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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奴婢文化与萨满文化的斗争
奴婢文化与萨满文化的斗争是两种价值观的斗争,如同鸡与鸭讲,是很难进行沟通的。奴婢文化就是极权等级制丛林学说,与封建、一统、联邦、军阀等等体制无关,是精神世界而非物质世界。奴婢文化学说的代表作就是商、韩之术,鼓吹将人类社会转化为丛林禽兽社会,也就是法家霸道学说。乱五代时期即是如此,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只存在暴力革命,以暴易暴。宋太祖终止了这一切,选择了儒家王道,国初以半部《论语》治天下。极权等级制是法家政体,奴婢文化才能够配套,所以儒家那一套至神宗年间已经不适用了。王安石变法不过顺应了历史潮流,他不变法后继者也得变法,就是个邪恶体制。
极权等级制形成于秦戎,是在犬戎奴隶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百代皆秦政,奴婢制有利于上层社会,就连中层社会都家家有奴婢。下层社会贫困之家以童养媳或是妻妾作为奴婢。相对弱女子而言。男子就是强者了。楚蛮曾与秦戎争雄,没斗过秦戎,因为春秋战国时气运在西北。“大道源于西方金”,本届人类是从西北逐水草而下的。大冬季期间两极并不融化,正在由冬转春紫气东来,气数由西北逐步转向东北。广东、湖南等都是逆取,而西北与东北乃是顺攻。犬戎让位于萨满,就是巫妪,所谓萨满文化就是胡夷巫妪。巫近鬼,相对男子而言,女子属阴,巫妪是胡夷社会的产物,其阳气肯定胜于龟蛇狐黄们。神鬼是存在的,属于精神领域。
“楚人沐猴而冠”,实际上两湖习俗并不一样。湖南是山地,湖北是泽地,“两湖熟,天下足”。习俗是很难改变的,“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湖北人的诡诈奸滑是出名的。“山狼性,水贼性”,湖南痞子专门为年幼的儿子说大媳妇,都是贫穷家庭的女儿。公公先占着,儿子不喜欢就自己公开收房作为婢妾,钱不能白花。世世代代如此,延续数千年,不以为非。湘勇就是些痞子,不靠兵饷,就靠抢掠。
至靖康之变时王安石变法已近六十年,经历了三代人,奴婢文化已深入人心。中产之家都有奴婢,就是贫困之家为了撑面子也使用奴婢,等级制社会催生势利性,衍生人性恶。太极宇宙大千世界万事万物都是以三为纲,以八为目的,宏微之分而已。人类所居的地球是个水球,相对而言先天为之本在天为气,在地为形,就是水。地球如同一个受精卵,是水包火。而作为后天之本的水相对人类而言,又是先天之本了,后天之本为土。例如人体下部的肾水为先天之本,脾土为后天之本。
神为德,就是天地之间浩然正气。天神生人,乃是阴阳神化,人类本命星亦为德。上天之阳与大地之阴“两神相搏,合而成形”,“人始生,先成精”。人身之德在元神,“人之初,性本善”,人类是天地之子,神鬼聚于一心。上为神,下为鬼,中为人,就是心。例如鲁智深,虽不识字却有天人之德,一句“直娘贼”胜过犬儒们的万千屁话。最不可饶恕的就是这些颠倒黑白,变幻其说的衣冠盗们,专门贼人之心,远甚于贼人之身。毁败的是华夏精神,人类灵魂,例如秦桧等。鬼是形而下,就是淫欲,阳具、阴户就是行淫工具。郑屠等欺男霸女,禽兽不如,死不足惜,是邪恶社会的产物。
