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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1】探望老同学

热度 4已有 686 次阅读2014-5-8 18:05 分享到微信

《女知青》【1】探望老同学

 

    每次去第二故乡稗子六队,我都去探望老同学。阿媛是留在农村的老知青,当地任何安排也没有,似乎连想都没想过。上面的所有精神到了下面都选择性执行,对领导有利的立马就办,对领导无利的则百般推托,置若罔闻,就是这么个体制,人人都在为自己。啥叫公有?公有就是权力所有,谁当权谁就说了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所以在位时都尽可能捞取最大的好处,一不在位连其本人都腰杆子不硬了。

    实际上我刚刚从青岛女儿那里回来,准备每年五月节前去稗子春游,八月节后去稗子秋游,这可是原生态最佳旅游之处。闯荡江湖十八年,在外面啥都见过,哪里也比不上稗子。这儿是盘龙卧虎之地,西山为龙口,阿媛家处于龙心,阿民家处于龙胆,而老房东王家以及薛大哥家则是龙尾处。刚刚回来就接到薛大哥电话,他已经从在长春的大女儿家回到稗子,向我谘询有关山林政策;稗子六社林权究竟归村、片领导还是归全体村民?卖山林款归领导所有还是六社村民所有?薛大哥是想打听一下有关部门的电话号码,我常上网,知道这没啥用,每年二十余万起的村民维权哪个去管?就是权力说了算。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当即决定马上前往稗子,算是提前春游了,估计地也种得差不多了。

    前几日出门上了股火,直淌清鼻涕,特意带了方便袋、卫生纸,在路上不至于让人讨厌。其实国人早就习惯成自然,香港人真是大惊小怪,不就是小孩憋不住尿,算多大点事?这帮殖民奴,还以为自己是英国佬呢,假装绅士,算个屁!若是洋娃娃憋不住尿,保证连屁都不放一个,兴许还接童子便喝了美容呢,就是一帮极其势利的洋奴群体。海内外高等华人瞧不起内地土豪,哪怕是土豪金,其实香港人最势利,倚洋自重。他们只屈从最高权力,对于来港的内地土鳖们是极其瞧不起的。亚洲金融危机被转移到国内之后,我们兄弟为香港作出了牺牲,尽管是被迫的。类似我们这种情况的高达千百万家,港人哪有半点感激之情?他们只感谢最高权力,对真正的牺牲者是极其蔑视的。孔叫兽骂他们是香港狗,虽说是出于维护最高权力,狗与狗之间咬上几口也是挺有意思的。

    从九台到稗子乘车一百分钟,后座某人吹嘘了一路,其老家是小韩村的,与稗子村相邻。这位土豪曾经作为九台县政府七十余小车司机的一员,因其服务于主要领导,是以副局级退休的。曾在组织部担任要职,提拔哪个人就在于主要领导一句话,可见农民的精明远远超过城里人。有了权力之后,这位也是及时发挥,为众亲友没少出力。并在党校院里建起了自家小楼,是黄金地段,商业繁华之地,这就是权力的巨大威力。只要能依附上权力,酒色财气不请自来。其实农村人比城里人更加势利,为达到目的更加不择手段。

    午后一点直接到薛大哥家,吃了口剩饭,几口咸菜,就进入正题。薛大哥八十岁了,身板还挺硬朗。是跟二儿子家一起过,所分得的土地算是养老金。仍旧是住在老地方,只不过土坯房已经变成砖瓦房。老的显然处于弱势,小的处于强势,这个社会早就颠倒了。我刚一坐下二儿媳就冲进屋里发起了威,并非对我,而是针对院门闲坐的杨家孙辈,我曾见过杨小孙在薛家玩电脑。二儿媳将电脑网线拔掉,声称除了她儿子之外谁也不许动,这得浪费多少电?其实只有杨殿勇的孙子在这儿玩游戏,罗圈腿很严重,十九岁了,看起来精神与形体差不多,书都白念了,连网上资讯都不看,就是玩游戏。估计他是薛大哥孙子的玩伴,看起来他们这一代人也毁掉了。

