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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女知青》【5】广大知青在农村主要是接受性教育
新中国其实只有一个大学校,就是党校。学校是教会的产物,而红色教皇马列都是犹太人,熟悉犹太教会的一切组织形式与宣传模式,照搬过来就是。只不过是以红色上帝取代了黑色上帝,以红色圣经取代了黑色圣经。终极奋斗目标都是实现世界大同,统一思想,统一意志,让所有人都成为上帝的身心奴隶。宗教语言在于反复灌输,以起到洗脑作用。群体性感染,群体性盲从,群体性无意识。教育灌输的首要目的就是彻底摧毁独立思考能力与所有异端独立思想,摧毁所有天性,将人性转化为党性,成为党的驯服工具,战斗武器。毁灭所有人性良知,人类精神,将物质放在第一位,精神必须绝对服从红色上帝。灌输红色圣经,这还是洪杨革命时期创立的模式,除了洪天王著作之外,所有的文字都是妖书。毛主席要当洪秀全第二,所以除了毛主席著作之外,全是毒草。新中国的建立是伴随着焚书坑儒的不断深入,文化大革命发端就是再次焚书,连以往的红色革命书籍都成为大毒草;“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禁止所有人说真话,讲述真实的历史。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毛泽东去安源》、《毛泽东与林彪井岗山会师》、《大渡河》、《收租院》等一系列伪史应运而生,这就是文化革命。说假话就是思想进步,说真话就是思想反动,在广大农村更是如此。
痞子运动导致痞子革命,基层绝大多数都是农村痞子掌权,连中农都成为灰色人物。农村痞子不必经由选举,至上而下层层任命,只讲权力,不讲道理。类似金公安那样凶神恶煞的痞中之痞,恶中之恶,是红色政权不可或缺的得力人物,稗子大队的治保主任丁大棒子就是这么个角色,社员们无不惧怕。丁主任对我们这些知青还是很不错的,侯氏事件似乎没对他造成太大影响,社队领导们早就知道他那个样。丁主任到六队就住在集体户,对知青们是很不错的,总是先笑后说话。阿倩曾经追随丁主任在四队搞“一打三反”,其实就是整治社员。四队分成两派,以老团员王阿成为首的一派为当权派,王阿成被任命为政治队长。王阿成当时是不到三十岁的英俊青年,因为家里穷,娶的媳妇缺心眼,相貌很丑。王阿成干红之后,就喜欢在队里寻花问柳。王八头们心中不忿,又受到打击报复,觉得自己是王八钻灶坑,又憋气又窝火,就组成了倒王联合战线。王阿成与丁主任是同类,惺惺相惜。丁主任特别将二队的英俊青年韩阿根安排进工作组,这位是二队的屯姑爷,都是老团员,王、韩都正在争取入党。
我在治山治水专业队出民工,四队的反对派首领孟阿魁再三向我发威道;“你们户的阿倩最不是东西,伸手就打,就是个打手。四队工作组压根就是带着派性下去的,他知道个屁?他敢动我试一试,我非废了他不可!”孟阿魁也是个凶狠的痞子,真能做得出来,而阿倩却浑然不知。知青参加运动就是打手,是不问是非,不问清红皂白的,唯领导马首是瞻。阿倩对此还挺得意,自己与丁主任成为老铁,关系不一般。
齐副书记明白是咋回事,见王阿成整的太过份,借大队开团会之机敲打王阿成,让他必须注意作风问题。并在会上公开骂道;“你看你那双眼睛,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你爹就不是啥好东西,今后必须改了串门子的臭毛病。”
农村青年悄悄对阿来说:“王阿成的爹偷姑子。赶马车晚上住大车店,见炕上一个老姑子一丝不挂,仰身躺着酣睡。出家人不分男女,这位可是受不住了。把衣裤脱下挂在外面树上,姑子若是喊叫起来好逃命。于是光着身子上了炕,就给老姑子插上了。姑子只问了一句;‘谁呀,坏我道行?’就再没动静了。他爹搂着姑子睡了一夜,回来当笑话说给人听,就哄传开了。”阿霞也说王阿成眼睛会说话,这是个风流老手。作风问题不影响进步,这是人民内部矛盾。王阿成一直是社队积极分子,后来真的入了党。
