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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路平身上的中华传统道德与刘谢身上的新道德[17]
路平今年七十五岁,是美籍华人。他与大多数华人同样,具有中华传统道德,讲究天地良心,对古老的中国仍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海外华人曾参与过推翻国内帝制,参与过民主立宪活动,参与过讨伐帝制复辟,参与过抗日、抗俄,参与过争取建立自由民主的新中国。他们虽说身在海外,却有一颗中国心,这是具有普遍存在的民族性。路平具有人性的弱点,同时具有人性的正义感。人类并不完善,既有足够的自利性又有与生俱来的公义性,动物的形体来自大地,具有贪心与情欲。精气神来自上天,具有天地之间浩然正气。路平对于新中国的新道德有着正确的认识,这与西方民主社会资讯公开有关。路平曾对发生在二十二年前的那场事件进行过强烈谴责,对于萨达姆、卡扎非、金主体等专制暴君,怀着天生的厌恶。中华传统道德与普世价值观是相一致的,殊途同归,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由于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路平等美国华人大多具有基督精神,有着济世情怀。桑兰的伤残引起了美国华人的同情与怜悯,这是源自于基督博爱精神。若是桑兰伤在国内,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除了桑兰的父母,无人在乎她的存在。
薛伟森当年大约二十一岁,美国青年进入十八岁,父母则不再对其负责,如同母兽驱逐子兽一般,令其独立。可是薛伟森的情况却有些特别,主要来自谢女士的溺爱。谢女士原住于北京西城区,是台籍爱国侨胞,为统战对象。谢女士接受的是新道德教育,如同所有苏俄体制一样,是以马恩列斯主义,加上本国的伟人思想,组成新道德。新道德灌输的是仇恨教育,具有宗教作用。只要接受了新道德,终其一生也难于走出教主的影响,具有教主情怀。谢女士没有与同龄人那样当知青,而是随父母去了台湾。当邓公主在河北宣化当知青时,与父母音信隔绝时,谢女士正在接受新的生活环境。当邓公主被迫与当地一位小干部成家,并生下了个女儿时。此时的谢女士正是鲜花怒放,嫁为人妻,生下了薛伟森。当邓大人重新掌权时,派军人接走了邓公主与外孙女。来人只带来一纸离婚协议,男方必须签字同意,妻子连一个字都没有时,谢女士正在与丈夫闹意气,以新道德来衡量一切,性格不合。这是上层建筑权二代的悲欢离合,与下层社会大不相同。当时的女知青们正在无望的苦苦挣扎着,在农村战天斗地,眼看着干部子女一个个先抽回城里。
离异女人将所有的爱都倾注于年幼的儿子身上,大陆改革开放,谢女士重新回到北京,打算开一家中档饭店。当年国内都是低收入,月工资三五十元,领导干部也就是一百来元。谢女士是位美丽的少妇,是准备再为人妻的。虽说有一个孩子,条件差了些。可是作为台盟的上层人脉还是有的,那些老干部已经复出了,重新有了举手与拍手的参政权。所有的决议仍旧是一致通过,只不过是毛领袖换上邓核心,政治体制仍旧是斯大林模式。专制社会只能形成权力经济,于是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迅速的转化为以钱为纲。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谢女士与刘国生巧遇了,其实并非巧遇,而是回国内淘金的刘国生,慧眼识金。新中国建立时,刘国生不满十岁,从上海来到北京。刘国生接受的也是新道德教育与灌输,充满了革命豪情,并且成为一名共青团员,入党积极分子。刘国生家里三代经商,及时逃往香港,没有被公有化改造,成为统战对象。刘国生积极参与各类政治活动,争取入党。五七年被打成右派,开除团籍。清华其他右派都遭到严厉惩处,而刘国生居然完成了大学教育,可见其家庭背景之雄厚。
