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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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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花甲话人生[24]
我姥姥在哈尔滨,与大舅家住在一起,分开单过,婆媳之间关系不好。我三姨、老姨家也在哈尔滨,所以往来多一些。过去每次大舅来到长春,都要背来一些各家淘汰下来的旧鞋,也很狼狈了。这次父亲笑着对大舅说;‘以后不要带这些了,有些穿够了。’母亲搞副业有了部分收入,虽说很不稳定,家里的生活还是宽裕了许多。给我买了一双新球鞋,为了多穿一年,大两号。在省实验小学,我一脚足球就把新球鞋踢出了个口子,心里很是懊恼。我们已经学会了自己补鞋,以后也不敢再踢了。我们哥五个与小学校队对阵蓝球,我们占了上风,个头高出这些小学生。学自行车经过很长时间,只因为胆怯,总也不敢骑上去。还是在省实验操场上学会的,曾试着效仿杂技团撒把骑自行车,一拐弯就狠狠的摔在地上,也就作罢了。
谈及哈尔滨文革,大舅不以为然的说;‘就是哈军工分成两派斗来斗去的,都是将军后代,毛主席的侄子毛远新领着一派,林彪的女儿领着一派。林彪女儿没了之后,毛远新领着的一派就成了哈尔滨造反派核心。潘复生公开支持造发派,反对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很快的就实现‘三结合’了,跟过去没啥两样。’
毛远新取胜之后又来到沈阳,很快的也夺了权,长春则有所不同。长春兽大、防化105等军事院校,本是红色贵族大专院校,家长最低级别为师级,背景都不一般。军队不开展文革,八大军区司令员都是毛领袖的心腹,八大局书记都是毛领袖亲自选定的。东北局书记宋任穷,自然成为沈阳军区政委。调动军队必须同时有司令部、政委双方签字,缺一方也不行,兵权是重中之重。吉林省委书记吴德奉调进京,事情就有些乱了套。吴德与毛领袖有热线,代理书记赵林可没有热线,就干了件糊涂事。
吉大、四中学生闻风而动,被省市委视为‘匈牙利反革命事件’,派出工作组,准备抓右派反革命。毛领袖巨手一挥,赵林等当时就傻了眼。学生运动蓬勃发展,师大姚美玲脱颖而出,成为造反派领袖,剑指大叛徒赵林。毛领袖发动抗美援朝,把军权统一在手,八大军区司令都是自己的人。在庐山斗争中粉碎了以彭德怀为首的‘军事俱乐部’,控制了所有军权。老将们全部‘杯酒释兵权’,妥善安置,级别待遇不变,成为军事院校以及军工企事业党委书记、校领导等等,与省军区同级,军衔高于军区司令。这些外行利用、改造投诚参加革命旧技术人员,逐步加以取代,旧人员就成了历届政治运动的牺牲品。军事院校主要灌输热爱毛主席,以及仇恨教育,学问并不重要。院校领导也是随波逐流,明白是怎么回事,个个都是光杆司令,连见旧部一面都难。
问题在于这些老家伙都是中央委员、中央候补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等,有参政议政资格。大跃进饿死数千万人,在七千人大会上险些把毛领袖罢免。此仇不报非君子,借助文革这个机会,军事院校也开展运动,当权派们自然全部被打倒了。院校领导们是自食其果,无人同情,只有老部下以及老战友们感到同情。有些装病住进医院,造反派仍旧不依不饶,往回揪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省军区机关干部等自然对造反派们有所反感,却不敢对毛领袖有所议论,就把所有怨恨都转移到造反派头上。
兽大等军事院校并没有及时杀向社会,领导群众运动。而是杀向北京,冲击了国防部,与北京等处军事院校结成同盟。这些红色贵族院校的学员们向来比的是家庭背景,等级制无所不在,等级森严。他们是天生的革命者,在娘胎里就是红透了的,是当然的革命接班人。好高务远耽误了吉林省夺权之事,红二抢先一步,军事院校造反派被边缘化了。他们需要拉大旗,作虎皮,妄图将造反总部设在省军区大楼内,以军队名义占据制高点,遭到拒绝。这些红二代们可没把贺吉祥放在眼里,他们本身就是解放军,父辈都是老资格,谅贺吉祥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省军区出动正规军,一举镇压了三个反革命组织,为的就是敲山镇虎。值得一提的是;主张把三个群众造反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的是工大造大,后来主张为其平反的也是工大造大。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灿烂,政策和策略,此一时,彼一时。镇压三个反革命组织证据确凿,主要犯罪行为是打、砸、抢。一月二十一日发生武斗,二十四日就出兵镇压,届时工大造大还是二总部的主力。‘体校造大’等就是因为打、砸、抢,被定为反革命组织,有打人凶手的‘自白书’,证据确凿;
