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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女知青》【20】老知青群体的精神创伤
邢老六农民工转正之后,回来相亲如同皇上选秀,马上高人一等。而苦熬苦挣的大龄女知青们,盼着回城都盼红了眼,尽管是等级势利之心在作怪,农民的生活也真是苦。每年毛粮三百六十斤,一年得亏半年粮,种地的没粮吃。如果社员们能赶上俄罗斯的农奴们,女知青们也不会非得回城,问题是连农奴也赶不上。土地名义上是集体所有,实际上就是权力所有。六队的岭东山林土地,大队一句话就归了专业队,社员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姜队长思想超前,认为说不定哪天实行共产主义,撤消小队、大队,全部归并公社,实现城镇化,社员们变成农业工人。这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整个新中国就是个大试验场,毛领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就是伟大领袖为民作主,现在辫子党们所说的“大民主”,这样的大民主自秦始皇统一天下时起,就已经存在了,是辛亥革命摧毁了“大民主”,张辫帅曾试图复辟“大民主”。
红二代是知青中间的特殊人物,无人敢于轻视,不论其父母是在势还是不在势。社队干部抱着“人不辞路,虎不辞山”的态度,对红二代们是厚加优待的,并不等同于普通知青们。通常插队之后就参加“一打三反”运动,持续了二三年。尽可能提拔到大队、公社,乃至县革委会。有的安排教书,有的安排上学,没遭啥罪。回集体户如同串门,在户里也是贵客,无人敢于怠慢。红色贵族子弟很少与平民子弟往来,这是等级制社会,他们的社会等级在集体户外。他们心里明白,二十年后中国是他们的,毛领袖不能总活下去。他们自视高人一等,都不同程度有贵族情节,对林彪、江青等并不怎么恭敬。他们都曾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接受的是来自苏俄的仇恨教育。文革兴起,红二代们首先冲锋陷阵,就连江青同志都得想方设法利用这些红卫兵,否则无法打倒刘少奇。红二代们在打倒刘少奇的同时,连自己的父母都打倒了,才感觉不妙。毛领袖始乱终弃,把所有社会问题栽到红卫兵头上,一股脑的全部赶到农村,而红二代们更多的是躲入部队,连江青也无可奈何。想要“揪军内一小撮”,结果毛领袖险些在武汉遭劫,枪杆子绝不能乱。红二代们得到了各种保护,就连黑帮子女的月生活费都高达十五元,是平民家庭的一倍以上。
老知青都不同程度的有红卫兵经历,下乡后派性已不复存在,成为遥远的过去。由于四中、朝中的惨案,四中小将们的血泪控诉,导致了长春两派武斗升级,战火燃遍了半个长春市。知青命运让老红卫兵们从迷惑中走向清醒,悔不当初,所有的牺牲奉献都毫无价值,毫无意义。我们那一代大多是三中、四中学生,大猴子是四中公社派造反头头,特别能说,我们根本辩论不过他。下乡后在农村入了党,而二猴子则因为聚众斗殴判了刑,连亲兄弟的命运都大不相同。知青下乡接受再教育,摧毁了所有青少年心中的真善美,而代之假丑恶。说真话是资产阶级思想,说假话才是无产阶级思想,是非曲直完全颠倒。青少年初入社会,就展开了激烈的生存竞争,关键在抽调。阿茂最初占据天时,为一户之长,喜欢自我表现。无论去公社、县、还是回长春讲用,都是一马当先,我们连他的讲用稿内容都不知道。公社“五七办”布署纪念毛主席的“五七指示”两周年,一队、七队老知青并没参加,也不知是为什么?五七战士先读了一段报上文章,接下来就是讨论发言,阿茂抢先长篇大论的表述一番,这样的机会他是不肯放过的。话音刚落,老道问他一句;“你知道五七指示内容是啥?”这一下子可把阿茂给问住了,他吭吃了半天,反问道;“我不知道内容,你知道咋的?”老道大获全胜,得意得说道;“我不知道也没不懂装懂呀!”
