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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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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花甲话人生[25]
我是1960年上的小学,因为招生日期为9月1日,而我的生日是10月22日,所以八岁上学。班里同学大多属蛇,而我是属龙。
按《黄帝内经素问》;‘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三七,肾气平均,故真牙生而长极。四七,筋骨坚,发长极,身体盛壮。五七,阳明脉衰,面始焦,发始堕。六七,三阳脉衰于上,面皆焦,发始白。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丈夫八岁,肾气实,发长齿更。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泻,阴阳知,故能有子。三八,肾气平均,筋骨劲强,故真牙生而长极。四八,筋骨隆盛,肌肉满壮。五八,肾气衰,发堕齿杭。六八,阴气衰竭于上、面焦、发鬓颁白。七八,肝气衰,筋不能动,天癸竭,精少,肾脏衰,形体皆极。八八,则齿发去。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故五脏盛,乃能泻。今五脏皆衰,筋骨解堕,天癸尽矣。故发鬓白,身体重,行步不正,而无子耳。’
我八岁上学,歪打正着,附合天道。转瞬之间已是奔向八八,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我的上一辈人大多故去,这一代人经历了文革、下乡,是愚昧无知的一代人。而且满足于无知,连反思历史乃至当代史的勇气都没有。我觉得应该为后人留下真实的历史,既不粉饰也不抹黑,秉笔直书,这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是对子孙后代负责。‘国可灭,史不可灭。’中华五千年历史记载从未中断过,也不应该在这一代人手中而不幸中断。或是留下的全部都是秽史,让后人无法相信。例如大渡河十八勇士陈再道,大渡河并不存在什么强渡,此类历史让后人如何对待?‘不怕先生骂,只怕后人笑。’老秦始皇曾经企图灭绝先秦所有史料,重新创造历史,未能办到,新秦始皇恐怕也难以做到。炎黄子孙毕竟是炎黄子孙,而非戎狄蛮夷,是需要真实的历史记载的。
人的属性与姓名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我对于自己属龙有些骄傲,应该立有大志,而非‘卫东’、‘要武’等等。错误的教育耽误了不下三十年,小学一年级期末我被评为‘三好学生’,没有奖状,只奖励一本新书《向秀丽》。那时的我为了保卫公家财产,也会毫不犹豫的用身体挡住烈火,献出自己的生命,保护住那些原材料的。二年级课本中就有了《半夜鸡叫》、《小英雄刘文学》等等,深信不疑,课文是必须熟背的。无论个头还是智力,我都比较占据优势。每日课前已经自学了课题,当堂消化,学习并不费力。我女儿也是生日晚,我坚持让她八岁入学,从小学到中学一直保持优势,我做对了。邻居家的家长学前教了孩子一些认字、数学,托人六岁入学,结果反坑了孩子,学习跟不上,老师同学都瞧不起。家长也连打带骂,毁了孩子的一生。