凶手的自白书;
我是省体校造反大军的,名叫王来兴。四点多钟来的,一个乒乓球队员找我,说这出事了让我们去。头一次,我没去,第二次,硬拉我,把我顶[领]来了。我们打了人,我也承认,打了那胳膊。在这里,我们在车下站着,当你们[吉林工大革命造反大军]出来时,我们就上了车后边,体操队的小孩给了我棒子,让我打头阵,我打了一棒子,又用棒子打了好几下,打在胸部。
车上有坏的竿子、锤子、坏铺板,胶皮管都是用来打人的。
打人的有[我知道名字的]常宝喜、史德文,有一个女广播员,原来是体操队的,现在是广播员史永信,一个姓马的[男]体操队的三四个小孩,乒乓球队的张梁熙,二线的一个学生张道。体操队的一个回族队员让我打头阵,打人。还有一个姓马的负责广播器材。
我是今年三月份从榆树来的,62年到东北,三月份到了省体校。原来我也是运动员,我从哈体校来了一封信,就让我来了。
我们是从学校坐汽车来的,司机是自发来的,[据说]我打人是犯罪行为,打人是反革命行动,是现行反革命。
车上负责人是史永信,[之一]广播员负责人史德文。
我以前没打过人,只有这次打人了。体校[省]造反大军尽让我干坏事,好事找不到我。我是迷迷糊糊来的,棒子等可能是前几次车带来的,以前抓人送到我们学校一楼三舍四室,三楼冰球队那。
我是农村来的,因为有些字不会写,故以上自供是代笔。
签字;王来兴 1967,1,21
吉林工业大学革命造反大军一大队翻印 1967,1,23
说明
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一日晨,在省公安厅,由一小撮反动家伙挑起了武斗,省体校这伙打人‘别动队’,用带铁钉子的木棒、木板、铁锤子、胶皮管子、铁门弓子弹簧等凶器,殴打我红色造反者,当场打伤了好几千人,经过抢救方脱离了险境。更恶毒的是暴徒从汽车上把暖瓶里的开水往车下倒,当即烫伤我红色造反者的头部。
这是一起严重的流血事件,参加这个事件的打人凶手还有吉林省的自发工人造反大军的人和吉林工大战斗师的一小撮铁杆保皇分子,我们特向革命的同志们发出紧急呼吁,严惩凶手,抓出策划者,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血债要用血来还!敌人不投降,就让它灭亡!!
吉林工大革命造反大军《反修纵队》
1967,1,23
镇压反革命组织之后,春城掀起请罪风,而兽大造反团却无动于衷,并未起到威慑作用。继二月二十四日再次镇压了反革命组织‘公安联总’之后,三月三日,省军区机关与军队二0八医院联合发表文告,警告兽大造反团一小撮人必须悬崖勒马,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表明了省军区的观点;全力支持省红革会、二总部。兽大、防化105等红二代们已经错过了夺权的机会,这个机会留给了姚美玲等。绝大多数造反派领袖都出自红二代,只有他们有这个资格,普通人根本没有凝聚力与号召力。所有人都选择强大的一方,可以获胜的一方。王洪文是个特例,张春桥等需要这么个猛将,这个清道夫。军医院里所住的大多都是军队高干、军事院校子女,他们是享有这个特权、特供的。
文革运动造成了军方分裂,主要在于权力之争,新的山上派与山下派龙争虎斗,都想摘取胜利果实,夺权与反夺权斗争方兴未艾,他们并不明白毛领袖的战略意图,还以为真的是批判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呢。他们也是同样痛恨。他们痛恨‘黑修养’,不愿意成为党的驯服工具。他们痛恨‘黑猫白猫’理论,没有公平与正义,只有赤裸裸的实用主义。人心向善,他们的父辈曾经为了建立自由民主的新中国而流血牺牲奉献,他们的心中也涌动着正义的冲动。他们第一次感觉到自由民主的气息,把过去所有的帐一股脑的都算在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上。他们渴望建立一个实行巴黎公社原则的革命政权,他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他们还很年青,尚没有滑向贪腐堕落,灵魂被蒙上污垢。事实上他们鄙视陈大将等淫暴之徒,即便是父亲另觅新欢,他们也很难接受。