东北与关内不同,大多是二十世纪初从河北、山东等涌来的流民,届时为时已晚。东北是满人的龙兴之地与祖陵之地,二三百年来是严禁汉人进入的。历史上满人活动于鸭绿江两岸,长白山、小兴安岭一带,无文化、无历史,就是一些野蛮人,所谓萨满文化都是现代文人瞎编出来的,连满人自己都不知道。明代有些部落归属大明,有些臣服朝鲜。由于边将贪功,导致满人四部落联手报仇雪恨,才发现表面上强大无比的天朝不堪一击;汉军十万,不敌满人一旅五百人。于是就夺了汉家江山,强制性改变五千载中华衣冠,削发易服,说胡话,唱胡歌,易胡俗,化华为胡了。汉人奴隶性最强,只屈从强权,不管强权来自何方?这就是百代皆秦政所造成的恶果。
日俄争夺东北,龙兴之地仅有十余万满人,地阔人稀。满清政府亡羊补牢,开发东北,汉人大量涌入。这是一场盛宴,掠夺性开发,闯关东的痞子们都发了横财。淘金的满载而归,烧炭的满载而归,就连采参的药农都满载而归,皮货商更是大发其财。强横的痞子就拦路抢劫,黑吃黑,后来被招安为官军,东北军就是些昨日的胡匪。满清政府指望以恶制恶,以暴易暴,以汉制汉,坐收渔人之利,借群胡匪之力保住祖业,别让日俄抢了过去。
稗子六队是个小山沟,地名叫石虎沟,应该有原有石虎与陵墓神道。其山势若整条卧龙,西山口为龙口,云雨从中而生。阿媛所住的地方为刘家老宅,在龙心之处,姜阿民家为龙脾处,邢家在龙肾处,而王守田兄弟则是龙尾之处。这是座乱石山,是万年前的大洪水所冲刷形成的,即便下面葬有王陵,任何人也无法盗墓,这可是数以百万吨计的碎石呀!“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前有照,后有靠,玉带环绕”,是最佳风水宝地。当地人只要交纳火葬费二千元就可以土葬,不肯交钱的官方肯定掘坟凿棺,给你个严格执法,邢德富之妻是王守田兄弟大姑,就被官方掘了墓。管理就是收费,死人也得为革命作出牺牲奉献。我对姜阿民表示羡慕,我们将来都得死无葬身之地。姜阿民表示若是朋友提供帮助,也可以土葬,他三叔就是死前从长春来到这儿,执法部门得分分是谁?我表示自批八字得活上九十五岁,三十多年后哪来的老朋友?这也就是打哈哈,新中国建立后,平坟运动进行过无数次,谁还敢讲风水?除了八宝山严格按等级制安葬。
大跃进时期“拔白旗”,敢说真话的都沦为黑五类,运动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农民们就以说脏话,讲黄段子作为仅有的娱乐,这是革命政权可以接受的。东北本来就是流民聚居之地,绝大多数都是痞子,书香门第绝无仅有。稗子六队邢家是贫农,刘、于二家是中农,而印把子必须牢牢掌握在贫雇农手里,中农是绝不可以的。其实按照土改划成分标准,稗子六队各户绝大多数耕地面积都超过关里的地富。知青下乡时已是当地二三辈人,六队总共才二十九户人家。耕地面积约六十垧,折合关里小亩近千亩,户均三十亩。土改时仅十来户,户均百亩,还不算超过两倍的山林面积。东北都是这样,所以土改定成时标准大大放宽,必须得有贫农作为革命依靠对象,这也是出于政治需要。
农村闭塞,风流事不出本村,痞子群体本来就谈不上啥先进性,连礼仪道德都谈不上,掏灰、偷小叔子的屡见不鲜。秦为西戎,商鞅变法首先就是禁止戎俗,成年男女必须分居。而东北流民讲不了那许多,一个屋里南北大炕就是全家老少三代,当弟弟的总是半夜掀挂帘偷窥兄嫂性交活动。性成熟之后哥哥不在家,兄弟就把嫂子给奸淫了,就住南北炕,夏天都是光身子睡,讲不了那许多。穷是一方面,没有道德是另一方面,满清实行的就是胡俗,连皇太后都跟了小叔子,民间还顾忌个啥劲?农村人三句话不离脐下三寸,并非针对知青,从来就是那个习惯。一讲故事就下道了,没啥传统文化教育,就是无知的群体。广大知青在农村主要是接受性教育,这一点毛主席不能不清楚,他也出自农村。湘痞更不用说,湘军当年是出了名的淫暴,战争是邪恶与邪恶之间的较量,后来湘痞又被淮痞比了下去。淮痞在对外战争中的丑陋表现不用我说,天下人都知道。只会杀百姓,不会杀外敌。