几位五七战士面面相视,闹了半天他们也闹不清五七指示倒底是啥?大概就是“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他们也是估计,于是纪念会草草结束。我能看出阿茂仇恨的目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极其危险的。许多集体户发生血案,暴力革命渲染的正是这些,作为红二代的红卫兵们正是在模仿,学着电影上的革命者们。
知青群体在实践中得到的是负面教育,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关键在结果。女知青即便家庭问题严重,只要做个小白鸽取悦社队领导,照样可以入党提干,层层选拔,结果不错。只要不择手段攀附上权力,甚至可以青云直上。年老色衰之后,可以通过拉皮条继续为领导服务,权钱双收。进步的前提是必须说假话,而且要善于说假话,乃至成为一种生活方式。一般家庭女知青只能退而求其次,即不能出卖色相肉体,又不能留在农村,这需要一定的耐力,也需要一定的妥协。女知青们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她们所需要的也是结果,而非崇高目的。
四队集体户阿红是个美女,十七岁下乡,被户里的痞子给号下了,纠缠不休。阿红很快的入了团,抽调到大队任团支书,完全脱产。最初风光无限,后来则不然,很是消沉。大坤从部队复员,是个俊后生,很快的提拔为民兵营长,补上了丁大棒子留下的缺。大坤是我给吹捧上去的,一上去就拿出了领导的架子,我并不吃那一套。大坤还是在部队那一套,学习马列著作,“坚持数年,必有好处”。屡次三番逼我换基干民兵班长,应该选拔三坤,认为李井泉的生父出身富农。我一口拒绝,反驳他道;“我父亲还是右派反革命呢,大队先把我撤掉,再换下李井泉。”我并不在意是否当民兵连长,但是干伪心的事我是绝不答应的。
阿红情窦初开,对那些社队干部都是以礼相待,不肯以身相许。侯女的阴影并没过去,大队又出了事,是女广播员王阿青与曹大夫。王阿青住在广播室,新上来的史副书记晚上值班,向里面扒窗缝,第二天就传开了。王阿青是一队回乡知青,尚未论婚谈嫁。史副书记绘声绘色的进行演讲;晚上王阿青躺在床上,曹大夫先摸双乳,后摸下体,曹大夫一掐,王阿青一咧嘴……。这种事如同刮风一般,马上传遍了十里八乡,姐姐王大青领着妹妹要撕史副书记的嘴。曹大夫也矢口否认,破口大骂,很是热闹。
怀春是带有传染性的,此后阿红对大坤脉脉含情,大坤正在积极争取入党,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大坤进行了选择,还是应该先争取入党,谈恋爱可以靠后。问题在于其它人都看了出来,这可不中,别弄出误会来。大坤向孟书记谈了此事,是阿红主动,自己并未接受。孟书记并不赞成在大队出现此事,影响太坏。大坤找阿红谈话,对她说道;“咱俩的事拉倒吧,这件事我已经向孟书记作了思想汇报,还是以革命工作为重,个人问题暂时不考虑。”阿红一下子花容大变,责问他道;“我跟你有啥事了?少在这儿往里装人!”此后阿红再也不理睬大坤,倒把大坤弄得不上不下,对我诉了一番苦水。
阿红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咋办好?有些事是无法说清的,有一次我去大队,治保主任齐忠国喝得半醉,正在屋里纠缠阿红。阿红发牢骚道;“咱也不会干,也不会来事。”齐忠国笑嘻嘻的反问道;“是不会来事的问题么?是不会来事的问题么?”阿红见我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央求齐忠国快不要瞎说八道了。我抽走之后,阿红常期在家,据说是患上了肾炎,就是不愿意回去。后来把阿红安排在小学代课,才算是告一段落。