“口中淡出鸟来”等直肠言语何等洒脱?这才是人该说出的话,鲁智深乃是天人、神人、佛。蔡京、秦桧、张邦昌等绕来绕去仍旧是以百姓为刍狗,需要时敬着,不需要时踩于脚下。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以君为本,以官为本,极力肯定极权等级制,维护奴婢制。潘金莲等就是些奴婢,作为大户家的使女,有着鲜明的等级心理与足够的势利之心。正人是不好淫的,形而上,以德为本,神佛在心,不在于是否喝酒吃肉。和尚最为势利,鲁智深、武松等才是真正的佛心。天下无道,英雄们替天行道,并无不妥。
奴婢们是狗性,只屈从强权。宫人们见徽、钦二宗已是被抓走了,新主子是张邦昌,都想占个先;
“初,邦昌僭居内庭,华国靖恭夫人李氏数以果实奉邦昌,邦昌亦厚答之。一夕,邦昌被酒,李氏拥之曰:‘大家,事已至此,尚何言?’因以赩色半臂加邦昌身,掖入福宁殿,夜饰养女陈氏以进。”
张邦昌是张九龄第十二代后裔,始而惊惧,继而得意,满朝文武百官无出其右者。对于张邦昌谁也挑不出毛病来,是各方面都可接受的皇帝人选。张邦昌如同腾云驾雾般快速飞黄腾达,已由不得他自己了。奴婢们拒绝民主,金酋就强迫其民主,实在不行就以刀剑输出民主。张邦昌为拯救京城百万生灵只好勉强从事,善莫大焉。君子是把精神放在首位,重节义,轻生死。小人是把物质放在首位,命没了啥都不存在了。不但大臣们,就连京城军民百姓都盼望张邦昌能够接受。金人可是没少屠城,说做真能做得出来。五百刀斧手一日之内就可屠城十万,京城百万一日即可屠尽,算不了啥事。
人的元神为德,在上丹田,就是大脑。养神缺少不了先天之气,就是呼吸。亦缺少不了后天之气,就是通过胃脾输送的养分。“脏腑治内,经络治外”,五脏六腑各负其责,缺一不可,人身是个整体。上丹田元神相当于天,心为中丹田,相当于人,是众神之主,人心向善。向善则聚精会神,以俭养德,“存天理,抑人欲”。上、中丹田有主观能动性,形体是由精神控制的。为善与为恶都在于心脑,为善则为神气,为恶则为鬼气。下丹田就是鬼了,也就是地,以肾为核心。头脑中若是转善为恶,邪心一动下丹田就禽兽之行了,例如西门庆。一顿猛插,一股狂泄,就以魔代神了。魔是破坏,是病患,是死亡,是灵魂的堕落。每当人欲横流,社会道德整体溃败,也就快闹到头了。越是最后越是疯狂,神已化魔了。鬼气为浊,聚会于脑则为浊痰。例如曹操就是作恶多端,偏头疼无人可医。华陀想将其大脑以斧劈开取出浊痰,亦是无用,乃是逆天,白白搭上了性命。秦始皇等则在大脑中形成结石了,与此同时其本命星亦化为陨石,陨落于地再难为人了。形由气所生,不论是善还是恶,病癌本身就是邪气的凝聚。
女真本高丽朱蒙之遗种,就是白山黑水间的野人,以渔猎为生。男子是强者,整日里啥活也不干,就是喝大酒,没日没夜的喝。喝醉了就乱杀乱砍,连亲生父母都不认,得绑起来等其酒醒。啥活计都是女人去做,包括养殖、耕作、家务等,男尊女卑。男人结伙外出抢掠,既抢汉人也抢朝鲜人,乃是虎狼之性。这些东北虎更甚于西北狼,虎虎生威无人敢惹。胆大包天啥也不怕。闻听金兵南下,童贯大惊道;“金人国中初定,些小人马在边上,怎敢便做许大事?”数万金兵就敢与辽、宋两个大国叫板,而且在军事上取得绝对优势。
女真刚刚崛起时,赵宋遣使从海上联络准备会同灭辽,第二番就是下诏了。虏酋大怒,啥时候女真向赵宋称臣了?女真半人半兽,本是阴物,所以近鬼。萨满一跳起大神就可把精神疾病除掉,形体疾病不一定管用。萨满文化是奴隶制,与西方犬戎同样,就是丛林原生态,不需要啥理论。禽兽不懂得奴役,也无思维能力,作为人形其身,禽兽其心的戎狄蛮夷是知道的。每当宋使到来,必招俘获的契丹王妃、公主们敬酒,以示夸耀。亡宋之后亦是同样,每逢来客也招赵宋女眷们前来敬酒,宴后陪睡,赵宋君臣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女真是睡火炕,赵宋君臣是很不适应的,总是上火。过去宫中烧的是炭,暖气是透过地砖上来的,连烟味都没有。