在他们看来,许多老一辈人已经变修了,丧失了革命理想,走向了反面。他们最初的革命是出自纯粹,如同当年的法兰西、俄罗斯贵族青年,在进行着自我人性复苏,灵魂救赎、人生忏悔,渴望实现自我,精神全然一新,得到拯救。他们追求光明,追求原始的正义。林彪的女儿林小霖是其中的代表人物,她勇敢的站出来为父兄们向受害者们谢罪,与那些继续自我肯定、自我赞美,肆无忌惮榨取民脂民膏,一家富贵万家贫的既得利益群体相比,乃是君子与小人之分,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生不逢时,无法走向自我完善,自我救赎,自我觉醒。其实现代社会主义理论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源自于有良知的贵族青年群体,而非愚昧无知的无产阶级。人心向善,渴望光明与美好,这正是人类的希望所在。民族的未来只能寄托在青年人身上,他们中存在欧文、傅立叶、托尔斯泰等,他们正在等待。饱经风霜同流合污被看做通晓世故,而这正是老一代人的悲哀。
兽大造反团不肯紧跟省军区,不肯服从组织上,不肯服从民主集中制,不肯服从下级服从上级的组织原则,令以省军区为代表的军方主流很是恼火。
最高指示
‘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是中国人形容某些蠢人的行动的一句俗话。各国反动派也就是这样的一批蠢人,他们对革命人民所做的种种迫害,归根到底,只能促进人民更广泛更激烈的革命。
兽医大学造反团在我院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违抗军委命令,连续冲击医院
根据中央军委规定,我医院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进行正面教育。军委命令指出,绝对不准任何人、任何组织以任何借口到这些单位进行串连,一律不许冲击。
兽医大学[后字二四七部队]造反团的一部分人,无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亲手批发的中央军委命令,频频来我院无理取闹,制造事端,肆意挑衅,严重的影响了我院工作秩序。
二月六日下午,兽医大学造反团刘兆笔等二人来到我院,在没有任何组织证明的情况下,无理提出将住院病人苟天谱[兽医大学副校长]带走。苟天谱患空洞性肺结核,须临床观察治疗。我们表示,如在他出院后能继续治疗,只要有革命造反组织的介绍信,就可让其临时出院。而刘恼羞成怒,大言不惭的说;‘这个事情不用你们负责,是我们造反团临时监委会主任宋洪民决定的。’我们再次耐心的表示了上述态度,这时刘等二人更加蛮横,挥手扬言;‘你们不同意带走,就是不支持革命左派,就是要‘保’三反分子苟天谱。’吵闹一小时之久,最后愤然离去。第二天上午七时,刘兆笔竟无理限令内三科八时前把苟天谱撵出院,否则,就去医院造反。上午八时四十分,兽医大学造反团五十余人,未经许可涌进我院营区。所谓的代表刘兆笔、汪志军等,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大喊大叫,横冲直撞,来到政治处门口,指名找倪副院长。我们和他们交换意见时,他们仍气焰嚣张,硬要揪走倪副院长,并且提出一连串毫无根据的问题,横加指责,恶意攻击我们‘保’苟天谱。质问倪副院长与三反分子苟天谱是什么关系,大闹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医院。
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借来我院透视、理疗、门诊、住院的机会也有意进行煽动,企图制造混乱。在外三科住院的兽医大学造反团成员林红军等五人,擅自撞入二科七病房,任意乱翻,搜查病人床铺,拒不接受领导劝阻。强行拿走病人薛铁锁日记本,有意在病房制造纠纷。兽医大学造反团张永武竟然在我院政治处门口书写‘周主任[政治处主任]砸碎你的狗头!’等谩骂和诬蔑领导的标语,当场被院值班员抓住。但他仍态度蛮横,并狂妄声称;‘国防部我们都冲了,你们的小小的医院有什么了不起?’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对其错误行为,进行了批判教育。在被驳得理屈词穷时,才低头认罪。但张并没有从思想上接受教育,第三天又擅自来到院内,在车库门上写了上述类似标语。我们认为,张的行动不是什么个人发泄私忿,而是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有意策划的挑衅行动!