大坤并没有入上党,应该与此事有关。县里下来师范招生名额,学期两年。大坤开玩笑般的说他去上学,就被一哄声的硬报了上去,实际上就是往外开他。大坤再三推辞也没用,入学前与王阿青订了婚,是齐玉华当的介绍人。说根本没曹大夫那件事,是老史瞎扯蛋。男女双方都是看情况,大坤入学之后,据说又有了新欢,也不知真假?反正在学校呆不下去了,提前回到生产队,没有毕业。毕业分配时未婚妻出了头,上下好顿找,总算是弄了个毕业,在小学当体育老师,喜欢赌钱。曾经数次被公社抓住,没少进学习班,也就没啥上进心了。
最后一次见到大坤是在九十年代初,大坤请我吃饭。他们夫妻正在与家里闹矛盾,婆媳之间水火不相容,而大坤站在媳妇一边。我毫不客气的训斥了大坤夫妻,国共争夺东北期间骨肉分离,他母亲生下了大坤。战乱之后做父母的找到了女儿,见这家很穷,又生活在农村,非要女儿随父母进城不可。女儿问他们道;“你们让我离开这家是为了啥,不就是心疼女儿么?这也是我的孩子,穷日子穷过,我绝不离开自己的孩子。”大坤母亲这些话曾对我讲过,是个很刚强的妇女,对大坤是有些偏爱的。大坤参军五年,上学二年,从未养家,却由家里出钱娶妻盖房,兄弟们都有些意见。不知报恩,反倒与父母为仇,坚持学了马列斯毛著作数年,就有这些好处?面对我的言辞王阿青很尴尬,大坤只是一个劲让我喝酒,并不作解释,也不知道是否听了进去?当父母的都希望子女能孝敬自己,而自己又不孝敬父母,这在农村是普遍现象。戎狄就是贵青壮,贱老幼,不知忠孝为何物?以戎狄学说取代中华传统文化道德,才是罪魁祸首,败坏的是民族精神,民族的未来。化华夏为戎狄,算啥与时俱进?
阿媛出事之后,孟书记很生气,也觉得丢了脸面,对这件事态度是很严厉的。孟书记的堂姐当了继母,阿兰有些不接受,经常性的与继母耍一耍。阿兰患有癫痫病,当继母的深了不是,浅了不是,很是为难。阿兰与邻居小伙阿明定了亲,阿明父亲是社队干部,设法让阿明转了正,成为城市工人。农村人说话办事爽快,阿明向阿兰表示;“你要是能设法进城,咱们就成,不能就拉倒。”这与感情无关,与社会地位有关,农村人特别注重实际。阿媛把孩子生在集体户的事阿兰自然听说了,于是缠着继母去求孟书记设法补位。孟书记很无奈,况且阿兰父亲也是大队书记,兴许以后用得着。孟书记把集体户人员都请到牛家,把此事一说,刘阿福也作以保证,绝不给户里添麻烦。
这事根本无人反对,只能表示欢迎。女户员是丽华首先表示欢迎,接下来都表了态,男户员更不用说。阿兰到集体户之后,极力取悦每一个人,户里活抢着干。阿伟并不在意阿兰是村姑,有一次女户员屋里无人,阿伟亲切柔和的的对阿兰说道;“阿兰,我爱上你了。”阿兰信以为真,连鞋都没顾上穿,跑到男户员屋里,大家正在穿玉米,阿霞坐在炕檐上。阿兰一头钻进阿霞怀里,哭着说道;“阿伟爱上我了,我咋办哪?”阿霞自然明白咋回事,阿伟哪个没爱上?是女的就中。阿霞过去把阿伟训了一顿,别总跟阿兰胡说八道,她可当真的。这个社会不能说不好,求官得官,求财得财,求色得色,自然同时也存在求仁成仁,求义取义。阿伟就是好色,小姐睡了无数,前两年死了。如今淫荡已成为时髦,哪个权贵豪富身边没有出色佳丽,自己也觉得没面子。连富婆们都养着多多小白脸,不让须眉。