革命本身就是颠覆行为,革命理论就是颠覆理论,是以恶为善,以丑为美的。以无知为荣,以有知为耻,消灭所有异教徒,这是犹太教义的核心,只有犹太人是上帝的选民,有资格存在。早期犹太教是不饶过所有异教徒的,哪怕放下武器,也割了包皮,发誓信奉犹太上帝的战败者们,照样出尔反尔,背信弃义全部消灭,这是为了上帝,为达到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改造异教徒不如消灭来得更容易,革命就是一神教,马列也是同样。列宁掌握政权之后消灭了所有旧文化人,苏维埃政权需要的是革命新文化,仅仅留下个高尔基为革命政权歌功颂德。这是革命理论,毛主席是以俄为师,奠定了这一切、潘汉年在任上海副市长时,对政协余大雨表示;“即便将你们这些旧文化人全部消灭,也没啥大不了。”在革命队伍中的肃反主要针对知识分子,文革横扫了“四旧”,建立“四新”,这是二十七年来革命内部的一次全面总肃反。问题是把革命新文化也全部打成大毒草,大水冲了龙王庙。而“四清”革命主将王光美,“文革”革命主将江青,都曾经是资产阶级时髦女郎,风头很盛。
农姑们粗蠢黑壮,而城市插队的女知青们则细腻白嫩,纯洁源于无知,而清纯是富有吸引力的——人心向往真善美。六队集体户八名女知青,成为农村人眼里的焦点,既好奇又羡慕。这是尚未真正走入丛林社会的羔羊,想要保护自己,羊也必须长出獠牙利爪来,这是环境所迫。文革兴起,这届小学毕业生未能进入初中,两年后才象征性的按居民委分配进入中学,学的只是毛著,还有唱红歌,跳忠字舞。这是红色宗教学校,红色上帝是毛主席,教职员工如同牧师,一面下跪接受批斗,一面大表忠心,渴望能够早日回到革命队伍。学校真正的管理者是支左军人,王班长就是学校的真理化身,家庭出身贫农,在学毛著活动中入了党。学校建立了“群专”,听命于军代表。军代表喜欢漂亮女生,也就是喜欢而已,并不及乱。下乡时军代表已经撤了,杨大帅是革委会一把手,会同街道领导组织知青下乡任务,学校“群专”与街道“群专”相互配合,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相对而言家长更惧怕被打成反革命,谁也不敢反对走五七道路。
阿霞、阿花、丽华三美坚持在同一个集体户,得以实现。阿秋、阿英、阿琴、阿媛家都住在贵阳街,阿玉是外校插户的,图的是九台离家近便些。村民们本来就极少外出,也不允许,见了长春来的女知青眼睛都长长了;怎么长的这么漂亮?农村女孩从懂事起就必须下地干活,稍大些就个个叼个烟袋,脏话早就听得习惯了,男女之间并不避闲,相由心生,早早丧失了纯真。十八九岁的大姑娘,面对裸身酣睡的十六七岁小伙子,并无半点羞涩,见怪不怪了,家家如此,户户如此。全家老少挤住一屋,家长性交并不避讳儿女,也避讳不起。长达数十年的穷困潦倒,能活下去就很不错了,谁还顾得了那些?知青们的到来只不过增加了新的笑料而已,农村人并非有意把知青们往邪道上引。
女知青们最初居住齐家东屋,农村厕所是男女不分的,齐家三个大小伙子,尴尬是难免的。集体户住房建成后,茅房就是树干围上一圈,并无上盖。我们几位男知青住在王家,多次撞见女知青们上王家如厕,闹得多日见面都觉得不好意思。都是十七八岁,在城市男女之分是很注意的。我们感觉奇怪?后来偶然从后山坡回户,才发现问题所在;居高临下女知青茅房一览无余,齐家兄弟总是在中午与晚上侍候坡上的小片荒,女户员们等于在他们眼前脱裤子。有一次齐兆生忍不住悄悄对我说;“昨晚你们户女知青在河边洗澡来着。”这种事躲都躲不开,怎么齐兆生竟去偷窥?还以为自己是牛郎呢,偷窥仙女们洗澡。这类事说不清,也许与家庭环境有关,我家毕竟住的是城里宽敞楼房,讲究得起。