    沟里三家果园据说卖给了有能力卖出绿化苗木之人,似乎卖了五十余万,正在抢栽绿化苗木。挖沟机与三四辆翻斗车,还有许多雇工正在紧张忙碌,一年之季在于春。山林本来不值钱,村民批下来集体山林开发果园交费并不多,由村领导说了算。前几年岭东约百亩山林、二三十亩良田,约十亩果园,五年合同村里收了六万五千元,收入都归了村里,稗子六社村民无份。前几年卖出五千八百棵松树,收了三万余元。如今据说山上所有又成长起来的松树都归了买家,不须再花一文钱。薛大哥认为岭东薛家坟、刘家坟两处山岗,薛、刘二家应该享有一定权力,不应该被排除在外。上沟出卖山林一事引发了集体山林所有权之争,利益分配之争,这也是当前社会的普遍问题。自从公有化之后,一切由权力说了算,百姓丧失了所有权力,所以领导们都赞成公有化的。公有其实就是权力所有,权力决定一切,村民其实普遍无知,直至今日还弄不明白。其实最高权力也同样没闹明白,都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无人为别人考虑。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骗子是真的,政治骗子才是当今社会真正的强者。

    刘阿福是刘家老二,曾经担任过几年林管员,很是威风。我提议林业政策最好谘询一下刘阿福,正好他也在家。刘阿福去长春十多年,与侄子、外甥们在外面打拼,年青人普遍不肯留在农村。刘阿福不常回来,见了我们很热情。他早就开始谋划此事,如今山林值钱了。与薛大哥同样,主要目标是岭东老坟。但是斗争目标更上一层楼,主要针对上沟,首先将外来户石某作为突破口。

我表明自己的观点;我从不与穷人叫劲,哪怕是非法所得。窃国者侯,窃钩者诛,处于下层社会的群体活的都不容易,没必要互相斗,也斗不明白。我们这些革命的螺丝钉,权力一句话就全部赶出国有企业,全民企业均改制归权力私家所有,按权瓜分进行房地产开发。权力致富者据说高达千万,亿万富豪高达百万。五千年留下的社会财富就这么公有一把,改制一把,变戏法般的归了海内外高等华人。改制期间相关案件一律不予立案,连理都没处说。说理就抓,是在煽动闹事。而上卖祖宗产,下夺子孙饭,这些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国家主人,连社保都被权力盗空了,年青人不交社保就得断了血。刚刚出卖了百万亿全民企业,怎么就没钱了?按说卖企业的钱足够吃上两三代人了,我们怎么着也应该分一点,白白几十年无私牺牲奉献了,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共产主义而奋斗,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呢?所有奋斗成果都归了红二代、官二代,这算是啥事?说是革命,闹了半天海内外高等华人都把按权瓜分的巨额财富转移到敌国,当上了卖民贼,表面却是爱国贼。这群土豪金不缺钱,只缺德,被全世界所鄙;就是一群贼,腐败移民。港台与大陆海外移民有所不同,可见不是人种问题,而是其它问题。我对底层社会捞点小钱,占点小便宜,并不想介入,都活的不容易。

刘阿福对我所言极为反感,声称自己常看电视,啥都明白,群众路线、群众意见领导们是极其重视的,不能脱离群众。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反对个人将集体财产占为己有。这事上面不知道,一捅上去就够三家与村、片领导喝一壶,老石如果说他没卖稗子六村的山林,那么交待出倒底是谁卖的?这是为全体村民,谁家不参与日后就无权分配利益,各家涉及五万元……。