东北地冻天寒,野人们哪怕是张鼠皮都用于保暖,狗皮城算是好地方了。狼主们聘下了徽宗的公主们,三日回门作为老丈人的徽宗是要杀鸡摆酒盛情款待的,小公主出嫁才十二岁。宋臣们“乞轸恤赵氏,存全社稷,许国主归国,降号称藩,永事大国。”因为屡番失信,狼主们已经不再相信。萨满重盟约,说话算数,所以要求对方也说话算数,否则就以命相搏。当年阿骨打在燕京与契丹权贵们赌博,权贵赌输了耍赖,气得阿骨打拿刀就捅。幸亏被同伴们给拦下了,没伤着要害。当初金兵退后,赵宋庙堂争论是很激烈的,就在于守约还是不守约。权力对内是经常鬼变的,只讲权力,不讲道理,权力最大。对外则需要慎重,金人并不好惹;
己巳,集百官议三镇於延和殿, 各执笔札,文武分列廊庑,凡百馀人。惟梅执礼、孙傅、吕好问、洪刍、秦桧、陈国材等三十六人言不可与,自范宗尹以下七十人,皆欲与之。不与者曰:“朝廷经三世得河东,陵寝在焉;河北,天下之四肢,四肢苟去,吾不知其为人。人民贡赋,皆其末也。况天下者,太祖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石敬塘故事,岂可遵乎?”与者曰:“朝廷尝许三镇,今反不与,是中国失信於夷狄;若姑且与之,纵复猖獗,则人怨神怒,师出无名,可不战而败也。”宗尹言最切,至伏地流涕,乞与之以纾祸。已而黄门持宗尹章疏示众曰:“朝廷有定议,不得异论。”会李若水归自粘罕所,恸哭於庭,必欲从其请。
主和的李若水被斥为汉奸卖国贼,秦桧等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再没那么爱国的了。后来殉国的只有李若水一人,爱国者们一个也不肯死,反倒推出张邦昌作为牺牲。金兵一离开张邦昌就成了众矢之的,讨伐批判张邦昌的还是那群人,纷纷反戈一击,连张邦昌的细微表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高宗还得依靠这些人,也就宜粗不宜细了,都是受害者。个个鬼域在心,谁也别说谁,都一个德行。政治是最为黑暗的,出于政治需要是绝不可讲人性的。天理良心不再是衡量是非的标准,而是政治上是否正确?秦桧总是政治正确,而张邦昌则成为政治牺牲品,有苦难言。高调谁都会唱,实事谁都不会干,这就是北宋末年的中央政府。女真人是萨满文化,信佛崇鬼。没有上下之别。虏酋等都是众人推选,实行民主政治。“父死则妻其母,兄死则妻其嫂,叔伯死则侄亦如之,故无论贵贱人有数妻。”勇于作战,首领若战死部下全斩,没有逃走的。这是历史形成的习惯,后来被法家理论化了。兵奴们是犬性,主人一不存在就成了丧家之犬,无论数量多少都没啥用。
李邺归自贼垒,盛谈贼强我弱,以济和议,谓贼人如虎,马如龙,上山如猿,入水如獭,其势如泰山,中国如累卵。时人号之为“六如给事”。
对于戎夷来讲,汉人就如同西方社会的犹太人,是奸滑狡诈族群,良心都大大的坏了。导戎狄乱华的亦是汉奸们,为戎狄出坏主意与下书的亦是汉奸们,野人们最初是啥也不懂的。部落结成联盟是为了抢掠,并非想要灭汉。随着生女真变为熟女真,也就学了汉人的陋俗,对反复无常的汉奸们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例如郭药师等。戎夷民族性强,强大之后本民族就成了优等民族,进行民族压迫是必然的。这就是人种论的前身,为萨满文化。奴婢文化宣扬的是血统论,例如张邦昌就是贵族血统。汉人就是些奴婢,猪狗一般,死不足惜。对于汉人中的忠义节烈之士却很敬重,极力招抚为己所用,例如李若水等。人是天生就具备善恶之分的,无知的野蛮人亦不例外。无知群体可教,而伪君子群体不可教,赵宋君臣远不如胡虏们。汉奸们为金酋所拟的讨宋檄文还是很出色的,盗亦有道;