小队干部主要是邢姓,成分贫农。刘、于两姓都是中农,在农村是灰色的,是六队主要劳动力。社队干部脱产,骨干积极分子干轻闲活,于小屁成分中农,是队里干活打头的。于小屁不分辈份老少,跟谁都闹,据说他爹也这个样。于小屁一边干活,一边与社员们斗嘴,谁也不是对手。薛家兄弟觉得自己挺有口才,被于小屁戏弄得一败涂地,主要是拿两家的媳妇说事。一队齐忠山担任组长,来六队搞“一打三反”——六队社员整治一队,一队社员整治六队,这还是当年土改的先进经验。于小屁站在集体户院外,一本正经的喊“齐忠国”,喊个没完。倒底把齐忠山喊了出去,回骂道:“你去八虎偷老妹子的事当哪个不知道?别在这儿乱叫唤。”这是于小屁影射齐忠山偷嫂子,其实并无此事。知青们起初弄不清咋回事?残留那点纯真很快的就不存在,知青接受的主要是农村的性教育。男女知青们挑战于小屁,个个大败亏输,联合起来也不中。知青成为被戏弄的重点,主要因为无知,无知而可笑,也经常弄出笑话来。
阿伟回户里给女户员出谜语,都是社员们隐喻黄段子,社员们由此获得恶性的满足。有一阵子社员们相互辱骂对方为“老八点”,指的是下垂的阳具。在公社民兵大会,遭到戏弄的丽华忽然站了起来,指着那几位说道;“你是老八点,他也是老八点,你们都是老八点。”这话出自女知青之口,顿时引起一阵哄笑。等丽华知道老八点是指的啥,已经晚了。
村妇们夏天光着膀子,露出双乳,背抱着脏猴般的婴幼儿,聚在一起闲话,婚后妇女可以不参加集体劳动了。薛大哥见光着上半身的安大嫂,一边走一边笑骂;“剥狗剥半截,全剥下来呀!”安大嫂也是一阵回骂,薛家姐妹姑嫂都跑不了,农村男性都成兔子了。姜万有赶着牛车走一路笑骂一路,见了老娘们就笑骂几句。齐大娘正在喊鸭子,“鸭鸭鸭”的,姜万有接口道;“都忙着农业学大寨呢,谁有工夫压你?”齐大娘等老婆子也不忌口,当着自家姑娘的面就与别的婆娘斗嘴,脐下三寸松呀紧呀的,其实姑娘并不在意,见到我才有点不好意思。对于女知青们,更多的是来自女社员们的调笑,而非男社员。最初的羞愧很快的变为适应,潜移默化的也从性朦胧到性觉醒。下乡时女知青们多数十七岁,由于长期营养跟不上,发育都较迟,是下乡那年性成熟的——双乳挺起,屁股变大。革命青年是男女都一样,取消男女差别,发育第二特征令女知青们感到羞愧。身体的性成熟与心理的性成熟是同期发育的,性教育在学校根本不存在,社会上谈色性变,毛时代性是个禁区。性差错与性异常是知青运动所导致的,主要责任不在男女知青身上,而在红色上帝身上。无论男知青中的轮奸犯与强奸犯,女知青中的欲女、荡女、作风败坏等等都是社会所造成的。是文革武斗之后混乱的产物,是暴力革命所形成的怪胎,是丛林社会禽兽理论打着革命旗号所灌输的后果,人心向善已不复存在,仇恨教育才是革命的凝聚力,导致人心向恶,越是邪恶越加强大。
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谁去教育贫下中农们呢?贫下中农连外出都受限制,没社队证明马上按盲流抓起来,关入强劳队。大跃进亩产万斤粮之后,必须按照吹牛皮产量上交公粮,社队干部们带着拿枪的民兵挨着户搜粮食,美之名曰“反瞒产瞒报”。社队粮食与各户菜园所种粮食一扫无余,用于发展“两弹一星”,支援世界革命。饿得社员们吃橡实、吃野菜,好在是半山区,平原地区连这些都没有。作为国家奴隶的贫下中农们拿啥去再教育广大知青?事实上知青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贫下中农们。城里吃的是供应粮,每月开资,比农民强十倍,旱涝保收,每月还有半斤肉票,供应半斤油,五斤细粮。只要能够进城,村姑们嫁给啥样的都中,瘸老病瞎也顾不上,只要能借婚姻跳出农村这个火坑。集体化之后,农民被剥夺了一切,啥权力也没有,贫下中农算个屁!对知青们社员是又羡慕又嫉妒,知青是“飞鸽”牌的,而社员们是“永久”牌的。许多社员是出自善意,有些社员是出自恶意,人性善恶在农村也是表现不同的,这与阶级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