并与郑氏祖上攀上了亲戚。除了郑氏族人以外,没有人给[昭贤祠]上香,祠堂已经败落了。郑芝龙曾随着父亲回老家为祠堂上过一次香,但也没有太深的印象。

    很长时间才敲开门,出来的是莽二,兄弟之间已是认不出来了。得知是失踪的大哥回来了,芝豹芝彪也跑了出来,问长问短。芝龙对兄弟们道;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快些收拾一间干净些的房子,先把你嫂子与孩子安顿下来,其它的慢慢再谈。这时候众人才发现马车上还有人,连忙收拾出了一间最好的房子把娘俩抬了进去。郑芝龙让兄弟们马上烧一些热水,先把田川氏浑身上下洗干净了再说。

    雨还在下,屋子里又潮又热,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烂味道。这是中国百姓的生活习惯,每一家都有一股味。有灶台发出的,肮脏的被褥发出的,箱柜发出的,总也不洗澡浑身臭汗的人们发出的,猪圈鸡舍发出的,每一根房木,每一根腐草发出的。这些个气味融合在一起就组成了该户人家的特别气味,仅凭气味盲人就不会走错任何一家家门。郑芝龙对于这种气味也是久违了,从田川氏那紧皱着的眉头,郑芝龙能鲜明的感觉出田川氏的感受。他对不起田川氏,又找不出比这间屋子更好的地方。他感到羞愧,心里充满了歉疚。他用细心的呵护,温柔的话语试图减轻田川氏的痛苦。有些磨折是显而不露,无影无形的,爱抚并不能替代一切,郑芝龙没有能力改变眼前的一切。

    在弟兄们的惊诧与疑惑里,郑芝龙简略的讲述了他与这个日本女人的关系。对于王族之女,族人们也是肃然起敬的。生产之后,田川氏并没有奶水,这在乡间是不多见的。半饥半饱,吃糠咽菜的贫家女子生产之后,总是奶水很足,孩子都吃不了。一吃点好东西奶水更是饱满,有些孩子吃奶吃到七八岁。可是大户人家的女人,精米细面吃着,鸡鸭鱼肉不断,却总是缺少奶水,得花钱雇穷人家女人当奶妈。雇不起奶妈的穷苦人家,通常是养一只产奶的母羊把孩子奶大。田川氏不缺钱,雇了个奶妈喂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在树林中的一棵大树下生下的,起名叫森,也叫福松,小名大木。

    田川氏病倒了,她发着高烧,整天说胡话。她在想念家乡,想念亲人们。她的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人也消瘦下去,让人看着可怜。她的下体一直在出血,过了三十天还是没有好转。平时渗血并不严重,随着月亮的阴晴圆缺,病状也产生周期性的变化。她开始后悔了,回想起从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舒适,那么的随意,那么的富足,那么的洁净,如今想要吸一口新鲜空气也成了一种奢侈了。海边生活的人们吃剩下或是卖剩下的海洋生物的贝壳、鱼骨等杂物随便的堆积,腐烂的气味令人作呕,而且处处如此。贫穷是普遍的,肮脏是随处可见的,就是郑氏兄弟身上所发出的臭味,以及他们的随口吐痰,都让田川氏无法忍受。不用田川氏说什么,郑芝龙从她那紧锁着的眉头就能猜测出她的所思所想。昔日的王府如同天上的宫殿,如今这是个地地道道的贫民窟,这样的贫民窟到处都是。郑芝龙心里暗暗发誓;将来如能得志,一定为女主人建一座行宫,比她原来居住的还要豪华,还要美观,以补偿她今日为自己所遭受的苦难。田川氏是孤独的,除了郑芝龙以外,她听不懂任何人所说的话,别人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能把满腔的爱放在孩子身上,这个孩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灾难并没有结束,全国兴起了给魏忠贤修建生祠的高潮,郑家连老宅也要保不住了。这股风先是从江淮刮起来的,蔓延到京畿,蔓延到辽东,蔓延到全国,如今连东石镇也不得安宁了。郑父的死就与修建生祠有关,在修建时,除了乡绅、官员、士子们的踊跃捐献外,还动用了八万两库银,这都是经由郑父之手的。生祠修建得富丽堂皇,魏忠贤的塑像正南而坐,头戴冠冕,身穿似蟒似龙衮服,真如神人一般。修建那座生祠换了三处地址,先选好的地址因为住户们不愿意搬迁,郑父帮着新来的知府杨贵春勒索了一大笔银子,才挪到了第二处。第二处是供奉着孔夫子、朱熹等先贤的庙宇,香火鼎盛。学子们聚众闹事,不让拆除,差一点出了人命。在郑父的斡旋之下,学子们又凑了笔银子,才迁移到了真正的修建地址。驱赶走了二千余户贫民,占地数十亩,修建了[贤圣祠]。请当地的大儒写了歌功颂德的文章,附诗附文的遮天盖地。魏忠贤的大智大勇,正三案,破东林,贤明廉正,圣德巍峨。上比尧舜,下超孔孟,乃是当代圣人,勋业盖世无双。他力挫群奸,挽救了大明,挽救了天下,挽救了世道人心。人们无不奉之为神,赞颂不已。郑父见有人写了篇马屁文章立拔显要,也不禁有些心动。他知道董秀才文笔出众,于是求他用如椽巨笔为生祠题一个匾额。