我二年级时,哥哥四年级,姐姐六年级。每年要求吃忆苦饭,就是野菜玉米面糊涂粥,我们吃着也很香。学校弄来了糠麸,蒸了菜团子,同学们都抢着吃,有的没抢到。听说‘八一小学’的军官子弟们用馒头丸互相打着玩,令我们很是吃惊,白面对我们而言是极其珍贵的。北京、上海等是中国社会主义的脸面,类似于今天的朝鲜平壤。这些地方社会主义优越性多一些,越往下越少,到了农村已经一点也没有了。社会主义只存在体制内,而绝大多数人是在体制外。公有化的社会财富主要供给体制内,等级森严,享受特权、特供的群体毕竟是极少数人,但是他们占据主流声音。姐姐的学校组织访贫问苦,事先做了安排,诉苦的积极分子们熟练的讲述,并掉了眼泪,学生们都深受教育,对地富、资本家充满了阶级仇恨。姐姐他们这一组跑了空,诉苦对象病重,无法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大队书记很是为难,倒是有一个老贫农,就是事先没安排,怕他胡说八道。果然不出所料,这个老贫农是个光棍,根本不配合,发而出言不逊道;‘诉个屁苦?在旧社会我没挨过饿,东家敢不给我们吃饱饭,谁还给他下力气干活?新社会才是真正挨饿,我这点粮食能吃到秋么?让队里给我粮食,让我咋说就咋说。’
姐姐她们气够呛,回到家里一说,母亲倒是不觉得奇怪。东北管雇工叫‘雇劳筋’,母亲说她们小时候家里也雇过劳筋,我姥爷是打头的。粘豆包只能留给劳筋们吃,自家人吃不着,得哄着来。就是要饭花子都不敢惹,拿出几升米想打发走,要饭花子把眼一瞪骂道;‘你们这么大户人家就给这么点,想不想好好过了?’吓得家人连忙添加一些,好说好商量打发走了。哪里敢放狗咬?给你放一把火,到哪儿去说理去?穷横穷横,没人敢惹。
学校要求讲家史,父亲说道;‘你爷爷是做生意的,开的粮栈,后来为人做担保关入大狱,买卖垮下去了。伙计气不公,自愿陪着你爷爷蹲大狱。’姐姐不肯记,别人家都是诉苦,希望父亲也是诉苦。父亲认为家史不能乱编,姐姐无奈,到学校自己瞎编一气,其实哪个学生都是在胡编,从小逼着学生说假话。我们也提出了疑惑;‘关外都是蛮夷胡狄,咱家祖上是不是野蛮人?’父亲表示我家是地地道道的汉人,祖籍襄阳,在‘洪杨之乱’时逃到河北宁河,原籍是有祠堂家谱的,也都续不上了。我的父母出生于民国十年前后,已经是新社会了。存在二千二百年的帝王专制被推翻了,如同历届改朝换代同样,民国革命,万象更新。世界上最进步的是英、美、荷政治体制,中华民国顺应民意,走向世界,与国际接轨,制订宪法实行政改,建成自由民主的中华民国,国是全民的了。
俄国十月革命转变了一切,中华陷入长期战乱。俄国输出革命,先拉拢当时最有威望,最有可能统一中华的吴佩孚,是位前清秀才,以岳武穆自居。吴大帅不肯做活秦桧,具有民族气节。无论俄国还是日本,都遭到拒绝,于是俄国选择了孙大炮,日本选择拉张大帅,吴佩孚的数十万大军无论如何是抵挡不住来自西洋的先进武器的。战败之后,日本仍然再三拉拢吴佩孚,可助其东山再起。吴佩孚抱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愚腐旧观念独善其身,退出了历史舞台。
种族是个很奇怪的事情,自从知道自己是汉人,母亲有二分之一朝鲜血统,就产生了民族意识,有了归属感。‘洪杨之乱’死亡了多达二亿五千万人口,主要是在江南。太平天国革命是裹胁所有人参加革命,实行公有制,乡村也实行军事化,成为‘天兵’是很光荣之事。所有财富土地等等全部归于国有,也就是革命领袖洪天王所有,包括所有农作物。绝大多数人都是无粮饿死的,粮食全部作为军粮,天国军民吃的是‘甜露’。洪天王也吃‘甜露’,是特别加工的。诸王们也吃‘甜露’,都是特供。只有天国百姓吃的确实是烂草秸杆,就是代食品,六十年代初我们也曾吃过。毛领袖是湖南人,长辈大多当过湘军,自幼就很熟悉太平天国革命,佩服洪秀全,自然也让革命人民学着吃‘甜露’。洪秀全烧毁所有‘妖书’,杀光所有‘妖心’之人。毛领袖自然不甘居下,是有革命传统的。可惜我家世代相传都是读书人,五世祖李鸿儒一生白衣,只读书,不参加科举。恐怕我家祖上是明遗民,祖训只许读书,不许做官。
