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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莲的政敌之战[5]

已有 1773 次阅读2011-7-5 15:28 分享到微信

与阿莲的政敌之战[5]

    二狗在我眼里本来是猪狗一样的人物,没想到这一次底气却很足。二狗是当地农村人,他弟弟三狗也是养车户,与他差不太多。他们为人都很鬼道,轻易不上当,专门占别人的便宜。没想到被一伙南蛮子给骗了,打了一辈子的雁,临了反让雁啄瞎了眼。
    那时候遍地都是小煤矿,将国有大煤矿挤得卖不出去煤,只好赊销。小煤矿竞争也很激烈,通常投资十万元就能买个矿口,都是乡镇管理,雇人挖煤,用牛车、驴车往外拉,一吨煤可卖七八十元。矿工都是南方来的力工,当地人吃不了那个苦。煤矿全都是按吨计件,所以矿工们都是尽可能的开采,对于危险是顾不上的。穷人命贱,就是出了矿难事故,家里人也能得个二三万元也就值个了。穷人没有其它的活法,就是卖苦力,卖血汗。怎么样也比让家里女人外出卖皮肉强,生活太苦了。
    有了儿子就更难了,得为儿子盖楼房,拿财礼钱,没个十万八万的下不来。土里刨食能刨几元钱?三十多岁的光棍汉一帮一帮的,都是父母的债主。南方人攀比门户,笑贫不笑娼,就比谁家有钱。最明显的就是各家的小楼,一家赛一家,互不相下。宁可到外面讨三年饭,攒钱回家好盖楼房,也不能在家里死朽白挨。人们不再考虑别的人,都是以钱为纲,只要能赚到钱,什么都可以做。有权力的利用手中的权力,平民百姓靠的是卖血卖肉。人被金钱逼的都丧失了自我,为了追逐金钱不惜坑崩拐骗。
    二狗那时候养车拉煤,手里存下了几万元钱,都是一点一滴攒下来的。从山西进入河北,遍地都是煤栈。运煤车一辆跟着一辆,五虎山中全都是运煤车辆。黑色潮流一直沿续到天津港、秦皇岛港。大煤栈是有铁路专用线的,弄一节车皮就得花费五百至八百的人情费。走一趟煤纯利润十六万,到地方就能出手。先进的南方,落后的北方,什么赚钱的事都是南方人先干起来的。从走私到造假,原始积累完成之后,拿资金到北方开加油站、煤栈等等,一年赚个几百万属于正常现象。国家制订的八级累进税形同虚设,上缴所得税的微乎其微。只有得罪了税务部门,想查哪个哪个倒霉。否则啥事也没有,南蛮子是善于搞关系的。
    二狗联系了一家大煤栈,是个公司。每月走十列车皮,年纯利润上千万。老板为人豪爽,办事利落,二狗很是佩服。储煤场是个百亩大院,有专用铁道线。仅这专用线每年就得上缴二三十万费用,可见是个大户。每日排队卸煤的汽车不下百辆,都是先记帐,最后一起结帐。二狗与煤矿老板很熟悉,有亲戚关系,可以先赊出煤来,最后一起结算。就这样,矿上供煤,二狗出汽车及油钱,公司负责销售,第一批十余万煤款顺当的结算完毕。
    二狗搞了些鬼,过磅时原来两个空油箱都加的满满的,车箱下面还绑了几根粗铁管,平空多出八九百斤。这半吨煤二狗早就在半路卸下了,积少成多,也是个大数。公司老板好说话,从来不查,二狗心中暗喜。二狗与三狗又与公司签订了新的供煤协议,这次是四十万金额的,纯利润起码可在十五万上下。二狗与三狗雇了几辆汽车,很快的就将煤炭供应完毕,这一次结帐可有些费了劲。
    公司全仗着贷款运营,煤矿也是靠贷款运营,港口煤商也都是靠贷款运营,玩的都是空手道,就是玩贷款。新政策控制信贷,将下面的贷款权力收回之后,这个资金链条突然中断,就出现了经济危机。煤矿催要货款,二狗弟兄却无法要来煤款,港口的煤炭突然无人购买了。
    拖了很长的时间,南方老板不见了,下面雇的员工也都散了,十几家供煤户的债权也没处讨要。打经济官司法院是先按金额比例收钱的,没个几万元不给立案。就是立案开庭也是白费,被告并不到庭。外面欠他的债务远远超过原告方所起诉的金额,欠货款的都是国营大中型企业,想要钱比登天都难。