    当时天下轰动,歌颂魏上公的声音不绝于耳。下面一颂,上面一答,如同回响,妙语天成。民间也争着向魏上公表示忠心,谁要是略表不敬,当官的马上摘了乌纱帽,为民的准会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喊打,魏忠贤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个神了。只有董秀才不声不响,既不去拜偶像也不写奉承文章,只是关起门来读书,似乎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董秀才很穷,见到润笔费丰厚,不禁眼睛一亮。挥笔而就,把银子装进了腰包里,又关起门来读他的圣贤之书。匾额做好之后,高悬于生祠左侧,用红绸子盖着,等候知府前来跪拜。时辰一到,州府文武官员,乡绅士子,地方名流,有身份的人倾巢出动,围观的人群不下十万,都等着观看这一场旷世盛典。

    三跪九拜之后,官员论品,学者论名,纷纷上台颂扬一番。魏忠贤已是超凡出圣,天下归心,就是马上即位当皇帝也是人心所向,没有人会说个不字的。当匾额揭开后,科班出身的官吏们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董秀才书写的是言如尧舜,行如操莽八个大字,郑府吏是献匾之人。

    人们愤怒了,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郑府吏被押上了批判台,暴风雨般的声讨震天动地。郑府吏被愤怒的人们打得半死,董秀才也被押上了台。董秀才毫不迟疑的承认是自己所为,郑府吏因为无知才被他给戏弄了。学子们声讨他污蔑魏上公的滔天罪行,董秀才不屑的回答道;一个没卵子的玩艺,有啥好拜的?拜他还不如拜鸡巴。

    众人大怒,当下就想把他打死。杨知府拦住大家道;姓董的罪大恶极,就这么让他死了不是便宜他了?还是解往京城交给魏上公给他活剥皮,让他慢慢的死。董秀才这才侥幸的留下了一条活命,属于大难不死的那一类人物。

    郑府吏算不上是重要人物,留在城里巡回批斗。他成了一个活靶子,活典型,拿他与魏上公相对照,很是鲜明。郑府吏贪赃无数,仅修建生祠一项就贪了五万两银子,比修建费用还要多。而魏上公之清廉,之不爱财,是天下共知的。郑府吏在玩弄了婢女春喜将她逼死后,又买了两个小妾,行同禽兽。魏上公不爱女色,天下共知,如此等等,约有十大罪状,须查一下南安县志才能统计出来。总之郑府吏垮了,死在狱里了。家产全部抄没,后买的两个小妾被收为官奴。儿子们都无处存身,被驱逐回乡,自谋生路去了。芝虎十六岁,芝豹十四岁,芝彪十三岁,回到家乡备受歧视。族人们翻着小肠,怨恨他父亲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性,谁也求不动。还在亲族中敲诈勒索,使用诡诈。在芝龙回乡之前,弟弟在乡亲们的眼睛里连狗都不如。