我嗤之以鼻,毛主席一个人的意见比全国人民更重要,连北部湾都送给了越南,钓鱼岛送给了日本,不要战争赔款,半个长白山送给朝鲜,藏南送给印度,半个珠峰送给尼泊尔,群众算个屁。省委书记的意见比全省人民更加重要,就这么个体制,啥群众不群众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刘阿福起身离去,我劝说薛大哥只争自家利益,少代表全体村民。

薛大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毕竟年事已高,只要对方补偿自家利益损失,并不想多事。我到王家丢下拎包,如同到自家一样,就前往上沟去看阿媛。自母亲回天家之后,我再无后虑,准备帮阿媛维一下权,偿还良心债。文字早已写好,尚不知阿媛夫妻之意?别冒冒失失的办下蠢事。当事人齐兆生夫妻一年之内双双病死,此事伤害不着任何人,孟常住河北儿女家,任早已退休,即便她不占此名额,别的权力也得占去。当年任的父亲也是大队书记,两家也许存在利益交换,毛时代权力腐败更加严重。

春节期间李井泉来看我,提起办社保一事,老知青是可以办社保的。在网上一查,果真如此。黑龙江、新疆等老知青都可回原籍办理城市社保,这还是温总理积下的德。没有正式文件。除非对权力有利,否则啥也通不过。据说公务员财产申报就被绝大多数代表否定,这些代表也不知是哪来的?据说里面有许多的外国人。这类戏不演也罢,徒添笑柄,还耗费民脂民膏。明知道全是假的,还假戏真作,何必呢?我是想告诉老同学这个事,同户同学都办了社保,有几位还是享受事业单位待遇,比我们加倍。处于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对当今社会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这就是极权等级制的功能。天下为私,人人为私,谁有公心?五千载中华等级制唯今最甚,等级万千,等级分明。国之四民“士农工商”早已不复存在,权力决定一切,享有一切,整个社会早已丧失了是非标准。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炎黄子孙是快速向邪恶滑落,这就是无神论与彻底唯物论的巨大能量,心中无神自然生鬼,权势与金钱是魔鬼的工具。

阿媛正在忙乎,见到老同学有点不好意思,屋里有些乱。我夸她收拾的很干净,比我家强的多,她以为是开玩笑,城里哪家不是富丽堂皇?她还真想错了,八十年代家家进屋都换拖鞋,只有我坚决反对,直接穿鞋登堂入室,妻子憋着气,我走一步她在后面擦一步。闹了一两个月,倒底是我屈服了,别不尊重对方的劳动成果。好在没几年我就外出经商了,一晃分离二十四年,回家是有数的,尤其是将父母接到河北之后,是她们母女每年去我那里。实际上家家如此,都有洁癖,未富先奢,户户如此。回长侍候老母六年,老母归天之后一琢磨我还是自己过吧,免得相互折磨,免不了打仗。父母所留住房算是全家公有,谁需要都可以来住。衰老之后兄弟之间相互照应,上什么养老院?不是硬件问题,而是当今中国人都良心大大的坏了,缺的不是钱,而是德。我自己过日子每日连被子都不用叠,想休息就休息。钱财是为人服务的,而非相反。我就是个野人,喜欢吃生菜、吃生鸡蛋、吃生鱼肉,常年不洗澡,擦身五分钟就完事。生活极其简单,百毒不侵,在毛时代长春人吃了数年霉变玉米面啥事也没有,我体内之毒比任何病毒都厉害,这就是坏事变成好事,啥病也不得,伤风感冒不吃药也没事。妻子过于干净,到青岛女儿家也是如此,我把女儿好顿训;少学你妈那些臭毛病,学她的优点,别学她的缺点。女儿却赞成当妈的,也是失教。有洁癖的人将来能侍候老人?需要侍候的老人都脏污,太干净本身就是个毛病,纯粹是小资臭习惯。我倒是始终保持无产阶级本色,吃穿啥也不讲究,与工农打成一片,无产阶级理应埋汰些。如今的人都得住进玻璃房、水晶宫,家里一尘不染。公共卫生哪个在意?就是极其自私自利。