更严重的是二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六日晚,兽医大学造反团的一部分人,连续六次来我院门前和院内贴传单,写带有诬蔑性与挑衅性的标语。当我院工作人员据理劝阻时,他们反扭住我们进行所谓的辩论,不但不承担冲击医院的罪责,反而借机煽动,说;‘你们不要受蒙蔽,不要干涉我们的革命行动!’并造谣说;‘沈阳军区公告有阴谋,是毒草。’还用心恶毒的说;‘你们不要受骗,你们这里也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等等,企图搅乱军心,破坏我们执行军委规定的正面教育的方针。
据内部透露,他们公然违抗中央军委命令,肆意践踏最高指示的行为,是经过兽医大学造反团周密研究,统一思想后,有组织、有领导、有计划、有目的的行动,不难看出他们用心之恶毒。
目无军纪国法无理绑架、殴打工休人员
三月一日晚,我院宣传员在兽医大学门前向群众宣传毛泽东思想。不久便陆续返院,兽医大学造反团的一伙人,乘我院宣传员人少之机从校内涌出,气势汹汹,将我院几名同志团团围住,堵住去路。我院同志当即提出强烈抗议,兽医大学造反团的一小撮人非但不听,反而把我院同志围在当中拥来拥去,拳打脚踢。我院内科病员郭士虎[原我院外科军医,因支气管哮喘、慢性肝炎住院治疗。]被兽医大学造反团一成员猛击一拳,继之,多人将郭紧抱,双手扭至背后,绑架至校院内。在绑架途中,郭士虎同志为了摆脱他们的暴行,尽力挣脱。因用力过猛,手臂碰了兽大一个人。此人趁机耍赖,立即倒地装死装活,企图扩大事端。此时,兽医大学造反团的人跟着大喊大叫,说208医院打伤了他们的人。并把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抬到我院,经我院门诊医生郑德良和兽大医生马洪义共同检查,证明全身无伤,一切功能正常。当时,我院医生郑德良要求兽大医生马洪义在病情检查书上共同签字,但兽医大学造反团随同人员不准马洪义同志签字。在我院人员据理驳斥和强烈抗议下,他们才不得不让马洪义同志在病情检查书上签字。
我院部分工休人员听到郭士虎同志被绑架的消息后,赶到现场,要求兽医大学造反团立即送回郭士虎同志。兽医大学造反团一伙人非但拒绝交出郭士虎同志,反而出口伤人,大吵大骂。我院赵挺武、岳余才等数名同志为了保护病人的安全,奋身前去抢救郭士虎同志。
兽医大学造反团仗着人多势众,又将赵挺武、岳余才两同志连推带打强行绑走。
三月二日凌晨二时,兽医大学造反团的一小撮人,作贼心虚,企图倒咬一口,嫁祸于人。他们用汽车把赵挺武同志强行送至长春卫戍司令部。当卫戍司令部要他们派代表进去澄清事实时,他们拒绝进门,纷纷溜走。
这种非法绑架、毒打我院工休人员的暴行,充分的暴露了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害怕中国人民解放军向群众宣传毛泽东思想、积极支持革命左派的丑恶嘴脸。这是公然无视我最高统帅毛主席亲手批发的军委八项命令的又一铁证。
残酷迫害革命干部,疯狂阻挠我慰问人员
三月二日下午,我院革命群众代表,怀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带着对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愤怒的心情,去慰问被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非法扣押、毒打、绑架的两名同志。
我们的慰问活动,是在百般阻挠、破坏、监视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在短暂的二十分钟里,却使我们看到了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残酷迫害革命干部极其残忍的暴行。我院两名工休人员,从三月一日晚七时三十分被他们非法扣押后,就遭到毒打、迫害,特别是身患重病的休养员郭士虎同志,被这群暴徒殴打的遍体鳞伤,右臂被扭伤,已不能动弹。肝剧痛,呼吸困难,体温升高,病情恶化。对岳余才同志更是狠下毒手,三四十人围着他,对他拳打脚踢,把他打倒在地。有个凶手一脚踢在岳余才的腹部,他立即呕吐,面色苍白,至今疼痛不能直腰。
这两名同志,在非法扣押时除病人吃药时,给过一小杯水外,另外一名同志二十四小时内没给水喝。在非法扣押十八小时内,没给他们一粒饭吃。他们被扣押在一个小礼堂里,窗子很多,门窗不严,温度很低。夜间在遭毒打之后,就睡在两条长凳上,没铺没盖。病人的大衣撕破了,冻的根本不能入睡。这群暴徒,就是这样想把我们两名革命同志置于死地,其用心何其毒也!
我们革命群众代表,在慰问受难同志时,所遭遇的是什么场面呢?是监督、阻挠、破坏!直到使我们的慰问根本不能进行,这群暴徒还在讥笑、诽谤、造谣。当我们的代表一走进这冷冰冰的房间,没和受难的同志说上几句话时,就尾随进来几名暴徒,最后增加到十几人,围在跟前偷听。在用尽了卑鄙的伎俩之后,这群暴徒就插话、干扰。当我们严厉的提出抗议时,他们就诬蔑,就要我们和他们去辩论。他们害怕什么呢?就是害怕暴露他们残害革命干部的滔天罪行。
革命同志们,想想看,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已经堕落到了何等地步?哪里还有一点革命左派的气味!哪里还有人民解放军的气味!它败坏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的人民军队的声誉,它给我们的革命战士脸上抹了黑!人民解放军中有这样的败类,我们感到是对伟大的人民军队的莫大侮辱!
我们最强烈的抗议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暴徒,任意践踏十六条,践踏中央军委命令的犯罪行为!
最强烈的抗议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人非法扣押、毒打、绑架我院休养员、工作人员的罪恶暴行!警告!最严重的警告!兽医大学造反团一小撮暴徒,你们必须立即停止暴行,安全的送回我们的阶级兄弟,交出凶手!你们必须立即向毛主席请罪!立即向中央军委请罪!立即向全市的革命群众公开检讨!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0八医院全体工作人员和驻军部队全体休养员
一九六七年三月三日