    国营企业就这一点好,换个新领导就把前任领导所欠的外债全都挂起来了。不管是几百万、几千万还是几亿、几十亿,全都不用还了。新领导能批下来新的贷款,并可以组建新的企业,轻装上阵。至于债权人的死活,不是他们考虑的事。他们可以指着前来讨要欠帐的倒霉企业经理的鼻子说;‘你愿意赊给他,你活该。'
    二狗与三狗不但没赚着钱,而且欠下了一屁股外债,他们也是没法子。一层赖一层,二狗就沦落到了我这个大杂院。起先张罗着开一个搓澡的,每次五十元,司机们就喜欢光着身子让女人们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有不少人来我处租门市房开干洗店、泡脚屋,都是色情服务。我一概拒绝,不赚那个钱,嫌太脏。开赌场玩的是物,我不太反感。开那些玩的是人,我是绝对不允许的,怕伤了阴德。我的拒绝让二狗很是失望,本来我是可以与二狗与阿猪、狐狸精等人建立良好合作关系的。我这个大院是城乡结合部,交通便利,地理位置优越,人们都说由我来管是白瞎了。谁给我维修费我马上退出,问题是谁也不想往外掏钱,只想白要。二狗是个无赖汉,一个笑嘻嘻,谁都不拿他当回事的无赖汉。
二狗是得到了外界的有力支持的,就是在旁边大院拉精铁粉的一个赖货。满脸横肉,是二狗的一个亲戚。他是黑社会的人物,说话办事很横。这帮人我清楚;谁出三万元他们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将不认识的人的脑袋砍下来。或是卸条胳膊,卸条腿。黑社会人员与公安警务人员都是同类,在一起吃喝嫖赌,不分你我。越是落后贫困地区,黑社会越是猖獗,贫富差距也是越大。大老板们遇到麻烦都是花钱请黑社会出面摆平,吓得小老百姓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任由污水将河渠全都污染,矿山越来越兴旺。那些老板们与官员们在一起打麻将,都是住的高级宾馆,输赢都是几十万说话,属于变相行贿。[]钢检验人员嫖娼,都是老板们结帐。在他们手里,钱是不成问题的。黑社会的赖小子们其实就是有钱人的一条狗,扔个骨头就可以疯狂的咬人。我对那些个江湖好汉从来瞧不起,也不与之打交道,怕他们更是谈不上了。
二狗对着我破口大骂,此时全院的住户都出来看热闹,围成了一个圆圈。区区几百元房钱我并没有放在眼里,我气的是二狗竟敢骂人,而且非常张狂。我一怒之下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狗脸上,打的并不算重。二狗情急之下,拿了一根小木棍,比比划划的过来了,其实他未见得有那个胆量。他赖是赖,就是赖帐不还,想方设法少往外掏钱,打仗的胆量他还没有。我从来不打人,这次是个例外,是打给全院人看的。那一阵子大有颠覆我的房东地位之势,而且扬言没人让我维修,是我自己活该。阿秦曾扬言直接到村里去签合同,其它几家也跃跃欲试,准备联合起来将此院撬了过去。我自知引狼入室,如今人人都可以变成狼,我成了等着宰割的绵羊。真是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这回我要让他们看一看老李不是好惹的。
二狗的反扑并没有得逞,阿方从后面将二狗的腰一把抱住,我趁机连连猛击,二狗嘴巴流血。此时阿莲上前连抽二狗三四个嘴巴,二狗侧着脸并没有看清倒底是谁?二狗大喊道;‘你们人多,现在我不跟你们打,你们等着。’二狗虽然很赖,却不是拼命三郎,他是见硬就回的。我见事已如此,恨恨的走了回去,在外面用吹风灶做午饭。打二狗之时,我就决定房钱不要了,主要是出这口恶气。那一阵子我压了许多口恶气,此次总算是有了一次机会。
