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群体在靖康之耻中的丑态
奸佞群体向来是高调忠君爱国的,徽宗年间更是喊叫得响亮。哲宗暴死,徽宗意外做了皇帝,高俅等亲信就发了迹。谋害林冲还是小事,徽宗即位后加强舆论管制,对苏轼、黄庭坚等敌对势力的迫害更上一层楼。学校成了奴化教育场所,科举就是选拔合格的奴才,必须以王安石注疏三经作为取士标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军权交由太监童贯,文化交由蔡京、蔡卞,这可是皇帝放心的人。童贯不会黄袍加身,别人可保不住,例如李纲。蔡卞是王安石的女婿,蔡京之子娶了皇家公主,蔡京这个当老公公的得跪拜儿媳行君臣大礼。王氏成为京城旺族,新科状元秦桧成为豪门赘婿,娘家的陪嫁压倒半个京城。姑表亲李清照可就差远了,同为才女,王氏是很得意的。
如果没有安史之乱,玄宗盛世肯定被后人吹得天花乱坠。如果没有靖康之耻,徽宗盛世更是无与伦比。都是财贿上流,京城遍地黄金,说不上怎么繁荣昌盛了。秦桧夫妻赶上了金兵破了京城,这么一来损失就大了。皇家禁军本来划分势力范围,吃喝嫖赌都是公务,这样的军队甭说抗战,连军营里的伙食都咽不下去。借口赏赐不到位,一哄而散,由兵变了贼。上次徽宗把皇位让给钦宗,带着金银美人们西逃,结果在路上被护卫的将士们给抢了,连美人都抢了。钦宗也准备跑,把低级官吏李纲提拔了上来,否则无人肯出头。李纲是了解这些禁军的,没说忠君爱国等屁话,而是询问将士们;“父母妻儿都在京城,是愿意抗战还是愿意护卫皇帝出逃?”将士们表示愿意抗战,钦宗一琢磨也得半路被抢,也就不走了。李纲力挽狂澜度过了危机,禁军们又原形毕露,把李纲气得暴跳如雷。征招了十万农家子弟,这哪行?赵宋江山咋来的,难道李纲也想黄袍加身?对于后来的宗泽、韩世忠、岳飞等都是如此,兵权绝不可旁落,必须牢牢的掌握在皇帝手里。
靖康之耻可就没有李纲了,招安梁山贼寇的张叔夜麾下无一位梁山好汉,都遭到坑杀。张叔夜也遭到猜忌,这是皇家的特色。京城根本守不住,禁军们掉过头来成为金人的帮凶,搜刮全城金银珠宝,全城妙龄女子,搜捕赵宋宗室,把金人按名索要的官吏全部押送到金营,不劳金主子费心。奸佞们成了新朝臣子,按金人之意拥立张邦昌为帝。对此秦桧是很不赞成的,秦桧认为应该册立赵宋之后,可以安定人心。赵宋成为儿皇帝,大金成为父皇帝。儿皇帝每年剥夺百姓膏血孝敬父皇帝,效果是同样的。按理说秦桧是了解宋人心理的,愚蠢的金人啥也不懂,金兵一撤张邦昌的强势马上消失。秦桧一直没有改变这个理论,后来取得了金酋的赞赏。王氏可是位才貌双全的妙女子,出入金酋大帐可以随便,秦桧就不行。秦桧也当上了金国随军参谋,日子过的比徽钦二帝强多了。后来夫妻神奇的突破二千里金人防线,兜售其卖国理论。高宗闻听乐得三夜没睡觉,儿皇帝之位有望了。
金人不上那个当,将来子承父业岂不是中了宋人的奸计。只答应当伯皇帝,高宗为侄皇帝,纳贡是巨量的,取之于民,用之于金,只要能保住势力范围。岳飞、韩世忠总在捣乱破坏,真过了江这二位拥兵百万,天下还能姓赵么?他们不想做皇帝,下面还想当将相呢,肯定黄袍加身,还不如做侄皇帝呢。秦桧带头跪拜大金皇帝圣旨,高宗是免跪侧立,奉大金为中国。
童贯虽说没了卵子,却皮厚肉坚,满脸胡须,性情刚狠暴躁,一看就是个武人。大概太监因功封王的仅此一位,算是空前绝后了。对于弱者童贯如狼似虎,面对金人跑的那叫个快,数十万将士也没他的狗命重要。这位三军总指挥与蔡京、蔡卞、高俅等同样,就是个奸佞。忠君爱国都是假的,爱的是自己。溃兵变成贼,贼受招安又成了官,郑广就是位乱世豪杰,与接受招安的梁山贼寇同样。聚会时文官们摇头晃脑吟诗作赋,是很瞧不起招安之人的。郑广高声道;“郑广有诗上众官,文武看来总一般。众官做官却做贼,郑广做贼却做官。”
转瞬之间一切都成为梦幻,徽钦二帝与秦桧等都成了金人的俘虏。所有财富均被搜刮一空,娇滴滴的富家女子都沦为随军娼妓。百万宋军大多变成了贼,真正抗战的屈指可数,全民腐败。“上邪下难正,众枉不可矫”,就是当年的真实写照。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这就是王安石变法引起的恶果。人不知是非善恶,只知势利,中华民族已沦为劣等民族,连野蛮的金人都瞧不起。奸佞们是至死不悟的,秦桧之流坚持以君为本,以官为本,宁可当儿皇帝、侄皇帝。不知廉耻是奸佞群体的本色,岳飞、韩世忠等读书不多,中奴化教育之毒较浅,奸佞们可就没救了。梁山好汉们大多不知书,宋江、吴用中了奴化教育的毒,所以力主接受招安,欲为奴而不可得。
金人本是朝鲜的一部分,是满人的先祖。最初兵甲不及千人,一上万人就不可敌了,满人也是同样。东北虎狼们肯定必大宋鹰犬们更加凶残,而且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敢打敢冲。事实上宋军的武器装备等远胜金人百倍,数十万石粮食无人负责,只顾自己逃命,全部都资了敌。汉民族如同百病缠身的衰老凤凰,是需要烈火炼凤的,才有希望重获新生。总是自我赞美,自我肯定,拒绝一切劝告,视之为污化抹黑,再有千百个苏东坡也没用。谁说了算谁负责,在此问题上不能“春秋责备贤者”,乃体制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