檄曰:往者辽国运衰,是生昏德,自为戎首,先启衅端。朝廷爰举义师,奉天伐罪,繄尔宋人,浮海计议,“候并辽国,愿割幽燕,岁纳金缣,自依旧例”。先皇帝有容为德,嘉其来意,置以不疑,即时允应。尔后全燕既下,割之如约,其为恩信,不为不多。于是要之以天地,质之以神明,乃立誓文:“盗贼逃人,毋令停止;亦不得间谍,诱扰边民;俾传之子孙,守而勿失。”洎宸舆北返,宰辅东行,不意宋人,贪婪无厌,稔其奸恶,忽忘前施之义,顿包幸乱之谋,遽渎誓约,结搆罪人,使图不轨,据京为叛。杀贼大臣,邀回户口,啖以官秩,反令纳土。仍示手诏,窃行抚谕,遂使京畿之地,鞠为寇场。才天兵临境,魁首奔亡,而又接引,辄相保蔽,更易姓名,授之官爵,及至追索,传以伪首。既杀无辜,又贷有罪,不仁不况,于此可知!朝廷方务含容,不彰其恶,但诫边臣,户口之外,一无理辨。此所以必欲久通欢好之故也。彼尚饰以伪辞,终为隐讳,仍招纳逋逃,扰及居民,更使盗贼出没为患。所有岁贡,又多愆期,背恩莫斯之甚!朝廷亦不咎之,依前催索,犹不听从,牒称“本朝幅员万里,人居散漫,若再行根究,难指有无;况事皆已往,请别计议。”据彼迷辞,意涉滉谩。至於本境行发文字,辄敢指斥朝廷,言多侮谤。虽累曾移文,俟其改过,终然不悟,罔有悛心。矧又夏台,实惟藩辅,忱诚既献,土民是赐。而彼宋人,忽起无名之众,辄行侵扰之事。因其告援,遂降朝旨,移牒解和,俾复疆土。仍以狂辞,不为依应,反云夏人纳款,曲有陈请。大金方务恩抚初附之国,且料不无曲意,姑行顺从。既出一时私恩,画与夏人,则大金顺从夏人,已为周至,自今不烦干预,自当以道理所在。且朝廷方隆恩造,下浃群邦,彼之两国,各蒙其赐;所与之地,裁之在我,肯致私曲,以为周至。岂期诡诈,昧于道理,不为禀从,如是之甚者哉!斯则非止侵凌夏国,实关不惧朝廷,此朝廷所以罪也。盖闻自古所重慎者,兵也。兵而无名,非三代仁义之谓也。其或仗顺临逆,以直加曲,斯用兵之王道焉。反是,则甚无谓也。今奉宣命,兴师问罪,东自南京以来,西接夏军一带,诸路并进,固不获已;况赵佶越自藩邸,包藏祸心,阴假黄门之力,贼其冢嗣,盗为元首,因而炽其恶心,日甚一日。昏迷不恭,侮慢自贤,谓己有天命,谓作虐无伤。当其伐辽之日,官军所至,有逆拒者,或至伤残,皆非我所欲为,是其自速祸败也。或有举城举邑,以部以伍,效顺归款者,前官如旧,厚加恩抚,立有劳绩,不次录用。居民则省徭役,轻刑罚,各安其业,谅己知悉,今亦如前,宜相为鉴。昔彼纳平山,是图我疆,今伐汴宋,是图彼地。兹所谓出乎尔反乎尔者也?若赵佶深悔前非,听命不违,则虽云无外,且未深图,止以黄河为界,聊报纳叛之由。是知自黄河以来,皆係我民。夫人已有之物,安肯自为残毁?再念其民,居无道之国,烦徭重役,从来久矣。况遭奄竖要功喜事,近岁而下,苦于飞輓,流离道路,曾不聊生。今来若不预先晓告,窃虑其间别有牵迷,枉陷讨伐,须议指挥。右仰宋国诸路官僚、僧道、耆老、军人、百姓等,指挥到日,就便递相晓示,善为去就,择其曲直,审其强弱,度其逆顺,各以所部京州县镇、村野邑社、部伍寺观、兰若场山,迎军纳款,必加恩赏。所有各手下军人、百姓、僧尼、道士、女冠等类,一切如旧,更不迁徙,仍具头领见带名衔状申,以凭依上施行。如或权不在手,惸独鳏寡,以身归诚,厚为存恤。所据随处关市之徵,山泽之禁,前来须为急务;内有于民不便无名之敛,仍仰所在官司,开立状申,当议从便削去。仍委本处就便开具文解,申报所在路分军前照验。据已上处分条件,出自至诚,必不昧其神理,亦仰子细省会,兼已指挥南京路都统所依上施行去讫。合付逐处准此。天会三年十一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