阿兰虽然生长在农村,六队的农活她是受不了的,女的也得拼命干。坚持了两三个月,实在不行了,索性放弃此事,长期住在家里。阿英在女户员里是出勤率最高的,也最能干,从来不舍得耽误工。最初知青表现由社员评议,后来主要在于社队干部,所以阿英怎么干也没用。阿媛已经出了局,女户员就是阿英垫底了。阿英态度坚决,无论如何也不响应党的号召,在农村扎根落户。作风问题社队干部管不着,她没影响哪一个,连出勤都没影响。其实阿媛不响应党的号召也是同样,也得按知青对待。自五十年代初,响应党的号召如同自跳陷阱,跳进去之后再想爬出来就难了。我大舅家的大表姐夫妻响应党的号召,支援三线建设。从哈尔滨到了穷山沟,后来耗费了无数的力气才办回来,悔不当初。阿媛等扎根知青也是同样,老了之后如今连办社保都没份,这就是响应党的号召所付出的代价。老知青必须是城镇户籍,才能够享受党和政府的关怀,农业户籍是没资格的。领导子女自然不受此规定限制,权力决定一切,只讲权力,不讲道理。
阿兰倒底进了城,与阿明结为夫妻。据说如今成了富婆,阿明成为房地产商。农村人入城之后办事爽快,去领导家里把成捆的钱一放,转身就走,啥也不说。之后肯定中标,即便不中标也原数返还,答应还有下一次。城里人还戴个假面具,农村人没那必要,都是无知之人。所以领导们都喜欢与农村来的大老板打交道,无后顾之忧。其实搞房地产就是空手套白狼,权力经济,不需要啥学问。多搞些身份证复印件,贿买下银行主管,政策空子主管们就知道怎么钻。坏帐由全民买单,赚的钱按权瓜分,房地产商实际上拿的是小头,各级权力拿的是大头。所以国内空房绝大多数都在各级权力手中,炒高房价对领导们有利,是赃款继续升值。阿兰并不认为自己是占了阿媛的知青名额,她不用也得别人用,反正阿媛是无法办理返城的,哪怕大返城期间与阿忠打离婚。这类情况全国普遍存在,上下都在弄权,谁也甭说谁。
由于盲目听信宣传,汪清罗子沟的四中初中知青担任赤脚医生之后,拿自身作试验,用银针把自己扎聋了。六队刘大君媳妇也是聋哑人,医疗队非要让她喊出“毛主席万岁”不可,扎得患者疼的浑身发抖,折腾了好长时间,刘大君后来坚决不让扎了。此类荒唐事发生过无数,红卫兵的盲目与知青们的盲目,始终未能够走出来,荒唐正在继续。主要在于无知,无知而不肯学,以狂妄来掩盖无知,以骄横来掩盖无知,权力说了算,“交学费”无数。傻子过年看邻居,用得着以大笔大笔的民脂民膏去交长达三十年的学费么?国际秩序早已建立,哪轮得上这帮啥也不懂的老红卫兵与老知青给世界立规矩?
我不认为上面不了解情况,一来都经历过知青岁月,二来互联网监控无以复加,上面啥情况不知道?他们不用日理万机,日理一机就足够了。我希望老知青们在其位,谋其政,利用权力能积点德。假大空喊了六十多年,有啥用?盖棺论定是看实际,而不是看空话。百姓不关心政治,亚非拉人民的苦难与中国百姓何关?百姓需要的是养老,是医疗,是住房,是自身迫切问题的解决。而不是看电视感觉国家对外强大,到处撒钱,就是不给本国百姓。钱是哪来的?如今取之于民,用之于官,本身就有问题。各级权力在势力范围内拥有无上绝对权力,只有剥夺下面百姓的权力,才能扩大上面的权力。人权天授,人与人之间本来都是平等的。极权等级制社会肯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人性只能越来越势利,越来越邪恶。
红色贵族们对此类事向来不以为然,作为曾经的老红卫兵,之后的黑帮子女,文革期间他们曾经亏了几年,必须千百倍,乃至千万倍的捞取补偿,类似阿媛等老知青们的养老问题他们是不屑一顾的。我了解他们,宁可耗费千百倍的维稳费,绝不会轻易为贫困百姓解决一件事的。这是场道义之争,并非仅仅是利益之争。按理说应该为所有扎根落户老知青解决养老问题,作为公仆理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而非相反。别总干本国孩子上不了学,斥巨款全世界开啥孔子学院,败坏春秋时代民办教师孔夫子的名誉,这样的教育系统拨再多的教育经费也架不住权力胡来。本国的弱势群体养老难,还总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钱,让整个国际社会都瞧不起,包括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内。权力别总想着自己,欲壑难添,按权分肥。如今的人都是无神论者,彻底唯物主义者,他们是不在乎被钉在历史耻辱架上的。活着时候能捞取实际利益就行,只有今生,没有来世。
