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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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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宗教本土化夭折对后代的影响
进入宋代,儒、释、道三足鼎立,苏东坡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集儒、释、道于一身。释是外来宗教,已经被本土化了,面目全非,容易被社会各阶层所接受。儒、释、道都是以宏观指导世人,以正心为主,心正则万事皆正。例如鲁智深、武松等,除恶即是行善,安良即是佛心。乃是替天行道,并无不妥。鲁智深与武松并不知书,连字都认不得,忠义出于天性,就是本性。与天人同样,属于真人、佛心、神人,是恒久的。天人一日相当世人三十年,就是一万零八百日。世人是阳精与阴精所化生,就是神化而成,与天人是同样的,宏微之分而已。鬼人亦是如此,与世人不过是宏微之分而已。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存在的,以三为纲,以八为目,不可能孤立存在。鲁智深、武松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因其天性与人性是一致的——天心至公,奖善惩恶。被石秀等杀了的色和尚们虽然口中念佛,却是鬼域在心,就是魔,是些伪佛。天人一呼一吸就是一劫,也就是一开一合,如同人类呼吸,就是天人打个哈欠放个屁的工夫,就相当于人世十二三万年,新陈代谢。世人亦是同样,释家学说并非妄言,世人影响着无数亿万鬼人,天地人无所不在,神鬼人无所不在,神与形无所不在,都是相同的运动规律。
秦始皇建立了无比强大的政权,百代皆秦政,强权总在效法秦始皇。这是强权对物质领域的严密控制,而对精神领域的严密控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例如儒、道。梁武帝曾试图以释教对人们进行精神控制,将其定为国教,如同蛮夷之邦的犹太教、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等,皇帝自然成为教主。可是缺少犹太教的那样完善的组织宣传灌输手段,教徒们是被动的,教主也是同样以己昏昏,使人昭昭,难以为继。梁武帝亡国之后释教遭到严重摧残,人们对释教公开提出很多质疑。物极必反,佛一走向极端就成魔了,佛魔本来就是阳阴一体,是共生的,不能孤立存在。
很难说徽宗真的清楚宗教的意义,徽宗只不过是在跟着感觉走,想对奴婢们进行全面的精神控制,将自己变成神,成为教主道君。景教等外来宗教在中国是很式微的,不但遭到儒、释、道的强大阻力,而且遭到医、卜等杂家的普遍反对,这是与下层社会密切联系的群体。对于华夏而言,神的本意就是精神,并非别的。天神自然要比世人精神更加强大,就是天地宇宙精神。由此形成天人合一理论,上天示警,世人必须正心修德以挽回天意。神就是德,聚精会神是必要的。肾是先天之本,聚精才会气足。气生精,精生神,会神才能神固形全,神为上丹田。西门庆等是以壮阳药迫使上丹田的神化为精,以充盈肾气,为禽兽之行。精竭神消自然命保不住,人身是个整体。上丹田之神是与本命星精神相互影响的,无论本命星还是世人都是在太极之内,而非太极之外。太极就是一个放大了的原子,太极如卵,万物皆太极,宏微之分而已。
胡狄乱华始于西北,四季无所不在,届时人世处于大四季的冬尽,一万零八百年是一个周期,为小周天。神人以三千年为春,三千年为秋,就是一季约二千七百年。天上一日,地上三十年。由冬转春,胡夷乱华从西北转变至东北,例如鲜卑、契丹、女真等等。西北为白黑,东北为青黑,春季百病丛生防不胜防,这二千七百年间人世间充满了蠢动,徽宗君臣不过是一次蠢动而已。徽宗是以《黄帝内经》、《道德经》等作为圣经的,教主道君成为长生大帝君,也就是天神之子。从《水浒传》、《金瓶梅》与宋代话本来看,徽宗年间的宗教本土化成效并不大。例如史进之父里正史太公,保正晁盖等,并不讲政治,也不把自己视为王党。王党主要是宫内太监,太监没有儿孙,也不好色,才能真正做到大公无私,凡心不重。所以太监们主张所有官吏应该先阉割,后上岗,才能立心为公真正对皇帝负责。宋代太监数量太少,监军们只能布署于上层,中下层是难于布署的。明代太监多达十几万,与官吏数量相等,王党得以加强,皇帝可全方位进行控制。宋代佛教尚是影响最大的宗教,道教影响相对弱些,人们是想死后灵魂上天堂,转世投胎的。事实上绝大多数世人都是孽生,劫数之后只有天人能够再生,孽生是无法再生的,三神无出。如同经历了冬藏,籽种春生一般。冬藏并非生命的结束,而是孕育着春生,孽种则不行了。阴阳神化并非来于一个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上帝,神化乃自然之道。地球不过是围绕太阳原子转的电子,世人不过是太阳本命星与太阴本命星交合神化而生,并非上帝造人。徽宗君臣都是一知半解随着感觉走,就是一次蠢动。