中华民国的国会议员们所制订的宪法,连一天也未实行过,就让枪杆子给夺了政权。此后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谁掌握枪杆子谁就说了算,革命了百年,全部都是暴力革命。父亲年青时候曾经崇拜过托尔斯泰主义,作为贵族大庄园主的托尔斯泰,与农民一起下地劳动,并将土地无偿均分给农民,进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与农民同甘共苦,打成一片。这是和平改良社会主义道路,受到了很大的欢迎。而列斯毛金是把农民的土地夺了过来,制订等级森严的极权等级制,特权、特供阶层享用超过半数的社会财富,是些假社会主义,父亲并不赞同。等级制是维护专制社会的产物,民主社会不需要等级制,尤其是把绝大多数人民大众排斥在体制之外,进行残酷榨取,不惜将他们大批饿死。
当年和珅在乾隆皇帝的全力保护下,举国上下形成贪腐网,由和珅领导反腐败。乾隆逊位做了太上皇,嘉庆皇帝还是为和珅提供全面保护,谁反腐败反到和珅头上马上罢官严惩,嘉庆皇帝也不敢得罪和珅。社会精英提出大赦贪官以换取政改,以免贪官们阻挠、造反,全不当用。表面上贪腐势力极其强大,和珅上朝时,‘补子胡同’官员们列队恭候,哪个用得着那些无权无势的精英们赦免?乾隆一死,嘉庆不再继续为和珅等贪腐官员提供保护,马上变成臭狗屎、丧家之犬、落水狗,没了权力造个啥反?也没人跟他们造反,更谈不上阻挠政改了。
从文化大革命看来,所有当权派都是组织上的毛,他们手中不受制约的绝对权力来自于组织上,而非来自人民授权。组织上采取一切手段保护各级当权派,专政工具主要起到这个作用。毛领袖巨手一挥,不再提供任何保护,取消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授权,所有的当权派全部被打倒,成为臭狗屎,一钱不值。丧失了权力之后,他们既不能阻碍革命,更不能破坏斗、批、改,都成了丧家之犬。他们本身并不存在,就是组织身上的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腐败分子不得人心,只需要革命领袖登高一呼,赋予群众以造反的权力。人民大众不可能饶过任何腐败分子。只需要组织上不再继续极力保护腐败分子,镇压广大民众。曾经将千百万人打成右派反革命的刘邓丧失了权力之后,只能遭受打骂,再也无法将任何一个人打成右派反革命。饿死上千万的川督李井泉,丧失了组织上的保护之后,被万夫所指,饱受批斗。无人同情当权派,都是自作自受。事实上二次文革只在呼吸之间,哪位革命领袖登高一呼,全部腐败分子立刻成为臭狗屎,不需要精英们的所谓‘赦免贪腐’,以换取政改的问题。‘政者,正也。’没有正义的政改,只能成为‘歪改’,不如不改。在苛政与贪腐之间选择,大多数人会选择贪腐,命比钱更重要。若在清正与贪腐之间选择,绝大多数人肯定选择清正。真正民选政府,民选一个村,就会清正一个村。民选一个乡,就会清正一个乡。民选一个县,就会清正一个县。市、省、国都是同样,腐败分子自然无容身之地。只有改恶从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就是民主政治。民主社会人心向善,专制社会人心向恶。人权天授,人与人之间生来平等,世袭等级制只能存在于专制社会,权力自上而下,假称代表民意。‘九大’代表就是这么体现的‘大民主’,伟大领袖一人的民主。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歪,上梁肯定不正。谁有权力赦免?既得利益群体只会轻蔑的回答;‘用不着,我就不改,看你们能怎么样?有兵在!’