    芝龙与带回来的倭女出手之阔绰,让乡人们与族人们对郑家兄弟刮目相看了。三千两银子在这一带就是首富,没人敢于不敬重金钱。郑芝龙雇人修缮了房子,改造了房间,安排了浴室,尽可能让田川氏过得舒适一些。随着环境的改变,田川氏也有了较大的变化。她变得沉默不语,很少说话,只是搂抱着孩子亲吻个不停。她还是那么的爱干净,很是挑剔,尿布上有一点尿味她也要跟下人们发脾气。芝龙知道田川氏的性格,好言劝慰下人们,尽可能随顺田川氏,工钱可以加倍。钱能通神,田川氏发脾气的时候少多了,她也得有一个适应环境的过程。

    风水先生看中了郑和的祠堂,这儿要修建魏上公的生祠了。不但郑家兄弟必须得搬,整个东石几乎都得搬。刚刚安定下来的生活又被打乱了,所有的住户都愁容满面,谁也不知道应当朝哪儿搬?郑父的教训在那儿摆着呢,谁也抗拒不了,如果还想活命的话。搬迁费是微不足道的,经过七扣八扣,到了住户的手上就没有几文钱了,还堵不上历年欠税的窟窿。芝龙是老大,是一家之主,全家人都等着他来拿主意。

    田川氏的身体一直没有复原,他们之间早就断绝了性生活。这使二人都感到很苦恼,很丧气的事情。郑芝龙经常起性,忍不住向田川氏求欢。田川氏并非没有那个愿望,但阴道里血还在渗淌。有了性生活不但要终生染病,而且男人也要触霉头。郑芝龙的心里就像长了草,搂抱抚摸着田川氏细腻的肌肤不断的亲吻。寻了许多名医都无计可施,月子里做下的病,只能月子里养才能够好。但田川氏不一定能再怀孕了,等到哪一天病才能够完全好起来呢?

    田川氏熟悉郑芝龙的动作,她在心里也产生了歉疚,自己不能满足这个热情奔放的男子。她心里也涌动着渴望,总回忆起二人往日的岁月。幸福时光虽说很短,但却超过了她二十年所有的感受。她不想听从命运的摆布,她曾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如今她又要重蹈覆辙,再一次付出终生的代价了。她让郑芝龙轻轻的插入,在微微的抽动中体验性的甜美。他们很小心,但每一次交合都使得田川氏病情加重。红花是家里必不可少的补药,少吃补血,多吃是万万不可以的。郑芝龙在血泊中得到稍许的满足,带血的阳具让他感到反感。他们在痛苦中寻求快乐,在绝望中寻求生路。他们两个人都很痛苦,这是难以言传的痛苦,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时间。

    郑芝龙学会了自我减压的办法,在帮着田川氏擦身时,他也总光着身子,重现在日本的那一幕。他喜欢将阳具在田川氏的阴部轻轻的磕碰,并不真的插进阴道里面。这样做让田川氏很兴奋,似乎也能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女人更多的是喜欢爱抚,而不仅仅是性交合。外部的刺激与温柔甜蜜的话都能让她们感到愉悦,享受到比性交合更多的乐趣。郑芝龙采用手淫来发泄情欲,田川氏也往往帮他这么做。只要体内的精液泄了出去,郑芝龙浑身就感到轻松,头脑里也不再胡思乱想,见了别的漂亮女人也不再起性了。食性是人类的自然秉性,芝虎等兄弟们也在外面有了一些风流事。时不时的有女方的父母找上门来,关上院门与房门进行一顿臭骂。直到怀里揣上银子才算罢休,恨恨而去。