没过一会儿,二狗的一个亲戚冲了上来。是个女泼妇,满脸横肉。先是逼我拿钱给二狗看病,我一口拒绝,声称我的胸口还痛着呢。接下来男赖货也冲了上来,态度生硬,显然是一家人。男赖货声称是在道上混的人,他说的并不假。我横下了一条心,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这次我是豁出去了。我虽然是一个人,却不能让这帮本地人给欺负住。我清楚人性之恶,会将我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我得为生存权与尊严舍死相斗。唇枪舌剑了近半个多小时,泼妇开始了破口大骂。我鄙夷的冷笑,准备文攻武卫。那个满脸横肉的赖货似乎有所忌讳,因为他的汽车正在旁边院子里拉精铁粉,我一横下心来他也是麻烦不断。这些人比谁都自私,帮忙归帮忙,影响自家的利益可不行,就没有与我动粗。
二狗在一伙的帮助下,到有关部门做了法医鉴定,并且到派出所报了案。我对他们一伙的鄙视又增加了一层,以为他们有多大能耐呢,原来还得借助于公安机关。当晚我就警告了那几家住户,谁都不准乱说,就当什么也没看见。阿秦等人当时并不在场,二狗找不到直接证人,看热闹的人都不肯为他做证。传唤我时,我一口咬定是二狗自己打自己,是阿方从后面抱他,二狗抡起棒子把自己打了。派出所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就是拿不出真凭实据来。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坦白从严,抗拒从宽,不认罪就等于没有罪。
派出所又换了位新所长,这个人不太多事,指导员还是原来那位。我将二狗恶意抵赖房租一事说了之后,指导员批评我不会管理,别的院从来没这样的事。看起来好人不能做,这个社会就是人吃人的社会。签署笔录时我多写了几句,新所长将我训了一通。说我不该在法律文件上乱写,签字或是不签字既可。新所长一看二狗就带着股赖气,对他们那一面也没有什么同情心,关系来自于检察院。
二狗的小舅子开着检察院的小车进了院,明显存有威胁之意。此前二狗因为赖阿张电焊补胎的几百元工钱,被阿张打了几下。小舅子曾经警告过阿张,二狗为此很得意。二狗多次向我夸耀,那次阿张再三赔礼道歉才算是饶过了他,否则就用手铐子将阿张带走了。我可不听那个邪,当下拎了根铁棒子冲到二狗家里,指着二狗叫号道;‘你想赖我房钱,算是你瞎了狗眼。你不就是仗着检察院的亲戚么?说得罪了你,把我从这个院赶出去,比扫的还快。我今天就送上门来,好好让你见识见识。你出来玩玩命,看哪个是孬种?’
二狗媳妇连忙说没那么说过,小舅子也说老二尽惹事。我出去坐在二狗家的拖拉机上破口大骂,扬言哪个敢跟我玩邪的,我连检察院一起整。当下就把他家的电给掐断了,二狗一直没敢接上。这个院都是我修的,接下来我就要砸他住那屋的玻璃,拆他住那屋的门扇,我口口声声要房钱。小舅子找过派出所,派出所也是没办法。二狗赖房钱才惹出这么多的是非,派出所是两面压。在此期间我并没有真的采取什么行动,主要目的还是出恶气。
二狗对于我打他并没有太大的怨恨,对阿莲打了他几下视为奇耻大辱。白天二狗躲了出去,只有二狗媳妇在家,那婆娘很是肥壮。二狗媳妇就是抓钱,赖我房钱也有她的一份。上一年房钱他家就是拿猪肉顶的帐,我无可奈何。接下来就是无限期的往后拖,卖了旧汽车也抠不出房钱来。二狗媳妇希望给我干活顶一下房钱,雇用她之后并不听从安排,干了三天就被我辞退了。她们这一类人把钱看的比啥都重,就是二狗也从她手里抠不出钱来,是一个典型的装钱匣子。
二狗有个磁滚子,我打算将其扔进地窖里,扣下顶房钱。二狗媳妇在滚子上面坐了一整天,大概狗亲戚们给出了主意,她不再看护了,我也没再动那个滚子,想扣下他家的土精粉顶一下房租。二狗往外卖那堆土精粉,我上前拦阻。蠢婆娘上前与我撕打耍泼,说怪不得阿猪说我是老流氓。我嘲讽道;‘阿猪那么好你咋不给二狗接家里去?想要阿猪给你找买卖怎么的?’