兵并非铁板一块,是驯服工具,战斗武器,而是有思想、有生命的活物。在两派大搞摩擦时,长期接受仇恨教育的军事院校红二代们已经大打出手了,解放军在打解放军。他们没机会将仇恨对外,只能对内了。主要是受了来自首都造反组织的影响,这些来自北京的造反派们无法在首都实现巴黎公社原则,认为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势力影响太大,就把战略阵地转移到了长春,他们也来自各类公社,曾经受到毛领袖与中央文革的全力支持,打倒刘邓之后挤兑其出局,造反派们并不甘心,他们是些火热的青年,还没有坎坷的经历。他们真诚的投身革命,并不了解政治的肮脏与卑鄙,无耻与下流,出卖与背叛,如何讲究实际。各派均指责对方挑起武斗,是打人凶手。百姓心里明白;都是一个样,胜王败寇。长春的局面越来越失控,这是省军区未曾料到的。
对‘辟谣’的辟谣
所谓首都三司驻吉林省联络站的一小撮,在长到处招摇撞骗,干尽了坏事。引起了长春市红色造反者的极大愤慨!可是他们不仅不悔过认罪,并于一九六七年二月二十一日印发了《告全省人民书——紧急辟谣》传单,企图混淆视听,迷惑广大革命群众。为了弄清事实真相,我们走访了吉林军区,下面访问记录证明了首都三司驻吉林省联络站正是一小撮靠扯谎混日子的政治骗子。为把他们的丑恶嘴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特将访问军区接待室记录公布于众;
就首都三司驻吉林省联络站《告全省人民书——紧急辟谣》走访军区接待室记录
时间;一九六七年二月二十九日下午一时三十分
地点;吉林省军区接待室
接班人;刘庆宇同志
访问者;中国红艺兵吉林省革命造反大军、省博物馆红色造反团联络员
问;现在街头上首都三司驻吉林省联络站《告全省人民书——紧急辟谣》,有一封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造反总司令部[即三司]给吉林省军区的公函[传单上附有公函照片],公函中写道;‘首都三司在长春设有联络站,望军区大力协助工作,并保证其安全’。开具时间为67年2月16日,这样的公函是否有?
答;我们军区没有这份公函。
问;从开具公函的时间看,至今已过一周。既然是给军区的公函,就应该交给军区,至少应该给军区看看。
答;应该是这样,但我们没有收到,也没有见到这份公函。
中国红艺兵吉林省博物馆《井岗山》红色造反团
1967年2月29日下午
最高指示
就我们自己的愿望说,我们连一天也不愿意打。但是如果形势迫使我们不得不打的话,我们是能一直打到底的。
揭露兽大色团一小撮挑起的一件蓄谋已久的大规模的武斗流血事件
兽大色团和空军卫校捍战部,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操纵下,配合社会上的分裂保守势力与牛鬼蛇神,于五月十一日,挑起了对兽大和卫校的革命造反派大规模的武斗,妄图压垮革命派组织,造成了严重的流血事件。
五月十一日早六点许,空卫校捍战部在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当权派王沉[我校政委]的指使下,在食堂对卫校的保卫毛主席红五星革命造反总部的战士,进行谩骂殴打。七点左右,根据他们蓄谋已久的计划,兽大色团派出一百余人,九航校的保字号组织一二、二七,及井岗山,也随即派出六十多人,赶到卫校,冲入食堂,配合捍战部,殴打红五星战士。并扬言;‘不把红五星砸垮不回去。’红五星多次向其发出警告,要他们马上撤走。他们不但不听,反而继续行凶打人。一予校革命造反派‘红军’的战士赶来劝阻,也被殴打。鉴于色团蛮横无理,故意制造事端挑起武斗,我红战总部派出人员到卫校对色团进行劝阻,要求色团一小撮人立即停止武斗,交出打人凶手,撤离卫校。但色团一小撮人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唆使下,无视我们这一合理要求,一意孤行,继续扩大事端。又纠集数十人在我校校部殴打我部战士崔**、高**、丛**,并将高**非法绑架到色团保皇楼,拳打脚踢,肆意殴打,致腰部重伤,至今扣押不放。