仕途上发展不顺,刘国生来到香港,来到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这就是新道德的双重人格,具有两面性。刘国生是被毛领导打成右派的,一生中最崇拜的也是毛领袖。这就是新道德的宗教作用,一经洗脑,是很难走出来的,总在极力肯定自己,肯定自己所信奉的一切。新道德具有足够的痞子性与流氓性,刘国生在泰国与大陆之间,行走一二十年,与清华老校友建立了广泛的联系,尤其是五七年的清华右派。这些社会精英都很不得志,怀有报国之心。认为经是一部好经,就是让歪嘴和尚给念歪歪了。这个体制没啥大问题,只要健康力量加入其中,就会走向正轨。而清华校友是真正的健康力量,台湾的清华大学不是正统,乃是伪清华。西方社会的基督教会都是假冒伪劣,只有国内的三自爱国会才是真正的基督教会,其重要使命是彻底消灭基督教会。西方民主是假民主,只有毛领袖的大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传统道德都是精神糟粕,新道德才是正宗,死了去见马克思,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刘国生善于钻营,熟悉国内所有权力的社会背景。刘国生当年四十多岁,与妻子离异,两个子女已经超过十八岁,可以自立了。刘国生所需要的不是小鸟依人的乖乖女,想的就是能到美国去享受。而是需要一位事业的伴侣,需要上层人脉,需要一位贤内助、女强人。其实每个人都会相面,人的品性都暴露在外表上,就连身体语言都可表现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刘国生一眼就看中了谢女士,仪态大方,气质高雅,是位成熟的少妇,懂得人生。有的女人可以用钱打动,而谢女士必须用钱,还得用才,才能动其芳心。通过刘国生不露痕迹的巧妙安排,谢女士成为刘国生的俘虏。
谢女士对于薛伟森的骄惯刘国生是很不以为然的,薛伟森对这位继父也没啥好感。当刘谢闯荡事业时,薛伟森成了一个浪荡公子,正事不足,闲事有余。桑兰住进家中之后,薛伟森也赶了回来。此时刘国生正在国内进行运作,桑兰伤残给刘国生增加了一个沉重的砝码,似有天助。薛伟森最初是想利用桑兰的名气大赚一票,并向路平表示了此意。美国人具有强烈的功利性,具有足够的流氓性,具有足够的冒险精神。薛伟森与所有美国青年一样,有他自己的美国梦。面对媒体采访,薛伟森一会说自己正在某大学读大学,一会说是在某企业参加工作,没个一定。薛伟森并没有实现目的,没有找到机会,而刘国生已经将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清华老校友在政府部门处于强势地位,这是个好兆头。刘国生没少进行走访,出谋划策。对比国内的封闭而言,刘国生是出众的人才,视野开阔。
桑兰赤裸裸的下体只蒙着一条毯子,桑母经常性在楼上小睡,以补夜间的不足。薛伟森体内的青春躁动,荷尔蒙勃发等等,使其终于掀开了毯子,并被路平所发现。灵魂是传承的,刘谢夫妻也去教堂,也捐善款,可是却不真正相信基督教,更多的是在进行表演。他们骨子里是新道德,是唯物主义者,只相信物,并不相信天地良心。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孩子们更多的是在摹仿。薛伟森也具有双重人格,外表是天使,内心是魔鬼。薛伟森从未真正打算娶桑兰为妻,母亲也绝不可能同意。这只不过是爱情游戏,涉世不深的桑兰生活中没有异性伙伴,如同干柴烈火一般,桑兰亲切的称薛伟森为阿木哥哥。这是一场畸形的情感,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谢女士敏锐的发现;儿子必须成婚了。
桑兰诉讼是十岁的孙女首先在网上见到的,也就是说;薛伟森已经成婚十一年,应该在世纪之交。届时桑兰回国内不久,得知薛伟森已经成婚,心中的哀怨是可想而知的,感情受到了戏弄。与路平所不同的是;刘国生并不在乎二十二年前那场风波,而是趁此机会利用亚运会大捞一笔,与国内权力进行合作。国内权力是需要来自国际社会肯定的,于是刘国生就成为海外爱国华人,严厉抨击路平等反华势力,是在抹黑中国。路平身上的中华传统道德与刘谢身上的新道德发生激烈碰撞,双方都认为自己是在爱国。叶落归根,狐死首丘。而作为新一代的移民,虽说加入了美国籍,并举手宣誓,而心里却爱的是新中国。他们更爱的是自己,是实际利益,以利己为出发点。见利忘义,不知道义为何物?不择手段争取成功,懂得金钱就是懂得人生。
路平是很震惊的,很难理解新道德所产生的行为,就此事向官方进行了举报。这些事情刘国生并不知道,所以桑兰事件一起,刘国生气粗胆壮,组织水军大加讨伐。在网上得知路平的证言之后,刘国生的怒气是可想而知的;‘看看你那个宝贝儿子,都干了些啥事?’谢女士不会感到愧疚,而是反唇相讥道;‘就你那两个好,咋跟你像仇人似的?’富家有富家的烦恼,双方子女们早就私下里进行勾心斗角。刘国生一旦闭眼,一场财产的争夺大战势不可免。前一堆后一块的,子女们都与父母同样,具有足够的势利之心,是新道德的奉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