阿媛家还是八十年前的老宅,五间土坯房一分为二,他老叔刘忠武住二间,阿媛夫妻住二间。屋顶换上了瓦,算是有了改善,家里虽穷,收拾的倒挺干净。阿媛感叹道:你每次来都惦记来看看我,还没忘了老同学。户里有出息的那几位显然回稗子六队也没来看看阿媛,否则阿媛不会不提及。倒是住在北京的阿花回长春后特别来探望阿媛,说梦里总想阿媛。阿花很重感情,自从阿花离开后我一次也没见到过。阿花曾经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此后再无联系。阿花的父亲是团级转业,家里四朵花,温柔善良。在集体户时,我与阿花之间是有所感觉的,家庭条件差距过大,我是不敢与任何女户员发生感情纠葛的。那么做只会自寻烦恼,自找痛苦,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是不接受任何羞辱的,哪怕是怜悯施舍。父亲当年由于抨击苏联红军在长春期间强奸抢劫,五七年被打成右派,文革清队期间又升格为现行反革命。当年反对雅尔塔分赃会议,反对外蒙古分裂的知识人士都遭到镇压,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巨大震撼力。国是谁的?知识分子别臭不要脸,就是欠整。

我认为父母没啥错,所以气粗胆壮,不甘心夹尾巴做人,这也是所有人没料到的。我不争取进步,连入团申请书都不肯写,免得自取其辱。靠的是自己的血汗,行的端,走的正,不比哪个低气。自然不能自找倒霉,为反动老子喊冤叫屈,这是红色政权大忌。黑五类哪个不屈,哪个不冤?作为大地主的李白,小地主的诸葛亮,放到今日也是不敢乱说乱动,得被革命群众劳教个几十年。当年已发展到黑八类,增加了反党集团、黑帮分子,走资派及其狗崽子。真应该让那些红二代也当上二三十年社会贱民,说不定能恢复正常人性。免得总狂吠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将屠刀砍向无辜者。“四人帮”垮台是出于偶然,关键在于作为禁卫军首领汪东兴,历代宫廷政变均是如此。江青若是胸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如今仍旧是毛家天下,说不定毛太妹已经登基了,成为一个大朝鲜。

阿媛夫妻已经干不了农活了,只好把地转租出去——吃的是剥削饭,二次土改肯定饶不了他们。刘志忠上山打工,给树苗浇水,日工钱一百二,比外出打工强,就是没几天。阿媛说老石管干活的事,老石与刘志忠关系不错。阿媛家是西沟最后一家,老石过去放羊,山上无水无电,常来阿忠家里寻求帮助。老石买的住房以及羊圈是如今成为片长的傅三所建,傅三在上面开的果园,卖房是为了还债。若是不涉及经济利益,在这个小山村一切都会相安无事。上沟三家一转卖果园,而且高达五十余万,惊动了所有村民——山林可是集体财产哪!我则不然,认为投资规模还是太小,若是将稗子六社全部退耕还林,按现行征地价格给各家补偿,年青人作为林业工人,每月劳动所得三五千元,倒是个大好事。我是反对集体经济的,啥也干不好。这儿正好作为全省大中城市绿化苗木基地,大有可为,自然成为旅游风景区。