宋末宗教本土化夭折对后代的影响是很大的,亡国之后道教式微,遭到全盘否定。儒家亦是同样,被视为讲学误国。专制犬儒们认为汉民族应该尚武,全面狼化,如同胡夷那样。旧礼教遭到沉重打击,来自胡夷的巫鬼文化大行其道,就是跳大神,所谓的萨满文化。鬼是很灵验的,鬼变一日就是万千次,无知群体就以鬼为神了。胡夷可以与畜类性交,可以拿屁眼替代阴道,可以淫妹奸女,以父妾为妻,以嫂为妻,以侄女与孙女为妻等,并无礼乐纲常。景教并没有受到支持,而一神教是需要利用专制政权强行推广的。神权承认王权,王权支持神权,是彼此互为利用,以愚无知群体。所以宗教禁止异己存在,是绝对真理,是不容质疑的。西方绝大多数宗教都出自犹太教,组织形式与宣传灌输手段亦是同样,宗教传播在于反复洗脑,所以宗教语言是无数次反复的。西方宗教衍生出暴力革命理论,衍生出撒旦教等等,均是以仇恨作为凝聚力。教主总在变化,红、黑、兰、白、黄教派层出,以上帝的名义相互残杀,同类相残。实际上贵族群体并不信上帝,而是无神论者与彻底唯物论者,是以神的名义来做自己的事,假上帝之名。例如基督教国家之间,王室贵族骨肉之间,相互残杀无虚日,就是为了争权夺势,都是以上帝的名义。宗教已成为打击政敌的工具,教会也日益等级化,势力化,实际化。教会是有权决定信徒们死后上天堂还是下地狱的,他们本身就是上帝。儒、释、道的式微,提供一神教得以在华夏传播的可能性,人们是需要精神信仰的,病急乱投医。清末洪秀全将天主教中国化,就是一次丑陋表演,尽焚江南藏书,读书人抓住就杀,将其称为妖书、妖人,否定全部传统文化道德,全盘公有化,一切归教主所有。饿死亿万,洪秀全成了人间神,救世主。
游牧民族更多的是接受藏传佛教,可以杀生吃肉,可以在家修行,可以娶妻生子等。随着喇嘛教的盛行,大欢喜佛受到广泛欢迎,只要欢喜百无禁忌。人可与兽交合,可众多男女混交,在佛乐声中裸身修练。随着本土传统儒、释、道的式微,胡夷宗教成为主流,巫鬼文化成为主流。徽宗的宗教本土化影响只集中在京城周边,靖康之变曾有过一场丑陋表演。此前发了大水,教主道君命神巫们前往退水,法术都不灵了。镇压白蛇精的法海并未现身,佛教亦是不灵。教主道君的神力受到质疑,这是一次对教主道君神威的严重摧残。金兵逼京,低级将领郭京声称有李药师之术,被超格提拔为武翼大夫。耗费百万招募了泼皮数千,号“六甲正兵”。可神灵附体刀枪不入,保宋灭元。兵部将正规军隶属其麾下,多达三万人;
又有刘宗杰、傅临政之徒,各募众,或称六丁力士,或称北斗神兵,或称天关大将,大率效京,有识者危之。京尝曰:“非朝廷危急,吾师不出。”至是乃登城,竖旗绘天王像,指示众曰:“此可令敌瞻落矣。”众亦莫测。又云:京师被围,朝廷急於命将,有郭京,军中一老会员,京师盛传用六甲兵法,可以生擒二酋。其法用兵七千七百七十人,尝自试於内,朝廷信之不疑,赐以金缯数万计,使自募兵,恩数备至,人皆呼为“郭相公”。其所招募皆市井游惰,色色有之,不问武艺精否,但择其元命合六甲法者。有卖线者,京一见授以将命,他皆类此。金兵攻围甚急,京谈笑自若,云择日出师,凡三日可至太平,直抵阴山而止。其所招军但只砍首级,不必战也。前期竖天王旗,每壁三面,按五方色,或画天王,不知何法也。又有刘无忌,乃卖药道人,常以身倒植泥中乞钱,亦作统制官。盖取邱濬诗,有“郭京杨式刘无忌,皆在东南卧白云”之谶。又云:初,郭京出兵,延颈俟捷於宣化门者已千万人。俄报云郭京军已得大寨悬大旗於贼壁矣,又报云前军得马千匹矣。又遣使臣传令楼子上,除守楼外,馀并不得上,盖郭京以六甲法能使人隐形。未脱口,贼分四翼鼓噪而进,訩断前军,一扫而空,居后者悉堕护龙河,吊桥为积尸所压,不可拽。城门急闭,金人大怒,铁衣沿城而上,止用云梯一嘡,可制五十人。初祗十馀人登垒,官兵无一用命者,城遂陷,是日午时也。
宋兵多达七十余万,不敌金兵七万,可见一斑。这些神兵神将如同后代的天国将士与义和团,是宗教的残余。只说神话,不说人话,其实是心中有鬼。侥幸取胜则反奴为主,一旦失败逃的比谁都快。若是假徽宗以时日,神兵神将是有可能形成的。形成强大的宗教凝聚力,是可以与胡夷一争高下的。组成八百万宗教大军,在教主道君的指挥下形成狂潮,可淹没一切反抗者。徽宗君臣并没有将宗教推行作为政治任务,基层王党尚未形成,保甲制只能控制物质世界,无法控制精神世界。公田庄刚刚推行,赵宋已经亡国,公有化社会改造并未收到成效。南宋时期国策始终是左右摇摆,公田庄直至南宋沦亡也未真正建成,主要在于威权中心过于软弱,民众的抗争异常激烈。佛教流派白莲教是暴力革命理论,必须以暴制暴,才能从红阳世界转化为白阳世界,主张平等、博爱、均贫富,等贵贱等等,反对极权等级制,反对奴婢制。这是继教主道君宗教本土化夭折后新崛起的宗教,朱元璋等红军将士们都是来自流氓无产者,信奉白莲教。革命取得胜利之后,马上禁绝白莲教,主奴已经易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