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的法家路线——只用奴才,不用人才
王安石的法家路线——只用奴才,不用人才,最为典型的就是苏东坡。这两位的文字我大多读过,一言而弊之;王安石的文字无灵气,苏东坡的文字有灵气。学问是后天的,灵气可是先天的,这就是区别所在。五代上层领域文人喜爱书填小词,主要是让女明星们进行表演,就是情歌的前身。绕指柔肠一唱双泪流,盛行于闺中,男人们都女性化了。宋人填词就接地气了,反映社会,反映民生,与五代时有所不同,流行于下层社会。王安石是主张文以载道的,所以总在自我证明,自我标榜,文字是写给外人看的。苏东坡则不然,文如其人,光明磊落,畅舒胸怀,是真实心声,不事雕琢。行文如同江河波涛,洪钟大鼓,文无定法。苏东坡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男子气十足。此前文坛领袖是欧阳修,苏东坡一出,欧阳修叹道;“有了苏东坡,后人就不知道我的文字了。”幸亏欧阳修是位君子,否则以其社会地位完全可以压制苏东坡,令其永远难以出头。
文人相轻,《王安石三难苏学士》是宋人话本,王安石讽刺苏东坡不学无术,需要多读点书。这是最大的伤害,苏东坡啥书没读过?官大一级压死人。最初王安石是极力收买苏东坡的,一起以君为本,百姓算个屁?变法对上层建筑有利,政府垄断一切,指挥一切,苏东坡完成可以成为文坛霸主。苏东坡与王安石不同,是相信有前世来生的。母亲去世书写了百部《金刚经》为母超度,成为各寺庙的镇山之宝。苏东坡不杀生,但是吃自死物,“东坡肘子”、“佛跳墙”等肉食是很有名的。修炼小周天需要一百零八日,中周天一千零八十日日,大周天一万零八百日,谁鸟耐烦?苏东坡忧国忧民,不可能聚精会神凡心不动,精神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苏东坡只与世外之人讲经论道,而不肯打坐静心,人生百年得抓紧时间读书。王安石最注意的就是苏东坡,总怕他捣乱破坏,抹黑诽谤领导。明明知道苏东坡是难得的人才,不但不能重用,反而必须将其打成牛鬼蛇神,严肃管制,不许乱说乱动。改造其思想无法办到,令其闭嘴还是可以做到的,帮凶之人如同苍蝇一般。
法家路线必须逆人性,当年商鞅变法秦人全民皆兵,父子兄弟必须分开,私下交谈就是死罪。设刺奸将军,刺奸组织,揭发检举奸人赏爵一级,年俸增加五十石,鼓励告密。发牢骚说怪话的就是奸人,军民只许绝对服从命令。将领叛变将士们全部逃回,也是全部处死,只不过饶过其全家。实行国家恐怖,只许忠于国君,这是最高准则,国君就是神,就是伟人,就是超人。这是纳粹法西斯的鼻祖,只讲权力,不讲道理,秦人整体变为战争机器,杀人武器,婆媳之间为点小事就相互破口大骂。
秦为戎俗,虽然是奴隶制,变法前民风还是很纯朴的,商鞅变法后都由人变成了兽,在兼并战争中残杀千百万无辜,韩国降卒坑杀十几万,赵国降卒坑杀四十万……,连秦人收买的各国内奸后来也全部杀掉了。结果是义军坑杀了秦降卒二十万,屠了咸阳,屠了秦中,杀死所有秦人地主,秦人无从立国。秦人是无从改造的,楚霸王是跟着感觉走,就是个杀字。这是秦人唯一能听懂的语言,早已全民禽兽化了。只用奴才,不用人才,是法家路线特色,李斯连同类韩非都容不下,中心只能有一个。
王安石是真正的权力中心,神化皇帝与吹捧皇帝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排斥异己不遗余力。执政时总拿辞位要挟皇帝,非要按自己的方针不可。变法出了大乱子,想要退居二线,就举荐比亲儿子还要亲的吕惠卿接替相位。吕惠卿是个人才,事事都请教王安石,再没那么恭敬的了。是位经济奇才,总能想出好办法来,设法将各种经济危机巧妙的转嫁在百姓身上。王安石是想在幕后掌舵,结果吕惠卿一执掌权力,再也不理会王安石了,反而将王安石的班底全部清洗,换上了自己的人。为防止王安石复出,无所不用其极。王安石的势利之心在此时表露无遗,非要再度掌权不可,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丧失权力就丧失一切。吕惠卿也是同样,只用奴才,不用人才,对苏东坡等人的打压迫害更上一层楼。
王安石变法之后人心大坏,上如风,下如草,草随风转。全民腐败,人们知利不知义,唯利是图,奴化教育贯彻始终。金鞑南下,元鞑灭宋,如同秋风扫落叶,汉人被杀得只剩下二千万了,如同屠杀猪狗。元鞑将领主张将汉狗全部屠洗,先从张王李赵刘五大姓杀起,将中原变成牧场。幸亏元酋仰慕汉文化,谋士懂得汉文化,在抗战中的忠贞节烈,殉死的一二十万不屈英灵等证明汉人不全是猪狗,所以留下了汉人做奴婢。西域都是戎俗,延续奴隶制。元鞑所到之处敢于抵抗的就是屠城,将丁壮活埋只露出脑袋,令其眼睁睁的看着妻女遭受淫暴,爱子遭到残害,之后才铲下头来,这是群狼们最大的快乐。后来西域各国兵到即降,妇女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城欢迎元鞑,陪吃陪睡。男人们下跪为奴。元鞑走时令其随军为奴,一个狼人麾下一二十名奴婢,遇到抵抗就令奴隶们当炮灰挡枪箭,元鞑最后冲杀无坚不摧。元鞑与来自欧洲的陆上斯拉夫强盗与女奴们的奸生之子形成强大的俄罗斯民族,这是狼的子孙,在这个丛林时代是前程无量的。中华民族已是猪狗的子孙,昔日神龙已经变猪狗了,沦为东亚病夫,并不懂得“知耻近乎勇”的道理,仍旧是自我肯定,自我标榜,把所有的问题都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