我所熟悉的老一代人在世已是不多,类似阿媛夫妻这样丧失劳动能力,养老成了问题的普遍存在。年青人留不下,光棍比比皆是,这就是计划生育所造成的后果。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多女少。好女子都进了城里,农村媳妇异常金贵,物以稀为贵。当年农民愿意娶女知青,图的是不要财礼,阿媛连身新衣服都没有要,就嫁进这个穷家。那时候阿媛见了我们连话都不说,以保持最后的尊严。毛时代是谈性色变的,革命战士必须禁欲,即便成亲也是结成革命伴侣,是必须经过组织批准的。集体户按规定是七男八女,普遍认为这是革命配对,留出一位女生嫁给贫下中农为妻作为地方奖励。有的男女知青先行一步结合为革命伴侣,上面增加了一倍的安家费作为奖励。二人获得二千余元巨款,在毛时代年收入普遍不足五百元的革命年代,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领导子女率先回城,破坏了这一切。记得为集体户挖菜窖时,阿媛给我送水喝,我曾告戒过阿媛;“咱们以后都能抽调回城,往远了看。”阿媛笑了笑,知道我是啥意思。齐家早就把阿媛作为培养目标,谁都能看得出来,齐父银举可不是一般农村屯二迷糊,比谁都精明。齐家本来住的很挤,老两口加上三个大儿子,还有婚后常年住在娘家的大女儿,生了一个小外孙。竟然主动挤出东屋指定集体户女生住,自然是有所图。六队只有二十七户,大多两间土坯房,外屋是灶台。男户员分住两处,阿福家北炕四人,王家北炕三人,得六七月份才能建好住房,建房费三四千元,队里只准备拿出三五百元建个土坯房,这就是社队干部的精明之处。几年以后知青就抽走了,队里白得数千元,调拨下来的松木也可以按权瓜分。大小是个头,强似蹲岗楼,农村社队干部好处多多,哪怕只是二三十户的小生产队。社队干部肯定饿不着;民代国储的公粮掌握在手,入库时尖斗,出库时平斗,余出的均由社队干部按权分配。

与薛家联姻齐父本来是不赞成的,薛老二个头小,在队里放猪,跟个脏猴似的。大女儿自己愿意,女儿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成了仇。那个年代无人愿意参军,薛老二婚后参军入伍,因为个头小,被连首长选作勤务兵。连级是无资格携带家属的,可是农村更加艰苦,吃部队的远远强于吃家里的。勤务员的忠心颇受连首长夫妻欣赏,就连分油都多偷出二斤。连首长表面上批评“下次别干了”,其实心里挺高兴的。一年之后连首长撵薛老二下连队,自己升为营级,这是有意培养造就。就这么随着老首长的升迁,薛老二竟然干到营级。在部队营养能跟得上,薛老二也长高长胖了,像个真正的男子汉。齐家担心薛老二富贵易妻,城里的漂亮姑娘多的是,都渴望嫁给军官。哪怕副排级事务长都在城里挑着找,军人已成为真理的化身。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之下,阿媛失身于齐兆生,若是齐家认可此事,也没有后来那些事,阿媛也没必要维啥权,算是响应党的号召扎根农村干革命了。

我提及阿媛养老办社保一事,阿媛很是兴奋,也知道这一届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老知青,自己总算是有出头之日了。集体户老同学都老有所养,只落下自己。阿媛并不需要怜悯,而是需要享有同等权力。她表示在长春的二儿子明日下午回来,再三嘱咐我一定过来,与她二儿子说一下。两个儿子曾经张罗过此事,问过几次,官方都回答说没这这方面的政策。阿媛本来是城市户籍,理应享受城市标准社保,而不是仅为城镇三十分之一的农村低保——每月六十元。知青大返城时,她只要与刘志忠离婚,就可回到长春——哪个没人性的制订的这个政策?造成无数家庭悲剧,颠覆了传统文化道德,逼人作恶。而且是以国家的名义,这个丑陋的脓疤应该算在哪个头上?肯定不能算在“四人帮”头上。人是靠希望活着的,阿媛有了新的希望,这是黑暗中的一线光明。阿媛年岁已老,希望并不算多,我是了解阿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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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4 个评论)

回复 8288 2014-5-22 21:46
写得好慢慢看
回复 今又是 2014-5-9 08:51
仔细拜读了。问好!
回复 明月城 2014-5-9 02:11
明月娘: 又回来啦,算是伤痕回忆吧。
谢美人入洞房之日,正是国内广大女知青遭难之时。
回复 明月娘 2014-5-8 18:40
又回来啦,算是伤痕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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