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大庭广众之下我被蠢婆娘推开,我也没真的与她叫劲。我哥哥上前帮忙,被蠢婆娘一下子推了个跟斗,我气不打一处来。蠢婆娘耍泼得了势,将我穿的衬衫撕得稀烂,显得很得意,我实在忍无可忍了。我一下子将蠢婆娘打翻在地,接下来教训几拳,恨恨的说道;‘我不愿意与你个老娘们一般见识,好像真的打不过你似的?’在我拿滚子时,蠢婆娘就曾推我数次,我似乎不是她的对手。好男不跟女斗,得看在什么情况之下,这样的泼妇算不上女人。
二狗远远看见了,似乎想要上前,被人劝了一句,就没有上来。我恨恨的回去,此时赖货与二狗等人报了案,派出所又来人了。到了派出所就等了起来,蠢婆娘与赖货责怪派出所不及时处理,指导员与他们吵了起来,责怪他们不应当赖我房钱。折腾了好一阵子,派出所拿出了意见;二狗家应付我三百元房钱,我应付二狗三百元医药费,两下扯平。两下都不答应,但也都没提出太多的异议,这个案子就糊涂了下来。我坦然自若的表示;二狗就是欠揍,我从来不打人,他就是该打。指导员的意思两家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派出所也嫌麻烦。趁我在派出所的机会,二狗将土精粉全部运出。我认为是派出所故意这么做的,对派出所也口吐不满。小舅子来过几次电话,本地是个小地方,公检法相互都认识。派出所并没有整治我,按说我也就该知足了。
我不清楚小舅子是在区检察院还是县检查察院?同时发出两封挑战信,没有了下文。看起来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是不要命的那一类人物。正因为我杀打不怕,而那些赖货比谁都自私,比谁都怕死。我一蛮横起来,二狗一伙反倒不知所措了。一大清早我就拎着棒子堵着二狗家门口破口大骂,我是真的豁出去了。想欺负我,让他试一试?二狗夫妻明显的软了下来。
阿莲前来报信;二狗将我锁在大门上的铁链砸开,正在搬家,让我出去阻拦。此事纠缠的时间不算短了,我妻子与女儿也快来看望我,对此我也淡了。二狗扬言说;我若阻拦他搬家就要打我,我可不想丢那个人。二狗这一阵子颜面丢尽,赖老李房钱被老李给打够呛。二狗也很有名气,提起学名没人知道,提起二狗谁都知道。阿莲不怕事情闹大,事实上派出所也几次提及阿莲抽打二狗一事,我都一口否认了。
二狗搬家之后,第二天晚上外面闹了起来。原来是二狗请了赖货及另外两名赖小子喝了酒,前往阿方家讨要补偿费,似乎是一千元钱。阿莲不在家,只有阿方与方老丫在家。二狗两口子都去了,气焰嚣张。蠢婆娘骂方老丫是黄米,把方老丫给骂哭了。阿方是见不得事的人,每次赖小子上门他都吓得够呛,这一次更是不敢言声了。我义愤填膺,冲了出去,斥责二狗道;‘都让你滚蛋了,干嘛还来这个院混闹?’
