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法斗争就是以民为本与以君为本之争
儒法斗争在汉初最为激烈,流氓皇帝刘邦是想建立家天下的,可是又不放心吕后。汉武帝改造了犬儒,将儒法有机的结合起来为己所用,于是后宫美人上万,竭天下之人力与财力以解放全人类。儒法斗争就是以民为本与以君为本之争,李白、杜甫、白居易之流都是主张以民为本的,所以吃不开,就连高等奴婢杨贵妃、高力士都不认可。白居易还算混的不错,弄了个三百石,杜甫穷的连粥都喝不上,这就是不能顺应形势。秦汉以来是必须以君为本的,民算个屁?想当年神医华佗再能救人,也不如曹操杀的快,大军所过尽屠青州军民百姓。亿万汉人最后仅余八百余万,仍旧是以君为本,这就是丛林法则。
王安石是聪明人,所以成为法家代表人物,以君为本。变法是为了提高君权,加强官权,由政府来主导一切。君主就成了图腾,是不能够轻易表态的,因为其是天子。天子是天父所生,代表的是天意,也就是宇宙真理。皇帝本来就不是神人,也就是个凡人。导其为善或导其为恶全在左右大臣们,而奸佞们是肯定要导其为恶的。法家理论是只要皇帝圣明,虽竭天下以自奉也不为过,直至太平天国洪天王都是这个态度。以君为本是法家的核心,其实质是以官为本,把皇帝神化成图腾,高高挂了起来,官吏可为所欲为。
司马光、苏轼、苏辙都是熟读万卷书之人,王安石蒙骗不住他们。以民为本才是先王之道,怎么可以这样,岂不是在修正儒家学说?神宗自然赞成以君为本,皇权也就稳固了,免得皇太后总挑毛病。毕竟自己不是先皇骨血,皇太后是可以随时换个新皇帝的,家天下就是这点不好。大臣们都在颂扬皇帝圣明,皇太后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不许残害二苏。变法官吏说好,百姓说坏,朝廷年收入可是迅猛增加。财政收支约一千万周转,一年就是收支一亿二千万,这是表面现象。为了稳固皇权,每年必须交纳北国五十万两银子,西夏二十万两银子,这一年七十万两,十年就是七百万,百年就是七千万,只出不入。而最为繁富的京城藏银不足一千万,天下藏银不足五千万,而且七成以上都藏在权贵之家。宋辽一晃就和好百年,杨家将抗辽都是后人瞎编的,两下根本没打啥仗。这七千万的亏空不跟民要,能跟哪个去要?所以王安石变法就是为了搜刮民财,以巩固皇权。一两银子相当于现在的三五百元,武松喝了十八碗好酒,吃了五七斤熟牛肉,还是有余,百姓用的主要是铜钱。王安石重用聚敛人才,关税等杂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来,住间破房子也必须纳税。官吏们经手三分肥,都很高兴,苦的就是贫民百姓。百姓有冤是告不赢的,“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官官相护,都是一伙的,下级都是上级选拔的。
宋末外交人才实际上比领兵大将更加重要,金人是后崛起的,本无意与大宋为敌,革命大辽就满足了。奸佞们都是些侥幸之徒,看近不看远,看小不看大,把利益放在首位,见利忘义。金人在与宋人的交往过程中,极其瞧不起宋人,奴才们无德无才,大宋真是没人了。对其好就撒娇,咋说也不中,打几个耳光啥都中了。金人本是些野蛮人,并不知书,却极其鄙夷代表大宋的使臣们。后来见了就烦,连句话都不容说,挥手令其滚回去。官学校教育出来的都是奴才,偶尔不是奴才的必死无疑,例如陈东。竟敢攻击诽谤国家领导人,纯粹是个汉奸卖国贼。作为无权无势的太学生是无资格卖国的,有资格卖国的是说了算的当权者们。
从神宗、哲宗到徽宗、钦宗,都是在奸佞们的包围之下,也就是王安石所选拔的奴才们。王安石死后也成为图腾,也被神化,都是民族的大救星。蔡京家美人多多,徽宗七次临幸,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哪儿出了女明星,皇帝马上就知道,这叫爱好文艺。奸佞们只要能够往上爬,妻妾子女奉献于上司算不了啥,上位之后可以十倍、百倍找回来。金人立张邦昌为帝,大臣们都入宫调戏宫女们,张邦昌是公然睡龙床,令宫人们陪睡。这叫反奴为主,强者为王,忠君爱国都是假的。靖康之耻只有李若水为国殉忠,狼主们还挺敬佩。数十万官吏哪有个人样?都是奴骨,这就是王安石变法的结果。败坏的是世道人心,连残存的廉耻都没有了,都是知利不知义,彻底唯物,只追求势利。
残辽降人最初很敬重大宋,后来发现都是些狗屎,在这些狗屎领导下还不如金人了。于是掉头归顺了金人,野蛮人也胜过奴才。如摧枯拉朽般的就灭了大宋,掳了二帝,将后妃公主们骑在胯下。无比尊贵的天子露出了原形,连点骨气都没有,权贵之家都是极其自私自利,从娘胎里爬出来就没学会做人。宋高宗的亲娘是被金酋抢了去,随意淫暴,就是个奴婢,徽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十三岁的公主也遭到淫暴,窝囊死了。钦宗是高宗的异母兄弟,本来皇家无亲,回不回来无所谓。后来倒是把生母接了回来,还算不错,高宗还是出类拔粹的。赵宋宗室就这么一个人物,其余的根本提不上来。
靖康之耻是皇家之耻,并非民族之耻,金人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与满人同样。其实日本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天皇与金、元狼主们情况同样,没必要抗日,皇军一到全部归降,就没啥流血牺牲了,只不过换了个主子,百姓还是奴婢。这就是奴婢文化,也是犬儒与法家学说的内涵。强者为王,管他强者来自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