我之所以在发《女知青》系列的同时,配发部分天人合一,天地人之间的关系等学术探索,是华夏有神论,来自古籍,神鬼均是由心而生,体外无神。古人始终是把精神放在首位,所以涌现了无数的仁人志士,他们的精神才代表中华。人生非止一世,而是应该有无数世。人面兽心则不同了,祸福都是自己修来的——相由心生,命自神定。每个人的本命星都在天上,乃是先天之神,人体元神为后天之神。先天之神在天,后天之神在己,善恶有报,并非虚言。
这事敲打的不是别的,而是老知青们的良心,做人起码的良知。所谓的友邦们未得倒满足,掉过屁股就反华排华,真是花钱买仇人,何必呢。还是把钱用在本国贫困群体身上为宜,外国穷富与中国百姓何干?我这是为党和国家领导人青史留名,而非如同那帮媚上欺下的奸佞们,专门给党和政府抹黑,弄权而自肥。据我所知,共产主义是要实现人人平等,世界大同,天下为公的,怎么如今等级差别越来越大,距离共产主义似乎越来越远了?中国特色可不应当修正共产主义理想,那不是自食其言,蓄意欺骗愚弄广大人民群众么?海内外高等华人更像一群群红鼠狼,爱的是中华残存大公鸡的血,却高歌“我爱中华”。不需要治污,江河湖海都有自净功能,各级权力只要不再继徐排污,百姓就烧高香了。不需要反腐,各级权力只要允许百姓监督,也就足够了。
6月12日发出第二封信,主要是针对省、市、县、乡民政,为阿媛争取一下养老问题。根子是在上面,非城镇户籍老知青是不在补办社保之列的,可见响应党的号召本身就是个陷阱。信发出之后与阿忠通了电话,他表示乡民政正在作最大努力,给他们夫妻二人办理农村最高标准的低保,每人各月130元,这样的恩惠他们已经感到知足了。乡民政告诉他;“有啥困难直接找我们,别到处发信。”这还是个负责态度。那么好了,我让阿忠直接找乡、村,要求扶贫贷款三万元作为养殖起动资金,向村里要求二十亩林地养兔鸡鸭鹅等。我可以帮他们在长春四季青钢材市场买二手彩钢房,鸡兔等是不怕冷的,比砖房便宜三分之二,而且可以保值用在其它方面。乡、村领导有啥不满一律推到我头上,我是不在意的。
据说村委会准备把上沟六社集体山林以一亩地百元外包三十年,搞林下经济。这样的好事村民们还想要呢。九台胡家半山区与城市相隔不远,怎么三十年每亩林地才卖一百元,折合一年三四元?村民们一致反对。上千亩集体林地村领导既然可以作主,区区二十亩林地拨给阿媛夫妻用于脱贫自然不成问题。我既无权,又无钱,帮助老同学也是有心无力,也就见好就收,除非再遇到问题。除了舞文弄墨之外,我无任何能力。好在余生属于我自己,关起门来就是神仙洞府。“苟存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效仿古人,生逢浊世本来也搅不出个清白来。由于阿媛养老问题我书写了《女知青》系列,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继续做我自己的事,若在死前能赶上黄宗羲兄弟十分之一的学问,也不算虚度此生了。古人曰;“不教而诛谓之虐”,诛心也是同样,我的文字不可曰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