为二狗出头的是阿义,从前我也认识。阿义在社会上混的不错,经常到我这个院来扯蛋,也是个养车户。他们替二狗出头是受到阿海的强烈反对的,阿海兄弟经常与我们老哥俩个下象棋,斗嘴显得很热闹。阿海认为我可是个好人,阿义不应该出这个头,阿义答应不找我的麻烦。
我前往阿方家,阿海的侄子再三阻拦,都认为与我没关系。我这个人义字为先,阿方毕竟是帮我的忙,阿莲也是与我一伙,此事不能看着不管。院子里一大群人,都在看热闹,他们事先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与来人一顿吵闹,把事情闹散了。我并不怕什么赖小子,就是把全市的全都找来我都不怕,因为我占着理。二狗一伙无功而返,此后就没什么动静了。二狗夫妻在路上遇到我,相互装不认识,这一页就算翻了过去。
二小与阿猪在别处也是偷电,赖房钱,房东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二位请走。虽说是打伙过,二小的嫉妒心却很强。经常为此事与阿猪打仗,屡次三番的将阿猪赶出家门。二小在矿上的半年里,阿猪买卖挺红火。在黄鹤楼大酒店有个位置,据说黄米上百,属于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的场所。此地遍地都是这样的场所,人们也是笑贫不笑娼。越是贫困地区贫富差距越是大,一共产准会全都进入小康。二小一回来,接到嫖客们打来的电话就是一顿臭骂。我责怪哥哥多事,不该去通知二小。我这屋的电话都成了公用电话了,就是没人交电话费。带鱼头总麻烦我,见了面却装不认得,没一个好东西。阿猪的行情是每次五十元,在院里与几个光棍汉有过生意。有了这伙黄米,娶不上媳妇的光棍汉们也可解解饥渴,也算是件好事,少了许多的强奸案。
阿猪组织了一帮老娘们偷[]钢的废铁,每人定额一百斤,由阿猪统一销售。[]钢换了新领导,加强了管理,废铁不太好偷了。阿猪就离开了城里,到农村去发展了。小屁股家的婆娘不但长的丑,性格也非常之坏。两人早就离了婚,还是经常在一起对付过。丑女喜欢打麻将,输了就骂人。她也确实没多少钱,孩子都得靠姐姐帮着养活。小屁股是位司机,养了台旧车,总也不赚钱,因为修车费与阿莲闹的很不痛快。阿莲出车,在野地里见到阿猪与小屁股搂搂抱抱的,也是各取所需。丑女见了二小也有些个兴奋,丑女也有她的想法。
[]钢供应的炼铁原料黑泥与白灰的运输活都包给了个人,都是有权力背景的人。由这些人组织车辆,运费给的很低。司机们为了有活,再瘦也得对付干,人总得想法子活下去。小屁股是给带鱼头拉黑泥,起初怨气冲天,带鱼头也总是在骂。后来摸出了门路,就开始了卖油与卖黑泥。[]钢对原料是不太注意的,国家的谁也不是,一万元原料炼出价值一千元的铁与职工也没有关系。总传说[]钢要卖给私人,光地皮钱就值几十个亿。当初无偿划拨的土地如今都值了钱,这些钱却不是国家的,更不是全民的。而是将企业管理得亏损严重的企业管理层的,真是个怪事?
二小不要阿猪了,时隔不久找了一个离婚的女人,很会过日子,对二小很好,二小到处夸这个女人。在二小将滚子及拖拉机卖了之后,又将旧汽车折价卖了。这是他因盗窃罪蹲了七年监狱之后,家里亲属们凑上七万元钱帮他重新做人的全部家当。旧汽车只卖了七千元钱,那女人拿上钱就没了踪影,估计二小还得以盗窃为生。这些事我都是从阿莲那里知道的,我十天半个月也不出门,啥也不知道,包括本院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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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回复 最高道德法院院长 2011-7-5 19:21
在你的文章里,你哥哥是最让人同情的,愿他老人家在天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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