上午十点多,我红战总部、九航校、一予校、空卫校革命造反组织——‘红军’、‘红旗’、‘红五星’,在色团皇楼前集会,控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利用其御用工具——兽大色团,蓄意挑起武斗,镇压革命造反派的罪行。要求兽大色团交还被非法扣押的我部战士及其所窝藏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这是理所当然,无可非议的。但兽大色团一小撮竟蛮不讲理,抢我总部的大旗,打我总部战士。我总部战士随即跟进色团皇楼要求色团放回非法扣押的我部战士,并交出打人凶手。兽大色团一小撮人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唆使下,竟然大打出手,挑起大规模武斗。他们用早已准备好的铁棍、铁[]、木棒、教练手榴弹殴打‘红战总部’、‘红军’、‘红旗’的战士,用水龙头冲击、大撒生石灰和六六粉,进行放毒。并将床、桌、椅砸碎作为投[]凶器,打伤我部战士六十余人,其中重伤十八人。赵**、王**、宋**等头部被铁器砍伤,血流不止。张**右眼被打坏。九航校、一予校、空卫校亦被打伤数十人,重伤六人。其中二人住院治疗,造成了严重的流血事件。
必须指出的是,这次大规模的武斗流血事件,绝非偶然,是兽大色团和空卫捍战部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操纵下,配合地方上的分裂保守势力,破坏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的一个蓄谋已久的政治阴谋。在兽大色团肆意殴打我革命战士时,一小撮分裂主义者的头头张**等率领一千余人直接参与武斗,砸坏‘皇楼’门窗,蜂拥而入,对我革命战士进行前后夹击,任意殴打。保字号组织空卫捍战部、防化105也派来三百余人,摇旗助战,打气助威。
这次大规模的武斗流血事件,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一手策划的。空卫校顽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当权派王沉在现场指挥,兽大有严重问题的当权派和三反分子何济林[校长]、张昕[政委]、王作藩[副校长]、张国良[政治部主任]自四月廿一日起,一直躲在色团‘皇楼’内,幕后操纵兽大色团对革命群众挑起武斗。蓄意制造事端,妄图以武斗压垮我红战总部。四月廿五日,色团一小撮绑架我总部负责人边*至‘皇楼’,在其黑后台张昕、王作藩面前,肆意毒打。五月六日,我总部两名战士,在马路上刷标语,遭到空卫捍战部数十名暴徒的围攻和殴打,并抢走鞋、帽等物。当我派出四名战士与他们讲理,并索还衣物时,又遭到空卫捍战部暴徒的非法拘留和无理殴打,并围攻我总部办公大楼,用石头、木棒砸坏了办公楼的门窗,将我战士任**的头部打伤,当即昏迷不醒,送往医院抢救。并非法绑架我部两名战士,私设公堂,严刑拷打。逼迫自己是反革命,一名被打昏,一名遍体鳞伤,这样暴徒还高喊;‘非打死他几个不行’。这一切都说明五月十一日所发生的武斗流血事件不是偶然的,而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及其操纵下的兽大色团一小撮人蓄谋已久的迫害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政治事件。
现在我部战士高茂林仍被色团非法拘留,其爱人因此精神错乱,一小撮分裂主义者仍占据我校色团‘皇楼’,与色团一小撮人正在密谋制造新的事端。我们呼吁;一切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战士们密切注视长春市分裂保守势力的核心,资本主义复辟反革命逆流的急先锋——兽大色团的动向。
我们强烈要求严惩兽大色团一小撮人及其幕后策划人!
我们强烈要求兽大色团一小撮人必须立即送回我部战士高茂林!交出打人凶手!
我们强烈要求严惩兽大色团一小撮人必须立即交出窝藏保护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
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的革命行动,由此而产生的一切严重后果均由色团一小撮人及其后台策划人负完全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