    上面已经限定出拆房日期,东石的人们开始四处找房了。由于大手大脚的花钱,郑芝龙想要自己建一处房屋是不大可能的。只能在安海买一处旧房,仅够一家三口加上下女们居住,弟兄们就有些个不好安置了。郑芝龙是过来人,乡里偷嫂子的屡见不鲜。连继母,自己的胞妹都不安全,何况一个不会说汉话的倭女?年青柔弱,秀色可餐,谁能保证处在野性的兄弟们不产生非份之想?郑芝龙记取自己的教训,决心让弟兄们远离嫂子,分开居住。但他的财力实在是不足,谁知道自己啥时候才能够出头?那一部分钱财是田川氏与孩子的最后的活命钱,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动用的。

    思谋了多日,他忽然想出个好主意;带着弟兄们去找颜思齐等结拜弟兄们去,准保会收留,将来也许能成大气候。颜思齐一伙在大陆沿海也有些个名气了,不少泉州商人与他打过交道。郑芝龙说他认识颜思齐一伙,人们都认为他是在吹牛。事到如今,也只有走这一条路了。官府发放的搬迁费和出售老房房木还有几两银子,足够兄弟四人的路费了。与兄弟们一说,他们都感到兴奋,恨不得马上就能够加入到颜思齐一伙里面去。当贼比当兵强,许多过去的海寇招安后当上了千总、参将,有的还当上了总兵。当兵十年杀贼无数,没有人情也是难以提拔的。但当海寇三五年,横行无忌,祸乱沿海让朝廷头疼的话,一招安就是将领,可以讨价还价。又得官又得财,弟兄们早就眼红了,就怕没有人介绍海寇们不肯收留。如今大哥亲自送他们下海,弟弟们又高兴又害怕,但也渴望着走向新的生活。在乡间实在是太苦了,他们很不适应。他们不想和农人家的孩子一样在土里刨食,他们要的是建功立业。这是每一个少年人的梦想,这个梦想真的就要实现了么?

    听说郑芝龙要带领弟兄们前往台湾,无处可去的乡人们也都动起了这个心思。早就听说台湾海岛荒地无数,先前去的都过得很富足,是一个产粮的地方,一年两熟。漳、泉一带人多地少,到海外谋生的人们不知道能有多少?总比困死在家乡这个贫瘠的土地强出许多。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块土地,不用交租子,不用缴纳沉重的赋税,也不用受官府衙门的气。无地的贫民很多,这一回连房子都没了。佃种耕地一年劳作所剩无几,人们也想出海碰碰运气。看起来郑芝龙是真的认识颜思齐一伙,那样大伙就放心了。本来也没有什么怕抢的,就是担心颜思齐一伙不肯让客家人登陆。只要税赋不过重,人们是宁可给海寇们交一定的保护费的。这比官府征收的要少得多,也安全得多。

    郑芝龙聘请了一位老教头看家护院,两个使女经过他的调教,略通一些日本话,也熟悉了女主人的性情,凡事尽可能让女主人满意。新住所空气好一些,住户也少了许多。田川氏喜欢安静,比从前要开朗一些了。

    经过一番准备,随同郑氏兄弟启程的乡人们竟达四五百人之多。他们大家摊钱租了五艘深海渔船,就向台湾驶了过去。渔民们并不害怕海寇们,海寇们不但不抢劫他们,往往在得手后还分与他们一些财物,大家都吃个喜。海寇们是打着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旗号行走海上的,他们信奉海神,信奉妈祖,信奉关公。不遵守江湖规矩的人是创不出名堂来的,没有人会跟着不讲义气的人胡作非为。颜思齐一伙在渔民中间口碑很好,他们一直维持着台湾一带的治安。这是他们的势力范围,是一个海外之国,基本上与土人保持和平共处。按江湖习惯,颜思齐也起了诨号叫做归一王,是个草头王。可是前几年有了一些变化,荷兰人仗着坚船利炮驱赶走土人,占了台南,使得局面复杂了起来。这是天启四年之事,早在天启二年就有了这个苗头。若知后事如何?且容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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